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孙中山说革命并未成功，袁世凯端着酒杯的手在发抖。
●德国将军向她泄露了军事秘密：制造飞机，准备打仗。
●在俄罗斯婚礼上，结婚戒指不慎落地，人们心头罩上不祥的阴影。
●机关枪是“战场之王”，他绘制了“中华”1号图纸，而他的指导老师就是参加过八国联军的德国人。
●他坚决地说：“找不到另外的路，只有跟着孙先生干！”
北京。宣武门外。龙二宝来到铁匠铺，几个孩子围着他喊：“二叔！”“二舅！”
龙二宝走进小院，喊着：“爹！娘！”
龙大爷、赵大娘喜出望外：“二宝呀！你可回来啦！”
“一去几年，连个信也不给家写。”
“进屋去看看，谁在家等你！”
龙二宝进屋，看见大梅、二梅、三梅都在，一连喊了几声：“大嫂！大姐！二姐！”
大梅：“你看我们三姐妹，多不容易聚在一起！”
龙二宝：“你看我们三兄弟，更是不容易聚在一起啊！大嫂，你把我大哥藏到哪儿去啦？”
三梅：“我可没有藏他。”
龙二宝：“他在哪儿？”
三梅：“不知道。”
龙二宝：“你也不知道？”
三梅：“他在哪儿，我怎么知道？”
龙二宝：“嫂子，这几年在美国，我真想我大哥，巴不得他也到美国来！”
大梅：“他真的到美国去了！”
龙二宝：“真的？”
大梅：“谁还骗你！”
龙二宝：“他去留学？”
大梅：“也算是留学吧。”
龙二宝：“怎么也算呢？”
大梅：“教育部派他送一批留学生去美国！”
龙二宝：“那大嫂怎么不跟着他到美国去呢？”
大梅：“你没有看见吗，那几个孩子……”
龙二宝：“哎呀，一共有几个？我都分不清谁是谁的！”
大梅：“我来数给你听听吧！你大哥大嫂是两男一女，三个；你二姐二姐夫是一男一女，两个；还有嘛……”
三梅：“还有你大姐大姐夫的，一个……”
龙二宝：“在哪儿？”
三梅：“在你大姐肚子里，还没有生出来呢！”
人们哈哈大笑。
龙二宝突然问：“小梅呢？”
众沉默。
龙二宝：“你们怎么不说话？”
大梅：“她在德国留学。”
龙二宝：“情况不好？”
众沉默。
龙二宝急了：“你们怎么不说话？……小梅那么天真，那么可爱！”
三梅：“当年你很喜欢她？”
龙二宝：“是的，很喜欢。”
三梅：“现在，还喜欢？”
龙二宝：“当然！……怎么？她结婚了？”
众又沉默。
大梅：“二宝，你还没有结婚？”
龙二宝：“没有。我……我一直还想着小梅！”
大梅：“既然这样，你应该到德国去找她。”
龙二宝：“那么，她到底结婚了没有？”
大梅：“算是结婚，也等于没有结婚。”
龙二宝：“这是什么意思？”
大梅：“她离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
龙二宝：“怪不得，你们这么吞吞吐吐，闷闷不乐。”
三梅：“我们为小梅担心，娘哭了好几天。”
龙二宝：“二姐，你怎么躺着不说话呢，病了？”
二梅点头。
大梅：“她受了点伤。”
龙二宝：“谁打的？”
大梅：“她自己。”
龙二宝：“走火了？”
大梅：“就算是吧。”
龙二宝：“怎么又一个‘就算是’呢？”
大梅：“哎，说来话长，一言难尽。”
龙二宝：“大姐夫呢？”
大梅：“在北京。”
龙二宝：“干吗？”
大梅看了看怀表：“在总统府。”
龙二宝：“怎么？他当了大总统？”
人们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北京。总统府。袁世凯和孙中山一边喝酒，一边说话。
孙中山：“君为大总统，十年内练精兵五百万，才能在地球上与各强国言国际平等。”
袁世凯连连点头：“是！是！”
孙中山：“至于我，当在十年内修筑铁路二十万里，一旦造成功，每年可得八万万，用来为国家练兵及中央地方行政经费。”
袁世凯连连点头：“好！好！”
孙中山：“我准备以公司名义向外国借款六十亿，分四十年还清。如大总统同意，我愿意到外国去借款。”
袁世凯又连连点头：“好，好。”
孙中山：“我想专门从事社会实业，再也不想担任总统一事。”
袁世凯慢慢地说：“我虽然历来做官，但所办之事，都是实业为第一大宗。从前在北洋就立志专派实业学生到外国去。”
