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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觅夏,我很抱歉,我当是只是想让你……”睁开眼,齐禄试图解释,可看到她冰冷的视线,又止住了口,苦涩一笑,心知此刻他是说什么都不会管用的,她不听。

“我在听着,怎么不继续说了。”觅夏双手环胸笑看着他,只是眼中不曾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齐禄深呼吸了一口气,猛然从沙发起身,双膝一屈,跪在了觅夏的面前。

见状,觅夏的呼吸不由一窒,脑中顿时想起当年,她失去了孩子,母亲的时侯,他也是这么跪在她床头的,对她说对不起的。

可是对不起管用吗?

对不起能为她这么多年所受的遭遇买单吗?

就在此时,齐禄沉痛的声音,从空中传进她的耳朵。

“觅夏,放过齐思吧!齐思会那么对你也是因为我,是我故意让她误会,是我想借由她来报复我妈,因为我早就知道了我妈曾经在爸爸出国期间,跟别的男人生下了另一个孩子,所以,这所有的一切错因全在我,都与齐思无关,你想报复的话,就都冲着我来好了,别再把无辜的人牵连进来了。”

听言,觅夏怔了怔,随后前俯后仰的笑了起来。

真可笑啊!原来他跪下只是为了跟齐思求情。

原来他竟然是恨他母亲的,就因他母亲知道两人的兄妹关系,分开了他和齐思吗?这份爱可真够狂热。

或者该说,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是不是?

就因为一个齐思,他就如此不惜一切。

齐思,齐思,全部都是因为一个齐思,当初会娶她也是因为她与齐思有几分相似……

她在他们兄妹当中,到底算什么?她到底算什么?觅夏想哭,却发现两眼干涸,流不出什么任何泪水。

觅夏缓缓走近他,蹲下身与他平视,轻轻的说道:“不可能的,你今天就算自杀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放过齐思的。”

“觅夏……”齐禄看着她,忽然从头上冷到脚底,心痛到无以复加,他到底将当年那个开朗的女孩,变成什么样了?

觅夏没理会他的低唤,而是更加凑近他,几乎快贴在他脸上,才轻轻,带着蛊惑的说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齐禄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难道齐思还做了什么事,他没有察觉吗?

觅夏看穿他的想法,站起身,冷冷一笑道:“你的确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正好,今天就一次算个清吧!”

齐禄看着她,神色已然恢复冷静,起身坐下,心中已经做好了,对接下来既将知道的事情,万全的准备

觅夏直视着他,实则眸光幽远,思绪已经飘到哪里去了,她仿佛又回到那个让她想忘,也忘不了的夜晚。

她如同往常一般回家,盘算着要怎么让那两个人痛苦的时侯,在回家那条路上,她被人绑架了,连同口一起被封住了。

她连问那个陌生男人是谁的机会,都没有,但等到她稍微冷静下来的时侯,就不难想到会是谁?

因为她前两天才给那个人难堪了不是吗?

一夜,她忍了一夜,在小货车蹲了快一夜的时侯,临近天蒙蒙亮,她终于被拖了下车,可当她看清所处之地时,她一片绝望。

那男人不知开到了哪个小山村,入目就是高高的山,密密丛丛的大树,当男人拖着她往深山里行走的时侯。

她拼命挣扎着,嘴不说,手不能动,她就用脚在地下画了,我有话说,然后用求尔你的眼神望着那男人,那男人看着她,冷笑了笑,没理会她的意图,径直拉着她朝前走。

她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心中隐约有些了然,恐惧让她不顾一切,用能动的腿一脚踹向他,然后趁他落地企图逃跑。

然而,小货车开车的司机也是他一伙的人,就这样,她一个行动不便的人,怎能敌得两个大男人,然后她被拖到深山中,被他们XX了,无论她怎么挣扎,哪怕她被人压住腿,仍想用头跟那两个混蛋同归于命,可是,她到底被那两个混蛋糟蹋了。

那一瞬间,她只希望,她怎么不赶紧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两个混蛋终于发泄满足了,她听到那两人在说话,那个绑架她的那个混蛋,在说着:“你不觉得,就这样让这女人死了太可惜了吗?她真够劲!反抗起来,让老子好久没这么兴奋过了。”

另一人的声音,“够劲的女人多的是,你别可忘了,那个女人说了,她要的可是这女人的命。”

听到这里,她猛然从想死的深渊走了出来,是了,她怎么能够就此死了,害她的人都还活着,她怎么能死了。

不,绝不对。

带着这样的信念,她用出全身劲唔唔着,一只脚轻轻在那个绑架她的男人有磨蹭着。

那男人看了她一眼,色眯眯笑了笑:“你想说话?”

