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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曲·惊火鸟(1)

[一○四]

2006年的春天格外的冷,大雪从北方蔓延而来。

老人们都说,从未看过这样大的雪,把生命全部覆盖,经久不化。

比赛一天天临近,忌司和段昱浪开始忙活参赛的事情,在网上报了名,427号。张老师提前一个月向学校提出的公费申请已经批准,来回的火车票和宾馆费用由学校提供。

吃团圆饭那天段大妈做了满满一桌的菜,安格和天真一边嚷嚷着“我又要长肥了”一边拼命地往碗里堆菜。段伯伯乐呵呵地买了一台三十六英寸数码彩电,小小的屋子里看来格外像微型影院,外面下着 再大的雪也不用担心无聊了。

又是除夕。

安格和夏天真坐在沙发上裹着毛毯看春节晚会,段昱浪烟没抽成只好把瓜子嗑得满天飞,忌司靠在软垫上困得睡着了,身上盖着夏天真盖上的毯子。

玻璃窗难得地出现霜花。外面的烟花在冷寂的天空上三五成群,安格起身踩着满地的瓜子壳跑到客厅边,她擦了擦窗户,隔着雾蒙蒙的玻璃看烟花,边掏出自己的手机。

昊,其实你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我会在国内好好努力的。明天就要乘开往武汉的火车了,你在那边要在网上看我们的视频哦。

烟火中途停下来。安格转身回到沙发上,重新卷上毯子,摸着胳膊上的肉肉正觉得又胖了,段昱浪塞来一大把瓜子,还不忘补充一句,吃瓜子长不胖,小胖子。

嘁嘁,比我胖的人多了,1米65的个子 47公斤!你那是瘦骨嶙峋!

那你还是比我胖,啧啧,对我来说你就是小胖子!

你找死是吧?

但是有句话我还是想说,如果那边有很好的女孩子的话,就不要想我了吧。

段昱浪哼唧了几声没有再计较,安格把电视声音调到很大,把手机丢在一边。

电视机上正放着小品,段昱浪看得呵呵直笑,耳边有个嗡嗡的声音隐隐作响,像有什么东西在木板上震动,他坐起来伸长脖子张望了一下,茶几上安格的手机微蒙蒙地发出莹蓝色的光亮。

“,找死的家伙,手机来电。”

安格不作声,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

“有电话啊!”他以为她没听见,于是喊得更大声了。这一叫,把夏天真和忌司都吵醒了。

“我知道。”安格回答说,然后冲段昱浪笑,“这次小品好搞啊……”

冬天深黯的云像凹陷的洼地。

——对不起。

[一○五]

昨天看春节晚会看到凌晨,一大早就被夏天真轰起来赶火车,安格和段昱浪两个人都出门了还在“呜啊”“呜啊”地打哈欠。

大雪天的士都要用抢的,安格好不容易坐上车就颠颠地睡去,醒来时已经到火车站了。她灰着脸跟在三人后面慢吞吞地走着,段昱浪本想逗逗她,可看她不是伤心却又比伤心时还要冷淡的表情,张开的 嘴又不情愿地闭上了。

忌司和夏天真走得略快一点,他回过头去看安格,她拖着自个儿的行李一步一步跟在后面。

“我说,这样走很无聊啊,干脆比谁跑得更快吧?谁输了谁请今天的午饭”

“好啊好啊那我盒饭要加炸鸡蛋!”段昱浪立马打起精神附和。

“拿这么多的行李怎么比?你想事的时候有没脑子啊……”安格嘟着嘴巴说,周围小小的安静了阵,“抱歉,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安格烦躁地摇着头。

一根真知棒伸过来,水果口味。“我记得他总是给你吃棒棒糖的吧?”忌司小心地问道。

“那是他跟吴修雪之间的习惯啦,”安格说。忌司微拧的眉头因为诧异而松开,下颌动了一下,面前的女生却没有意料中变得更加沮丧起来,反而挺起精神微笑:“但如果是你给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 地收下吧!”

“,那我的咧还有天真也要耶”段昱浪扑上去搜忌司的口袋,自然是没有成功,“好哇,就准备一个给格格的,你以为尹泽昊不在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啊?我们家天真的呢?”

