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坎坷步步艰,越是山路越登攀。
连环之事未间断,一波三折盼明天。
丰收入府的这些日子,大家都看出她是个没主见的,且容易相信别人,被人利用。
如今她在府中又是地位颇高,便有很多人都常来找丰收帮忙,丰收全都信以为真,听从别人的话。
这日,应先找了丰收来,给了她一些补养身子的药,后夫人又吩咐人拿了些说是大夫给的补气血的药给丰收,都说对丰收的身子好,丰收也便都信以为真,打算两种药都喝着。
起初丰收的丫鬟雀儿劝丰收还是不要用应先的药为好,丰收却说雀儿多心。
后夫人也送来了药,雀儿便再次劝丰收要有防人之心,应先都来的药还是不喝的好,况最好也不要几种药都用着。
丰收便思索片刻,觉雀儿说的也在理,药也确实不好混着喝,后便只喝夫人给的药。
没几天,丰收竟腹痛起来,大夫只说是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所致,孩子还在,用些调养药,能不能保住就看命了。
然丰收的身子倒比别人结实,便也慢慢扛了过来。
这也将家中许多人吓得不轻,见丰收慢慢好转,都又渐渐放下心来。
虽大夫没有诊断出是吃什么所致,大家也并未多心,只认为是食物所致,家里便开始严格控制丰收的饭菜情况。
然丰收的丫鬟雀儿却跟丰收说,不知可否是药的缘故。原本是喝了一些应先的药的,后又只喝夫人给的药。
按说夫人给的药应是无误的,然或许是早些日子因应先的药所致,也或许是夫人给的药于丰收的身子不适所致,其他可能倒是不大。
只是夫人说是问过大夫的,然也不知是哪个大夫,大夫也未提过这事。只是夫人的药还让人放心些罢了。
雀儿分析了一番,又劝丰收,无论怎样都不要喝那些药了。丰收也便准了。
雀儿又说,这事不好外说,毕竟牵扯到夫人,以免别人说疑心重、不孝等闲话。况若说出去,夫人日后只恐也会因此不待见丰收了。丰收也便听后采取了这建议。
后雀儿又对丰收的饭菜与其它入口之物等都细心检查。自此后,丰收的胎便再无意外发生。
其实应先的药是有问题的,她的药的确都是补身子的,然却实在不适孕妇服用,这药对丰收这样的有孕之人来说并不会补身子,然也不会伤身子,只是平常药罢了。
应先是想送些东西来讨好丰收的,然又不想让其真正补身子,便选了这个药。
她并不敢送伤身子的药,生怕丰收的胎儿有何不适追究到她,况药的成分是一检验便知晓的,故应先只送了这种药。
应先想着,若因什么事查出来,只说是不知这药对有孕之人无利便罢,然也无害,想必也就无人再去追究了。若查不出来,倒于丰收做个好大的人情呢,这其中可全是名贵药材啊。
然那日丰收腹痛,应先不知是何缘故,不过当真竟将她吓得不轻呢。后见丰收没事,这才放心,只依然不知丰收为何会平白无故的腹痛。
然应先又想,既与自己无关,又毫无利害关系,又觉自己倒是问心无愧一般,便不知也罢,并也不再想它。
绿珠那日见丰收的腹痛并描述的情形,倒与自己当初坠胎时的情形有些相像呢,也便一直留意着那日丰收所说的这几日所吃的东西并其他每一句相关的话。
绿珠最终觉得丰收坠胎的情形与自己当初的相差无几,只不过是丰收在来方家前常做农活并其他一些粗活,身子更结实些而保住了孩子罢了。
只是绿珠依旧找不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