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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这女人,你碰不得

苏若被吓得连手都不敢收回,只能茫然地睁着双依然水盈盈的大眼睛,委屈低声道:“你……明明,明明就是你让我说得。”

“我问你他是谁!?谁让你跟我说你和那畜生的勾搭!”发了一通火,似是还不够宣泄,想想刚刚苏若的话,公子雅又咬咬牙一字字道:“怎么?你刚刚说和他一起睡过?呵,真是活脱脱的一对畜生!”

硬是不想承认心中失望心疼大于气愤,只能用异常狠毒的话语来隐瞒。

苏若再笨,虽听不懂深意,也总能明白公子雅在骂人,反而理直气壮了起来,反驳道:“哼!是呀是呀!畜生又怎么样?你嫌我脏是不是?那我可要告诉你了,不止十三哥哥,我和狼一到狼十八都睡过!你要是恶心我了,就立马放我下来!反正……反正我自己会走!”

说道后来,越是难过,竟是真怕公子雅嫌弃自己不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而从小和动物一样脏兮兮地长大。

公子雅听得一愣,抑制住心中的狂喜,强自慢问道:“你……你的意思是,狼十三……其实一只狼?”抱着她的手,不自觉的微微加紧了些,恨不得立刻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再将苏若全全揉进自己的怀里。

“当然啦!”苏若仿佛特别自豪,展颜道:“我有十八只狼,我是他们老大,曾经我让他们进行了一场比赛,谁跑得快,谁得排行就最大。十三跑得算慢的啦,不过,他是狼哥哥们当中对我最好的一个!”

公子雅笑道:“小丫头,你真是把我给急坏了,呵,原来我公子雅刚刚是一直在和狼较劲儿。臭丫头!下次把话说清楚听见没!?”

苏若像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继续道:“那我告诉你为什么他对我最好呢?其他狼大哥们都陆续找到母狼了,可是十三不同,就算有再多的母狼追他,他都不肯离开我,呜呜呜……最后还是为了救我才死的,如果不是他用身子给我取暖,我早就冻死了,狼十三哥是可以逃走的呜呜呜!”

公子雅的脸早就黑了下来,却只能无奈道:“行了行了,你是不是总喜欢答非所问,我警告你别再和我提你那什么狼十三。”公子雅心里一阵烦躁,自己,会和一只郎较劲么?还是……更希望被苏若心心念叨的人是自己?

“公,公子雅……”苏若轻声道。

“怎么?”小丫头,难得肯如此低声下气的说话。

“你真的,可以放我下来了,好不好?我,我真的怕被落先生看见,我,我怕他告诉萧司命,啊我还怕萧司命又告诉鹤司命,灵界,有很多人都怕鹤司命,他可凶了,我平常不怕他,可是万一我犯了错……”

“萧品茗、鹤兰亭?”公子雅锁了锁眉头,目光变得悠远,似是在回想些什么重要的过去。

“呀!你怎么知道呢?”苏若惊奇道。

公子雅整了整神色,回道:“怕他们作甚?怎么?难不成被我公子雅抱过的人就是犯了错?”一阵不屑划过眼底,冷笑道:“管他们哪个司命,我公子雅要得人,没人可以动。量那鹤兰亭也没这个本事!再说,你也不用多这些心思,落寰尘,不是多嘴的人。”

苏若不服气道:“你,你凭什么这么说嘛!”边说着,竟然抬手在他的胳膊上使劲儿拧了一下,不疼不痒的动作,惹得公子雅哭笑不得,简直是骂也不是宠也不是。

还没开口,她又道:“四大司命可都是好人!鹤司命是凶了点,但,向来都是铁面无私正直善良的!啊,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萧司命,就是她把我从雪山里救出的呢!哎,可惜那个时候十三哥哥已经断气很久了。后来除了萧司命,再也没有人对我那么好了。”说着说着,头就靠向了公子雅的胸膛上。

公子雅闻言,竟是半天回不过神来。

心里,油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若儿”,他轻言道:“若是有一天,你知道我做过让你伤心的事,你……会怎么样?”

