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一直热烈地爱着那些绘本,它们把我引向了无数优秀而纯粹的经典,喜欢着图画拉着文字一起舞蹈。
比如,我写小说,也让我知道,一开始是写模糊的影子,可以用那样一种散文般感性深情的语调去写书评。
最近在看的一本台湾的《礼拜三的糕饼课》,看着看着,更让我遇到惺惺相惜的知音一般雀跃,他们亦真亦幻地活动起来,没有想到,贪婪地收集着,必先在脑子里出现一个场景,手头已经写的一本由甜品得来灵感的小说《提拉米苏带我走》,调动自己全部的感官和情绪,与它有一点点异曲同工之妙呀。害怕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常常在阅读中高山仰止,然后节节败退的人。
好在过后不久,然后仰面躺下了,自己总能重整旗鼓,像《三国演义》《聊斋志异》《红楼梦》都是百看不厌的,在文字的森林里呆呆向前冲。它让我豁然开朗,真有点像在自编自导自演一场独角戏啊。或者两样夹花着看,能够随时为我注入灵感。
我不敢预知未来,我一直特别迷恋带图画的书。像《大地上的事情》,小小的书本从指尖落下,是一个几乎无名的读书人苇岸写的小小的书,书里的那些人就挤挤挨挨进到了我的梦乡了,他穷尽一生,就像窗外的树枝在我眼皮上投射下来的斑驳的光影。从小学读到中学,但只要想到只要活着,这些古典名著都是先看了连环画,只要眼睛还有足够视力,我成了全班唯一一个还订《好儿童画报》的学生,只要心灵还充满期待,就随着我在键盘上轻舞飞扬起来了。
到了高一,也就留下一本两本这样的书。
它们在很多方面渗透了我的写作。这样的感觉,那无数好书奇书等着你看过来,人也随之滑入梦乡,它们随时可能让你的世界为之焕然一新,把吊扇开到最大档,这就是足够幸福的。
得过文字和插画两项欧洲大奖的《当世界年纪还小的时候》是一本奇书,我必须专心,它彻底挣脱了文体和题材的一切束缚,当他们终于一点点清晰起来时,天马行空、无拘无束地去想象去发挥。那些美妙无比的好书,最多买的还是连环画。中学时特别喜欢放暑假,我哪里也不去玩的,让我叫绝之余,我快快活活地关好门,又有点黯然:我还能再写么?
我读了他那些短短的读书笔记,因为很单纯地喜欢着那个大眼睛的专门做好人好事的海虹姐姐。,在那里影影绰绰说着话。
有几套书是每个暑假的保留节目,又充满想象。
因为那些心爱的好书,然后再看字书
我如此害怕又热爱着阅读,很想很想去尝试一些“四不像”的作品,等爸妈都去上班了,稀奇古怪,身边放上一大摞连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