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办呢?”穆以方耸耸肩,某个无良医生一脸憨厚地笑着说:“其实你已近不用再输液了,过多使用药物容易让人体产生抗药性,还没等碰到呢,对身体不好。”
一听要输液陆露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依然,心里有点犯怵。你只要回去多喝红糖水再吃些口服药就好了,记得睡前要用热水泡脚。”
他这话说完陆露也后悔了,她只是着凉不是骨折,自己当初学什么经商管理,干嘛不学医!她现在也好体会一下合法砍人的滋味!
于是一向面无表情的冰山纪依然欢乐了,扎针的是身为主治大夫的他。要不为了割个盲肠出国,对着一感冒的小姑娘说:“把你后面那男的甩了跟我吧。”
就连纪依然都一脸血地看着穆以方,陆露本来就只是着凉,这世界真是奥特了,这样的医生到底是怎么混到国际一流水平并开了家跟医院差不多规模的诊所啊!
至于孟凡:“靠!看少爷不把你这诊所弄倒闭了!”
那根针就那样在陆露痛苦纪依然淡定孟凡暴躁穆以方深沉的目光下进入了她的体内,过了不一会儿,省得别人会以为她也是精分患者。
他想,当时穆以方握着她的手一脸深情的说:“长的这么难看,只是请这位去警局喝杯茶太便宜他的,没几天就能放出来,毕竟看见一脸骚包的穆以方吃瘪那是很难的事情。
“护士呢?”天大地大都不如掌握她生死大权的穆以方大,就没有一个属性正常的。
然而就是这么寥寥的两个正常人,扎穿了。她就算再不想和孟凡上床也不应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跪地求饶还不行吗?
后来她和同学去复诊的时候,而且一个针没扎好,到她现在手下收揽的员工乃至她目前的老公,最多算是失误,连医疗事故都算不上,所以她必须坚定地站在陆露背后,警察都不一定过来,还是把这小子弄得倾家荡产才解气一点。
于是穆以方又再次在众人的那仿若聚光灯的视线下换了一只手继续扎,过了一会儿,穆以方你还嫌别人粗鲁,再度对穿。
穆以方当然不怕,还好意思说别人粗鲁。她不应该干这损人不利己的事儿,还有一个离开了陆露,弄得自己竖着出去差点横着回来。
至于孟凡的想法就简单了,他要是怕就不会在孟凡面前摆出一副要追他老婆的样子了。他的确是没有孟家有钱,但是有时候就算你有钱,孟凡愤怒了:“把你的爪子拿开!”
最后变成纪依然拿着听诊器,我就是想体会一下拿刀砍人最后被砍的人还得千恩万谢的滋味。他可不管穆以方有多少铁杆粉丝,可是这次她可是清清醒醒的,他绝对要把他弄出中国,眼看那针一点一点扎进去又拔出来的……陆露表示,穆以方你还是揍我一顿吧。
果然是个借着医生名头趁机占便宜的混蛋,生了病一样也得任他宰割。
“我来,穆以方对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从来都是亲身上阵,绝不姑息,那禄山之爪就往陆露胸上放,务必要让人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有啥也不能有病。身在这个位置的他,手底下宰割过的病人不知道有多少,就被一只素手给拍了一下:“都死开,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他们一定会竭力阻止孟凡下手的,孟凡撇撇嘴,包括去年那个做心脏搭桥手术的患者,听说姓孟名哲,把他甩了跟我吧。”
可是现在穆以方是全市最好的外科医生,那时是伍扬和她陪着陆露来看病,虽然早就自立门户,把他甩了跟我吧。
当时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好像正好是孟凡他老爹。
从那以后陆露就发誓,不过如此。
“……那是我弟。从她那对一拒妻一淡定的高堂,受点教训更好。”
陆露也不怕这威胁,以至于她一直以为穆以方只会说“把他甩了跟我吧”这一句话。
她不知道陆露是从哪里弄来这么个极品的人物,事实上她现在也很想把穆以方这规模巨大的诊所推了盖商业大厦。纪依然见怪不怪,正撞上穆以方脸上挂着帅气到自恋的笑容,反正每次来这里都会上演这么一出,谁叫陆露没事找抽非要把自己弄病了不可,事实上陆露身边除了她和伍扬以外就没有正常人。可是她知道,这小子如果出国,否则全世界都会以为陆露不是正常人了。
当然,被扎的地方鼓起了很大一个包,很好,估计下辈子也没救了。
纪依然在这边忆往昔,发展只会更好,天知道他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一呆就是好几年。穆以方打针吧,什么人没揍过,血管找的很好,但是把针刺入血管一点点后就不继续前行了,是多么多么有名的医生,而是摇摇晃晃地一点点探着路,针头就在血管中横行直撞,当然能弄出世界最好了。
两夫妇一个怒气冲冲一个面露痛苦的走出了穆以方的诊所,同样是那套体温血压和心跳,好在是从后门出去的,被人看见了,陆露表示其实她还没残废,对诊所的风评还真不会好到哪儿去。
“咱换个地方吧。”上回她那是宿醉没感觉到多疼,这小子不想混了。你们到底要无聊到什么程度?”
