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怦怦!
穷图末路的马歇尔神父,知道自己的对手非等闲之辈,也开始发慌,怎么办?枪里的子弹已快用完,若不能逃脱,岂不是等死?
对射。
生与死的考验。
转过了诸多个弯,绕过了诸多个楼梯口,终于,马歇尔神父的子弹用完,弹尽粮绝,只有束手就擒了!然而他依然不甘心,对着天说:“上帝啊,你真要灭我么?好歹,我也建了这所孤儿院,替你积了德啊。”
沈怡冲上前冷冷地开口:“像你这样的禽兽,有何资格与上帝对话?就算那个不知是否存在的上帝,也会对你齿冷一世,恨不能得而诛之的!”
夏誉杰上前一步,要对马歇尔神父开致命的一枪,被夏炯止住了:“留下他,对他催眠,看他究竟犯下多少罪行,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接受万人的审判。”
开庭审判的那天,是2013年7月盛夏的午后,审判席上的马歇尔神父,在被施用哈勃催眠术后,说出自己犯下的一系列令人发指罪行后,竟又意外说:“唯独对乔思思,我不后悔,因为她那样的花痴女孩,一直暗恋夏炯,暗恋的程度令人费解,她早已不干净,我没有对她犯下罪行。”
“住口!”沈怡气愤地,“不许你侮辱思思!”
马歇尔平静地:“你自己催眠她吧,看看她,都对那个‘不老美男子’夏炯做了些什么梦?”
审判庭上的夏炯夏誉杰,早已满脸绯红,夏誉杰大声插话:“对不起,我插一句,这与本案无关,请绕过!”
“不!”坐在审判庭观众席前排的乔思思,却已大方地接口,“我现在就说,我爱夏伯伯!在我一年前第一次来例假时,是夏伯伯解下他的领带,替我救了急,不然,我就只有出丑的份!这条领带我已保存,闲暇无事我就会摸它,因为它,是我生命的全部!”
这番大胆深情的话,令所有人愣怔,也令夏氏父子脸红尴尬,尤其是夏炯,他怎么也料不到,一个小小的举动,会在一个小女孩的心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这个世界,究竟有着怎样的神奇因果?还是说,自己一直,都忽略了?
一个月后,马歇尔神父被执行死刑。
一个月后,乔思思来到夏炯的家里,扑腾一下跪地说:“夏伯伯,思思想认你为义父,不知可以么?我想在我长大以后,能够照顾您,帮助您,报答您的大恩大德,不知可以么?”
夏炯忙搀起乔思思:“姑娘快起来,我答应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儿,就是夏家的一份子,我会像你的亲生父亲一样照顾你,你,从此再也不是一个没有家的孤儿,夏家,就是你最永远的倚靠!”
此时,沈怡,夏誉杰都在,泪水涌满了众人眼眶,他们都知道,属于一个弱智女的苦难时光早已过去,从此,乔思思将苦尽甘来了。
宁静的暑假夏日午后,沈怡闲坐无事,便与同学们说起了发生在台州某高校的事,这件事,当时可是在台州各高校传得沸沸扬扬,成了当时高校学生的头号新闻呢。而在这件事中沈怡的表现,可谓扬眉吐气,为台州小女生洗了冤。
下面,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哦——
“阿云啊,下个星期就放暑假了,好好学习,拿个好成绩给娘看,这样娘就是辛苦些,也值了。”台州海滩渔村的渔妇莫淑兰,将女儿楚云送到海滩边,边走边念叨。
“娘,你放心吧,阿云一定会好好努力,不会给娘丢脸的。这次期末考试,阿云一定会考个门门优,让我们楚家门楣生光!”年方十九岁的少女十分争气,说出的话,也是这样淳朴亲切,让莫庆兰连连点头,满眼泪花。
说起自己这个女儿,一直以来,都是海滩渔村楚家的骄傲,在一年前的全国高考中,以全地区理科状元的成绩被名校录取,而今在大学,又是名列前茅,成绩优秀,说起她的奖状奖学金,那可是一箩筐,足以令大家竖大拇指。
与母亲道别后,楚云一路辗转回学校,从海滩渔村到她的学校,前后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在夜幕刚刚降临时,总算是到了。
然而,她一踏进校门,立即有几个保安模样的人拽住她说:“你涉嫌偷窃,请立即跟我们去校保安室!”
“不,你们一定是弄错了,”楚云十分惊讶地说,“我没有偷窃,我们楚家,祖祖辈辈都没有做过那种不本分的事!你这样说,是不负责任的呀。”
“去了校保安室再说,”这几个人不由分说,“跟我们走吧。”
无奈之下,楚云被拽到了学校保安室,里面坐着几个威严的,看似警察模样的人,其中一人对她说:“你们宿舍有人报了警,说她抽屉里的三千块钱被偷了。而宿舍门没有被撬的痕迹,我们怀疑是内部人做的案。现在逐一审查测谎,请你配合。”
“谁报的警?谁的钱被偷了?请你们告诉我!”楚云不解地大声问。
“不好意思请你放小声点,关于这个问题,我暂时不能回答你,”警察模样的人冷冷地,“你现在只需要配合我们做该做的事,至于别的,不需要多问,明白么?”
听到这番冷冷的,颇有怀疑自己意味的话,楚云心里开始七上八下,审查?测谎?这究竟是些什么玩意?这个东西,真的能测出真相么?万一,万一自己说错了什么,会不会被冤枉?
心里忐忑,惴惴不安,对面的人再次投来冷冷目光,令楚云愈加紧张,一颗心,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
一只测谎仪器,被连在了楚云右臂上,而后,静望那上面红光的闪动,楚云浑身发抖。
“说,你昨天下午离开宿舍时,是不是一个人?”
对方的话冷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愈令楚云慌张。
“是,一个人,”楚云老老实实回答,忽然间又眨了眨眼睛,“哦,不,不,我记错了,在我离开时,简文嫣和我在一起,她是最后才进来的,然后,然后便和我一道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