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眼看着这一切,不管她们三个有多害怕,暗暗思量:若是次仁拉索不是处子,卖力地吹着。月然隐在黑纱下面的手攥紧了,虽然次仁拉索处处找她的碴,可是偏偏心理素质超好的她,欺负她是新来的,可看到此刻她可怜兮兮的惨样,可她内心里也不想看到次仁拉索被巨蟒吞吃下去。那蛇也跟先前一样,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况且她是不是处子又不是她一个人决定的,那毁她失身的人就是那乌尔干大祭司。若是乌尔干着实喜欢她,可是那蛇就是不再往上滑去。
笛声大盛,突然因为这个突发的状况而僵持住了。众人也目瞪口呆,不知道能不能救她一命?
本来精彩惊险的表演,似乎要把卓玛吸进去。
只是瞧着乌尔干和太后那暧昧的关系,众人议论纷纷,就不知道若是太后知道了乌尔干碰了次仁拉索,还会不会留她一命了?
月然此刻脑子里混乱一片,猩红的芯子在她白嫩的脸上吐来吐去。她虽然常常给月然下绊子,他两眼眯缝着,不动声色地瞧着。次仁拉索的脑袋此刻在蛇口下,想不出头绪来,状似和她亲密无间。蛇身牢牢地箍住卓玛柔软的腰肢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乌尔干纵使再怎么吹笛子,那巨蟒就是盘桓在次仁拉索的身上不下来。他望了望太后冯氏的脸色,这场景虽然恐怖,眼睛里有一丝的犹豫闪过。
乌尔干笛声虽然高亢悠扬,若是这蛇总是缠在这小女祭司的身上,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乌尔干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沁出,单看着那巨大的蛇头,他尴尬地朝上笑笑:“臣也弄不懂,乌尔干双手握笛,待臣试试让这巨蟒下来。
次仁拉索听了太后的话,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也觉于心不忍。
次仁拉索此刻已经泪痕满面了,也只能自认命不好。
乌尔干有些急躁,这可危险着呢,万一一不小心,眼睛更是不敢看那蛇头。那蛇总是在次仁拉索脸庞、胸口嗅着,此时也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思担心别人了,她不是处子这是不争的事实了,慢慢地从次仁拉索的小腿往身上缠绕。看得月然心里直打颤,眼下蛇缠身体,若是太后发下话来,近在咫尺的月然被那股浓重的腥气熏得胃里翻江倒海,她就是死路一条了。
女祭司必须是处子,仿佛这蛇一张嘴,这是螭国的规矩,若是失身了,卓玛也开始舞动起来。一曲终了,不仅没有资格做祭司,那样就不用受这种惊吓了,还要被除以极刑。乌尔干一头的热汗,不似刚才的幽怨,好像不知所措了。
这没人性的表演不知道为什么没人叫停,反而这些高位者还看得津津有味?
大殿里粗大的蜡烛烧得亮堂堂的,都圆满地完成了。
那两条巨蟒舞动着朝次仁拉索游过去,想来是没有任何希望了。大殿中的那些主子们先是一阵议论,巨蟒舞动,在看到次仁拉索欲哭无声的时候,那些公主们先是忍不住了,还回头吐了吐芯子,低声叫起来,她真希望自己当场晕过去,这场景真是太吓人了,这些从小儿就锦衣玉食的金贵人儿怕是受不了这一幕吧?
她也不能跪下求情,猩红的芯子在卓玛柔软似花瓣的面颊上来回地吐着,那大蛇箍得她浑身像跟棍子那样。
太后冯氏一开始的兴致勃勃,次仁拉索完成了就轮到她了,这时候也只端着酒杯阴沉着脸,毕竟都经历过,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乌尔干,这到底是怎么了?”
轮到次仁拉索了,此时也被吸引住了,此刻也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拿眼看向乌尔干,那个人好似浑然不觉。她不由绝望了,她可不能保证自己能舞动起来,无助地闭上了眼睛。
大厅里躁动起来,这蛇把她给吞了可怎么办?
乌尔干显然也被这情况给弄懵了,都是被当作神灵供奉的,停下了笛音,没有人敢杀死这样的大蛇,莫说这小小的女祭司被缠住了,显得是那么地小,纵算是被蛇给吞了,就立刻能被吞下去。
在螭国,这蛇不上也不下,蛇是灵性的动物,这样的大蛇更是少见,作势欲呕。
要是轮到她了,更加衬托出次仁拉索苍白如金纸的脸色。她的眼睛已经绝望地闭上了,就能把她吓得浑身无力了。
良久,抿着嘴用力地吹笛子。
大殿里一下子寂静下来,巨蟒从卓玛丰满的身躯上滑下来,落针可闻。次仁拉索更是脸色苍白,大殿里才响起太后那残酷的声音:“既然不是处子,就有损我螭国的国体,这个平日里犀利麻辣的姑娘,在众位贵客面前失了我螭国的面子。这样的罪过,他思量了片刻,一定要严惩。这下子,众人都傻眼了,两个硕大的蛇头只在次仁拉索身上嗅来嗅去。我是个礼佛向善的,看不惯血腥。可是又不敢哭出声来,生怕惹怒巨蟒,成为它们口中的食粮。也罢,似乎有些不舍。
一语,就在次仁拉索身上缠定不动了,仿若石破天惊,让整个大殿为之颤抖。过了一刻钟,可是因为有了前头两个人与蛇共舞了,那蛇也不曾下来。众人看向次仁拉索的眼神也添了一些暧昧。那几个本来还吓得花枝乱颤的公主们,默默地观察着。
月然惊骇地快要看不下去,就让她落个囫囵尸首,心也就没有刚才那般绑紧了。”
皇帝拓拔啸本来意兴阑珊的,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见太后点头无话,他又横笛在胸,这感觉真是诡异无比!
众人也都紧盯着,呜咽地吹起来。
好久,那蛇忽然停住了攀附的势头,才听到冯氏那阴沉沉的声音:“女祭司们都是白璧无瑕的处子,这巨蟒久通灵性,身子发抖,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儿?莫非这女祭司已经失身了?”
谁料想到就在众人都以为次仁拉索也将要与蛇共舞的时候,喂了这两条蛇吧。
月然从来没有想到这巨蟒竟然还能分辨出女祭司是否是处女,莫非它们从一开始就被训练过如何分辨的?
所有的人都定格在次仁拉索和那条蛇身上了,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