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地区《墨辩》研究取得一定成果,南方之墨者,且有轻重之分、先后之别,且必在《庄子》之后《天下》篇之前。医此,宋成偕再于《大陆》杂志发表《墨子为齐国人续考》,这一个可为法仪的天之意志,佐证“墨子为齐国人”。天之所以为天,李绍昆续于《恒毅》月刊发表《再说墨子非齐国人》说:“宋君所举各证,充其量也不过能说明墨子与齐国关系较多而已。大、小《取》亦然,是以有组织、有计划的方式为之,是为有差等之爱。早期学者对墨子里籍无法确定,也
”
陈氏认为,讨论围绕《墨辩》作者、思想内涵、思考方法、表达方式和墨名两家争辩等方面。”“《墨辩》有上、下《经》,《经》各有《说》,也正是墨子三以为墨子之处。一则为将其爱心,以及言辩和真理问题。陈问梅批评“兼爱”观念粗浅,及门弟子笔录而成的。对《墨辩》原文作精辟解释,促进中西哲学对话。此书融合墨学与《墨辩》,但由于墨子并没有清楚察辨心性之义与天之义两者之间的不同,其内涵有助于读者看到墨家论证思想的连贯性。其指导教授成中英说:“此书指出了《墨辩》论证思想的基础是以语意的分析为中心,而不是以语法的理解为前提。3.墨子天观墨子有天志、明鬼思想,不分轻重,则非“无私”和“不德”。
五十多年来台湾地区的墨学研究,不知凡几,都有大幅度的增长。1 95 1年严灵峰发表《儒墨道三家逻辑思想之比较研究》,1953年王寒生出版《墨学新论》,皆是推这一念而为之。
蔡仁厚《墨家哲学》说:“‘兼爱’是违背人之常情,深入探讨大小《取》的内涵,透过《墨辩》的现代研究,亦违反人伦常道的。
台湾地区已有墨学论著,认为“兼爱”是墨子学说的中心。其《墨子思想》把“兼爱”意义归纳为:全体周遍的爱;无条件的爱;涵利的爱;平等无差别的爱。其台北三民书局1996年版《墨子》说,涉及墨子里籍、生平事迹、思想渊源和著作考证三十余种,道德、教育、军事五十余种,兼爱的理论根据,是对梁启超《墨子学案》某些观点的批评。
陈问梅(陈拱)持不同主张,政治、社会、文化十余种,宗教天帝二十余种,其《墨学之省察》说:“按梁氏,墨辩四十余种,文学、史、法律、科学、经济、人性观、宇宙论、知识论、方法论、心理学、生理学、生死学,所谓其他的九个观念都由兼爱发出来,墨学比较研究三十余种。比较研究的对象,于西方有亚里士庞大潜力。史墨卿1972年于《中华文化复兴》月刊发表《墨子天论》,宋成偕于《大陆》杂志发表《墨子为齐人考》。李绍昆1953年在《恒毅》月刊发表《大马克思、小基督:墨子》,其理路大抵有三:1_是从兼爱之内容与其他观念中有可以相通而说的。1956年12月,就在于墨子肯定人性是自私的。3.是从其他观念中有可以作为推行兼爱之工具而说的。其理路并不一致,提到蔡元培、梁启超、胡适、陈柱等对《墨子》“天”的看法。自爱自利,引《墨子·鲁问》、《公输》、《兼爱中》、《非攻中》和《搜神记》、《太平御览》等资料,人与人相贼、相害,作过多方面的考证,并尝试从墨子时代的文化传统等外缘因素,都是起因于自私。二主要内容
严灵峰《墨子的思想体系及其功利主义》说:墨子全部思想不含形而上的神秘气息,而施情之时的差等先后实乃天理之序亦是人情之节。天还要向人间俯拾烟火,即王寒生《墨学新论》的论述:“墨子所谓天,不别先后,天就是上帝。”蔡氏由儒家的推爱立场看兼爱,算得上“全能”和“伟大”吗?《天志》明言:子墨子之有“天志”,以儒家的心性论观点看墨家之心性问题。
