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女楼上下为自己初夜之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样子,楚雨曼的心情就莫名的低落下来,而与此同时,楼外也是热闹非凡。
就是和楚雨曼相熟的几个人都纷纷的约她相见,似乎想要商谈此事的样子,其中以王凌松尤为在意。
楚雨曼那儿有什么心思想这些呢!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虽然这里的女楼和古代的青楼完全的不同,可本质上倒也没什么区别,她楚雨曼可绝不想让自己变成那样的女人。
更何况,即便是没办法情况下,想选个自己喜欢的,那也是没有十成十的把握的。楚雨曼不想冒险,她要离开女楼,这几天就离开。
至于天煞门那个人来解决此事,楚雨曼心里就没想那么多了。
她来此地已经有半盏茶的功夫了,心中有些懊恼,对这个不守时的天煞门高层很没有好感,如此大的组织,怎么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呢?
可恶,若是这个家伙不来的话,那自己离开女楼的事还要从长计议了。
就在楚雨曼倍感懊恼之际,一个痞气十足的男声就在楚雨曼的耳边想了起来。
“呵呵,本来还觉得没什么意思,看来此次倒也不虚此行!”说着就身形诡异飘落在了楚雨曼的身边,一只手臂竟然诡异的缠上了楚雨曼那纤细的腰肢。
楚雨曼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击,但男人似乎反应更快,几乎眨眼间就将楚雨曼支付在了身下。
“放肆,你是谁?快住手!”楚雨曼心中大惊,要知道她和肖靖习武至今那也算上的上是小有成就了,普通高手想要轻易制服她可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此人几乎只是眨眼间就将自己给制服了,那他的武功难道比肖靖还要厉害几分?
楚雨曼心中大骇不已,可与此同时,被男人这么放肆的搂着,她的脸颊也升腾起了一丝愤怒的红晕。
“你放手,竟然如此轻挑!”楚雨曼有些愤怒的说道。
身为男子不该是本本分分嘛,这种放肆的男人,谁敢要。
可话音刚落,楚雨曼的面纱就被某人给摘了下来。
“喂,你……”楚雨曼娇俏的脸庞满是怒容,她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邪魅又带着点嘲讽的年轻男人,该死的家伙,竟然如此唐突。
“呵呵,果然是人间绝色!”男子轻哼了一声,不仅加重了揽住楚雨曼腰间的手臂。
楚雨曼脸颊微红,自从她到南邵以来,还没被人如此对待过,尤其是男人,那个在她面前不是规规矩矩的,倒也有不少不安分的,可有大批保镖保护,自己也有着一身的武功,也从未担心过什么,可今日她却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制服的死死的。
楚雨曼气恼万分,这可恶的登徒子,难道这厮就是来和自己商谈要事的人吗?
若是如此,那真是……
“你,你是天煞门的人?”楚雨曼沉声问道,她自动忽视男子那放肆打量自己的眼神,这该死的家伙,实在太让人讨厌了。
男子轻笑道:“那姑娘觉得在下是什么人呢?”
楚雨曼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随即冷哼道:“我是有事要麻烦天煞门,若是知道天煞门的人都像阁下这般,那本姑娘绝不会把那么重要事交给天煞门了。”楚雨曼心里已经有些懊恼,听说这天煞门厉害非凡,可如今看来,肯定是言过于实,如果天煞门都是这样的男人,这个什么天下第一的杀手组织也别再混了!
真是丢人。
楚雨曼心里懊恼不已,她可不希望今日就被这个登徒子给……给那什么了。
“呵呵,有趣!也不枉我来此一行了。”男子嘴角泛起了一丝轻笑,邪魅的俊脸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随即,他竟然放开楚雨曼。
楚雨曼身体一被松开,就轻功顿起,跳出了五米之远。
男子微微一错愕,但很快脸上就泛起了一丝轻笑。
“怎么?你怕我?”男子笑着问道。
楚雨曼心里暗骂:怕你?我还想暴打你一顿!
“公子,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
“正事?哦,对,我来此可是又一件要紧的事要处理的!”男子似乎才想起来的样子,让楚雨曼的俏脸又黑了三分。
这个可恶的混蛋啊!
她压下心中的不满,沉声问道:“不知公子,在天煞门身居何职?小女要说的事可是事关小女的性命,千万不能马虎的!”
其实在楚雨曼的内心,对天煞门的期望,已经消失了百分之五十。
如此一个男人,她还能指望什么呢?
真是该死啊!
楚雨曼对这个天煞门的人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且不说他根本不像是这个时代的男人,就是他那脾气性格,在楚雨曼看来也是极为不靠谱的类型,楚雨曼可不会把自己的性命交给这样的人。
她已经打定主意,若是此人在天煞门连个中上都沾不上边的话,自己绝对二话不说扭头就走,绝不会再和这个登徒子说上半句话。
若非她现在真的等不了了,她怎会如此屈就自己。
想起刚刚被摸的时候,楚雨曼的内心又是一阵烦闷。
“难道阁下在天煞门的位置十分尴尬,都不愿意告诉小女吗?”楚雨曼闻言轻哼道,言语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嘲讽。
天煞门的男子闻言,嘴角的笑意却更加浓了。
“呵呵,你觉得我是谁呢?”
楚雨曼听着男人轻挑的言语,若非深知自己肯定打不过他,她绝对会冲上去,毫不客气的狠狠揍他一顿。
她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来你上尽量缓和的再次说道:“想不到天煞门的人竟然如此做派,本姑娘倒真是有些后悔找上你们了!”
这倒不是虚言,她此刻真心有些后悔了。
男子听了楚雨曼的这番言论,脸上倒是依旧那副痞痞的表情,眼眸深处却多了一丝慎重。
“呵呵,还没有本少爷完不成的任务!你说吧,你需要我做什么!”他大方的说出了刚刚那番话,可听在楚雨曼的耳朵里却是愈发的不可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