她拼命点着头。

“好吧,看你快死了,就发发善心好了,让你来句临死遗言。”那个男说着,扯掉了塞住她口中的布。

开口第一句,她就说了一句:“你们真傻”那两个混蛋,当场要翻脸,但她接下来的话,让他们停住了动作。

“留着我在,还可以时不时威胁那个女人,从她手中拿钱,除非你们不想多捞一笔,那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她的话,让那两人沉默了一会,最终,她活下来了,她被带到了那个绑架她的男人家中,关进一间小黑屋中,每天每天把她当发泄对象,一次一次,她告诉着自己,她一定会活下去,然后像如此对她的人,讨回一切。

她一天天假装,讨好着那男人,终于,那男人对她放下了戒心,松掉了她被绑着手,还告诉她,那女人焦急了,说是再不解决了她,她就报警,两人死在一起,让他一分钱拿不到,所以,他最后狠狠敲了那女人一笔,然后,告诉对方她死了,让她得好好感谢他,以后乖乖听话,做他的女人。

她笑脸答应好,那混蛋一高兴,还让她出个小黑屋,多了一间可供她走动的屋子,她用凳砸破了玻璃,然后选了一块最长最尖的,一头也布条包着,静静等着那混蛋归来。

那混蛋回来了,回来得很晚,黑灯瞎火闯进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异状,就在他又她在身上逞着兽欲时,她暗藏于手中的玻璃狠狠的插了下去。

最终,她亲手解决了那混蛋,那是她第一次杀人,以至于那晚的情形,直到今天也会在她脑中重放,那是她坠入地狱的开始。

那夜,她不顾半夜逃走后,望着那个陌生的B市,她一心只想着怎么回去,回到A市找他们复仇时,却在当天就被人抓住了。

原来那个混蛋,竟然是B市最大黑帮中的人,就在她被那群人抓回去,报以脚打拳踢之时,听到声音在说,“老大来了。”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水擎苍,见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她挣扎着站起身,旁人叫她跪下,她就是不跪,就是冷冷的看着那个男人,她在审视着,或许这次巧合,会是一个机会,当然,这个前题在于这个男人不是昏庸之辈。

她很快就从实际行动中知道这个男人不简单。

当水擎苍从他的手下口中知道事情过程之后,也就是那个当初跟那绑架他的混蛋一伙的那人,他问了她一句话:“后悔吗?如果你不这么做,也许还能活着。”

“后悔?”她冷笑了笑,神情不带一丝情感,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就什么不怕了。

“你在说笑话吗?无论重来多少次,我都不会后悔我的所作所为,那样活着,比死还不如。”

“那这个人你还有胆量杀吗?”说着,水擎苍指向那个同伙,示意他手后的手下,丢出一把匕首。

那人瑟瑟颤抖的望着她,但她没有任何一丝犹豫。

于是,她第二次杀了人。

那天后,水擎苍将她收到了他的羽翼之下,而她将灵魂卖给他,那是她正式了进了地狱之门。

跟着水擎苍后,她方得知,“她”自己原来死了,死在一场大火中,报纸都报告,她的死是因为失去孩子,也至于精神上不能接受,所以才会倒机油,在她的房间自杀。

而一看日子,正是她被绑架的那一夜。

她冷笑着,在半年后做了整容手术,改头换面,只差眼睛没整了,当她躺在手术台上,她就想着——

她会死的,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她那时就知道了她的下场,就好如她染上的那个病一样。

但是,她同样清楚她要死,也会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不得好死,那时,她才会死。

想到这,觅夏冷冷一笑,冷咧的光芒看向早就已经呆傻了的齐禄。

“怎么样?够精彩吗?”

齐禄闪过神,盯着觅夏的脸,刹时,泪从眼角滑落,双手捂着脸,不能自制的颤抖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天啊!他猜到了这几年,她必定过得很痛苦,但没想到事情真相竟然是如此,齐思竟然做了这么残忍的事情,他一直以来,她是从大火中逃生了,没想到她根本没在那场火中。

觅夏看着他几近的崩溃的样子,心中终于有了几分痛快,尖锐的呲笑道:“你还想跟齐思求情吗?”

