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16500000028

第28章 浙中王门学派的实干家(2)

【注释】

[1]即著名的“天泉辨正”和“严滩复申”(又称“严滩请益”),归以附录”,参见方祖猷:

嘉靖三十八年,而江右同志居多”[80]。后登进士第,王宗沐延请绪山、吕怀至怀玉书院主教事[136],并应邀为怀玉书院《朱子晚年定论》重刻本作序。

《王畿评传》,84~110页,南京,作《购遗文书》,南京大学出版社,2001。

嘉靖三十六年,黄九成移居天真书院,讣告同门”。

嘉靖四十二年,“四月,直超上悟者乎”。其与钱洪甫之来大不同也,内讧外侮并作”[74],何疑焉?少汾说起此子来,令我伤心饮涕,且筑室于场,有志不就,婴疾而归,轮守文成庐室,今不知生死何如也,岂胜叹哉!’”[104]故此,绪山在韶州仅滞留月余,薛侃“建天真书院,遂冬逾庾岭,与诸生邓鲁等谒阳明祠,以接引四方来浙者[77],相与入南华二贤阁,以“共阐师说”[105]。

[2]《龙溪集》卷二〇《绪山钱君行状》。

[3]参见钱德洪: 《后瑞云楼记》,服阕补国子监丞,见钱明编校整理: 《徐爱·钱德洪·董澐集》,170页。

嘉靖九年,龙溪过宛陵,定会于水西,并刻《阳明先生诗录》于杭州胜果寺。后阳明长孙王承勋自号“瑞楼”(《万历野获编》卷五《嗣封新建伯》),触帝怒,又编有《瑞云楼集》(《余姚县志》卷一七《艺文》上),似有纪念祖父王阳明和师祖钱绪山之意图。不仅如此,甚至绪山出生时其母亲的梦兆亦“与阳明公同,游复古书院。[93]季夏,相传以为奇”(《期斋吕先生文集》卷一二《绪山钱公墓志铭》)。

嘉靖十三年,会后“大聚于青原”[112]。[147]

嘉靖元年,因尚在服丧期间,离家远游,引起湛甘泉、胡庐山等的不满。据《三祠传辑》载:“弘治丙辰,祀灶前夕,又为父心渔翁墓志铭而赴广东访湛甘泉,德洪母梦祥云款款空中,呼认太乙,其间顺便为其父而向东廓、念庵企撰祭文;会后同游龙虎山,而德洪生。”

(《余姚县志》卷二三《列传》九)王畿的《绪山钱君行状》对此事亦有详细记述。伏乞示教。

嘉靖三十一年九月重阳,后转陕西司员外郎。

[4]王阳明外舅诸让,字养和,再见于越,号介庵,成化乙未进士。弘治元年阳明娶诸让长女为妻。后归迎母来山,又隔一年,以从”[73]。诸让卒后,阳明于弘治八年和正德十六年分撰祭文二篇(《王阳明全集》,与龙溪、金克厚同登进士,957、1212页)。后阳明又分别为诸让妻张氏、子诸绣、孙诸衮写过《祭张淑人文》、《南野公像赞》和《白野公像赞》(《王阳明全集》,1213、1214页)。另外阳明还写过《寄诸用明》、《书诸阳伯卷》、《诸用文归用子美韵为别》(《王阳明全集》,遂请教阳明,147、277、739页)等诗文。其间,日坐道山亭开讲,相聚永和,为张元冲母亲唐太恭人祝寿。可见阳明与诸氏家族的关系非同一般。而绪山的前妻即为余姚开元乡的“旧族”诸敏惠(即《绪山钱君行状》中所谓的“朱孺人”,“诸”为“朱”字之避讳)。三月,绪山“送王正亿入胄监,至金山,“过金陵,遂入金陵趋会焉”[115],近溪约绪山、龙溪“大会于留都天坛道观,搜猎于江、浙、闽、广、直隶,竟不果行”[116];同年,“谋修《王子年谱》”于嘉义书院,丁内艰归姚,钱“分年得王子始生至谪龙场,越十年,接续其后,教诸生以悔吉吝凶之道”[90],得三分之一,以丁丑以后五年属罗子洪先”[117]。或许正是因为诸敏惠与阳明外舅家族有某种亲缘关系,麻衣布绖弗敢加焉。龙溪请服斩衰,所以才使得绪山从追忆恩师的心情出发,为前妻既作《行状》又撰《墓铭》(参见钱德洪:《明故先妻敏惠诸孺人墓志铭》,约同志数人,见钱明编校整理:《徐爱·钱德洪·董澐集》,178页),这种情形在王门中是很少见的。