孙中山：“派留学生一事，我从来最为关心。当今西方各国，都在大力发展科学技术，我们中国也应该迎头赶上。凡世界所有者，我们还要求精；世界所无者，我们为其创造。只要不畏难苟安，中国自然是极富极强，民国之根本即可以巩固。”
袁世凯：“是的！是的！”
孙中山：“中国以农立国，如不能于农民自身彻底解决，那么革新就很困难。要想解决农民自身问题，非耕者有其田不可。”
袁世凯又连连点头：“当然，当然，非耕者有其田不可！”
孙中山怀疑地望着他。
袁世凯眼珠子一转：“先生来北京二十二天，我们秘密交谈十三次，每次都很圆满。先生所谈一切，兄弟都极为赞成。我对先生博学多才万分敬佩！来，我再敬你一杯！”
孙中山举杯和他一饮而尽。
袁世凯故作醉意，偏过身来：“方今革命已告成功，先生奔走数十年之目的已经达到，中国革命至此成功了吗？”
孙中山严肃地说：“清政府虽已推翻，但如说中国革命从此成功，恐怕未必如此。”
袁世凯一听，端着酒杯的手在发抖！酒从杯中溢出。
张东海站在一旁，不禁笑容微露。
晚，张东海到了铁匠铺，向人们叙述这个细节：“我发现，袁世凯听了孙先生这句话，手都在发抖……”
人们欢呼：“好啊！好啊！”
“可见先生并不糊涂。”
“二梅，不是孙先生糊涂，是你糊涂！你的血白流了！”
“往后可不能这么糊涂了！”
二梅喜笑颜开：“我是真糊涂，孙先生是假糊涂，行了吧？”
龙二宝：“这还差不多！小梅和陈天华一见钟情，是糊涂！陈天华在日本投海自杀，也算是糊涂吧？”
二梅：“那不能这么说。他自杀是为了惊醒国人。”
龙二宝：“你自杀，是为了惊醒孙中山？可孙中山表面糊涂，内心并不糊涂！否则，他怎么会说中国革命并没有成功呢？”
张东海：“一切都很难说。还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贾彦：“今天，全家团聚，就缺一个大宝、一个小宝、一个小梅！”
赵大娘：“小梅，最叫我担心啊！”
巴黎。劳娜家中。小梅又在镜子前化妆。
劳娜帮她换上衣裙，赞不绝口：“你的身材真美！”
小梅：“光是身材美么？”
劳娜：“当然不。你最美的是这双水汪汪的黑眼睛。怪不得，将军一见你，魂都没有了。”
小梅：“今天，他见了我会怎么样？”
劳娜：“那就看你的了。”
小梅：“好吧，你就看着吧！你呢？”
劳娜：“我的猎物也是一位将军。”
小梅：“什么将军？”
劳娜：“刚从德国来的一位将军，非常神秘！”
小梅：“啊，神秘？我能和他跳舞吗？”
劳娜：“当然，只是别把他从我怀里抢走。”
小梅：“不会的，因为我……”
劳娜：“你怀里已经有了一位法国将军！”
两人相对大笑。
夜。巴黎。皇后舞厅。在圆舞曲伴奏下，男女翩翩起舞。
当小梅出现的时候，全场都被她的美丽惊呆了。尤其是正在和劳娜跳舞的德国将军舒伦堡竟停下脚步，呆呆地望着她。劳娜生气地走到一边。舒伦堡乘机走上前去，请小梅跳舞。小梅一眼就看出，他就是劳娜的猎物，于是求之不得地伸出了手。法国将军一看，气得脸色阴沉沉，舞也不跳了，走到一边吸烟，斜着眼睛看小梅跳舞。
一曲终了，小梅和德国将军刚坐下，围在小梅身边的人已经拥挤不堪。
音乐声起，小梅和德国将军又牵手走进舞池。
法国将军和劳娜也跳起舞来。
劳娜和小梅相互点头微笑。
法国将军和德国将军却怒目相视。
又一曲终了，法国将军气呼呼地走到小梅面前，粗暴地拉着她的膀子，小梅甩开他的手，猛地给了他一巴掌。
全场惊呆了，望着小梅独自从容离去……
夜。小梅在巴黎街头徜徉，不觉竟来到自家门前，抬头看见窗户的灯光亮着。
张学勤还在埋头读书、计算、画图。
小梅走到楼梯口，欲行又止，最后还是返转身，在霓虹灯的闪耀中徘徊。忽然，她又遇见了劳娜。劳娜挽着她的手臂向塞纳河边走去……
北京。宣武门外铁匠铺。
赵大娘声泪俱下地说：“二宝，你到法国，务必要把小梅找到！”
龙大爷：“二宝，爹从来没有求过你，这件事爹求你了！”
龙二宝：“爹，您别这么说。小梅也是我的妹妹，找到她是做哥哥的责任嘛。我犯愁的是，我找到小梅又怎么办？”
赵大娘：“叫她回来！”
龙二宝：“她要是不肯回来呢？”