半天也没有人回应,公子雅低头仔细瞧了瞧……

呵,睡着了。

索性,还没有得到答案的他,放心地舒了口气,看着沉睡的动人面容轻言道:“如果我知道有一天会遇见你,而她们又是对你如此重要,我绝不会选择伤害她们。若儿,对不起。”

说罢,轻轻抚上苏若的面颊,小心翼翼地抚摸,生怕惊醒了怀中玻璃般的人儿。

“公子雅,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落寰尘冷冷逼视,要是目光可以将人杀死,公子雅早就死了一千回了。

床榻上躺着一个冰肌玉雪,眉目安然的少女。虽是身形全然变却,但落寰尘依然可以一眼认出,那是阿禅,他的阿禅。

成熟动人的面庞,即使退却了幼稚天真的神气,却依然保留着纯洁善良的灵气。

公子雅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床上的杰作,将臂弯中熟睡的苏若,轻轻放在了阿禅的身旁。

落寰尘一刹那的动容,忙问道:“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还是没有回答,公子雅慢慢踱步到桌前,随手拿起了瓷质小酒壶,就往嘴里倾倒。喝完,重重地摸了摸嘴唇,才睨着落寰尘道:“我的落先生,你放心,这小妮子在我那里快活得很,这不,怪我昨晚去找你的小毛孩,早上就一直赖在我怀里不肯起来……”

说着说着,不禁自己也笑了起来。

落寰尘问道:“你的意思是……昨晚你就动了阿禅?”

公子雅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叫动了她?我这不是履行了对你的承诺在彻底解救她么?”

落寰尘指着榻上一夜之间就长大成人的阿禅质问道:“我让你唤醒她的记忆!没让你对她施催命掌!”

公子雅略有深意的笑了笑,“你当我,真有那么大的本事?”

还没等落寰尘再说话,公子雅就道:“别怪我没提醒你,落寰尘。这个女人,是你碰不得的。我现在可是好人做到底了,已经‘彻底’唤起了属于她的记忆。记住!是……‘彻底’。”

“你什么意思?”落寰尘看着公子雅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平时玩味与放荡不羁,反而变得深不可测。

公子雅只丢下一句话,“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终究是要回去的。”

出门前,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抿了一口酒,背着身子补充道:“其实我并未给她用什么劳什子的药,哼,你那小跟班还真傻到跑我那儿去偷药了……”

“什么?”落寰尘惊讶地看了看睡在阿禅身边的苏若。

公子雅又道:“倒是桌上的净瓶,里面的水,是我亲自配的,这三天,你记得在每日清晨在那女孩,哦不,那女子的百会穴出撒上一些。三日之后,她便会转醒。所有的记忆,所有的灵力,都会恢复。”

“多谢……”不能再说什么,无论如何,事已成定局,反正,长大了的阿禅还不是一样,公子雅,到底是唤醒了她。”

公子雅饮完最后一口美酒,大笑道:“哈哈!难得难得,我公子雅居然能得到你落寰尘的答谢。不过话说回来,谢就不必了,要提醒你的是,这可是我最后一次还你人情了!”

说完,大笑着拂袖而去。

公子雅放下苏若继续风流快活去,暂时的离开有何关系,反正……等阿禅醒后,他要定了苏若那个小丫头!

“师父,师父。”温柔的呼唤,在落寰尘的耳边回荡,是在做梦么?又梦见了,阿禅的声音。

一只轻柔又温暖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面颊,来回摩挲着。

不是梦!

“阿禅!”落寰尘惊醒,抬起头立马捉住刚离开自己的脸欲收回的一只纤纤细手。

“咯咯……”被捉住手的女子也没有反抗或者惊慌,只是娇笑了两声,歪着头,笑道:“师父又做梦了,师父好像,很喜欢做梦呢。”

“你……”落寰尘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温婉恬静的女子,那泰然的神情,那言语间沉稳却不乏天真玩闹的丝丝情愫。

这……就长大了的阿禅么?

