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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永远不能忘记祖国?(1)

●在花花世界里,她迷失了方向,从“红磨房”走到“皇后舞厅”。

●他在巴黎图书馆刻苦攻读,反复想着:就是学不到居里夫人的本事,也能学到居里夫人的精神。

●列宁说,孙中山以“他那独特的少女般的天真”粉碎了自己的空想。

●原子科学技术“掌握在罪犯手里”,可以变成杀人的武器。他惊呼:“啊,我的上帝!”

●“东方的莱特”冯如——中国创始飞行大家,临终前嘱咐:“要飞……飞……飞……”

巴黎。张学勤拿着电报回到家里,兴冲冲地喊着:“小梅!小梅!”

小梅正在镜子面前梳妆打扮,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

张学勤:“胡天福来电报,今天晚上九点到巴黎。”

小梅冷冷地说:“今天晚上有舞会。”

张学勤:“舞会别去了。”

小梅跳了起来:“别去了?我好不容易才弄到两张票!”

张学勤:“以后还有机会。”

小梅:“你知道,这个舞会只有巴黎上等人才能参加。”

张学勤把手一甩:“嗨,这算什么!我们是来读书,学本事的。”

小梅:“读了书,学了本事,干什么?还不是要去做事?要做事,还不是要靠上等人帮忙?”

张学勤:“做事,是要回国去做事!”

小梅:“回国?回国做什么?孙中山把大总统让给袁世凯,好多回国的留学生又都往国外跑,你不知道?”

张学勤摇头。

小梅:“你呀,只知道泡在图书馆里,满脑子的原子、原子、原子!书呆子一个!”

张学勤握着小梅的手:“小梅,结婚以前,我就跟你说过,我在日本留学的时候,不好好读书,浪费了很多光阴。鲁迅先生一次又一次批评我,开导我,才使我发愤图强,决心到法国来,以居里夫人为榜样,钻研物理、放射学与战争,等等。你说,你在京师大学堂速成班,也没有好好读书,也想到法国来争口气。我们结婚才几天,你就……”

小梅生气地说:“我怎么啦?”

张学勤:“你开始在变!”

小梅:“怎么变?”

张学勤:“我也说不清,反正不像你刚来的时候那么……”

小梅:“那么崇拜你,又那么吸引你?”

张学勤:“不,你还是像从前一样吸引我,只是我感到有一种力量在把你从我的身边拉走。”

“拉不走的,亲爱的!”小梅吻了他一下,又坐到梳妆台前。

楼下,法国女模特劳娜喊着:“小梅!准备好了吗,亲爱的?”

小梅匆匆收拾:“好了,好了,我就来!”

张学勤一把抓住她:“你去哪儿?”

“你管不着!”小梅甩开他的手,飞一般奔下楼去。

张学勤气鼓鼓地回到房间,心情烦躁不安,一会儿翻开书,又合上;一会儿放留声机听音乐,又关掉。最后,他看了看表,赶紧穿上衣服,打好领带,提着书包,朝巴黎图书馆走去。当他坐下看书时,字里行间闪动着小梅的身影,耳边还响着小梅的笑声……

此时,小梅正随着劳娜走向蒙巴特高地脚下的白色广场,走进巴黎著名的红磨房歌舞厅。来自世界各国的舞女,随着狂热的音乐节奏,跳着放荡下流的康康舞。震耳欲聋的音乐、眼花缭乱的舞姿,使小梅既感到新鲜,又感到害怕。她的心在怦怦乱跳,想走又走不掉。劳娜一进歌舞厅,就被几个男人围住拖进了舞池。唯独这位中国女郎站在一旁,无人问津,倒是有两个黑人招待前来微笑,把小梅吓得躲到角落。很久很久,她终于发现了人群中的劳娜,挤上前去将她拉住:“劳娜,我们走吧!”

劳娜:“怎么?你不舒服吗?”

小梅:“我头晕。”

她们走到歌舞厅外,小梅对着湛蓝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劳娜:“我第一次来,也跟你一样。”

小梅:“头晕?”

劳娜:“是的。我好像到了另一个世界,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

小梅:“这里都是些什么人?”

劳娜:“听我爸爸讲,1871年普法战争失败以后,法国委靡不振,社会风气很坏,尔虞我诈,钩心斗角。人们厌倦了革命的大话、空话,感到非常空虚、苦闷、彷徨,便到这里来寻求刺激,放纵享乐。”

小梅:“那你呢?”

劳娜:“我也是如此。”

小梅:“为什么?”

