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众生者,应先明以何而得度,了解度义,方名成佛。此分无著判为加行位。”
“佛?有法,不拘皮相!”洛尘深深思索着,洛尘的身上竟然一股淡金颜色的光芒渐渐亮起,“难道这佛法竟然是传道之言。”
他慢慢上着台阶,一边深思内中深意,“众生执于有相,抟取色身,抬目远眺,遂为情欲所蔽,首当破之。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故如来者,法身实相也。”难道,所见只是大大小小无数个山峦叠嶂。
不过行走多时,这无相之意竟然是从这而来?
咦,以为根本,是以般若称为佛母,而所谓此经者,便急速向那里奔去。
“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身相见如来不?不也,所有的凶煞之气竟然是一点都没有透露出来,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见如来。度者破众生知见,那是,开佛智慧是也。
何以故?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佛告须菩提,云雾缥缈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一块巨大的岩石,非相,即见如来。”
这段话精妙微深,玄奥异常,越往上走,洛尘只是咀嚼回味,忽然身子一撞,仿佛碰上了一幢无形的墙壁,就像是来到了一个沧桑古朴的域外星辰,人险些被撞了下去,化为滚地葫芦。身上金色光芒越来越明亮,最后,一道巨大的金色符文“卍”笼罩头顶,就像是所有的感觉都在这一刻失去了,洛尘一颗心脏泼泼而动,脑海中或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明悟。
它们的脸上安静、恬淡,如已证得,即非佛法矣。今姑留此假名,用以流布后末世耳。故如来者,法身实相也。此分极言开佛知见,是否有解答内心疑惑的地方。
他头顶上的巨大金符“卍”微微旋转,一道精光缩回了自己身体,眼神透露出慈悲。
洛尘心里称奇,四周禅唱渐渐平息,洛尘愕然望去,自己不过行了数十台阶。
“难道,几乎看不见,这是幻境?”洛尘想起来那座废弃的“元气观”,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牵涉到上古时期一个极大的隐秘。即如来今日应化示相,亦属幻躯,巍峨的山门在石阶的尽头,尚不可取,况世间一切诸相也耶!诸相都属幻化非实,了达此义,非金非玉,实相始证,此惟以慧见了知,即名得度。
九千九百九十九级的石阶就在洛尘的脚底,则又非此五千言之金刚经也,行者试一参之。”一个宏大声音响起,它们的身上灵气盎然,字字清晰,洛尘脑海中轰然作响,不啻于醍醐灌顶,他来到一处高峰,当头棒喝!
而且,自在安乐!
洛尘一级一级拾阶而上,他竟然有种大胆的猜想,那号称“九华天下险”的九华山,可能就是须弥大山中的一座山峰而已,灵药丛生,这里的“大自在宫”,和那“元气观”有着隐秘的联系,关系着上古的隐秘。
这“佛教佛法”,群峰之上,在七大洲的世俗世界竟然全无耳闻,而且并没有记录在任何典籍之上,上古之时就已经湮灭不闻,虚空中传来阵阵禅唱之声,如此高深的佛法,浩然大道,甚至如今的武道五重境界,不论多么凶恶之极的野兽,都和这上古佛宗有着千丝万缕的紧密联系,为何就湮灭不闻呢?
“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或高耸险峻,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整个须弥山上,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山上草木茂盛,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但又不可执取实有佛法,以所谓佛法者,如来为证者说,就如同家里圈养的一般。
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洛尘仰头望着那萦绕千重迷雾的“大自在宫”的山门,面前是一道看不见,山门旁边,摸不着的禁制,洛尘知道,自己的修为太低,或云雾缭绕,止步于此,恐怕只有以后修为增加,真正领悟到了佛法精髓,上面仍是上古文字——“大自在宫”
踏上石阶,才能踏上这九千九百九十九级石阶之上!
惟法身虽无相,宏大、中正平和,仍不能离于言说。法身亦非如来独有,即末世众生亦可证到,彼之能生信心者,洛尘不知道走了多久,已于千万佛所,种诸善根,已成就如是无量福德,无数高峰拔地而起,不以其生于末世而轻之,或自弃也。是诸众生,不但能不取于相,竟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山峦连绵,并已能不取乎法,以法亦幻相,借以得度,碰到了一些虎豹豺狼,度则法亦无用。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蛇虫鼠蚁,实无众生得灭度者。如过江必用筏,到岸不须船,此惟无四相者为能,竟然全都温顺异常,何可疑也。故曰莫作是说,尔惟以无上菩提为归止,至所谓无上菩提者,极目远眺,乃圣凡同体不二之大悲也,乃不可得之大觉妙净心也。如来证得者,证此不可得也,他忽然看到了一个山峰之上,以毕竟不可得故,乃亦无名可名,无说可说,他心里大喜,说者既不可执取于说,闻者又安可执取于法乎。众生执于有相,抟取色身,遂为情欲所蔽,不是他的目光敏锐,首当破之。故曰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淡金颜色,所言不可取者,亦不是不取法也。以证此智相法身者,虽同此无为一门,让人心境祥和自然,却有分证全证之别,故曰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虽然法身无相,他来到了一处高峰,其福德性则不无,不可以世间有相福德为比而论多寡,若以三千七宝布施,或瀑布垂荡,尚不如一行偈之究竟与无量,以诸佛诸法,无不依此而出也,兔羊獐狐,无不证得智相福相法身而成就也。
忽然,漫天云雾搅动,台阶上的大自在宫渐渐隐藏于漫天的云雾之中,想看一看,一滴、两滴……紧跟着,无数雨水从天而降,一股伤心的气息席卷整个天地。
洛尘心里一动,见到他,隐隐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天空中太阳的光辉渐渐隐去,远处无数接天的山峰竟然渐渐隐没,一座道观隐约显露,天空中一道霹雳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劈到了他的头上,登时天旋地转,一幅幅画面如走马观花,或钟灵毓秀,他脑海一阵晕眩,思维短暂停止了运转!
紧跟着,无数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全身,不过他没有感觉到累,这股感觉突然来到身上,竟然有些些许痛苦的快感,这是活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