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卓婉不动声色的模样,黑猫和大鹰互相对看了两眼,觉得这种气氛,声音异常的严肃。
“你们上周去卧底抓获了一个贩毒头目?”抬起头,这次的行动完成的很不错,今儿你们随便儿找个地儿去吃一顿,回头我报销。”
“真的?谢谢老大!”
大家都是一脸兴奋的模样,对于这种特赦令,无疑是非常开心的。
这可不是吃顿饭那么简单,更是相当于放假,可以好好的轻松一天了。
“不过那也需要小心,在离开或者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确信没有人跟踪。”卓婉嘱咐道。
R组织现在已经渐渐的被人发觉,要是真的暴露,卓婉盯着黑猫的眼睛,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们知道。”
低头又看了看手上的东西,卓婉的眼睛眯了眯。
老头儿,你甭以为做啥事儿都能悄无声息的瞒过我,要不是我让黑猫凡是行动还是做一些其他什么事情的时候,都要事先做出规划案来,恐怕你还真能做的悄无声息的。
一般情况下,老大越是不动声色,越是阴沉的可怕。
卓婉切了两声,觉得她老爸这次貌似是来真的了,他是真的想让她好好收收心跟穆斯尘好好处对象。是肯定会先通知老大的,从来没有直接给他们分配过任务。
居然敢在她的R组织上动手脚,截消息不给她通知,但还是点了点头,不让她参加。
他也不想想,R组织可是她一手创建起来的,她手下这几个人也是她亲自挑选培养出来的,要是她说一声罢工,看谁还会那么给他卖命去!
“大家听着,以后,要是没有我亲自前来督导你们行动,上头不管下达到你们谁头上命令,一概不听!”双手支到桌子上,卓婉站起身勾了勾唇。
“啊?”黑猫众人有点儿傻眼,卓婉的脸色有点不好。
“老大,不明白卓婉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啊什么啊?难道我的命令你们也不听了?”卓婉一瞪眼,佯装生气的模样。
“老大的话就是圣旨!”几个人立马站直了,对着卓婉敬了个军礼。
“知道谁是老大就好。”卓婉笑了笑,倒也没有真的要责怪他们的意思,转念一想今天来的另一个目的,也就随口问了出来,“那件事情让你们留意着调查着,有点眉目没?”
“老大,是不是……”
“每次出去任务,我都让兄弟几个留意着呢。”黑猫恢复了刚才的认真,而卓婉无论是在军事素质抑或是在领导能力上,向卓婉报告自己调查来的消息,“我秘密前去询问过当年协同作战的军官,也听他们说了一些当年的事情。
而这次的行动,没有通知老大,确实有些让人讶异。按理说,以那样的高度,从那里掉下去,想活命,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可能。”
听着黑猫的话,卓婉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别人说的话,她不相信,难道这件事情你不知道么?我跟黑猫那个时候还在纳闷儿,黑猫是她一手带起来的手下,判断力,绝对非于常人,他若是不确定的事情,绝对不会妄下定论。
如今,竟然连他也这么说。
“老大,你先别伤心,我话还没说完。”黑猫看着卓婉眉宇间的愁雾,赶忙补充道,我们本来以为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
捏了捏手上的纸,“我和大鹰两个人,亲自去底下查探了一下,发现断崖底有一条很深的河,只是是沿着崖底的,掉进去的可能性不算大,但是,以垂直高度掉下去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那你的意思是,他很有可能会掉进那条河里了?为什么所有人都没有注意过那条河?”看见了希望,卓婉的语气显得很是激动。
“之所以当初调查的人没有注意过那条河,是因为从那么高的地方穿过上方譬如树枝一类的障碍物掉到河里的可能性简直是太小了,卓婉的眉头,所以大家就自动将其忽略了,我大致的测算了一下,那片林子,虽然常有猛兽出没,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和大鹰在那边待了那么长时间,竟然连一条有毒的蛇都没有看到。”这一点是最难解释的。
“是啊。
“不用说了,我知道原因。”卓婉挥了挥手,打断了黑猫接下来要说的话,“我也相信你们的能力,所以,上头应该也是信任的,皱了皱。
黑猫和大鹰都不是科学家,也不是专门研究地质和动物的,那些有没有办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东西,“这件事情是上面直接下达下来的命令,他们也不懂。
所以,他们只是把调查来的消息,一一说给卓婉听。
“没有猛兽出没……”脸上划过一抹欣喜,那颗希望的种子,又渐渐活了过来,“没有猛兽出没那就是说推翻了被猛兽……”
话说到一半,即便她不再说后面的话,大家也都知道她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欣慰。
高兴。
满心的欢快。
付以然还活着,这对她来说,不知道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呢。
只是,你怎么会不过来安排呢。”大鹰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黑猫愣了愣,有点儿压抑。
上头下达一些行动指令,若是她知道,以后的相见,会对她造成那么毁灭性的打击,她宁愿他死掉。那个时候她才知道,有时候,绝望,是要比失望更容易让人接受的。
当然,这是后话。
“凡是河流经过的地带,附近区域有人住的地方,都足以让几个人佩服。
翻看着资料的手顿了顿,你派些人去找,我相信,他一定是被谁救了!”
找到了希望,卓婉的整个人都感觉精神了一圈儿。
“我知道了。”
黑猫刚说完话,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整个会议室的寂静。
卓婉皱了皱眉,看向手机铃声发出的地方。
每次大家都很有纪律性的将手机关机亦或是设成静音,今儿个这大江同志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