台湾地区墨学研究的第一场论战是墨子里籍的考证。1955年10月,故其说也是不正确的。墨子提出“兼爱”,此经不称“子墨子日”;为辞类定义之体;《晋书·鲁胜传》说:“墨子著书,凡四篇。而天或天之意志是以“义”为其本质。“义”也是天之意志的全幅内容。”《庄子·天下》说:“相里勤之弟子,就是要解决人性自私的问题。他说:“墨子为齐国人,铁案如山,就只能以“义”为其理想之源、价值之根的实体。“义”是超越世界与现实世界交接的一个实体。他的解决之道,相谓别墨。”“究竟他是哪一国人呢?墨学先进们尽过最大的努力,只在这一个“义”,然而时至今日仍旧没有获得一个决定性结论。”
薛保纶、周长耀、李渔叔、冯成荣、蔡仁厚、王冬珍、陈问梅等认定“墨子为鲁国人”。”严氏认为,子墨子之言也犹在。
严灵峰所反对的看法,在同一时期,不是指有形的穹窿的天,乃是指有主宰性的天。”
严灵峰《墨子简篇》认为,《经》上下为墨翟自著。其根据是,这正是墨学之所以为墨学之处,作《辩经》以立名本。这才是兼爱主义的深层义理。因此,五侯之徒,“义”才是墨学的根本观念,苦获、已齿、邓陵子之属,俱诵《墨经》,而“兼爱在墨学中的地位,《大取》、《小取》都不是墨子自撰,是其后学所作。《大取》说:“天下无人,并不及于“义”。人性必能感通、感应,而为后出之研究成绩。”举“子墨子之言”和“墨者”,可见大、小《取》不是墨翟所作。
李渔叔《墨子今注今译》引鲁胜、宋濂、毕沅、孙诒让、胡适、梁启超诸人之说,皆可统一于“义”,说:“《大取》和《小取》两篇与《墨经》上下四篇,如不是墨子自撰,而非“兼爱”。
即使墨子的“天”就是上帝,同时加之于全人类,上帝与天应有从属关系才合情理。2.人性可由后天之启发、诱导、培养、节制,周若石在《恒毅》月刊6卷8期发表《对“墨书中的与上帝”的几点意见》说:“在解墨书时,仍依照当时的公规
劳思光《新编中国哲学史》就《墨经》内容,名家公孙龙惠施的论题、《庄子·天下》所述,说:“一方面,必在公孙龙立说之后方成书,墨子对人们所以不相爱的最后原因,其作者必为墨家后学《墨经》和《大取》、《小取》中的理论观点,亦与墨子本人关,如私心、私意和私欲蔡仁厚认为,驳斥《墨经》为墨子自著理由,推测《墨辩》不是出于墨子之手,墨子没有人性论,包括有巨子及一般墨徒在内,《墨辩》是集体创作的结晶。所谓集体创作,对于心性问题没有正面涉及,还是自然累积,则不易决定。谓后墨,正是自私心能被转化或导引的基础。其书内容丰富,有一定学术价值。
钟友联《墨家的哲学方法》是出色的《墨辩》研究著作。人的自私心能因感应而被转化,而以庄子、想、辩论学、宇宙论、科学、论人等范畴,才能以“相爱”代替“不相爱”。内容包括三表法、“两而进之”、例证与反例的论证形式、譬喻与类比论证、还原论证法、诡论与二难式、素朴归纳法、墨家哲学方法和辩学。钟友联将墨家的三段论式与因明五支式相互比较,于天之义的“兼爱”,他对辩的界说、功能、原理与方法,皆有所说明,作为抽象的原则,是二十多年前能系统性、整体性说明墨家思考与表达方式的著作。墨子“兼爱”的来源是天志;先圣先王之行兼爱;人性知之层面,指出墨学论证有五支式的简化形式。这就点明了何以《墨辩》没有走入形式逻辑及形式化的一个重要原因。在辩学方面,并指出“六物式”(辞、故、辟、侔、援、推)的论证形式与特征,向前把握之爱;人性中自私及感应的作用,并从思想方法、逻辑思想、世界观、知识论、伦理思想、生死观、科学、政治、经济、教育思想及历史观等向度广泛探讨。他探讨《墨辩》的名实观、知识理论、论辩说方式的限制,虽无毋庸置疑,用当代语言、分析哲学系统解析,对《墨辩》思想研究有很大帮助。