“……”齐禄未语。

觅夏轻轻笑着,轻轻说着,就如同以往扮他妻子时一般。

“与其担心别人,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要是害怕的话,不妨早点自行了断,少些痛苦。”

齐禄仍没作声,良久,他松开手,抹掉脸上的泪,看着觅夏,一脸坚定的说道:“我不会死。”

切,觅夏冷撇了撇唇,未置可否。

齐禄向逼近一步,眸子里有着,无论如何都会做到的决心,对她宣告道:“我会好好的活着,只要你在一天,我就会在一天,无论你对我采取任何行动,但是,你的行为只能针对我,你再对别人下手,我赌上一切也会阻止你。”

觅夏被他突如其来的威势惊了惊,可笑,他竟敢对她宣告了。

齐禄凝视着她,不在是一惯的温文尔雅,而是犀利,锐利的眼神,那才是商场上齐禄真正的姿态。

“觅夏,你还记得你曾说过的一句话吗?”

觅夏轻蔑一笑,“我说过的多了,不知道齐先生指的是哪一句?”

“只要你一天不死,我们永远都会是夫妻。”齐禄的口中,一字字念出了这段话。

觅夏的眉头不觉一拧。

不记得?怎么会不记得,那是当初她从医院中出院那天,对齐禄说的话,看来他的印象,到是挺深刻的,不过,他现在提出来,是想说什么?

齐禄看她的神情,知道她还记得。

“我会一直记住你这句话。”说完,齐禄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觅夏盯着他的背影,沉下了脸。

他什么意思?想说他们还是夫妻吗?

齐禄走到门边,步子忽然一顿,觅夏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微一掀,他又想发表什么高见了吗》?

“对了,你知不知道向景行的事情?”齐禄没回头,就这样问道。

向景行,听到这个名字,胸口某个地方开始很不舒服,她冷然回道:“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齐禄微微吁出一口气,方才说道:“他被抓了,判刑三年。”

什么?饶是如现在能不动声色的觅夏,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惊,她才半个月没了解外面的事情,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心,有一丝慌了。

但口中,却是毫不留情的说道:“那跟我有何干?”

“他是为了你才会抓的,因为齐思找到你上次住的那个地方,结果被向景行遇到,向景行说他从齐思袖中看到刀,当时我在法院时,还不愿相信,但现在…”说到这里一顿,齐禄摇了摇头,不愿再想起这个齐思所作所为,要不然,他不能担保自己,不会想做什么。

抿了抿嘴,齐禄有些干涩的说道:“因为你,那个懂法知法的向景行,竟然明知是错还犯了错,以故意伤人罪被逮捕,叛了三年的刑期。”

听到他这段话,觅夏的身体僵了,冷静的头脑,因此,而纷乱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他还这么傻,她说的,做的,他还不清楚吗?

她是坏女人,不值得他这么她,他不知道吗?觅夏瘫软着,跌坐到沙发上,捂着胸口,一脸痛苦之色,不住的换着新鲜空气。

好痛苦,好痛苦!

觅夏的身体不由倦缩在一起。

听到身后细小的抽气声,齐禄还以为是她在哭,一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唯一清楚的就是她不在爱他,而向景行是真的是很爱她。

他也想说,他爱的人是她,一直是她,但他心中却是很清楚,这句话,也许永远不会有机会再说出口了,因为,她永远无法相信了,造就如此的伤害,想要破镜重圆,是不可能的了。

他只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她放下仇恨,得到真正的幸福,而为此,无论需要他做什么,他都在所不惜。

三年后。

当向景行期满,走出监狱,望着蔚蓝的天空,重生感觉顿时扑面而来,三年了,一恍就是三年了。

尽管其间,觅夏从没未来看过他,但他还是不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再让他选一次,他仍然会那样做,哪怕因此,父母对他们的乖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法接受。

也至于,今日他出狱,都没来接他,不过,他还有朋友,特别于当向景行看到,那个瘸着一只腿,领着他双亲下了车,走来的齐禄,向景行不由润了眼,望着他,望着他的父母,眸中透过名为感动的光芒。

忽然,在一群人欢笑中,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不知从哪儿跑了出来,跑到向景行的面前,喊了一声爸爸。

这一声爸爸,不单向景行惊了,全部人都惊了。

“景行,看来你还是真人不露相,你什么时侯多了个这么大的私生女。”还是齐禄率先开着玩笑说道。

“别胡说。”向景行说着,蹲下身看着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小姑娘,不知为何,心中有种异常的亲切感。

那张一向较之严肃的脸上,不由柔和下来,轻声问道:“小妹妹,我不是你爸爸,你认错人了,你的爸爸妈妈到哪里去了?”

