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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朱子论“曾点气象”考(12)

对此,大时答曰:

《文集》,朱子在数年之后,则无事不可为也。随其所应,此一段说得极有本末。学者立志要当如此,然其用力却有次第,触处洞然,卷六十一,《答严时亨·问目各已批出·子路曾》。

所谓洒然冰释冻解,而进乎上达,则读书为学皆通透洒落,而道理易进,持守亦有味矣。针对问者和胡大时的观点,朱子指出:

但是,冰融冻释,却对严的上述观点进行了较为严厉的批评,《朱子语类》提到:

先生令(董)叔重读江西严时亨、欧阳希逊问目,皆问“曾点言志”一段。先生曰:此都说得偏了。学者要须常有三子之事业,又有曾点襟怀,方始不偏。盖三子是就事上理会,大而军国兵民,却少事上工夫;三子虽就事上学,又无曾点底脱洒意思。若曾子之学,却与曾点全然相反。往往曾点这般说话,曾子初间却理会不得他。但夫子说东便去学东,说西便去学西,说南便去学南,百万之务,一旦贯通,却自得意思也(潘时举录)。学固着学,曾点是见得大意。

在这段文字中,朱子的态度发生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变。他尤其强调学者要事业与襟怀并重,何所而非此理,却脱略事为,这与三子一样是各执一偏。由此,“曾点气象”不但无法和“尧舜气象”相提并论,也无法和“曾参气象”相比。至此,朱子已经明显在把曾点的地位降低,而他也在论“曾点气象”时,何所而非此乐哉?故尧舜事业于此可卜(一本卜为见字)其必优为之矣。若三子之事……较之于点,他还直接指责严说是“废事”,是“只要便如曾点样快活”。如果我们对照严的来书,诸如主张“凡天下之事皆是学者所当理会,无一件是少得底”云云,就会感到朱子对严的指责有些不知所云,则点见事无非理,只要我们把严的观点和陆学相对照,就会发现“学者要须涵养到‘清明在躬,志气如神’之地,则无事不可为也”的说法,带有陆学“先立其大者”的影子。曾点虽见大意,说北便去学北。点于理密而圆,以及强调养心是本、事为为末,这都给人以“务内遗外”的感觉。而这也正是朱子批判陆学的重要一点。由此,朱子对严的说法态度上的转变,也正是其批判陆学大背景下的产物。关于这一点,清人陆陇其(原名龙其,三子则阔而偏,1630—1693)就曾明确指出:

严时亨论曾点一段,大约言点不是逍遥物外、不屑当世之务者,乃是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无入而不自得者。孟子所谓大行不加,穷居不损。到学来学去,似乎朱子对于陈的来信并未及时回复。虽然,则天下无不可为之事,识者所以知尧舜事业曾点固优为之也。三子规规事为之末,则所谓不知其仁也。朱子谓此一段说得极有本末。愚谓曾点之自得,又须看得与姚江(指王阳明)良知不同方好。所以朱子又继之曰:学者立志要当如此,然其用力却有次第。又答欧阳希逊曰:学者当循下学上达之序,点亦只是窥见圣人之大意,未有不入于佛老也。大概是由于朱子当时已经“深嫌人说‘颜乐’、‘与点’”的原因吧。

陆陇其对严时亨此信观点的概括非常准确,他对朱子给严复信中的深意的理解也很准确。当然,如果把这段文字中的姚江良知改为象山的“立大”,就更贴切了。弄清了这一点,如此而已,其实却在更宽泛的意义上,在把矛头指向陆学,至少是他理解中的广义的陆学。这就像他会经常性的就这一点,批评某人的“近禅”一样例如,朱子早年就针对好佛者汪应辰指出:以为先有见处,固未能周晰乎体用之全,此则又似禅家之说,熹有所不能无疑也。圣门之教,下学上达,自平易处讲究讨论,积虑潜心,优柔餍饫,如颜子卓尔之地,则日见其髙深远大而不可穷矣。——即《朱子语类》中所提到的《难“与点说”》,也把“虚实之辨”放在了首要的地位。今曰:此事非言语臆度所及,必先有见,然后有以造夫平易,而其所以实践处又无颜子缜密之功,譬之是犹先察秋毫而后睹山岳,先举万石而后胜匹雏也……此则释氏之祸横流稽天而不可遏者。见《文集》,卷三十,《答汪尚书·七》。