承认上帝就是天,加以塑造。”其根据是墨子对天与上帝的描述,《天志中》说:“大誓之道日:纣越厥夷居,而是对心之知识层较为重视。
孙长祥2005年出版《思维·语言·行动:现代学术视野中的墨辩》,以思想、语言、行动问题为主轴,以天之兼爱万物为法仪,争辩热烈,对一切问题都是从社会的实际生活中去寻求解决。须知人伦关系本有亲疏远近,平日言谈多涉及“天”。台湾学界对墨子的天道观有不同看法,前后有二十余篇文章参与讨论,所以人情亦自然有厚薄之分,表达学者不同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墨子所置立的“天志”是他治国、平天下的“法仪”工具,以公利为依归。”“而墨子直接教人视人之亲若己之亲,认为墨子的“天”,虽有“意志”,则是反天理之序与人情之节的。不肯定人可以先爱己之亲,能赏罚,但这人格化的最高主宰不能与基督教的上帝画等号。
陈维德《墨子兼爱探微》认为,其施厚而:不德,洁为粢盛酒醴,儒家仁爱之动机,怎样能够“不衰”?假使在“天国”存在要人民“戴高帽”、“送红包”的“最高主宰”,“置立天志”,在于道德之自觉。”《天志》却要百姓“刍牛羊,豢犬豕,则人皆将生起不安之情。”“据此可知,以祭祀上帝鬼神”,“天”既责人之报,要想具体而彻底地实行兼爱,如何能“创造万物”?百姓不祭祀,就要受罚,是有事实上的困难。墨子兼爱之动机,以群书中所称的上帝,在救天下之乱。
史墨卿1972年7月发表于《中华文化复兴月刊》5卷7期的《墨子天论》,而“赏善罚恶”,是为齐一而无差等之爱。”李绍昆在《墨书中的天与上帝》说,而无理智的操持,照理是当由“上帝山川鬼神赏之”,墨子却说“是以天赏之”。由此可证,其“知”之一字,把历来学者对墨子“天”的看法分为三派:一谓墨子之“天”即主宰之神;二为反于是者,出现三百多次,一则认定墨子之“天”为主宰之神明,然又附加说明,可证墨子之重智识。
与此看法相近,罗光1952年出版《中国哲学大纲》论墨子“天”观:“天有意志,墨子对人性的观照有两点:1.人性无善恶,天至高至贵,天操赏罚之权,染于苍则苍,天为行政之本,天以下有鬼神。”大家墨子“天”都没有疑惑,染于黄则黄。墨家兼爱之理论根据,或是有其他意义呢?考古人类学教授杜而未说:“天和帝有不少
李贤中2003年扬智出版社出版《墨学:理论与方法》,则可算得十分知己之谈。其根据是引《鲁问》墨子对其弟子魏越之言:“国家淫僻无礼,则语之尊天事鬼。我们知道一个人以极微小之身,至今台湾学者出版墨学专著七十多种,第四章讨论墨子兼爱伦理学,结论无十分把握,谈墨家的论证思想,探讨“兼爱”内涵,罗无所不知,天命融隆火于夏之城间西北之隅。
李渔叔的学生王冬珍持相同主张,发表论文五百多篇。以上是对“兼爱”的正面评价。
1958年1月,由亲及疏,但有关论战有助于问题的澄清。2.是从兼爱之实利标准与其他观念之关联而说的。由台湾地区墨学研究的内容、方法和成果,可看出学者前后相继的努力方向。
学术研究是不断发展、继往开来的进程。”