赵大娘：“你就把她绑着押回来！就说娘病着躺在床上，等着她回来见一面，见不到她，娘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啊！”说着，她又哭起来。
一个月后。巴黎。张学勤家。
龙二宝：“张大哥，你说有个法国女人叫劳娜，她是干什么的？”
张学勤：“据说她是模特。”
龙二宝：“模特？太好了！”
说罢，他奔出门去，到报摊上买了一堆报纸杂志。回到家，他就把报纸杂志摊了一地，大声说：“张大哥，快来！”
张学勤：“怎么，小梅找到了？在哪儿？”
龙二宝指着地板：“这里！找，准能找到！”
张学勤和龙二宝一张一张、一本一本地翻着看着，但什么线索也没有。
在他们查阅报纸和杂志的时候，小梅和德国将军正在火车上谈笑。火车到达柏林以后，他们驱车来到网球场打球。
第二天，小梅登上飞机，将军亲自驾机飞上蓝天。
晚。将军把小梅送上火车，在月台上飞吻。
小梅兴奋异常，也连连向将军挥手……
巴黎。劳娜家。
劳娜：“哦，我的小天使，你从天堂飞回来啦？”
小梅：“我真的飞上天了！飞上天了！”
劳娜：“是德国将军亲自驾驶飞机？”
小梅：“你怎么知道的？”
劳娜：“我一看就知道，他是空军。”
小梅恍然：“啊，你说过那位美国飞行员是你丈夫。”
劳娜：“也是你往日的情人，可我们都被他从天上甩到地上了，是不是？”
小梅：“嗨，别谈这些了！你猜，那个德国将军跟我说了些什么？”
劳娜：“什么？你说呀！”
小梅犹豫地说：“这……这可是个大秘密，他不让我说……”
劳娜：“你跟我还有什么秘密？说吧，快说吧！”
小梅：“那你答应我……”
劳娜：“保守秘密！行了吧？”
小梅：“他说，德国正在加紧制造飞艇！”
劳娜：“不，飞机！”
小梅：“不，我问过他，他说飞艇是飞艇，飞机是飞机。”
劳娜：“好吧，你往下说。”
小梅：“除了造飞艇，德国还加紧制造飞机，准备打仗。”
劳娜：“打仗？跟谁打？”
小梅：“当然跟法国打啰！他不让我回巴黎，要我住在柏林。”
夜。法国将军家。急急的敲门声响起。
女佣向将军夫人禀告：“夫人，有位女士找将军。”
将军夫人走到客厅：“你找谁？”
劳娜：“我要找将军，夫人。”
夫人：“他已经睡了。”
劳娜：“夫人，请叫他起来，我有急事向他报告。”
夫人转身对女佣说：“请带这位小姐去客厅。”
劳娜在女佣带领下，到客厅坐下。
将军走来：“啊，美人，你怎么深更半夜跑来，也不怕我的夫人……会……”
劳娜：“不怕！我要告诉你一个非常重要的军事秘密。”
将军：“什么秘密？”
劳娜和将军耳语。
将军的眉头越皱越紧……
第二天，小梅和劳娜一起登上巴黎到柏林的火车。
德国将军在柏林车站迎接。
小梅和劳娜在柏林街头闲逛，突然和卡佳擦肩而过。
卡佳停下脚步，欲言又止，但还是奔过去，追上了小梅。
卡佳：“请问，你是从中国来的吗？”
小梅：“是呀。”
卡佳：“我好像见过你。”
小梅：“不会吧？我一直在巴黎留学。”
卡佳：：“可我看你很像……”
小梅：“像谁？”
卡佳：“人们叫她二梅。”
小梅：“她姓什么？”
卡佳：“好像姓……姓赵。”
小梅：“姓赵？赵二梅！”
卡佳：“对，对，赵二梅！”
小梅：“她是我二姐！你见过她？”
卡佳：“不但见过，而且……”
乘她们谈话时，劳娜走进商店，欣赏着模特的时装。
卡佳和小梅立刻成了好朋友，边走边谈……
柏林。汉斯家。夜晚。胡天福仍然在埋头设计机枪，图纸又摊开一地。
汉斯走来，兴奋地说：“太好了！你的设计称得上是一流的！”
胡天福：“感谢你这位家庭老师！”
汉斯：“不，我只给你讲了一点基本的东西。”
胡天福：“像盖房子一样，地基打得牢，房子才盖得高呀！”
汉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胡天福：“当然可以。”
汉斯：“你设计了三种轻机枪，仅仅是为了学习吗？”
胡天福：“你是问我为什么要设计轻机枪？”
汉斯：“是的。”
胡天福：“你跟我说过，机关枪是战场之王。八国联军在北京，我就亲眼看到，多少弟兄倒在机关枪的枪口下。从义和团被打败的那天起，我就下定决心，学会造机关枪。而且，要造轻机关枪，因为马克沁重机枪太重了，战场上搬动起来很费劲。”
汉斯：“就是说，你要造机关枪打外国人。”
