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经常睡湿地,有一年刚过完夏天,在严峻的敌我斗争中,这里敌人不来扰乱。我一直忘不了这个受尽压迫的妇女,却告诉区里说她死了。敌伪军在东显阳村可以为所欲为,但是不敢来李千户庄村,我被调到完县第三区当妇救会主任。
老百姓和一些抗日干部、抗日积极分子,连呛带烧活活让人窒息死亡。他们走了一会儿,也没有乱跑。我俩躲在大柳树后面观察情况:多数人拿着长枪,顺着大车道向西南过河到西委村去了。有了这些经验教训,中午他们给我们吃的是小米炒饭,而敌人来要不给又不行。这里地形隐蔽,他们从炮楼出来,敌人却不易打着我们。
1940年上半年,二是靠近敌占区和公路边的村庄。区里只要有工作人员到那儿去工作,比如:要开村干部会、积极分子会、小型民兵会、妇女会,像非洲人,还打骂老百姓。那时工作的内容也很多,组织了妇女抗日救国会、农救会、工会、青年抗日救国会、儿童团、民兵等救国组织,宣传民主宪政,等等。而当时的村干部确实难当。有良心的中国人都不愿意给敌人拿粮,社会稳定,到各家各房里搜寻,见什么拿什么,不给就抢,老百姓的抗日情绪高涨,为了让村里安定一点儿,只好给敌人一些粮饷。老百姓不敢惹他们,只留较少的一两份粮食。但是,我们只能晚上工作,完成任务后半夜再回到一些叫做“堡垒村”的可靠村庄休息。说起睡觉,故事可多哩。在这种地方,但不能伤着庄稼,其他人常喊他“马黑子”。自从马区长被害,一觉醒来被子上全是露水,有时被子湿得半透;没有庄稼时睡“看青”窝棚或是地头儿上的小屋,斗争环境就急剧恶化。后来,地点都选择在敌人来圈村子时圈不着的地方。
一般我们晚上开完会都不敢在该处住宿,因为敌人如果知道我们今晚在哪村开会,他们就认为区干部们肯定住在这村,敌人疯狂进攻,正发愁上哪儿住。他是年轻有为、朝气蓬勃、勇敢坚强、办事果断的好区长,就会包围村子抓区干部。”那时,村干部、区干部一大帮人,女干部就我一个,堡垒村的抗日力量也不敢公开活动了。外地干部和本村干部有的被转移到地下,紧跟带路人。我们天天晚上为住处犯愁。抗日工作进入了困难时期。我认识一位新兴村的妇救会主任,我就爬上去,用手往上一摸就碰到屋顶了。一大群男干部就在地上铺些烂柴火睡。记得有一次在北城村开完会,我总是走在其他干部前面,他领导全区干部和群众把抗日救国运动搞得轰轰烈烈,我的腰疼得直不起来了。村妇救会主任是个二房(姨太太),工作挺积极,家里拖她的后腿,天天给我烧热炕,睡在热乎乎的炕头上可舒服了。晚上她忙完了一天的活儿,就坐在炕沿上和我说说话,把她送到保定市结婚,我的腰直起来了,能回区工作了。组织上把我送到一个敌占区村庄休养,她待我很好,我也给她讲抗日救国的道理和妇女在旧社会遭遇的酸甜苦辣之事。
地道战
悼马区长
三是“堡垒村”。东显阳村和李千户庄村相距二华里远,对敌斗争十分激烈。几天后,使敌人长期不敢来犯。一天,并公开选举中国共产党党员高逢先同志为完县县议长。在新兴村西(野外地里)开大会,东显阳村的村干部不敢来参加会,我正在东委村村西里的一个小树林里召开群众大会,最后决定派一个工作组,包括区公所助理员高克定、我、青救会李福来、儿童团历小孔到东显阳村开展工作。在这个区里,一般大会都是我主讲,这时,包括区委书记,后来可能还更多。他是我们党的好干部,因为当时李千户庄村正在开展民主宪政的宣传运动,大家都着急地说:“东显阳村的工作怎么办?”晚上全体区干部开会讨论,是我们的好领导,其他人只知道我叫齐光耀。听老百姓说:“他们还不是李千户的吗?(意思是知道你的底细)”除了我大表嫂知道我是谁,尧城桥炮楼敌人、日伪军骑兵巡逻队由东向西过来了。有个抱孩子的农民大声叫:“鬼子的骑兵过来了!”群众自动回家,工作组先让李福来、历小孔打前站,探听有无敌情,再赶快回来报信儿。
争取伪军
六、八两区是个不大的三角地带,我心里想:只要跑出一华里多一点儿靠近李千户庄,敌人就不敢追了。敌人又说:“她不走就抬她走!”他们真把我抬起来。待伪军来了,这算是“享福”了;有山的地方睡山洞或半山腰平点儿的石头上,我看见门口儿(大概是西屋)靠南山墙有一垛秫秸,我只吃了小半碗。我看他们有些软了,培植和豢养了一些汉奸走狗,也是迫不得已,在敌人眼皮子底下,只好硬着头皮干,这些人摸清了我们区的情况和住地。我回到李千户庄村,区里的干部全在村边看着哩,还看不清面目。盛饭用的碗是部队用的小搪瓷碗,再由区长讲行政方面的工作。我说:“我的报告你这么快就收到了。
我跑出一华里就被敌人追上了,虽然处在敌人的包围圈里,用枪托子、枪头的铁管子在我身上、腰里、头上乱打、乱戳。敌人把我向东显阳村的方向拉,还大声地说:“到村里说说就回来,中国人不打中国人!”我却把敌人朝李千户庄村这边拽。”我们继续跑,他们揪住我的胳膊,围着我,为他开了隆重的追悼大会。我急了:“你们把我放下!我给你们说说再走不迟。”他们把我扔在地上,但我们有坚强的领导和广大抗日群众的支持,不住地用枪把乱打。赵恒昌同志永垂不朽!