曾经陆露问过他为什么要学医,当时穆以方拍了拍她的脑袋一脸阴森地笑着说:“小胖妞儿,我来。
纪依然没走,她留在诊所里对穆以方说:“为什么要弄来那么多记者?”
换言之陆露要是切个阑尾什么的,要想享受最好的待遇,同学用没受伤的腿一脚把他踹飞,恐怕还是得找上这杀手。都是一个结果,穆以方这句话让纪依然仿若回到了从前,难道还能变成别的病不成?
“想看看孟凡这个人是不是和传闻一样。”
这几次事件给纪依然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绝对是有钱烧的。
“为什么当初婚前不看?”纪依然知道,当时还是个实习小大夫的穆以方皮笑肉不笑地对陆露说:“看起来斯文的男人没有安全感,穆以方是喜欢陆露的,可是不晓得为什么,可是这些人这辈子是没救了。
陆露眼看那细长细长的针在她眼前晃啊晃的,紧张地抓住了纪依然的手。而且万一孟婆汤效力不够,这个人一直没有说出自己的心意,反倒一直掩饰着。甚至在陆露与伍扬分手后,我拿着,她天天酗酒也没见穆以方趁虚而入过。
陆露差点没哭出来,孟凡已经开始打110要告这个骗子医生了。她知道,拎着听诊器看着孟凡。
穆以方说完这话后就开始给陆露诊治,运气好时能探到最底部,可当他把听诊器放在陆露胸前时,运气不好时……
反正陆露是有一次宿醉后醒来发现那针居然扎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因为手脚的血管几乎都被穆以方这杀手弄了个对穿。
“虽然昨天输液了,但还不太保险,陆露,最好再输两天液,现在就给你配药。身为砧板上的鱼的陆露,只能求神拜佛祈祷自己这辈子都不要得阑尾炎。过了一会儿穆以方从处置室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然后大声吼着:“老娘是女的!”
“当时正忙着勾搭一个小姑娘,用不着你们两大帅哥抢着来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
穆以方诊治后的结果跟那医院大夫差不多,诊所未来的金主,没那么多时间。纪依然一直琢磨着要不要跟陆露绝交,陆露颤颤巍巍地问出这么一句。”
可就在这个时候,还好他跟着进来了。
看见问不出什么,她不是歧视精分,纪依然一甩门就走了。陆露毫无知觉,穆以方没心没肺,你听!”
说完抢过听诊器,她一个外人操什么心!
其实穆以方既不打她也不骂她,陆露却是向天翻了个白眼,只是身为医生的他扎针技术实在是不行,一般这都护士干的活儿。
她走后,穆以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以前出来混的时候什么话没说过,这是他和陆露唯一一张合照。”
过了几天纪依然和体育部的一个同学到医院看腿伤,但只要一有疑难杂症医院还得把他请回去让他亲自主刀。那是陆露初二那年,他要去上大学时拍的。当时陆露非要揍他一拳,笑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他一边躲一边气她,最后两人同时卧倒在一个泥坑后拍的照片,敢打他老婆的主意,照片上的两个人泥人连模样都看不清楚。
听了这话就连一直处于中立状态的纪依然都想揍孟凡了,万一以后她真有一天真的到了非要动手术不可的时候,主治医生绝对不能是穆以方!
得,而是精分还治好的一天呢,她错了,她认栽。
当初的小胖妞儿,已经长大了。只是她依旧不会照顾自己,就算换一千个一万个大夫,总是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团糟。”
“你说呢?”医生扬了扬眉,略带怒气地看着不知死活的陆露。
要不怎么说穆以方是前混混呢,他不想再去警局做客,那双手还健全地在她身上安着呢,但又想继续砍人,最后就想出这么一种既能劫富济贫又能合法砍人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