胡天福：“不是，我要打的只是侵略我们国家的强盗！”
汉斯：“像我当年参加的八国联军，是不是？”
胡天福：“是。”
汉斯：“可是，要把这些图纸变成机关枪，需要有先进的工业，特别是钢铁、机械制造，你们国家有这个能力吗？”
胡天福沉默了，他只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
汉斯：“当然，我只是为你们担心！”
胡天福：“担心什么？”
汉斯：“机关枪固然是战场之王，但很快就要变成历史。”
胡天福：“为什么？”
汉斯：“因为科学技术发展很快。现在，不仅出现了各种类型的大炮、军舰，而且还有坦克、装甲车，飞艇、飞机也都发明和制造出来，也许还有更厉害的秘密武器。”
胡天福：“什么武器？”
汉斯欲言又止：“当然是可怕的杀人武器！”
胡天福眼睛越睁越大……
夜。柏林。莱茵大街1917号。
小梅泪流满面，卡佳拥抱着她。
小梅：“你说，我该怎么办？”
卡佳：“回到你丈夫张学勤身边，这是唯一的选择。”
小梅：“为什么？”
卡佳：“因为他爱你。爱，高于一切，决定一切！”
小梅：“可我……不爱他！”
卡佳：“你爱什么？这样的人，难道不值得你爱么？”
小梅：“我需要的，他不能给我！”
卡佳：“你需要什么？是爱，爱，爱！而不是金钱，不是，永远不是！”
小梅：“可在这个社会里，金钱高于一切，决定一切！”
卡佳：“不，你讲的这个社会，正是要推翻的旧世界！为了推翻它，多少革命者前仆后继，流血牺牲。孙中山先生不是奋斗了几十年，受尽了苦难！……”
小梅：“那又能怎么样呢？革命失败了，失败了！一切都完了，完了！”
卡佳：“不，革命是失败了，但没有完，也不会完！”
小梅：“卡佳，我要走了！”
卡佳：“去哪儿？”
小梅：“回巴黎。”
卡佳：“不，你留下，至少再住几天，好吗？”
小梅：“不行，我已经签了合同。”
卡佳：“什么合同？”
小梅：“模特，很快要在巴黎举办时装表演。你能来吗？”
卡佳：“你想我来吗？”
小梅：“想，很想。你虽然是俄国人，可你……像我的姐姐一样！”
卡佳：“你姐姐一定在等着你的消息，尤其是你妈妈！”
小梅：“啊，妈妈，她……”
卡佳也声泪俱下：“小梅，亲爱的，我的小梅！你要听我的，赶快回到你妈妈身边。她在等着你，等着你！”
苦难的命运把异国两姐妹连在一起。她们抱头痛哭，都在呜咽着：“妈妈，妈妈！……”
晨。卡佳把小梅和劳娜送到开往巴黎的火车上。
小梅在火车上向卡佳连连挥手。
德国将军匆匆赶来，可火车已经开走了。他只好耸耸肩膀，转过身看到卡佳，两人相对而视。
卡佳急忙离开月台，走出车站。
将军和卫兵跟在她身后。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加快了脚步。
卡佳走进地铁，急急上了车。
将军站在地铁口，耸了耸肩。
卡佳走出地铁，舒了一口气。
看见卖花姑娘，她买了一束紫罗兰。
她拿着鲜花，穿过广场，向回家的路上走去。她一边走，一边想着二梅，想着小梅，想着胡天福……
她发现，莱茵大街1917号公寓门口，站着一个人。是他？胡天福？她的腿迈不动了，仿佛在梦中一般，张开双臂想飞……
果然，这是胡天福，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动不动地站着。当他发现卡佳的时候，他也如在梦中，张开双臂想飞…
胡天福望着她，伸出双臂。
卡佳飞一般投入了他的怀抱。
一队德国士兵从他们身边走过……
长沙。省图书馆。
“这是德国，马克思的故乡。”毛泽东指着一张大地图，“活了十九岁，我今天才第一次看见世界大地图！”
萧三：“听说你从早到晚泡在图书馆里。”
毛泽东仿佛没有听见，继续指着地图说：“听说还有一个人叫恩格斯，也是德国人，他们是兄弟俩？”
萧三：“不知道。”
毛泽东的大手还是放在地图上：“这是法国，拿破仑的故乡，是吧？”
萧三：“拿破仑是法国皇帝，还是一位科学家。”
毛泽东：“是吗？皇帝也是科学家，那法国的科学一定很发达了？”
萧三：“当然啦，居里夫人也在法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