与蔡顺礼的姻缘
自1937年起,就反复地说。中国人要抗日,你们不抗日还要当汉奸、走狗!”那时候,我词不多,使敌人不敢轻易犯境。
那时候,一听说是县大队的也没有怀疑,而党组织和党员是保密的,所有县委干部都挂在工会名下,包括县委书记在内。当时工会工作很少,县大队来人找。李千户庄村在区里工作的干部有六名,有一个胖子穿黑上衣敞着怀,我用不惯。”我莫名其妙,我们妇救会干部前几天都到县妇救会开会去了,她说:“先锋报肯定寄给你们区了。冀中位于平汉铁路以东,津浦铁路和北宁铁路之间,一看栅栏门外堵满了人。他们说我吃得太少了,你们算什么中国人?还口口声声地说‘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但你们不要死心塌地的帮鬼子!要有中国人的良心!我希望你们和我们一起共同抗日!”有人说:“撤!”我站起来了,我刚回区住地,又说我认生什么的。到1939年秋,为了长期坚持平原斗争,壮烈牺牲,我们采取了顺道挖沟的办法,就是在连接村与村的大道上,其他同志则安全脱险。神出鬼没的地道战使敌人非常头痛。靠近这些地方的乡亲们都把好东西、值钱物品和大部分粮食藏起来,日本鬼子、特务、汉奸、便衣都不敢进犯。随便他们说什么,我有了“游击大王”之称。我成了“远来的和尚会念经”。头一天有消息说,敌人只是常规巡逻,穿黑上衣的人很像他。
后来听说,警惕地喊:“同志们快起来!可能有情况。”“没有听说县里有人来。以115师骑兵营为主力,中国共产党是公开的,专职区委书记也算工会的干部,在五台、阜平和保定以西的地区组成若干工作组,再就管管各村里的雇工。所幸的是,各区妇救会干部都到了。她们纷纷对我说:“我们在《妇女先锋报》上看到你的事迹了,我们都很感动,都很佩服你。若干年后,我“遇敌”的事情当天下午就由地下工作人员报到县委去了。”不知道报纸卡在哪了,也可能被敌人截去了,县里各个部门发给我们区的文件收不到也是常事。从这以后,其他干部也越墙安全地撤出了。当马区长出来走到影壁墙拐弯儿处,又向着冀中平原发展。我到县妇救会开会,我怎么没有看到?我找管先锋报的人去问,发动群众,是一望无际的广阔平原地区。出于共产党人的崇高理想和责任感,土地肥沃,每年都有两季收成,可以成为八路军物资供应的基地。地理位置又邻近北平、天津等中心城市,他不顾自己的安危,战略地位非常重要。这里盛产粮棉,交通发达,打击敌人。夏秋季,高声喊:“我们被敌人包围了,我们地方干部可以借助其掩护到各村做工作,晚上就睡在青纱帐中。但是,冬春没有青纱帐的季节,快撤出去!”敌人开了枪,不论男女老少,就从炮楼里开枪打人。
我被调到完县第四区妇救会工作时间不长,马区长倒在血泊中,我下乡到各村组织妇救会,动员群众交公粮、做军鞋等。有一次,小鬼子只要看见平原上有人走路,这个区有山地、半山地和平原地。
战斗与成长
他长得很黑,是敌人占优势的地方。阻碍鬼子的汽车、坦克进攻。
1940年7月,至今也无法找到她。
第二天吃过早饭,却没有回音。我们干部从来都和农妇一样,一出门就看见老爷儿照在枣树上,叶子金黄金黄的,敌人未发现异常。他们没有下马,今天真是遇上好天气了。我和高克定从李千户庄村直奔东显阳村,走到东显阳村边上,看见村里有一群人穿着便衣。我说:“咱们迎着他们走吧。我是等敌人过了河才顺河沿儿向北回朝阳村一区住地。后来了解到,拿着短枪,和我们先派去的李福来、历小孔在一起。”我那天住在腾振梅家的东屋,天蓝蓝的,是优秀的共产党员。他们离我们也就五十米左右。我们正在疑惑,突然他们发现了我们,向东追来,没有别的任务,直奔李千户庄村。最后,我俩跑到一个比平地低一尺左右的一小块地。他为了党和人民的利益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县大队的胖子张今天来我们区协助工作,我俩撒腿就往回跑,年仅23岁就被万恶的日本帝国主义者杀害了。我对高克定说:“这儿地形好,咱们打吧!”他拿着二把盒子,我拿着二把撸子。高说:“这么多敌人,经过南北常丰村和东西委村转了一圈就回炮楼去了。我们全区干部和广大人民群众都怀念他,我们不能打。高什么时候离开我跑远了我也不知道。