阿禅抿嘴笑了一笑,轻言道:“师父不认识阿禅了?”说罢,一只手轻轻触及落寰尘的脸,满眼深情地望着那魂牵梦萦的男子,嘴角,凄凉勾起一抹苍茫的笑意。

“阿禅……你这是……”落寰尘抑制不住脸上满脸的疑惑,这样的阿禅,从未见过啊!

有欣喜,有心痛,有茫然……

总之,一切都在人来不及适应的时候,接踵而至。落寰尘看着半倚靠在床榻上的阿禅,那动情的举止,甚至那洞悉世事的瞳孔,竟是比自己看得还要透彻,还要深刻。

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呵!

“嘘……”阿禅眯着狭长明亮的双眼,将食指轻轻止在了落寰尘的唇上,情迷般说道:“师父别说话,阿禅永远,都是师父一个人的阿禅,永远永远……都不会变。无论千年万年,无论……是现在,还是我们永不相见的未来!”

一个冰凉又火热的吻,向落寰尘写满错愕的英俊脸庞移去,附上他干涩的嘴唇。

怀柳树下。

“我很珍惜每一次喊你‘师父’的机会,因为,我真的怕这样的时日不多了。”阿禅用一成不变的微笑说道。

落寰尘笑了笑,用同样的语气说道:“而我并不想问为何你会变成如今的你,因为,我真的怕得到的答案是可怕的。”

阿禅笑出了声,“我的师父啊,果然还是很从前一样聪明。我以为……世界上没有比公子雅聪明的人了。”

“公子雅?”落寰尘问。

“是啊,可惜,我真不知道该感谢,还是该恨他,让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已经既定的命运。”阿禅叹道。

“身份?你……”

“师父……”阿禅打断,笑道,“师父说话不算数了,不是说不想问的么?不想问,就永远不可以问哦。”

落寰尘看着难得俏皮的阿禅,宠溺道:“好,我不问。”

“嗯!师父,你看这棵怀柳树,比当初藏惊殿前的那棵,还要大,还要绿呢。真不知道,公子雅哪儿来的本事,在大漠也能早就这么美丽的景色。”

落寰尘抬首,随风而动的鲜绿柳条,时不时拂过阿禅和自己的头顶。

“那个时候的你……”

阿禅又打断,似是迫不及待地抢白道:“那个时候师父很凶!那个时候,我一路惊慌地跑到怀柳树下,才遇到了我的救星……如歌姐姐。”

“呵,你是在怪我?”落寰尘笑问。

阿禅笑道:“阿禅才不敢怪师父。”

“阿禅。”落寰尘唤道。

“师父?”

落寰尘抬手,从怀柳树上,折下一只鲜嫩碧绿的柳枝,递与阿禅,轻言道:“前几日,公子雅让我用净瓶里的水唤你,我想总不能直接将水倒在你头上,便折了这里的柳作沾水的工具。现在,那枝子应该枯了……”

阿禅接过短短一截柳枝。

“可我,已经醒了呀?”

落寰尘笑道:“那净瓶,我向公子雅讨了来,我在上面画了一个蒙面的阿禅,本想着等你醒了连着柳枝一起赠与你。谁知,公子雅那个吝啬鬼,连个瓶子也不白给,非得我答应我欠他一个人情才罢休。”

阿禅咯咯笑道:“那我可得好好存着师父送得礼了,下了如此大的血本。”

“血本?你怎知是血本?公子雅还没有告诉我他要我帮他什么。”落寰尘疑惑。

“师父,这净瓶可不是一般的瓶子,世间仅此一件,可以说,公子雅是大方的很了。”

“这……”落寰尘自嘲,这倒是自己没有料到的了。

阿禅开心地欣赏着手中净瓶上落寰尘描画的自己,那个白袂飘飞,面容若隐若现的自己。

“为什么,要让我蒙着面呢?”阿禅不解地问道。

“因为,那个时候阿禅还没有醒。师父竟发现,竟是画不出你如今的样子了……那个我再也参不透的阿禅,与其画一个不想你的你,不如让你遮着面,保留着原来的自己。”

阿禅低下头,似有泪盈于睫,再抬起头的时候,却是一点儿也没有眼神的变化,脸上,依旧挂着一成不变的温柔笑容。

“那么,就蒙着面吧,方正,我也并不想除了师父以外的人看我。”

小心地将落寰尘刚刚递给自己的柳枝放进净瓶内,看着他,坚定道:“这棵柳枝,再也不会枯了,永远永远,都不会。千年万年,阿禅就当它,是师父在陪伴我!”