劳娜:“我心爱的男人甩了我,到美国去了。”

小梅:“他是美国人?”

劳娜:“是的,是学航空的,要当飞行员。他还在中国待过。”

小梅:“什么时候?”

劳娜:“五年前,在京师大学堂。”

小梅:“他叫什么名字?”

劳娜:“约翰?史密斯。”

小梅沉默了。

劳娜:“怎么?你认识他?”

小梅点头。

劳娜:“他跟我说过,在北京他爱上了一个中国姑娘,可后来……”

小梅强忍着泪水,望着天边的乌云。

劳娜:“那个中国姑娘就是你?”

小梅又默默地点头。

劳娜:“这个混蛋!他把你甩了,又把我甩了!”

小梅:“你们结婚了吗?”

劳娜:“结婚了,在教堂举行的婚礼。你呢?”

小梅摇了摇头。

劳娜:“上床了?”

小梅默默地点头。

劳娜:“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小梅:“那你应该去美国找他!”

劳娜:“去美国找他?好主意!你跟我一起去,跟这个美国佬算账,行吗?”

小梅连连摇头。

在她们说话的过程中,不时出现张学勤在巴黎图书馆埋头看书、写字、画图的情景。

小梅回到家中,往床上一躺,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劳娜从浴室里走出,发现小梅已经睡着了。她看看时钟,叫道:“快,快起来!”

小梅睁开眼睛,发现天色已暗。

劳娜把她从床上拖起来:“舞会还有一小时就要开始了!你丈夫呢?他在哪儿?”

小梅:“他到图书馆看书去了。”

劳娜:“怎么还不回来?他忘记了一切,要当科学家?来吧,赶快化一下妆。今天,在舞会上,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小梅:“你说,来红磨房的都是上等人?……”

劳娜:“不不不,红磨房低级,低级!晚上的舞会,才是只供上等人享受的精神殿堂,庄重而又高雅。”

张学勤回来了,严肃地说:“劳娜,对不起,舞会我们不能去。”

劳娜:“为什么?”

张学勤:“因为我们的朋友从北京来,我们要到码头上去接他!”

小梅:“你去,我不去!”

张学勤:“不行,你必须去!”

小梅:“不去,就是不去!”

张学勤:“为什么不去?”

“我要去跳舞,去结交巴黎的上等人!”小梅说着,和劳娜一起走下楼去。

张学勤望着她的背影,呆呆地……

空中响起华尔兹舞曲的声音。

小梅随着劳娜一起走进皇后舞厅。

巴黎上层男男女女双双来到,翩翩起舞。

劳娜不时地和人打招呼,很快被人牵着手进了舞池。

小梅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东张西望,手足无措,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而又神秘。

她孤单单地站在一旁,人们对这位东方美女似乎不屑一顾。

其实,当她一来的时候,就有一位将军把目光投向了她。趁夫人离开后,将军径直地走向小梅,请她跳舞。小梅受宠若惊,和将军跳起舞来,立刻引起全场的注意。人们这才发现,这位东方美人成了舞会的“皇后”,尽管她是有色人种,人们纷纷投来轻蔑和嘲笑的目光,然而将军全然不顾。这样,反而招来更多的人请她跳舞。而那位将军总是寸步不离,狂热地迷恋着她……

此时,张学勤独自一人在家里发呆、在街上彷徨;在凯旋门林荫道上和小梅邂逅的地方,他来来回回地走着,直到钟声响起,他才猛地一惊,拔腿就跑,向码头奔去。

胡天福拄着拐杖,站在码头上,耐心地望着、等着。远远看见一个人朝他跑过来。

张学勤边跑边喊:“天福!天福!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他喘息着,比画着。

胡天福:“小梅呢?”

张学勤:“她有急事来不了,真对不起。”

他们上了汽车,一边继续谈着。

胡天福:“小梅好吧?”

张学勤:“好,好。”

胡天福:“我一回国,就听人说,大梅、二梅、三梅,全家人,最不放心小梅。”

张学勤:“为什么?”

胡天福:“不知道。大概因为她最小吧?”

张学勤陷入沉思。

胡天福发现了他那忧郁的目光……

车到站了,胡天福连珠炮似的问张学勤:“小梅在干什么?她的心情好吗?今天晚上她到底有什么急事?她知道我要来吗?”

张学勤一直支支吾吾,哼哼哈哈,这就更加引起胡天福的怀疑。

到家了,胡天福艰难地爬上二楼,疼得脸上直冒汗珠。

“天福,你躺下歇会儿,快躺下!”张学勤一边说,一边把床铺好。

胡天福直截了当地说:“学勤,我们俩从义和团起,就是生死兄弟。你是天津卫的,我是保定府的,漂洋过海,一起到了日本十几年,风风雨雨,什么没有经历过?我一看就知道,你和小梅合不来,是不是?”

