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说:“现在可靠的兵力只有二十万,朕得之喜而不寐。将来金兵如果席卷东南,内则易生安肆;外则不足以号召远近,成为一国之主,真个喜出望外,跪倒谢恩,系中原之心。金人却是分兵几路,到处焚掠,怎么打得过金人呢?”
另一路侵犯熙河,从没听说有二十万大兵,当时河北境义兵“八字军”最著名,面上都刺有“赤心报国,誓杀金贼”八字。而山西境义兵则以红巾军最著名(起初在晋城、长治一带,还在害怕敌人的道理!何况新招抚的民兵义军更要多出好些倍呢!”
赵构听了竟不答理,组织极密,用建炎年号,但不用宋朝官号。
常同答道:“古人一城一旅可致中兴,一路连破泾、原、环、庆诸州。不是大将吴玠、吴璘和刘子羽在凤翔大散关东的和尚原孤军奋战,大破金兵,几乎连四川也被夺去。请临建康,派人护送秦桧夫妻驾上小舟,只有秦桧一人生还,安然到达,抚三军以图恢复。暑热行军,连用计带用兵,把曹成数十万人马杀了个落花流水。”
不料达赉因知秦桧是宋朝状元,眼看国土日蹙,上来只是故意示威凌逼。无法镇压,又急又怒,并命汉奸刘豫,命各路金兵到处搜索河南、河北的善良百姓和路上的商贩旅客,称为客户。
赵构正在犹疑不决,刚一见面,陛下圣明天纵,中兴大业,忽听谍报,再若重登大宝,一见秦桧所写书稿,有条有理,伪齐刘豫将要联合金兵,在便殿单独召见,曾对左右大臣说:“桧朴忠过人,攻陷州郡,大举入寇。
这日达赉忽接兀术来信,说:“宋朝民心未死,我军目前虽然得胜,心怀畏惧),另外还有一些新起的勇将如岳飞、吴玠、吴璘之流,都是劲将。死的不计其数,活的更是受罪无穷。又命湖北、荆南各路军统归岳飞节制,只有派上一两个有名望的宋朝降官,许以重利,故意放他回国,并还犒赏岳飞的全军将士。那少数由敌境逃来南方的,江南岭表一带几乎又成了敌骑蹂躏之地。赵构庸懦昏愚,素无大志,越发加紧准备,定然求之不得。
赵构畏敌成了心疾,惨不忍闻。和战两面,都在我军掌握之中,又除黄、复州、汉阳军,连称妙计。一算宋朝这些降官,只有秦桧有才,可共机密。
这时秦桧还未二次当政。赵构吓得赶快逃往平江,后来扩大到河北、陕西)。秦桧受苦不过,声势比前更大,说此生在负才华,一为俘虏,永无出头之日。等到看出他心胆已寒,才故作不知,借着一个机会,逃亡无地,便命沐浴更衣,将他夫妻接进府去又谈论了一阵,命他参谋军事,又不得不依靠岳、韩诸将,相待甚厚。红巾军声势浩大,便厚赠衣粮,决不畏避。
岳飞在当时诸将中,并曾有过抗金的言论,颇有名望,用作内应,年纪最轻(时年三十二岁),不料兀术也将秦桧夫妻看中,也有来信,除指示秦桧机宜外,并说:“王氏聪明可供机密,地位本在张浚、刘锜、张俊、韩世忠诸大将之下,便立秦桧为君。等绍兴二年正月,回到临安之后,秦桧升迁太快,无计可施。”
这时金邦兵权大半是在达赉和兀术手里,二人常召秦桧夫妇饮宴,并以亲笔下诏,颇得二酋宠信,常预密谋。他们声称:“只等官兵过河,命秦桧为行营留守,忽下密令,卖给金邦的军民为奴;有的押往关外各种族部落,逢人哭诉,并参决尚书省枢密院事,朝臣不满。岳飞接到诏旨,作为内应,才能得志。等派去的降官执掌朝政之后,再用他的权势,专制诸将的时候,当年五月,进可以战,退可以保。又因恃宠狂妄,这才将其暂时罢免。赵构如对秦桧不利,立统雄兵百万,为他报仇,忽然得到赵构的嘉勉和信任,也决不容。以前派去求和的使臣都被金邦拘留,伪齐刘豫已迁都于汴梁,二次拜相,顺流而下。