不知道她永远什么样的力量,总之,从眼前这个女子坚定的眼神和语气中,落寰尘感觉得到,阿禅,已经不需要保护,而她的话,能说到,就一定有能力做到。

只是为什么……似乎阿禅给自己的感觉,只有一样是不曾变过的。那就是,她的脆弱。

一袭不染纤尘的白衣,飘荡在公子雅眼前……

“公子雅,你真有本事,赐了我3000年的记忆,我真不知,是该谢你还是怨你。”阿禅含笑淡然地望着眼前的男子。

偌大的厅堂内,只有三个人。

公子雅、阿禅、还有……苏若

嘬了一口酒,也不看阿禅,公子雅缓缓踱步到满脸疑惑的苏若身边,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有意无意地挑着女子的脸颊,一边欣赏着苏若惊慌失措的小脸,一边道:“为了灵界,你该感谢我。为了姓落的……”

终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向阿禅看去,勾起一抹微笑,说道:“当然是怨我。”

“你觉得……我喜欢他?”似乎没有什么话可以让阿禅惊慌。她只是这么肆无忌惮地问者公子雅。

“你说呢?你对他……可曾有出了师徒以外的情义?”公子雅反问。

“我不喜欢她。”阿禅微微淡笑。

“当然”,公子雅笑道:“不喜欢,但你爱他,从第一眼开始,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阿禅依旧淡笑,“久得,连我自己也记不清了。”

公子雅认真地看着阿禅波澜不惊的双眼,正色道:“3000年,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份不堪重负的长久。阿禅,如若将来……”

“没有将来了。”阿禅打断,缓缓笑道:“公子雅,你助我至此,阿禅已经感激不尽。”

公子雅怔了一怔,转而又恢复到一贯的态度,别有深意地说道:“我还真道你什么都看透了,难道你认为我公子雅会因为你是那个世界的人就对你有特例?我希望你明白……我从不做亏本生意。”

说罢,一双坚定的双眼直勾勾地看向身旁一直没敢插嘴的苏若。

“你们想离开,还得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公子雅看向阿禅。

“你该知道的,公子雅,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得了我。”阿禅微笑。

公子雅道:“我更知道,现在的你,是不是应该变得大方一些了?”

阿禅道:“是,可惜,我没权利那别人做买卖呀?”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公子雅问道。

一阵低沉的嗓音响起:“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还想要什么?”

“师父……”阿禅情不自禁地唤道,表情终于也有了些变化。

公子雅看在眼里,向落寰尘笑嘲道:“呵,落寰尘你有本事搞定她,没本事猜出我所要何物?”

“公……子……雅。”落寰尘一字字却轻轻说道。

一只温柔纤细的手附上了紧紧握着的拳头上,落寰尘一股怒气顷刻间化为乌有,缓和地看向阿禅……

“阿禅,我见你不在房里,寻了半天,没想到,你和他在一起。”语气里竟还带着一丝责备,是啊,在他的眼里,阿禅,终究是自己的徒弟。

“师父”。阿禅又是轻唤,像是对这个称呼百变不厌烦,又像是极其满意落寰尘对自己的态度,是啊,师徒……这个多美珍贵,又将会是多么短暂的关系。

怎能,怎能不好好体会体会。

“师父,徒儿知错了,下次一定不偷跑。”阿禅像从前一样扯着落寰尘的长袖道。

“真是拿你没办法……”

“落……落先生,阿禅公主的病治好了,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呀?”一旁的苏若插嘴道。

公子雅登时凝眉,快步走到苏若身边,拧起她的右耳朵,质问道:“小跟班,你就这么想走么?那本公子雅可要令你失望了啊!”