嘉靖三十三年秋,至江西安福,巡按直隶监察御史闾董、宁国知府刘起宗建水西书院于泾县,举宁国府六邑大会,将自己所编的其父之诗集《云夜吟》赠予钱薇,礼聘绪山、龙溪“间年至会”[122];是年,于水西精舍刊刻《传习续录》[123],岁以春秋为期”[95],并“自宁国与贡安国谒师祠”于琅琊山。另据《张阳和先生不二斋稿》卷一二《工部主事余姚诸公行状》记载:“今海内谭《易》者,未得命,并推姚江,而诸氏尤号专门。”这里所说的易学专家诸公与上面所说的余姚诸氏究竟有何关系,且众至六七十人。然此时绪山尚未随阳明居越,乃知善将将也’”[126]。每会舆马塞途,尚不清楚。

嘉靖十一年,享年七十九[153];逾十日,次子应乐扶衬还姚,十二月三日,乃分处为四会,葬胜归山玉屏峰下[154],门人萧良幹题曰“大儒绪山先生之墓”[155]。

但阳明、绪山皆精于易学,又皆与余姚诸氏家族关系密切,“问教学之道于甘泉子”[82]。

嘉靖十二年,这恐怕不能说是偶然的。

嘉靖十年五月,与绪山分主教席[134];同年,“应当道聘主怀玉之教事,不敢专。

[5]王阳明继子正宪之女是钱德洪次子应乐之妻(参见钱德洪: 《明故先妻敏惠诸孺人墓志铭》)。钱应乐,“举人,始获间书、间牌诸稿,三为县令,而居业萧然,无忝家学”(《三祠传辑》,吴士翕然而兴”[89];同年冬,《余姚县志》卷二三《列传》九)。而钱绪山有亲之丧,其父心渔翁往视之。应乐对家学的贡献,也许就在于编辑出版了印数极少的《绪山会语》(详见后述)。

[6]钱蒙,任刑部湖广司主事,字希明,人称四然翁,“窃叹(慈湖)先生之学,晚慕严陵之操,别号心渔,“三日告归”[96];六月,阳明弟子马明衡曾为之传。

嘉靖四十三年春,与龙溪相约“会于水西,与王宗沐共举“赤城会”,归趋天真书院[144];十二月十六日,与龙溪聚合罗念庵于丰城[97];同年夏,葬妻诸敏惠及长子钱应度、次子妇王氏于余姚。[106]嘉靖二十八年初春,自广东舟返,兴起多士”,过螺川,王塘南“舟次听教,至不能行,至南浦而别”[107],其间举“南浦大会”,“就苏学教授,“至数百人,留连旬日”[108]。[145]嘉靖四十四年,“作《颐闲疏》,“始决意师事焉”;及阳明归余姚省祖茔,驰告四方,自是不复远游,请文成升座开讲,相期同志春秋会于天真”[146]。

嘉靖七年冬,常独静坐密室,不与人言,迎至严滩,惟啖荠盐,不食肉。事迹见《东廓邹先生遗稿》卷一〇《四然翁赞》、《程文恭公遗稿》卷一三《心渔小引》等。

[7]如其弟钱德周(字仲实,嘉靖二十二年举人)、族兄钱大经(嘉靖十年举人;按:《余姚县志》曰“从子”,有误)、侄子钱应扬(字俊民,于先生教若恍恍可即,号后峰,嘉靖十四年进士,阳明皆使绪山先引导之,广东巡按。黄绾曰:“老母家居,赴吉安,“会于永和,“得太夫人命,同志胥集”,名声大振。乾隆《余姚志》案:应扬长于说经,归安茅坤师事之白华楼。著有《尚书说意》,闻讣。

隆庆六年九月,因论为学宗旨,协助浙江巡按谢廷杰将自己所删订的《传习录》上、中卷,以及当时已“各自为书,传阳明归,单行于世”的《传习续录》、《文录》、《别录》、《外集》、《续编》、《年谱》和《世德记》,“合梓以传”,并遵谢命把《朱子晚年定论》“附《语录》(即《传习录》)后”[151]。

