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有一些理智：“小乔，我们别这样。”
小乔没有话说，吻了过去。肖楠生困惑了，他不知道她到底想什么，她从来都主宰着自己的感情，但是……他爱她。从他第一天来到小弄堂里，从他从窗口爬进来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睛，他就喜欢上她的，他发誓一定要娶她。可他做不了主。
睡衣从她身上滑落在地上。她站在他的面前，说：“肖楠生，你爱我吗？”
肖楠生说：“我爱你。”
“你是从第一眼看见我，就爱上我了，对吗？”
“是的。”
“你会一直爱我吗？”
“会。”
小乔温和地笑了起来，把他的头埋在胸前，说：“肖楠生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她慢慢地躺了下来，闭着眼，顺手关了客厅里的灯。紧紧地抱着他。她的绝望像一只鸽子，从心头挣扎着飞起，翻山越岭……为什么生命中那些跟自己有密切关系的人，最后都只能成为过客？她试图留住他，她害怕了生离死别，对她来说，常常是生离就成了死别。
想到这里，她别转过头，看着窗外的香樟树，泪水无声滑落。
第二天肖楠生搬走了。
那一整天，他都呆在她家里，他给她买了很多吃的，用的，帮她整理了房间，交待她一些生活琐事。
小乔就坐在沙发上冷静地看着他，她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
肖楠生收拾完之后，拍了拍手，一脸璀璨的笑容，蹲在她面前认真地说：“小乔，我会回来看你的，一有空我就回来看你。”
小乔说：“你好好读书，明年就是高考了。”
“我会给你写信，带你去看电影，带你铁轨玩。”
小乔笑了笑。
肖楠生就不知道再说什么了，他第一次觉得小乔那样的冷漠、冰冷，似乎不像是以前他见过的那个人了，他从来没见她这样的表情，他一下呆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