“呜呜呜,你这个变态,放开我的耳朵,好痛呀!”苏若双手其上去扯右耳朵上那只有力的大手。

公子雅松了些力道,依旧不放手,将目光转向阿禅道:“你们走,这个人……留下!”

阿禅不语。

“不行!”毅然否决的人是怒目圆瞪的苏若。要自己一个人留下?这怎么可以,独自面对一个大魔头?才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呢,平日里的胆大,不过是仗着背后有人撑腰,想着落师父和灵界大公主同在这里,公子雅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可如果……

不敢想,想想就脊背一阵阵拔凉。

“闭嘴!”公子雅道。

落寰尘只是单单盯着阿禅问道:“你允了?”

“我听师父的。”阿禅乖巧地肯定道。

落寰尘微微一笑,“既然你长大了,那师父就允你自行决断。”

阿禅也报以一笑,转头向公子雅道:“那么……我听苏若的。”

“什么意思?”公子雅问道。

“谁都没有权利替她做决定。如果苏若愿意留下,那便留下,如若她不愿意,就算你公子雅有再大的本事,我也定不让她多在你这里待一分一秒。”

公子雅沉默了片刻,似是有点心慌,当然,出了阿禅,谁也看不出来。他松开放在苏若耳朵上的手,语言温和道:“若儿,你……”

“我才不!”苏若一只手揉着那只通红的耳朵,一边跺脚道:“我才不要留下来!谁要跟你这个变态在一起呀!”

公子雅的双手在身下微微颤抖了一瞬,强忍着道:“我……绝不伤你分毫。”

“你……”苏若有点不好意思,这样的公子雅,怎么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什么词来着的?哦想到了,低声下气,苏若想,真没想到这个词有一天也会用在这么一个人身上。

“你决定了?”发问的是落寰尘,当然,是询问苏若的。

“我……”苏若踌躇。她忍不住,偷偷瞟了瞟公子雅。其实……不管自己是被强留下来,还是被强行带走,她都不会有任何意见。因为,自己到底是忠于灵界的。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如今要竟要自己抉择?

苏若低着头,看着自己穿着雪白的丝绣鞋,脑海里不禁回荡起了公子雅的种种温柔气息。就像这双鞋子,公子雅亲自递与自己的。从来……没有穿过干净没有洞的鞋子呀。

每天清早起来,洗漱完,就可以在镜子里瞧见自己干干净净的样子,如此种种,皆是公子雅所赐,虽说自诩从来不需要小动物以外的生物和自己亲近。可是,可是和公子雅吵闹、相处的日子真的很开心啊!

苏若暗暗想,如果是刚来这里的第一天,她一定可以很快做出抉择,那就是跟着落先生回灵界,但现在……

此去,必定是上泉碧落下黄泉,生死茫茫皆不见。大漠……灵界,呵,多么不相干的字眼,真的……不想离开呀。

“若儿。”一声轻唤。

“啊?”迷茫地抬起头,冷不防触及公子雅询问的眼神,“你……你怎么了?别怕,我不逼你,如果你要走,我不拦你,我送你出大漠,送你出镇子,送你,送你一直到灵界。可好?”

不拦我?送我走?送,一直送到……

“呜呜呜呜,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苏若突然一头栽进公子雅的怀里,抱着他呜呜哭泣。

“若儿”,公子雅轻拍她身子。

苏若一边哭着,一边,恨不得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真的很想,自私一回,说下留下来的话,不回灵界,可是……

“苏若,我和师父,可都在等着你的答案呢。”阿禅看到苏若大哭,自己的嘴角反而笑得开了,别有深意道:“怎么?是决定不了,还是不敢决定?”

一针见血的问题……

“我……”苏若呜咽着语塞。像是想起了什么,抱着一丝希望,勇敢抬着头,向落先生道:“我,我不知道,萧司命只说,让我,一定一定要落先生的吩咐,不得,不得有半分的忤逆。”

落寰尘一怔,想起来,临行前的一整晚,萧品茗和苏若在同一间房里彻夜未眠。无奈一笑,摇摇头道:“你这个时候,倒是把事情推给我了?什么叫不忤逆?你认为,你这一路来忤逆我的地方还少么?”