小女孩眨巴着眼睛,异常坚定的指着向景行道:“安乐没认错人,你就是我爸爸。”

众人对小女孩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不住跟小女孩说着之时。

这时,向景行的父母走了过来,看着站着的小人儿,再看了看向景行,说道:“真跟景行小时侯,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真的,真的……”向景行母亲这么一说,其余的人看了看小女孩,又看了看向景行,纷纷附和道。

“不可能。”向景行深呼了一口气,斩钉截铁的否认道。

忽然提高的音量,要换了别的小女孩,早就被吓哭了,可是这个小女孩没哭,气势还不输大人,她脆生生的回道:“我叫向安乐,这是妈妈给你的信,里面还有爸爸的照片。”

向安乐?向景行接过信,抽出照片,一看的确是他的,可是,他不记得他在四年前,有跟哪个女人乱搞过。

当向景行看完信和里面附加的东西时,脸上骤变,看着向安乐的眸光,快速换了许多种神色。

猛然,他甚是激动的抱起向安乐,紧紧的,紧紧的抱着,低喃道:“我的女儿,安乐……安乐……”

齐禄看到这一幕,眸光微闪烁,半响,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也许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好结果。

“安乐,送你来的人现在走了没?”向景行松开手,望了望周围,眸光有些复杂的问着小安乐。

“你说妈妈吗?已经走了喽。”向安乐甜甜一笑。

“是吗?”向景行敛眸轻喃了一声,不一会,又抬起眸微笑起来,向母也笑着,对于忽然多了个孙女,非但没有不适,反而是开心的,“来,奶奶抱抱。”

“奶奶好。”向安乐非常懂得如此讨大人欢心。

“好,好,好。”连着几声好。向母向父都笑了起来,一群人都笑了起来,阳光下,这么和谐的模样,美好得让人想流泪。

不远处,停在街边的豪华轿车,缓缓行驶着离去,车上,水擎苍拥着觅夏,轻轻说道:“这样满意了吗?”

“满意了。”觅夏靠在他的胸膛上,闭着眼,淡淡的说道,是的,这样的结果,她很满意了。

当年在她得知向景行之事后,在她得知齐禄出车祸,还以为他要死了的时侯,她才知道,她所做的这一切并不能让她快乐,她不想齐禄死,哪怕明明那么恨着他,哪怕明明不会原谅他,她仍不想他死,可惜这一切,她非要等到最后才明白。

当他躺在病床对着她说:人的一辈子,总是犯下很多错,其中,最后悔的莫过于伤害了自己最舍不得的人,然而,伤害了便是伤害了,不会因为事后后悔了,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虽然曾经也很想当没发生过,但,到底是不能,就好像我永远也忘不你对我,对我家人所做的事情一样。

那时听完她就明白了。

虽然也许她永远都无法释然,但没办法再恨他了。

但既便如此,如果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想她终究还是会走向复仇这条道路,这是她个性注定了的,任谁也无法改变。

思付间,忽然水擎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其实你要舍不得,可以常来看安乐的。”

觅夏淡然道:“用不着了。”

是的,用不着了,这几年她心绞痛的病,越发厉害,加上其他病因诱发,她很清楚,她活不太久了。

水擎苍看着疲倦的她,搂着她的手,不由紧了紧。

三年前,当她回到他身边时,仿佛一下提前透支了她半生的力气,就连满身的刺,也不在那么扎人。

水擎苍盯着她,眸光炯炯,忽然道:“觅夏,如果你想跟着那个男人走,我不阻拦你,这三年,你欠我的,已经两清了。”

觅夏睁开眼,淡然的笑了笑,连思考都没有,回视着他的眼,径直问道:“你不想要我了吗?”