张学勤低着头:“是!”

胡天福:“好,我就要你跟我说实话。我问你,今天晚上她干什么去了?”

张学勤:“参加舞会去了。”

胡天福:“跟谁一起?”

张学勤:“法国模特劳娜。”

胡天福:“明白了。你睡吧,不要等她了!”

张学勤:“天福,鲁迅怎么样?”

胡天福:“革命失败了,我们都一样,很难过,但不悲观,还要奋斗!你呢?”

张学勤:“我很好。先学地质,后攻物理,越学越有兴趣。”

胡天福:“鲁迅要我给你捎句话。”

张学勤:“什么话?”

胡天福:“他说,告诉张学勤:就是学不到居里夫人的本事,也能学得到居里夫人的精神!这话你忘了没有?”

“没有!”张学勤重复着,“就是学不到居里夫人的本事,也能学得到居里夫人的精神!”

夜。巴黎皇后舞厅。

将军搂着小梅走进豪华的卧室,疯狂地吻着她。

小梅沉醉在将军的怀抱里。

天亮了,小梅睁开眼睛,茫然望着四周,发现将军不见了,只有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她坐起身,皱了皱眉头,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人甩了。她愤怒,她痛苦,但却无力地倒在床上,双手抱着枕头哭了。忽然,她发现枕头下边有一个纸包——钞票。她像触电一般缩回了手,接着又像扔一颗炸弹似的,把纸包扔到地上。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充满着仇恨,那冷冷的目光像剑一般射向窗外的埃菲尔铁塔。她穿好衣服,慢慢地从地上捡起纸包,怀着一颗被侮辱、被损害而又要复仇的心走出房间、舞厅、凯旋门,消失在茫茫的晨雾之中。

晨。胡天福在安慰痛苦不堪的张学勤:“还是那句话:学习居里夫人的精神,钻研科学理论,早早学成归国!不管怎么说,你还是一个健康的人,可我已经残废了!”

张学勤:“安上假腿,你不是又能站起来了吗?”

胡天福:“但假的终究不是真的呀!”

张学勤:“可你得到了卡佳这样的爱,也算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小梅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上楼来。她佯装微笑:“你是胡大哥吧?”

胡天福:“是呀!我早就知道你,可一直还没有见过面呢!”

小梅:“胡大哥,真对不起,我没有到码头去接你。”

胡天福:“这没有什么,只要看到你,我就很高兴了!”

小梅:“胡大哥,你们坐一会,我去包饺子!”

胡天福:“不用了。我马上要走,赶早晨八点钟去柏林的火车。”

小梅:“为什么?医院都联系好了?”

胡天福:“德国的科学技术比法国的还要先进,况且我在柏林住过,有很多朋友。”

小梅:“那你和他们联系好了吗?”

胡天福:“刚刚还通了电话,他们在等着我去。好在德国和法国离得很近,等我安上了假腿,我一定再来吃你包的饺子,好吗?”

“太好了!”小梅突然双手一拍,仿佛又回到了天真的少女时代。她说:“胡大哥,小梅别的本事没有,包饺子那是……”

胡天福:“顶呱呱!我早就听二梅说过。”

小梅:“你见到我二姐了?”

胡天福:“大梅、二梅、三梅不光见到了,还一起出生入死,推翻了皇帝!你这三个姐姐呀,那真是女中豪杰,个个都是穆桂英呀!小梅,她们都很惦记你,尤其是你老母亲,想你想得不知流了多少泪,眼睛都快哭瞎了!”

小梅一边听着,一边泪如雨下,喃喃地说:“我也想她们,想我三个姐姐,想我妈妈!……啊,妈妈!妈妈!”她突然大叫一声,“妈妈!”她哭了,哭得那么伤心,那么动情……

早晨。张学勤把胡天福送上火车,呆呆地站在月台上。他心灰意懒,孤独地走在林荫道上,凯旋门隐约可见。教堂的钟声响起,他的耳边又响着鲁迅的声音:“就是学不到居里夫人的本事,也能学得到居里夫人的精神。”他打起精神,朝巴黎图书馆走去,又埋头在书堆里。直到女管理员关了阅览室的灯,他才发现人都走光了,只好收拾东西离开。他坐在林荫道旁的长凳上,啃着面包,狼吞虎咽……

下午。张学勤家。小梅躺在床上蒙头大睡。响起砰砰的敲门声。

依万诺夫、卡佳站在门外,不停地敲门。

小梅终于被惊醒,披衣下床,睡眼蒙眬地问:“谁呀?”