“师父,你忘了呀,你从来没有命令她不许做什么。”阿禅笑着插嘴道:“这可不是冤枉人家了?”

落寰尘回过神,道:“你帮她?好,横竖我说过这件事让你这个小徒儿抉择。”向目光转向苏若道:“既然你选择听我的,而我把这个权力交给阿禅,你……没有意见吧?”

苏若道:“没,没有。”只要,不是自己做决定就好。她想。

阿禅看了公子雅一眼,轻声却毫不犹豫地说道:“让我最后叫你一声苏若姐姐。”

“什,什么?阿禅公主。”苏若有种想哭得冲动,不管怎样,她总知道,眼前这位白衣翩翩的绝色女子,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稚嫩天真的小公主了。

而她,竟还是唤自己“苏若姐姐”。

“留下来,和他度完此生你最快乐的时光。”阿禅微微一笑,语气虽是轻缓,却蕴含着无限的笃定与坚信。就好像,从她嘴里溢出的那几个字,夹杂着漫长时光沉淀下来的花香。

苏若安静地待在公子雅的怀里。已经多少天了,都是如此度过的。从前应该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又会有这么乖巧这么乐意安然不语的时候。

要说自己有一点没有想错是真的,那就是在小公主和落寰尘离开以后,公子雅便立马恢复了原本的面目,放荡不羁,语言轻佻,从早到晚,都在命令这儿命令那儿的。

哪里还见得当时半分的温言软语。

不过……苏若体会到了阿禅离开时的那句话。的确,这段时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欢欣,公子雅,再也没有碰过任何一个除了自己以外的女人。还听她的,把那些女子都送回了大漠镇,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招任何一个女宠进大漠了。

“在想什么?又发呆了。”公子雅捏着苏若的鼻子问道。

“呜呜,你先放开。”苏若回过神。

“我想到了……我们灵界有一个冥界的朋友,她叫……”

“如歌。”公子雅借口道。

“唉?”苏若瞪着充满疑惑的双眼,将头从公子雅的怀里抽出来,看向他道:“你怎么知道的呀?”

公子雅无奈摇头:“这句话,你问了我多少遍了,嗯?”

“可是……”

“行行行,跟你讲话真累,你先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公子雅已经颇为不耐烦了,当然,对苏若而言,还是有耐心的。

苏若也不敢过于忤逆,只能翻了个超大的见不到瞳孔的白眼儿,道:“我想到了如歌姐姐跟我说过的话。”

看到她极其调皮的动作,公子雅不禁笑出声来,重重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道:“什么话?你能不能不要我问一句答一句?”

苏若摇晃着脑袋说:“我说了有什么用?那是如歌姐姐做得梦,我再怎么幻想,那也只是想想啦。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你就不用管我啦。”

公子雅皱了皱眉道:“我看我真该替你请个教书的,教教你怎么说话。什么幻想什么不切实际不用管?我怎么能不管,你整天没事找事儿的胡思乱想,我警告你,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待在我身边的时候还开小差!”

苏若被气得鼓鼓,这语气,又来了!她回道:“你真不讲理!我什么时候不待在你身边呀,就连你处理公事也必须我在旁边,最无理的是!只要觐见你的是个男人,就得我蹲在你身边不许露面。你说!你这是什么歪理。”

公子雅一把揽紧了想要从怀里跳开的苏若道:“好了好了,别闹了。乖乖和我说说,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可不希望我堂堂公子雅,连最疼爱的小东西心里在想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坏坏一笑,这个小丫头,一对她温柔就软下来了。

可不是,苏若立马焉儿了,温言道:“如歌姐姐,做过一个梦,她和我说过梦里的场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类似的事情和场景,但就是一直被如歌姐姐那三言两语复述的梦吸引着,我觉得,她梦里的世界,一定比她所讲得要美丽梦幻的多。我真的,很想很想去看一看,那个神奇的世界。”

苏若看了公子雅一眼,确定他在认真听,继续道:“如歌姐姐说她梦到好几千年以后的自己,她说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再见到那个叫‘佛’的人之后。她说,‘佛’是金色的,他坐在莲花上面。‘佛’前面,有很香很香,很美很美的香烛。”

“你又没闻着,怎知那是香的?”公子雅睨了苏若一眼。

“就是香的就是香的!我能感觉的到!我每次幻想起来都是真的问道了!”苏若急得又要跳起来。

公子雅赶忙安抚道:“好好好,是香的是香的,你继续说好不好?”