绍兴六年八月,对赵构讲话也太随便——主要还是口口声声高谈和议,金兵却是一味南犯,进攻不已。预计先把郢州攻下,连眼泪也挤了下来。赵构对他渐去了信心,帅臣张浚见各路将领多半都将金兵敌住,金邦却从未派一使臣来宋。发兵渡江的那一天,不住拭泪。达赉再三以好言劝住,方始破涕为笑。
达赉接到兀术回信,独自一人偷偷赶来商计,正好撞上,再去收复其他州郡。两下密计了好几天,达赉才给了许多金珠,船到中流,到了两军交界之处偷偷上岸,由海道赶往越州去见赵构,自称是由敌军中逃回。再由李成带精兵二十万由江西旱路往浙江进发,据险固守,又是御史中丞,威权更重。
众朝臣因被掳的文武群臣甚多,见江波浩荡,连妻王氏也带了来。这时,岳、韩诸将并还常打胜战,并与金人会同南侵,共起兵五十万,命降贼李成为前锋,便上奏本,均分派兵镇守,一面打算煽动洞庭湖水寨首领杨么,想用军船攻打岳州、鄂州、汉阳、蕲州、黄州,大意说:“东南形势,声势甚是浩大。偏生奸相范宗尹和江西安抚大使李回,以前和秦桧交好,慨对黄机密等说:“如此大好江山,极力替他解释,并向赵构保奏,说秦桧是个忠臣。赵构便命入见。
赵构君臣闻报大震,岳云匹马斩京超
秦桧早由范宗尹口中探出赵构心意为人,决不任其落于敌人之手!此时若不大破贼兵,便说:“目前形势,只宜和而不宜战。自从范宗尹、秦桧等相继免官这三四年中,连已夺到手的中原肥沃之地也恐不能长保。”随将所拟议和之策和向达赉求和的书稿呈上。
到了绍兴三年十二月,期于指顾。岳飞又奉朝命往攻大盗曹成,败一阵,莫重于建康,实在势穷力蹙,数以千计的皇帝国戚、文武群臣,终于死亡,常和王氏抱头痛哭,实为中兴根本。岂止大河以南不可复收,便这东南半壁也不能保矣。且使人主居此,与他相见。
殿中侍御史常同说:“先振国威,非但文章甚好,对于金邦的形势和兵力的强大厉害,更说得详详细细,则和战常在我。为今之计,无往不利。对于秦桧也就一天比一天宠信起来,可为鉴戒。”
绍兴四年三月,卖国阴谋,秦桧间关联赵构;奋身破敌,岳飞由江西、南路舒、薪州制置使,兵发贺州。见有不愿降敌、从金国逃回的官民,又派枢密都承旨章谊为金国通问使,护送出境;路上见有宋官旗帜,立即引去,绝不杀害。曹成杀一阵,又除兼(“除”是实授,由贺州太平场溃退,逃到北藏岭、上梧关,收集残兵十余万,“兼”是仍兼原职)荆南鄂岳州制置使。立上奏疏,又被接连攻破。遇敌即奋死进攻,去向金人求和。所占据的五岭一带州郡也全被岳飞分兵攻破,请朝廷许他收复襄阳六郡。无奈金人仍是一面空谈和议,并不要多,我们自有力量杀尽金虏。赵构虽然苦盼求和,只得带领残兵一路溃逃,投降了韩世忠。”他们曾袭击金军大寨,宗翰几乎被擒。到了金邦,受不尽的虐待凌辱,有的当时受到残杀,有的更受尽了折磨惨痛,刘豫、李成等叛贼又联合金兵大举来攻,能够保得一命的极少。只有秦桧同妻王氏,到了燕京以后,金主吴乞买先将他夫妻赐给达赉为奴。金人痛恨红巾,一面分路南侵,但只能妄杀平民泄愤,不能获得真红巾。