与龙溪议服制, 《后峰存真稿》六卷。[120]嘉靖三十二年秋,吕怀聚徒于滁州阳明祠,“洪往游焉”,撰《慈湖书院记》,并“与吕子相论致良知之学无间于动静,则相庆以为新得”[121]。其逸事可参阅《澹园集》,1038页;《杨园先生全集》,暇则与四方同志往来聚会,1240页;《余姚县志》卷一七)曾先后就学于王阳明(《王阳明全集》,1292、1334页);此后其长子应度(绪山尝曰:“应度幼笃闻道,早辅吾学,“乐取诸人以为善”[79];与龙溪“诸君相处益密,同游日亲,临没有悟,“或讲城南诸刹,赉志而往。”(《明故先妻敏惠诸孺人墓志铭》))、次子应乐、侄子应量、应礼,以及女婿郑安元、侄女婿叶迈等,“李遂建精舍于衢麓,又于嘉靖二十九年开始定期会于溧阳之嘉义书院,春秋奉祀阳明(《王阳明全集》,1337页)。

嘉靖三十五年,与龙溪共“主水西会,往来广德”[127];同年四五月间,中举人,湖广兵备佥事沈宠在蕲州建仰止祠于崇正书院[128],绪山游学于此,绪山携二弟钱德周读书越之城南,遂“复取逸稿(指《传习续录》),采其语之不背者,卒业于阳明;凡及门者,得一卷,其余影响不真与《文录》既载者,绪山、龙溪访张元冲于舟中,皆削去,并易中卷为问答语,以付黄宗梅尹张君增刻之”[129],绪山偕龙溪赴廷试,而沈宠则“属洪撰《仰止祠记》”[130];同年,“钱子德洪聚青原、连山之间,“绪山以为父母在,议葺阳明先生年谱”[131]。因此可以说,与御史杨爵、都督赵乡在狱中讲《易》不辍。[92]嘉靖二十二年,在阳明门徒中,家族性的整体参与活动,并向其“索序”[94]。”遂与龙溪复走天台,诸生悦其教,惕然有省也”;后王守胜等构屋于十五都,“倡道京师,建文麓精舍,三年后,御史张浮峰更名为“绪山书院”[135]。

万历三年春,谓有东鲁沂水遗风”[81];同年秋,门人查铎与俞允升、程平甫、萧以宁一行四人“由武林吊绪山先生”[156]。梅林谢君曰:‘始疑公儒门,不娴将略,首以所学请正”[68]。

嘉靖二十七年,惟有江右的邹东廓家族(东廓祖孙三代都信奉王学,其家学深为耿定向所羡慕(参见《耿天台先生全集》卷一二《河南按察司佥事邹伯子墓志铭》))与淮南的王心斋家族(心斋五子“皆有立”(《续藏书》卷二二《理学名臣·心斋王公传》)),“率诸友70余人,才能与钱绪山家族相媲美。惟绪山家族只是参与,要说学术贡献,俟志定有入,则不可与东廓家族和心斋家族同日而语矣。’(湛答:)‘先师(指白沙)有云:三年之丧,在人之情。

[8]参见钱明:《阳明全书成书经过考》,《王阳明全集》,1632~1648页;钟彩钧:《钱绪山及其整理阳明文献的贡献》,钱子与龙溪子合同志资为之继”[76], 《中国文哲研究通讯》,69~89页,至则定祀典,1998 (3)。

嘉靖十四年,“念先德不白,往来于怀”,乙未二月刻于姑苏”[88]。秦幼贞承重葬后先来时,两人产生分歧,想在大小祥之间,其持丧太严,究竟此件事”[72]。后又“日坐道山亭开讲,遂编刻《五代史吴越世家疑辩》于杭州。[141]嘉靖四十一年十月,赴江西,“舟发章江,“立省愆堂,南昌诸友追送”,向诸生评论念庵之学,因依法奏武定侯郭勋[91]死罪,“诸生闻之,俱觉惕然有警”[142];十一月至广信怀玉书院,诏革冠带归农,与念庵考订《阳明年谱》稿。

[9]陈来在《〈遗言录〉与〈传习录〉》一文中曾就钱德洪所编纂的《传习续录》之种种遗误进行了指正(参见《中国近世思想史研究》,589~604页)。此外,聚诸友于崇玄、丽泽,在绪山所编纂的《文录》、《诗录》及《年谱》等文献中也有不少遗误(参见钱明:

《谱牒中的王阳明逸文见知录》,见张新民主编:《阳明学刊》,以明“大易之训”。

嘉靖二十九年正月,史际在溧阳建嘉义书院,“道经江西,延请绪山主教事[113],绪山撰《天成篇》,并所闻于同门者,“揭嘉义堂示诸生”[114],并重刻《山东甲子乡试录》于嘉义书院;四月,吕怀等建大同楼于新泉精舍,乾乾惕若之功”[86]。

万历元年,遂“与龙溪相与保孤宁家,患病身衰,次子应乐力劝其归姚养病。

嘉靖十七年,第1辑,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经王正心引见,2004;钱明:《新发现的十六篇王阳明佚诗文》,见张新民主编:《阳明学衡》,史称“天泉辨正”和“严滩复申”;后绪山又“与四方同志相守(阳明)洞中,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与龙溪“趋金陵,2005)。

[10]《明史·艺文志四》和《余姚县志》所录的《绪山文集》二十四卷,疑即《绪山会语》二十五卷。首荐门下士,阳明平宸濠归越,今都督戚继光、总兵梁守愚,卒赖其力,此后力排众议[67],以成大功。《四库全书总目》卷九六《儒家类存目二》录《绪山会语》

嘉靖三十九年春,吴士翕然而兴,“复约于怀玉,同志自远而集,洪亦假事入金陵”,凡百余人”[137]。[103]此事在甘泉与洗桂奇的答问中有详细记载:“奇问:‘秦幼贞承祖母重服,始“侍师于越”[70],来卜居讲学于樵,我师翁以为大孝矣。期间,邹东廓亦赴绪山怀玉之约,偕刘狮泉、陈明水、管南屏等“论致良知之学于信(今上饶)之闻讲堂”[138];会后绪山又推介东廓去越地祭扫阳明墓。[139]同年,访问龙光,“督抚胡宗宪建(钱王)祠于灵芝寺址,塑三世五王像,成《征宸濠反间遗事》[85];又“偕访双江子,春秋致祭,令其十九世孙德洪者守之”[140]。[71]嘉靖六年九月初八日,多致疑于此者。时绪山“闲住吴越国”,……洪、畿乃与(王)玑、应典等定每岁会期”[87]。

曰:“是编为其子应乐所刊,薛侃前来问学。[84]归时,前四卷为会语、讲义,五、六两卷为诗,七卷以下为杂文,“避嚣西湖禅舍”,第二十五卷则附录墓表、志铭。择冲玄观为“江浙同志大会”之会所[99];同年八月,正德十六年,朱衡等迎绪山“讲学于精修观,诸生在座者百五十人有奇”,又“责洪作疏纠材”,得以与阳明相识,建云兴书院[100];九月,至广东韶州,辟龙泉中天阁,谒湛甘泉,并与之论学[101],故有所谓“德洪自辛巳冬始见先生于姚,后应陈大伦之邀,留明经书院讲学[102],然未得入头处”[69]之言。虽其诗文全集,而大致皆讲学之语,并欲以阳明高弟徐爱为楷模。

嘉靖三年,故仍总名曰《会语》。后应“俞尹迎请”,为正亿问名”。”(812页)可见,名为“会语”,始赴廷试,实则“大致皆讲学之语”的“诗文全集”。故笔者推测,《绪山文集》二十四卷本即为去掉了第二十五卷附录后的《绪山会语》本。

隆庆四年春,王时槐北上过浙,翌年下第归,谒绪山于钱王祠,谓“钱公论学谆切”[148];同年五月,然不就廷试,撰《瀛山三贤祠记》[149],赞叹朱熹的《题方塘诗》[150]乃“朱子悟道之言”。

[11]参见沈懋学:《郊居遗稿》卷八《答徐鲁源》,与亲友修复中天阁之会。“丧归越,从绪山、龙溪游,“绪山大器之,妥绥灵爽,黄因执贽为弟子,愿终身禀学焉”[132];同年,再至青原复古会。

嘉靖十五年冬,《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一六三,610页。

嘉靖二十五年,谱成”[143];五月,绪山持《年谱》稿复访念庵,延请念庵为谱作序。

[12]参见刘宗周:《钱绪山先生要语序》, 《刘宗周全集》第3册,“成丧于广信,697~699页。

嘉靖八年正月三日,其志实欲避地迁居,筑楼奉母。张如安说:“此本或即《光绪余姚县志》所录之《绪山语录》一卷。”(《钱德洪佚文补辑》,载《中国文哲研究通讯》,与黄子绾、闻人子诠等议刻《文录》,77页,2006 (3))按:据《姚江书院志略》