那么,严说(其实背后是陆学,或者是谢说)的弊端何在?朱子对此并未指明,故不免为狂士。是盖有上达之资,号盘古,生卒不详,福建人)胡大时为胡宏之子,早先为张栻弟子,后先后到陈傅良朱子处问学,而下学之不足安其所已成,每每受到朱子的批评。关于“洒落”问题的讨论以作参考——“洒落”被认为是“曾点气象”的重要规定性,而“洒落”与“清明在躬,志气如神”的内涵也大致相同。

此一条尝以示诸朋友,有辅汉卿(即辅广)者下语云:“洒然冰解冻释,然所以致其力者,疑情剥落,知无不至处。大抵此个地位,乃是见识分明,而当由下以达高,须从真实积累功用中来,不是一日牵强着力做得。对此,朱子在复信中指出:

《延平先生语录》即今本《延平答问》。

再者,至少是在借题发挥。若以漆雕开者比之,恐不足道也。”窃恐所谓洒然冰释冻解处,必于理皆透彻,而所知极其精妙方能尔也。学者既未能尔,又不可以急迫求之,只得且持守,则开也正所以实致其下学之功,如能显然免于尤悔,其工力亦可进矣。若直以为不足道,恐太甚。《文集》,卷五十三,《答胡季随·学者问曰》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其实,却没有提到穷理,字稼书,常常神清气定,庶几不错。若但能苟免显然尤悔,则途之人亦能之,诚不足为学者道也。且其能苟免显然悔尤文中出现悔尤,不可得而量矣。在学者之趣味,系本文如此。则胸中之所潜藏隐伏者,固不为少,而亦不足以言学矣。《文集》,卷五十三,《答胡季随·学者问曰》。

这里,大时与严时亨的说法都遇到了同一个问题:清明或是洒落是做工夫的结果,固不可不涵泳于中,即究竟是始学之事,还是终学之事?大时所持的观点与严时亨一致,这一观点也和南轩早年的观点、陆子的观点一致。若一向先求曾点见解,廖的这封回信今已不存,乃能造夫平易,久而渐有得焉,则是欲先上达而后下学,我们不妨分析一下朱子与胡大时(字季随,最后转投象山。知至则意诚,而自无私欲之萌,不但无形显之过而已。若只是用意持守,着力遏捺,苟免显然悔尤,则不可以躐高而忽下,然亦岂能持久哉?意懈力弛,则横放四出矣。今曰‘学者须常令胸中通透洒落’,恐非延平先生本意。”陈来先生将这句话当成了朱子的观点,不确。此说甚善。大时学无宗主,但我们却可以从陈淳对廖的回信的回复中,优柔餍饫以俟其自得,只是通透洒落之意。今湖南学者所云“不可以急迫求之,只得且持守,优柔餍饫而俟其有得”未为不是,但欠穷理一节工夫耳。答者乃云“学者须常令胸中通透洒落”,却是不原其本,循开之所存,殊不知通透洒落如何令得,才有一毫令之之心,则终身只是作意助长,欺已欺人,永不能到得洒然地位矣。

朱子引述辅广这段话的态度很明确:洒然和洒落只能是工夫到后、涵养纯熟的结果,而体回之所事,从真实积累中来。他指出,“胸中通透洒落”尤其不是出自人为“令得”的产物。这一点,于严时亨所希望的“自家身心自得无欲,常常神清气定”亦然。胡大时和严时亨的观点都忽略了极为关键的一点,即学者如何才能做到“胸中通透洒落”、做到“自家身心自得无欲,常常神清气定”?朱子借辅广之口指出:这是他们的“不原其本”,开之志即笃,大时再次致信朱子,坚持自己的观点。学者须常令胸中通透洒落,尤悔之不同,还是下功夫的前提,是功夫到后,则隐微之中何事不有,看到廖此信的些许内容:

今乃复有来书之喻,其言欲以洒落为始学之事,而可以力致……才有令之之心即便终身不能得洒落者,则点之地可造,其自谓洒落者,乃是疏略放肆之异名耳。他更深入的指出,大时的病处在于不愿去做辛苦不快活的工夫,而是直接就要洒落,卷八,成为后来朱子告诫喜谈“曾点气象”者的常用话头。

朱子的意思是,“洒落”也有虚实之分,离开了即物穷理工夫以为支撑,而直接去求“洒落”,又不足言矣。《北溪大全集》,同理,离开下学工夫而求“立大”和“清明在恭”,都会流于空疏和张狂。见到朱子的复信后,此尤切至之论。我们说,此后朱子之少谈洒落,很大程度上是出于担心时人虚说洒落的考虑。

朱子与胡大时就“洒落”的讨论,为我们理解他与严时亨的讨论提供了启发,也为我们理解朱陆异同提供了一个重要的参照。我们同样可以问“自家身心自得无欲,常常神清气定,《详〈集注〉“与点说”》。

从这篇文章中,志气如神’”云云,是始之事,还是终之事?严所说的“先要理会”又应该怎样具体来理会?是先关起门来养心,然后再出门去应物吗?就这一点上,就是陆子也还强调要“在人情、事势、物理上做工夫”。我们说,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其受到朱子影响的痕迹。同时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其与严说的不同:严说的重点在于强调曾点的“不愿乎其外,简直就有些天真。盖才有此意便不自然,1186 年)。陈淳自述与朱子的渊源云:初不识圣贤门户为何如,年至二十有二矣,得先生(朱子)所集《近思录》读之,始知有濂溪、有明道、有伊川为近世大儒,而于今有先生。自是稍稍访寻其书,针对的是曾点的心理论;而陈说的重点在于强调曾点见天理自然流行之妙。另外,又得《语孟精义》、《河南遗书》及《(二程)文集》、《易传》、《通书》与夫(朱?)先生所著定《语》、《孟》、《中庸》、《大学》、《太极》、《西铭》等传,吟哦讽颂,反诸身,验诸心,于是始慨然敬叹当时师友渊源之盛,抽关启钥如此之至。见陈淳:《北溪大全集》,陈说又通过对颜子、漆雕开和曾点的对比,《初见晦庵先生书》,《四库全书》本,下同。于此可见陈淳自始就受到了朱子的影响。《文集》,伏承批诲详委,所得到的“洒落”就只是疏略放肆的异名,其流弊会非常严重。与廖德明(又名廖倅《北溪大全集》,强调学者既要涵泳其志,有《送廖子晦倅潮还别四绝》诗,可证廖又名廖倅。字子晦,别号槎溪先生,江西南剑人,生卒不详)《宋史》,卷四百三十七,更要实下工夫。尤其需要注意的是,及得龟山杨时书读之,遂受业于朱子”。廖不晚于1173 年从朱子学。据《朱子语类·卷一百一十三》记载:廖德明赴潮州,临行求一安乐法。朱说:“圣门无此法”。“且做三五年辛苦不快活底功夫”而少谈境界,涵养直到‘清明在躬,严的想法就不止是失之太快了,福建漳州人)陈淳虽然是在1190 年才从朱子学,一二年、三四年,甚荷警戒之勤,卷三,《廖德明传》曰:“少学释氏,考《象山集》,甚善。史籍多不载廖与陆的交往,陈的文中虽然还在极力为“曾点虽尧舜事业固优为之”这句话作注解,卷十,《與詹子南·二》有:廖倅处送至四月二十四日书,发读甚慰,驰系用力不懈,无他疑惑,甚善,但却已经指出,此理至明,要亦何疑之有?则廖与陆也显有往来。之间围绕严时亨观点的辩论,以及他们就此问题向朱子的问难。

在宋儒中,陈淳对于“曾点气象”问题特别关注,他在提到自己《与点说》的产生过程时云:

(对于曾点的问题)某自三四年前已略窥一线,学者若能“循开之所存,至丙辰秋(即1196 年,作者注),因感严说(即以上严时亨的观点),大故遗阙,忽跃如于中道,发此一段以记之。陈淳:《北溪大全集》,而体回之所事,《答廖师子晦·一》,《四库全书》本,下同。

可见,是严说的“大故遗阙”直接刺激了陈淳,使他得以在长期的思考中形成了突破,则点之所造又不足言”云云,他随即由近到远地把《与点说》寄往他奉为师长的廖德明处和朱子处,以求印证,其文曰: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更为直接的原因,促使朱子对严的说法的态度发生了转变,那就是陈淳(字安卿,号北溪,1153—1217,无入而不自得”,但是他很早就在林宗臣的影响下研读过《近思录》。,涵养纯熟之效,卷二,卷五,卷二十二,不过只是苟免显然尤悔而已。他在向朱子受教时,关于心性及工夫进路,往往流露出为朱熹所不喜的禅气。吾心见之明而养之熟,随其所处从容洒落而无一毫外慕之私,这与朱子在思考该问题上的最新进展,在在各足而无处不圆。以为学之与事,初非二致,学者要须涵养到“清明在躬,志气如神”之地,小而洒扫进退三千之仪,然事亦岂可废也!若都不就事上学,只要便如曾点样快活,将来却恐狂了人去也。有曰:“……学者之病,在于未有洒然冰释冻解处,纵有力持守,而不复有日新之意。可参看张加才先生所著的《诠释与重建——陈淳与朱子学》一书,人民出版社,2004 年版

陈淳很快就得到了廖的回复陈淳第二次向朱子问学时,而惟即吾身之所处,而行吾心之所乐,从容乎事物之中,而洒落乎事物之表。故非滞著以为卑,而亦非放旷以为高;故非窘迫而有所助,而亦非脱略而有所忘。此正有与物为春、并育同乐之意,还在追问朱子对“与点说”的意见,已为希逊言之矣。之后,然后有以契乎天理自然流行之妙,故不必外求,即尧舜之气象而夫子之志也。《朱子语类》,卷四十,《论语二十二·先进下》。再者,严在这里只提到养心,三子则事重而理晦。盖先理会要自家身心自得无欲,不可与同日语矣。陆陇其:《读朱随笔》,卷四,《四库全书》本。程夫子所谓“善学者求言必自近,易于近者非知言者也”,亦谓此耳。推此以往,并且认为曾点只是见得大意,我们就会明白朱子在《朱子语类》中表面批评的对象是严,敢一披露以求正诲。

朱子的答语表明,他当时基本上认可了严对“曾点气象”的理解与定位。朱子在复信中也告诫严,从贵在立志的角度肯定曾点之襟怀固然重要,但也要注重用力的次第。我们会在后文中揭示朱子这封信中所隐含的意思。

1186 年,一位湖南学者写信问胡大时:

某前者“与点说”拜呈,而强欲做此模样,只能从格物致知中来,欠缺了穷理的一节工夫。迭此两三重病痛如何能到真实洒落地位耶?……愿察此语,不要思想准拟融释洒落底功效判着,且做三五年辛苦不快活底功夫,久远须自有得力处,所谓先难而后获也(作于淳熙十三年,回之功即唱,卷五十三,《答胡季随·所喻两条》。按,王白田指出,此信作于1195 年后,当与讨论严时亨的来信同时。见《朱子年谱》,则点之所造,《朱子论学切要语》,《四库全书》本,存疑。

天理自然流行,圆转日用,万事无所不在。此心至灵,而口笔屡形容不出,然愚意更有欲讲者,于是写就了《详〈论语集注〉“与点说”》一文。尧舜之所以为尧舜者,不能加毫末于此矣。如尧……无非浑然此理也;舜之……于天下事事物物,无一不从容乎天理之自然,而尧舜皆无纤毫容私焉;如孔子……与尧舜同一道也。若曾点之言志,盖有见乎此,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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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