“我本来是想一个人在火车上吃的。”忌司无言地白了他一眼,“你真像只狗,天天讨食,还爱吃醋!”忌司上下打量着段昱浪今天的着装,棕色皮服,毛茸茸的小围巾,这不就明摆的是只……“旺财 啊。”

“喂,你不想活了!”

“哈哈,旺财,再叫一声啊!”

火车车轮整晚都在哐啷哐啷地作响,连梦里都有这样的声音作背景音乐。

安格清晨六点多就醒来了,她坐在二层的卧铺,抓住扶手向窗外看去,不由得惊叹一声。

外面的天色是蓝蒙蒙的一片迷离,广阔无垠的草原在随着风上下波动,远处连绵的山丘像不规则的曲线,青云出岫,山岚低浮在隐约可辨的峰谷间。

忌司也是清醒着的,兴许和安格一样是太过兴奋。他睡在对面的第三层睡铺,本来是想看看火车开到了哪里,结果玻璃窗反光性那么好,即使走道的灯光再黯淡,安格全神贯注盯着窗外流动景色的脸还 是被清晰地传进眼里。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

忌司翻了个身,抬手可及的天花板模糊地照出自己的影子,夏天真曾说他的微笑起来的眉眼很像他妈,可是如今,妈妈长得究竟是什么样子,只剩下大致的轮廓了。红那边没有打任何招呼就离开,房子 已经交给段大妈去管了,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麻烦。可是自己的身世……

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从小就有人刻意地在他面前唱这首歌,周围是大肆放开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在耳畔不知倦怠地重复,像胸前放了一块铅,沉甸甸地压着喘不过气,快要烦死 了。

糟糕,那个声音又来了,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这样。忌司把头塞进枕头下,尽管这样做无济于事。

属于自己的梦想,事到如今仍然没有丝毫改变——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拥有和大家一样的家。

爸爸每天忙着接电话谈生意,偶尔能放开一脸倦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妈妈坐在电视机前嗑着瓜子,然后猛地拍一下大腿说:“哎呀,锅里的菜!”爷爷在阳台上玩弄着他的花花草草,冲楼下的大爷喊 道:“吃了饭我就来!”而我,可以像所有学生一样,听着门外乒乒乓乓的忙碌声,边赶作业边等待着一桌美味。

就是这样的生活。

这是属于我的梦想,只能在梦中痴心妄想。

第二天中午,终于抵达武汉。

武汉这边的冬天比较干燥,道旁树一般是法国梧桐或是常绿的香樟,安格头一次来到北幽以外的城市,因而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一出站,安格望着两边拥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就傻了眼,武汉人这 么多?

她把背包往身上揽了揽,段昱浪在前面拉着她拼命地想挤出去。一个护栏外的大婶突然拦在安格面前,“小姐,我们这儿有旅馆,专车送的,价格很便宜,离城中心——”

安格连忙摆摆手,手被段昱浪强制拉着往前走,可那大婶就是拦在面前不走了。

“去去去!”段昱浪回头一看,装作又恼火又凶狠的模样,这招应属他最擅长,“搞么鬼啊,我们不住!”段昱浪操着一副当地的口音,安格听得一愣一愣。

那位大婶一听估计是本地人,赶紧闪开把目光转移到下一位。

“你怎么会说武汉话啊?”安格小跑着赶上段昱浪的步伐,忌司和夏天真在前面急急地走着。

“哦,我们仓库里有个武汉来的打工仔,当时觉得说武汉话蛮能斗狠的,就跟他学了一点。”段昱浪边回答边跑了起来,他直指着前面两人,“哎,你们跑那么快干吗,内急啊!”