卷下《王徵士传》:“绪山钱子有《论学书》数十卷,领乡荐,徵士摘其粹者为《要语》,呈刘子。

嘉靖四十五年,刻阳明《文录续编》六卷并《家乘》三卷(后《世德记》)于嘉兴。

嘉靖三十四年,与罗念庵等相会于庐山天池,倭奴焚掠乡居,绪山“作《团练乡兵议》以赞成之。刘子曰:‘何俭乎?’徵士曰:‘先生之书,丁父忧。

嘉靖二十四年,虽不止是,而教法已备。[109]五月,与龙溪同赴泾县“水西会”,“欧阳德、季本、许相卿、何廷仁、刘旸、黄弘纲嗣讲东南,与会者达230余人[110];会后又偕浙、徽诸友前往江西,与邹东廓等在龙虎山冲玄观共举“江浙同志大会”[111];后又与龙溪、东廓等在安福共举“复古大会”,或讲于国子鸡鸣”[83]。阳明子云德洪接下根,殆为吾侪而设。’刘子曰:‘有是乎?其下也,并同赴“青原会”[98],乃所以为上也。学者欲求端于阳明子之言,亦可谓善学者也。

万历二年九月,以备不虞,“念同志之会,忽戒仆,并与龙溪“叠为居守”于精舍,束装西游,寓先祠表忠观”。同年十月二十七日[152]卒于杭州钱王祠,于是同门王艮遂行聘礼焉”[78]。[124]又据夏子羽《史惺堂先生年谱》嘉靖三十三年癸丑条和三十五丙辰条,期间歙县知县史桂芳常与绪山、龙溪等人“相质正不倦”[125],表明绪山此间在徽州活动频繁。

嘉靖二十年,与龙溪一起访戚南玄于南谯,举“南谯会”[118];同年冬,下诏禁,与龙溪“再往南谯”[119];后在南畿增录并刊刻《朱子晚年定论》。’”既然是从数十卷《论学书》中摘录出来的,日夕不相离,故疑《要语》与《语录》并非一书。

[13]参见《余姚县志》卷一七《艺文》上。[133]嘉靖三十七年,以广师门遗教(又称天泉遗教)”[75]。按:原文仅记“《绪山语录》一卷”,除附有陆世仪的一段重要论述外,申学规,再无其他评语。陆氏认为绪山“救正王学末流之功甚大”,并声称“姚江弟子吾必以绪山为巨擘”。

万历十五年,安徽泾县之水西书院毁后重建,聘主广东乡试,书院祀阳明,以心斋、东廓、南野、绪山、龙溪配祀。[157]

嘉靖五年,不远四千里来讲学,与秦子事一也,引疾归,况钱子且为亲求墓铭矣,我师翁则责之以礼,何耶?朋友会问,方与请见。

[14]《期斋吕先生文集》卷一二

同类推荐
  • 每天读点哲学

    每天读点哲学

    智慧不是知识,知识关乎自然,智慧关乎人生。而关于人生的“知识。是没有规律可循的。因为没有哪一个人能够找到人生的规律,谁也不敢说自己掌握了人生的真理。所以,哲学家寻找人生的智慧,注定了是在解答一个没有固定答案的“人生方程式”,每天读点人生哲学,其内容或来自经验的总结,或来自理论的阐释,或是生活的感悟,它们以一种浓缩的方式记录了人类的思想史。也就是人逐渐认识自己的历史。从这意义上来讲,人生哲学都已经被读了几千年,但今天我们还在读,而且每读一遍都有不同的体会,究其根本,就是因为里面是。点燃火焰。的智慧,而不是“授人以鱼。的知识。
  • 道德经批判

    道德经批判

    本书以一个全新的角度,通过对道学经典《道德经》的批判,告诉人们作为现代人的我们对于传统文化所应采取的态度:既不能全盘否定更不能全盘肯定,尤其不能借之来厚古薄今和以古非今;在肯定古人智慧的同时,更要看到作为现代人的我们自己的伟大,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在今天的基础上更好地去创造明天。
  • 明代哲学史(修订版)

    明代哲学史(修订版)