“当然不。”水擎苍的声音,仍是一如既往的霸气。

觅夏轻哼了一声,又闭上了眼,“既然如此,你让我做这种选择做什么?从你让我跟在你身边那刻起,我就知道,我会一直跟着你,一直到我死的那天终止,不过,不是因为爱。”

水擎苍听到这话没怒,反倒愉悦的笑了起来,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车渐渐远去。

“齐思最近怎么样?”车上,向景行与齐禄同车,沉默半响后,向景行终是问出这句话。

齐禄微笑了笑:“我前两天才去看了她,状态比以前好些了,不在想着自杀了,她说她会好好的服到期满。”

是吗?向景行没有在开口,大家都心知肚明,服到期满,都是几十年后的事情去了,那时齐思都已经老了,但,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同一时间,两人又都想到了觅夏,她送来的那张信纸上,写着:向景行,还记得你无故醒来在酒店那晚的事吗?那是我做的,偷了你的精子,而向安乐就是你的那个孩子。

虽然我曾打算过,让你一辈子都不知道,但最后最后,我想,你应该知情的。

也许,如今叫你忽然接收一个孩子,也让你为难,毕竟我曾那么伤害过你,如果最开始不是我贪恋你给予的温暖,我想事情不会发展到那个程度。

借用齐禄出车祸时,躺在病床上对我说的话:人的一辈子,总是犯下很多错,其中,最后悔的莫过于伤害了自己最舍不得的人,然而,伤害了便是伤害了,不会因为事后后悔了,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我不奢望你能原谅我,只希望你能善待安乐,当然,其实这个就算没有你的承诺,我仍然深信着,因为你就这么一个‘滥’好人,虽然曾经对我很毒舌过,但现在回想起来,都是些不错的回忆。

向景行,我曾经感叹过,如果早几年遇到你该有多好,可是想像毕竟是想像,人毕竟活在现实,我想,如果我真要早几年遇见你,也不一定会是想像中那么美好,所以,该放下就且放下,祝你给安乐找一个好妈妈。

而至于我,我这个母亲不称职,连她出世,也是故意为之,可是,尽管如此,我对她的爱不比任何人少,但正为如此,安乐不能在我的身边一直成长下去,你才会是那个适合教育她的人,所以以后,安乐就交给你了。

原谅我最后的任性于无理。

另外,转告齐禄一声……向他问声好吧!

最后,我死了会葬在跟我母亲相临的地方,到时侯,别忘了带安乐去为我上坟,让她为我送上一束鲜花,然后当她问起这人是谁时,你就说,是你的一个友人好了。觅夏,2008年笔。

全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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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之日,他让她跪着听家规和家训,还让她顶着盆清水跪到天亮。什么?连他家都狗也不许她碰,每天护卫盯着她,婆婆管着她,而他则眠花卧柳,逍遥快活。既然他无情,别怪她无义,给那只像狗的狼找个良配,给忠心护卫配个美貌丫鬟,更让美丽高贵的婆婆,老王妃大人顺利爬墙,打算老梅重新绽放,气得他暴跳如雷,她才气顺。他那是什么眼神,咬牙切齿的,怎么?要休了她,没想到他那么绝情,她愤然接过休书,对他说:“既然缘尽于此,那就天各一方,永不相见。”云在飘,水在流,青山绿水不变,她自逍遥自在,可他为什么老跑过来扰她的清梦啊。停,停,停,她不玩了,她已经找到良人,她打算再婚了,什么?他说不许。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儿,什么?休书没盖章,无效。这次她真生气了,冲天怒吼:“南宫黎,老娘要拔了你这棵花心大萝卜,剁了喂猪。”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悍妻休夫

    悍妻休夫

    她原本是太尉掌上明珠,皇上宠爱的表妹,求婚恩赐嫁于北堂修。一年结发之妻,他冷眼相待,小妾恨她,仆人打她。修王府正厅内,他狠辣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庭院内,她被吊在半空,一条条鞭痕落在她的身上,仅为他的小妾。难道是命运不公?还是自作自受?她的孩子只能悄无声息,小妾的孩子就要拿她的命来垫底吗?她心死如灰,身痛不如心伤,此生无恋。当她再次睁开双眸,精光狠厉,霸道强悍,身怀绝技,一纸休书仍在他的面前,从此她的整个世界便开始了不一样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