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和萧幕言最后也没去结婚,而是去上学了。
萧幕言没再和我提结婚的事,他知道我是不会同意的,即使我说可以也并不会真的就和他去领证结婚,他知道我最害怕的就是婚姻两个字,这两个字现在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切美好生活的毁灭根源。
昨晚他之所以那样和我说,是因为他想试试我是否已经慢慢走出那种禁锢。但他不明白的是,我之所以从白玲那里搬出来和他住在一起,就是因为我接受不了如穆少雄和白玲这中被污染得一团漆黑的婚姻。这种感觉,如果没有亲自看到过自己至亲的人做出来的,谁会感同身受呢?
萧幕言载着我,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在一个有一个十字路口停留。在这期间有多少双眼睛投向我们。有羡慕的,也有质疑的。
萧幕言转过脸大生和我说,人家看我俩就是天生一对,这是命,天注定的,你跑不掉的。
这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算起命来了。我大声回答他,我没跑啊。
我想如果命运真的能把我和他栓在一起,并且一栓就一辈子的话,我还有什么理由跑呢?那样我不就是人们所说的矫情了吗,我可不想做贱人。
萧幕言把我送到我们教学楼下,多少女生从我们身边走过后低头耳语。看着她们的表情,我想笑。看萧幕言,果然是帅气逼人,尤其他摘下头盔的那瞬间,足以让一个具有正常情感的女生心跳好几分钟。
不知哪个人说了一句话,如果你比别人高一点点,人家会嫉妒你,如果你比别人高很多,人家会羡慕你。我不是道这些女生对我是嫉妒还是羡慕。不过能在这样的眼光下估量自己。,比起绝大多数的女人,还真是幸福。
我转身要走,没想到萧幕言在后面边冲我煽情的挥着他的爪子边恶心的说,娘子,慢走,放学相公再来接你。更让人想钻地洞的是,此时科任老师刚好来到我前面,他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用他那可以烧焦大地的眼神把我定在原地,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
此时我急中生智,想趁此机会洗脱我和后面这个家伙似有非有的关系,于是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好啦,别在这里矫情了,你妈等你回家吃饭呢。这时大厅有所人都像发现外星人坠落似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有的人还在一旁嘻嘻直笑。
于是我非但没有和他洗脱关系,反而让人怀疑我的女儿身了。
所以在我进教室的时候,我就如过街老鼠,低着头蹭蹭蹭窜到最后面桌子上坐下来。一节课,整个思绪就如飞沙走石,天马行空的想了很多很多。抬头老师看我的眼光还是如此犀利,他似乎想对我说什么,但又适可而止。他的课我只在乎能够平安度过罢了。
终于到了下课,我原以为可以好好松口气了。可是他却很不好意思的说想要开个小会,我的神经瞬间被他扯断了,一个任课老师开个小会有必要吗,无非是想借此机会对我旁敲侧击一下。
不出所料,他和我们唠叨的果然是大学男女生同居问题。他边眉飞色舞的说边还“深情的”望着我。不少同学在他目光的提示下不约而同的看向我。这时坐在我旁边正在打游戏得男同学感觉到情况不对,他拿出地下工作者街头碰面的姿势,低低的对我说,我们是不是被误会了?
顿时,我有种想一耳光扇死他的冲动,没见过这么二的男生。此时我多希望坐在我旁边的人是萧幕言,如果是他至少在出现问题的时候是他保护我,而不是来向我寻求保护。况且他想得也太多了,我虽不是什么闭月羞花,但却也不至于被误会会和他一起同居。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自恋的男生叫楚然,是萧幕言的朋友,后来他也成了我的死党。
但我也恨萧幕言,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在老师同学面前那么丢脸。这种事情在这个只有人生存的地方,所谓人言可畏,事情只会越穿越歪。不知道萧幕言是怎么想的,不过这种事情只对女生有杀伤力,对男生说不定还可以让他一举成名,或者乘机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似乎突然恍然大悟,我在不知不觉中被萧幕言利用了。他这样说,到时候我就是被死死钉在钉子上,想逃也没有什么理由了,我想想这个男人还真是不可小看。总会在不轻易之间让你掉进他的陷阱。
放学后萧幕言如约而至,我看到他在门口彷徨,骑着车自以为很迷人的摆着各种等得很焦急的姿势。我坐在二楼的大厅椅子上,从窗外看着他越来越焦急,显得有些自在。
突然他冲下车,朝着楼上冲来,我惊慌地站起来,朝着厕所跑去。没想到却被他抓个正着。就在我急着挣脱的时候,他早把我拖上车,飞快的往学校门口开去。
回到家里,他直接把我扔到沙发上,我原以为他会生气,但他却微笑着说,吓坏你了吧,好好休息,我去做饭。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他真的是男人吗?怎么什么都自己抢着做。我觉得在收服女人方面,穆少雄和他还各有千秋,如果算上女人的头脑的话,在我这种抵触下还做的无微不至,穆少雄绝对早已卸甲投降了。
我再一次佩服自己,在这样一个男人各种政策的威逼利诱下居然能一直能宠辱不惊,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一直觉得一个长得很帅的男人,专职花心逗女孩,兼职做一些无聊又让人讨厌的事情。没想到我遇到这个男人,在认识的这几年期间,专职确是陪在我左右,每天都以各种方式逗我开心,无论在这期间他身边有多少女人来了又走。我害怕终有一天我会心软答应和他在一起。其实我更害怕的是得到后的失去,我害怕他在变心那一刻,我的世界崩塌,到时候也许我会比白玲更懦弱。
但我不得不承认,虽然我一直在抵触萧幕言的感情,但我的情感世界观正在慢慢的崩塌,我越害怕它崩塌得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