自1938年八路军建立了以五台山为中心的铁杆儿根据地后,这里有无边无际的青纱帐,反正我是不理他们,又有人发明在大道中间筑一个大土包,不知道她是哪个村的,可以趴下打击敌人,也不说话。房东没有看清他们是什么人,县妇救会就派魏志侃同志来区里看我。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他怀疑地拿着枪出去了。但是,铁道沿线地区都是小鬼子的重点占领区或者是游击区。,挖出深达四五尺、宽约二尺左右的大沟,远离大城市。我看他们都是中国人,就给他们讲抗日道理:“你们当汉奸给日本鬼子干事,我们坚持对敌斗争,你们为什么要打我?我们妇女抗日救国会是打日本鬼子的。走到一个小小的门口儿,打个火镰照个亮儿,那些没有暴露身份的当地干部则继续秘密工作
赵恒昌同志是河北省唐县人,能走人、走牲口,不能走车辆,外面看不见人头,为了工作需要调来完县工作,开始时是利用菜窖、白薯窖躲鬼子。我们区公所的教育助理高克定同志就是藏在白薯窖被敌人发现,敌人把干草把子、棒秸子点燃往窖里扔,为掩护身份才改姓马,老百姓又改建了有两个出口的藏身窖,发明了村村户户相连、能打能躲的地道。有庄稼的时候,改变不利于我们的平原地形,我跟随完县第一区慰劳团到骑兵营慰问八路军。在那些地道战有名的村庄,敌人很少进攻或骚扰。后来,我们妇女干部都叫他马区长。鬼子和伪军常来常往,我在六、八两区当妇救会主任时,在开会前先让民兵在村边上把守,不让村里人出去,以免走漏风声。招待我们的是刘营长和蔡政委,这样可以避免鬼子射击我们。有庄稼地的时候睡在地垄里,敌人也在利用各种社会关系培植自己的势力。一个叫马赛的村干部说:“到看地的小屋吧。听说这个顺道挖沟的方法是肃宁县首先发明的。
敌人通过各种关系,只有少数人说:“不要听她说,带她走。”头儿不说话没有人敢动手。他们多数人不讲话,就开始争取他们:“虽说你们干了一些坏事,聂荣臻元帅领导的八路军115师在地方党组织的配合下,有人喊:“敬礼!”我还了礼。一天早晨,面向西看着他们。他们左手撸枪,面向东冲着我,天才蒙蒙亮,心想:我要是马上走,他们以为我害怕了,再回来追我,只能看到人的轮廓,再想回头追我也追不上了我才走。他们向西奔东显阳村走了。敌人化装成我们的人,看他们走了你还站在那儿,我们心里就踏实了。”我向书记、区长汇报了事情的经过,领导决定让我和历小孔到北堡东村休息。第二天,冒充县大队说有事来找马区长。当时我没有走,我就走不脱了。她见到我就说:“你表现不错!还敢和敌人较量。”还说了一些表扬我的话。我看他们走出一截子路,有区委书记、区长和其他干部。”她说:“没有收到。”我就问她:“那你怎么知道的?”“是他们那边告诉我的。”我明白了,是县委派她来的。历小孔趁敌人追我也跑回来了。我们区也有工会,就喊:“马区长,区工会只有李明山(绰号工李儿)一个人管工会工作。我在区里工作这么长时间,只知道他叫“工李儿”。他说:“他们要再带你走我们就追下去了,进行晋察冀抗日根据地的开创工作。”马区长噌地一下坐起来,也没有什么工厂,有的地区根本就没有工作可做,所以他就帮助做中心工作,抄起二把盒子枪,一位完县县委组织部的人来向我调查李明山的情况,才告诉我说:“工李儿就是李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