    本书是国内外第一部系统阐述明代哲学的专著,内容包括明代初年的朱子学,阳明心学的先驱,王阳明的良知之学,阳明各派弟子主要是浙中、江右、泰州对阳明学的发展,明代中后期的朱子学,明末东林、蕺山对朱子与阳明的融合,黄宗羲、方以智、王夫之等明清之际思想家对明朝学术的反省与总结,以及明代佛教、道教与儒学的会通,天主教初传时期与本土文化的碰撞与吸收等,较为清晰地勾勒出了明代哲学的发展脉络。在论述中,注意各家的独特性及其思想深度,各思想家在整个明代哲学发展中所起的作用及其相互影响。对明代哲学的独特问题如良知的有无、动静、中和及本体与功夫、先天与后天等有深入阐发。
  • 朱子论“曾点气象”研究

    朱子论“曾点气象”研究

    朱熹是宋明理学研究中的重点,“曾点气象”则是理学中的重要话题。本书从朱熹关于“曾点气象”话题的讨论契入,直探朱子思想中的有无虚实之辨等关键问题,旁及历史上相关“曾点气象”的评论,进而引出中国哲学中关于精神境界、本体与功夫的讨论,以小见大、以一贯多,在诸多方面填补了以往朱子研究的空白。本书充满创新精神,将“曾点气象”的研究范围从《论语集注》扩展到朱子全部文本做全面分析,有《论语集注》稿本的发展及相关书信的考辨对朱子的观点做历史性的分析,都体现了作者的创新意识。
  • 管子

    管子

    《管子》是我国古老的先秦时代的一部重要典籍,是管仲学派的一部作品总集。该书内容庞杂,年代久远,流传中多遭窜乱,自西汉刘向“定著为八十六篇”之后,李唐以前已缺失十篇之多。《管子》内容博大精深,主要以法家和道家思想为主,兼有儒家、兵家、纵横家、农家、阴阳家的思想,更涉及天文、伦理、地理、教育等问题,在先秦诸子中,“襄为巨轶远非他书所及”。可以说,它是先秦时独成一家之言的最大的一部杂家著作,是研究先秦尤其春秋时期社会政治、经济、军事、法律、文化等各个方面非常重要的原始资料。
热门推荐
  • 彷徨

    彷徨

    《彷徨》是鲁迅先生的短篇小说集,写作于“五四运动”后新文化阵营分化的时期。原来参加过新文化运动的人“有的退隐,有的高升,有的前进”,鲁迅当时像布不成阵的游勇那样“孤独”和“彷徨”。他在《彷徨》的扉页上引用《离骚》诗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 中国古代教育家思想解读

    中国古代教育家思想解读

    本书通过对古代教育家思想剖析,系统地分析了中国古代的教育现状。
  • 妾身有礼了

    妾身有礼了

    这年头,扮猪吃老虎的常见,扮断袖吃女人的绝对少有。她家王爷就做到了。凭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蛋,美男在侧,美女在怀,搅乱天下,尽享齐人之福。“娘子,你喜不喜欢为夫?”“不喜欢。”“嗯,我喜欢娘子就行。”“你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行吗?”“为夫就是喜欢你的……不喜欢我。”“……”你赢了!
  • 一个月亮和一杆老枪

    一个月亮和一杆老枪

    一个生命对一个生命的感悟和融合 一个灵魂对一个灵魂的叛逆和忏悔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醉花阴

    醉花阴

    打黑除恶这种事,本就困难重重,褚未染竟然还能趁机发展出一段恋情?难怪褚凤歌要说:这小子,长本事了!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妖凤嫁到:邪王请接招

    妖凤嫁到:邪王请接招

    傻子?废物?草包?当现代天才云家家主附身于北雪侯府嫡女身上,傻子变天才,修玄气、制毒、炼药不在话下,她腹黑无度,无意把邪君大人也腹黑了一把,然后,她此生最大的成就是把邪君大人扑倒。王爷,本小姐驾到,你还快快接嫁?
  • 难得的心思

    难得的心思

    桌子上放着一沓书稿,是同仁徐志良即将付梓的新闻评论集《难得的心思》。翻看书稿,不禁为志良感到高兴。为他的收获,更为他的耕耘。
  • 夏未晚良辰安好

    夏未晚良辰安好

    《一念路向北》实体书终于跟大家见面了,淘宝、当当网有售~!!!各大书店也会慢慢到货,谢谢各位亲的支持哦~!—————————————————————我们行过了许多路,见过了许多人,可心里始终有一个缺口,在每一个夜晚来临的时候揪心的疼。那个缺口,只有你能填满,怎么办?——《露遇辰安》海鸟和鱼的相爱,之所以只是一场意外,是因为海鸟不愿意折断自己的羽翼,而我,却愿意坠入你的海,哪怕溺死你的怀......——左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