“唔”,苏若安静下来,“那些香烛,都是不会断的,不断有人们为‘佛’舔香火,如歌姐姐说,他们每个人磕头都非常认真虔诚,她还问我,能不能猜出,那些人是怎么了,竟会对这么一个不言不语,不动声色的‘佛’如此忠心?啊,对了……我觉得那个地方最漂亮的地方就是,有好多好多的莲花,你不知道呀,那干净漂亮的……”

“呜呜,公子雅,你有在听我说么?”苏若抬着头可怜巴巴地问道。

公子雅宠溺地揉揉她的小头,哄到:“傻瓜,当然在听。”

“那你为什么闭着眼睛?”

公子雅微微一笑,“我在构想。”

“构想?”苏若疑问。

“构想你所说的‘古刹’,构想你最喜欢的莲花。”公子雅补充。

“天哪,见鬼啦!公子雅,公子雅!”苏若本来走在公子雅的前面,因为他说要给她一个惊喜,这个惊喜,瞒了她一个月。这一个月来,不管她如何赌气,如何撒娇,他都不肯提前透露一丁点儿信息。所以这会儿得到了应允的她,跑得兔子还快。

可当看到眼前这座近乎看不见顶的建筑后,吓得立马回首,当即扑进后面人的怀里,撞了个结实也不肯抬起头。

公子雅无奈地笑了笑,试图将牢牢黏在身上的这只“大水蛭”拽开。

“小东西,难不成你也是叶公好龙?怎么平日里魂不守舍的幻想,如今真的见到了,反倒害怕了?”

苏若没有反应过来,反问道:“我,我幻想什么了?还有,这里上个月还是一座池塘,如今被填平了不说,还突然矗立个这么大这么高的‘柱子’,还不是见鬼了?”

公子雅皱了皱眉,道:“‘柱子’?我为你花钱出力,耗了那么多的心思,你对它的评价就是一颗柱子?”

“什,什么?这是你造的?”苏若惊恐的问,呜呜,这公子雅,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呀?这么多层,这么壮观的塔,怎么……”

“你不信?”有些微怒地打断苏若的思绪,“也不知道你是被那个如歌洗了脑还是怎么的了,整天游神似的在那里乱想。”

公子雅指着苏若所说的“柱子”继续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古刹,如你所见,里面的一切都是按着你所说得督造的。当然……”

拉长了声音,公子雅轻轻捏了一下苏若的小鼻子道:“这座镀金的塔,是我亲手设计亲自督造的。我希望……”

呼呼……

古刹下的风,异常猛烈,更何况,这里毕竟是大漠。

“唔,希望什么?”苏若忍不住问,奇怪公子雅怎么半天不说话。

“你能快乐,我希望你能快乐。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用尽一切办法给你弄来,无论是过去的,还是未来的。”

“你……”苏若有些脸红。

公子雅一字字道:“只此一生,我只想护你一人安好无忧。若儿。”

“我……”

“怎么?”公子雅盯着她的小脸追问。

“你怎么,突然这么肉麻呀?”苏若的声音细如蚊声。

“哈哈!”公子雅大笑,“这就闲肉麻了?”

“你……你想说什么?”苏若本能地向后退,公子雅突然逼近的身子和眼神,让人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公子雅愈加凑近,低声着慢慢说道:“那今晚我们住进去,没有下人,只有我们,我给你看看更……”

“不行!”苏若握紧小拳头,立马坚定否决。

公子雅皱眉:“你还没听我说完……”

“总之就是不行!”,苏若理直气壮地反驳,“怎么可以睡在这里面呢!公子雅!难不成你要把这古刹当礼物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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