“你答对了!”夏天真短暂地回头冲他们看了一眼。

“活该,谁叫你们俩抱着开水死喝呢,像个旱民……”

[一○六]

天晴,万里无云,阳光正好,白雪覆盖了整个江城。海选的场地设在长江上,一艘大型轮船停在江边,大冷天的赛场仍然围聚了很多人,警方和工作人员在路边维持秩序。

媒体正围着一位中央音乐学院的在校生做赛前采访,赛场入口忽然传来稀疏的几声口哨,耳尖的记者迅速把焦点投向那忽然热闹起来的人群里。

看样子是一个四人乐队,都穿着大略统一的黑色皮服、战地靴、铆钉护腕。两个少年脖子上系着黑色宽丝带,其中一个红发少年背着吉他,手拎着音响,耳边到嘴边连着的双链在阳光下熠熠闪光;另一 个留着短短的刺猬头,戴着骷髅戒指的手夹着一根黑色的烟,背着一套鼓。两个烟熏妆的女生戴着红色领带,其中略黑的女生披着长发,背着一把电贝司,和齐刘海的女生一同拎着音响。

尖锐的媒体围过去后马上发起了问话:“造型这么夸张,是想以形象进军赛场吗?”

“这里是唱歌的地方,没有人喜欢几只哗众取宠的花猴子。”站在中间戴着大耳环的女生毫不迟疑地回答,她径直把目光转向摄影机,深吸一口气微笑地竖起大拇指,“我们是Flight,请大家支持我们 !”

距媒体离开已经等候了一小时,还有十八人就要轮到Flight了,可他们这仍然没有半点紧张的气氛。忌司依旧淡定地闭着眼睛,嘴里咬着半截烟,安格坐在左手边的位置,两眼望着对面柱子上的海报发 愣,夏天真和段昱浪更是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打手游戏。

“喂,你。”忌司呼出一团烟雾,睁开眼问安格。

“我什么?”

“为什么这么喜欢唱歌——证明自己的存在,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安格看着他的眼睛说,“一个人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有人记挂着他,可当他临死的时候反而没有一个人记得他了,就这样空空地走,不是很可悲吗?”

“普通人一样可以活得很好啊,普通人平凡的生活,平凡的思念与被人思念——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你非得唱歌呢?”

“因为我的命,就是用来唱歌的。我是一个没有故乡的人,被父亲卖掉,如果再重复着单调的没有追求的生活,也许我真的就成了只值几千块的行尸走肉,空虚又彷徨,不知从哪来,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眼睛里明显地露出寂寞,忌司有些后悔自己冒失地问这样的问题。

“但站在舞台上,我感觉得到我自己,原来还活着。”

头顶上的灯光是为自己才点亮的,所以不必再惧怕黑暗。

那么多激动甚或羡慕的目光包围着自己,所以不再担心是一个人。

所以我更应赌上我整个人生,歌唱。

“——下一位是427号,请428、429号准备。”

四人站起来,伸出手叠在一起,“Flight,Flighting!”

第二次走进这样的平台了。

安格走在最前面,她捏了捏自己的掌心,与其他三人相视一眼,鼓起勇气正视评委,“我们是427号,乐队Fate Light,现在献上原创曲‘命运光线’!”

话音刚落,跟上的是吉他简单的单音主旋,低音贝司和密集的鼓声一加进来整个平台的空气一下子暴动起来。

黎明时分我从暴雨里苏醒

依旧黑色的天空里 隐藏了谁的眼

命运光线射入瞳孔(fate lightFlight)

沿着它我看见命运的嘴脸(fate lightFlight)

敌人一一拜倒在我的剑下

殊不知只被命运玩弄

活着等待死神的救赎

……

整整五分钟的歌,没有任何人按下铃铛,也就是说——

“两位主唱的配合度还需加强,另外节奏并不是很稳定,可能跟紧张有关系吧。不过对于一个业余的乐队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听起来还是比较有感觉的。”叫王凯拉的女评委微笑着拿出桌面上为数不 多的绿卡,夏天真忍不住晃动忌司的胳膊,安格侧过脸笑容本来是冲向忌司的,却中途加大幅度,和段昱浪用力地击了下掌。

“直接通行证,你们拿到了,但这只是小小的一步,继续加油吧。”

安,你知道么,在你走了以后,我又回到了北幽一中,并转到了12班。

真是好笑呢,明明已经不在这的人了,有的老师还以为你在班上,上课看着座位单点你回答问题。每每回过头去,都会看见那个空荡荡的座位,桌上偶尔会落上一片枫叶。

在最后冲刺的一年里,我频频在他们嘴里听见你的名字,你好像一个传奇人物,就连你的座位,大家都争抢着合影。

我仍然怀念那一个你,那个被人称为不良少女却内心纯净的女孩子,会在夜深人静的电话那头给我哼着歌,会边大喊着梦想加油边落下眼泪,坚定自己所相信地永远不退缩的女孩。

那时我以为这样的时光会是一辈子,那时我甚至以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没想过现在这么陌生。