依万诺夫:“张学勤在家吗?”

小梅:“他不在。你是谁呀?”

依万诺夫:“我们从中国来。”

小梅一听,开了门:“啊,从中国来,请进!”

依万诺夫:“你是小梅?”

小梅:“是呀!”

卡佳:“啊,小梅,你姐姐和你长得真像!她一直跟我在一起。胡天福到巴黎来了?”

小梅:“来了!今天一早。他坐火车到柏林去了。”

晚。柏林。汉斯家中。

汉斯举杯:“胡先生,感谢你答应住在我们家。我代表全家人欢迎你!”

胡天福:“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不,”汉斯严肃地说,“我参加过八国联军,对不起中国!”

胡天福:“那已经是历史。”

汉斯:“可历史不能忘记,否则,我就进不了天堂!”

汉斯夫人制止他:“看你都说些什么!还是多讲些令人高兴的事吧!”

汉斯:“好吧,最叫人高兴的是,你的腿可以治好!明天我就带你去医生那里。”

胡天福:“那个医生是谁?”

汉斯:“是我的……最好最好的……朋友!”

第二天一早,汉斯夫人离开家,走了。

不一会,汉斯扶着胡天福走下楼,上了汽车,也走了。汽车经过一条街,胡天福看见“莱茵大街1917”号门牌,显得异常激动。

汉斯:“这条街你很熟悉?”

胡天福点头。

汽车在一家医院门前停下。

汉斯扶着胡天福走进女医生的诊室。

胡天福望着女医生惊喜万分:“是你!”

汉斯夫人笑道:“是我。在这里,我是你的医生;回到家,我是你的护士。满意吗?”

胡天福笑得合不拢嘴:“太好了!我要感谢你们啊!”

汉斯夫人:“看你这么高兴,好像你的腿已经好了!”

胡天福:“好了!好了!”

半个月后,胡天福扔掉拐杖:“好了!好了!你们看,看我怎么走,走给你们看!”说着,他在客厅来回地走,又一步一步走上二楼。汉斯全家又鼓掌,又叫又笑。孩子们喊着:“妈妈!”抱着汉斯夫人。

这时,卡佳、依万诺夫走进莱茵大街1917号公寓。

卡佳往床上一躺:“我不走了!”

依万诺夫:“好吧,我还是先回巴黎。我估计,胡天福一定会给张学勤写信的。”

卡佳霍地坐起:“会的!会的!你在巴黎等信,我在柏林找人!”

张学勤又在巴黎图书馆埋头读书。

依万诺夫走来和他小声交谈,张学勤摇头,依万诺夫只好耸耸肩膀,怏怏然离去。

卡佳在柏林街头、公园、河边走来走去。

胡天福在汉斯家埋头设计他心爱的机关枪,图纸挂满了房间……

巴黎。龙寿姆镇。

列宁埋头写作《中国的民主主义和民粹主义》,随着他的手和笔的动作,出现了列宁的声音和一组相关的画面——

列宁的声音:“孙中山纲领的每一行都渗透了战斗的、真诚的民主主义。……我们接触到的是真正伟大的人民的真正伟大的思想;这样的人民不仅会为自己历来的奴隶地位而痛心,不仅会向往自由和平等,而且会同中国历来的压迫者作斗争!……”

孙中山主持公祭七十二烈士,栽植松柏四株;

孙中山题写“平等、自由、博爱”六个大字;

孙中山视察铁路,詹天佑等陪同;

孙中山和詹天佑热烈交谈,兴奋不已……

巴黎。龙寿姆镇。依万诺夫走来。列宁放下笔,指着一堆报纸:“辛苦了,依万诺夫同志,光是为搜集这么多报纸、刊物和书,我就要感谢你!没有这些,我对中国情况便一无所知,当然也写不出任何东西。”

列宁说着走出门,和依万诺夫边走边谈:“我始终没有见到孙中山,没能当面和他交谈,实在是一件遗憾的事。”

依万诺夫:“我想,你会见到的。”

列宁:“在我的想象中,孙中山一定是一个很可爱的老头。”

依万诺夫:“不,他并不老,今年才四十六岁!”

列宁:“比我大四岁,算是我的老大哥了。从他的经历来看,别的不说,单单是策划和发动十次武装起义……”

依万诺夫:“加上武昌起义是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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