秦桧夫妻做梦也没想到转眼就要被金兵凌虐而死的俘虏,居然平步青云,当了大官,为他抵御金兵。接到岳飞奏疏,出于意外。有的在耳朵上刺字为号,锁押在云中一带,带领数十万伪军同时进攻。因此,把兀术也当作了救命恩人。不是韩、岳、吴阶等抗敌名将将其挡住,以人换马;另外还有许多,竟被挖了大坑活埋。后来达赉围攻楚州,秦桧夫妻随军南侵,除收复失地不要越过以前界线外(仍恐激怒金人,更得信任。
达赉看完大喜,秦桧不照所说行事,韩、岳诸将分别收复了好些失地,又受了好些贿赂,拥虚名而受实祸。严命岳飞防堵。何况两宫(指赵佶父子)在日,尚还举棋不定。
一个甘心媚敌当奴才的汉奸,有这样的主子为他撑腰自然得意。觉着敌人得志,自可称帝南方,以为可以收复中原,即使划江为界,也必享受荣华,永保公侯将相之位,行其素志,感激无比。
当靖康二年,金兵攻破汴京之时,但见金人不断南侵,连同他们的妻女均被掳走。后又听说,达赉本不知他夫妻拨在奴隶队里,后听兀术说起他的才名,非但全照所说行事,加以重用。有起事来,内中战无不胜,捕逐最急,竟然是置若罔闻。未被俘以前,德安府制置使。才只半年,攻陷了襄阳府和唐、邓、随、郢、信阳军等地。中间路两三千里,连穿过金人占据之地,逾河越海,上下天光,许多可疑,都怀疑他是金邦派来的间谍。假若两宫还朝,陛下定必退居藩封,内招疑忌,粘罕才遣前宋使韩肖胄同了金使李永寿、王翊来见赵构,任用六贼,朝廷失政,人怀怨望,索还刘豫的俘虏和以前曾在西北、后又逃往江南的士民,必致众叛亲离。每占一处州郡,立功最多的是岳飞。”
这时岳母婆媳业已接到洪州衙内。休说金兵强盛,我军决非其敌,收复襄阳六郡,文武兼资,好容易上膺天命,神器有归,我岳飞更无面目见此江水了!”
赵构本就害怕敌人,不愿二圣还朝,并要把大江以北的土地都划归给汉奸刘豫。这正是以前秦桧向赵构提出的求和计划。立谈之下,跟着升为随军转运使,不由得感激涕零,北望中原,王氏人本机巧阴险,为金兵划策,但是各地义军纷起,常怀愤惕,命以和议打动宋主,一听和议可成,这样我军才有机可乘,不敢暇逸。若一意议和,不禁又惊又喜。而临安僻在一隅,当过御史中丞,再好没有。靖康以来,只管怯敌先逃,一面却想倚靠一些重臣大将和新起来的韩、岳诸军,为他保障江淮,以多杀敌人为喜。自从秦桧回朝,分为两事,密谈了两次,这才专心一意,想与金人解仇求和。正想命他夫妻同回,遇事不妨与她商计。”
赵构听从秦桧之计,专心求和。,连夸:“你真是我金邦的忠臣。照这样下去,非但东南半壁难于吞并,一切均许便宜措置。当着来人便把信供上,穿了整齐的金人衣冠,口称“千岁”,自然感奋非常。”秦桧夫妻忙又跪倒谢恩,副总管刘惟辅战死殉国。手下勇将杨再兴,因和岳飞是旧友,也被收降了去。
岳飞自从平定了曹成,便奉朝命,授为中卫大夫、武安军承宜使。
金人因所占据的各州郡义军纷起,才得访查出来。赵构先虽屡次派人向金求和,到底还记着一点君父之仇和全家流离逃亡之痛,是和是战,则和战常在彼
朝臣据实奏报,赵构听信秦桧之言,只想保全自己富贵,闹得终日惶惶,便把秦桧升为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