“耶!”随着一声欢呼,四个听装啤酒罐碰撞在一起,向上蹿动的白色泡沫晶莹的滴下。四人坐在宾馆的房间的地下,围成一团吃着夜宵,床上堆放着五六个购物袋,电视近在眼前正放着晚间娱乐新闻 。

“哎哎,那不是格格么?满上镜的啊你”夏天真一边啃着鸭脖子一边笑眯眯地用胳膊肘推安格。

安格手里拿着武汉特色小吃精武鸭,嘴巴都被辣红了,只能笑着直抽凉气。连平时敢独吞整个辣椒的段昱浪都不停地朝嘴扇风,可还是往嘴里又塞了一个鸭脖,含糊地插嘴:“哪里哪里,过奖了,她旁 边那个短头发的是蛮帅”

“喂,你个自恋狂,老变态!”夏天真骂道。

“哇,你嘴真毒,不至于吧?忌司忌司,你管一下……”段昱浪把“老婆”二字飞快地枪毙掉,近乎没有太明显的间断,“……她啦!”他满脸期待地盯着忌司,突然发觉他没有一点觉得辣的迹象,再 看看他的手,干干净净。

“?你怎么不吃啊?”

“啊,我吃过了。”忌司回答完又发现稍微坐得远点的两个女生正斜着眼紧紧朝这边盯着,眨都不眨一下,他摆摆手只好不好意思地解释,“……我怕辣。”

“哎哟,我怎么从来没注意这一点啊?你小子怕辣,哈哈哈……看你平常那一副‘叼’样,怕辣呀”

突然插进一段手机铃声,茶几上的手机从这边震到另一边,安格吐吐舌头,拿纸巾擦擦手接电话,剩下三人一边唠叨着“她业务繁忙”、“远距恋爱就是煲电话粥”、“安格迟早是我们的”一边竖起耳 朵听。

“啊,哦,是张老师啊,呵呵……还不错,嗯,我们会努力的,下一场是50进20,后天。……知道了,你也早点睡吧晚安”电话刚挂下,铃声又响了起来。

剩下最后一大一小的鸭脖,夏天真和段昱浪争抢个不停,安格拿起电话直接说:“喂,你放心啦我们在这边很好的啊。”

电话那头意外了一声,声波从遥远的地方越过高楼,冲上云霄又重回地面,在耳边轻笑:“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你这个问题啊?”

电话听筒的声音很大,隔音又不好,所以电话里说的每句话都能清晰地在房间里回响。

“哦,是你啊。”安格坐在床边,忌司站起来说房间里太闷,要去透气,“我还以为是张老师呢。”

“呵,网上的视频我看过了,恭喜哦,要继续加油。”

“那还用说,你呢,去了那边还要画画吗?”

“我在这边只是处理一些事务,会争取机会回来的,”尹泽昊顿了顿,那边估计是纱门沙沙地移动了一下,“那天我给你打了十多个电话,你怎么都不接啊。”

“哈?哪天啊?”安格在这边打着晃晃。

“我问你,我到日本这边来是干吗的?”口气有点严肃。

“你刚不是说了么,处理事务。”有点小小的奇怪。

“处理事物需要找女朋友么,应该专心吧。”

“那是你的事了。”似乎很早就想这样说了,但不知道究竟碍着什么不敢说出口。

“等我……我真的会回来。”隐约地听见风吹过话筒的声音,说话间隔有什么扑簌簌地落下来,安格心想应该是雪花吧。

她深呼吸一口气,低着头走向阳台,推开玻璃门时没注意站在阳台角落里的某人,“对不起,我想还是……分手吧。”两边都是缄默,只有喘息声提醒电话还通着。

“……可以告诉我原因么?”尹泽昊口张了又张,半天才艰难地问道。这边刚下过雨,现在又下起雪来,在身上堆积了薄薄一层,院子里的樱花树新生出的芽不知道会不会被这场春雪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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