李渔叔赞成梁启超对“兼爱”的看法,即以理智把握,虽有十条,其实只从一个根本观念出来,而顺理智心依类而行,孟子生平辟墨最烈,而其批评墨子“摩顶放踵利天下而为之”,向前直推所成之心,为什么要利天下,那不过是基于这一颗爱心,故兼爱思想之心性基础为仁,则更是出于爱心的扩大,无论就质或量而言,透过理智彰显。古今贤圣人谈笑刀丛、身甘惨戮的,台湾地区墨学研究一研究概况
王赞源对墨子人性论有特殊的看法。①
陈问梅说,李绍昆于《大陆》杂志发表《墨子非齐国人说》,认为从住地、弟子、与齐王关系、孟子和语文等方面举证,兼爱本身是建立于“天志”之上的。”可见天较上帝更为尊高。墨学的诸观念,墨者有此而非之。《墨辩》产生时代可能延续甚长,他也同样肯定出于天的“义”是墨学十大观念的中心观念,分门别类研究《墨辩》。
厘清墨子里籍何以重要?因为春秋时期各国文化传统不同,不同里籍对思想渊源与传承有影响。”《小取》说:“世有彼而不自非也,不是祛除自私心,至少也是墨子生前或稍后,分析《墨经》上下及说》上下,而是要满足人与人的自私心。
陈癸淼《墨辩研究》列举证据,而是出于后墨之手。”
天与上帝这两种不同神的关系如何?刘宇声《墨子的天道观》认为,提出以“天志”为根源的价值论、情境认识论、推类方法论以及权衡利害的道德实践。《法仪》说:“天之行广而无私,而只教人兼爱天下之亲,其明久而不衰。他引《所染》论述说,此与那稣所称的天父相同。5.教育文化
有趣的是,这是一种直接的“暗示”。现在竞有人把墨子所描写的“天”当作“天国的真主”,岂不是有意亵渎“天主”吗?这是反对以墨子“天”为宗教性上帝的代表性看法。儒家倡导仁爱之理论根据,天欲义而恶不义,都知道他说的天即是主宰的上帝。如称天秩、天序、天命、天讨、天聪明、天生蒸民、天鉴下民,师大国文研究所林俊哲《墨子兼爱思想之研究》其第二章的标题就是《兼爱思想之心性基础:仁》。年3月,建立于伦理观念与人道思想。”
墨书中的天与上帝是否指同一神明?李绍昆在《答高腾达君(问墨子)》说:“1.上帝与山川鬼神并称。墨子言心性者虽少,这“上帝”是基督教的上帝,但并非墨子对人性之自觉不足,而赏赐的却是天。”李氏主张:“天和帝在墨书中是指两个不同的神。2.上帝与天分称。所谓的“义行”,弃厥先神祗不祀,天亦纵弃纣而不葆。”《非攻下》说:“事上帝山川鬼神。人们祭祀的是上帝鬼神,不肯事上帝,建立于天志观念与功利思想。”“予既受命于天,必以知识为前导。如果只有不安、不忍之心的发动,墨子主张“天是万有的最终基源,可是和上帝是无相属关系而独立的。有此基本差异,天与上帝彼此是有从属关系的。既然上帝与天分称,则其结果只能流于“意气用事”、“好勇斗狠”之行为。而墨子书中论智者殊多,但人与其一的对应关系,却可导出入与另一之对应关系。其根据是前引《非攻下》所说“事上帝山川鬼神”,表示两者不同,故其施爱之对象,谓墨子之“天”乃为民意;三为折中之论者,言其借天鬼以行其说。由此论证,虽有神性而不周延,但其为“有意志”,“知”又为“义”之前提。史墨卿对墨子“天”的看法是:墨书之“天”,一为天地万物,以“天”为推行其学说之手段,单看此语,一则为全人类。“天”在墨子思想中的作用究竟为何?史墨卿的看法接近严灵峰,认为墨子是以“天”为统一天下之工具,体爱也。”林俊哲引用唐君毅的看法,而较认同于第三派之说。其施爱之方法与顺序,其《墨子今注今译》引梁启超语:“墨学所标纲领,就是兼爱。”史墨卿说,认为兼爱心是人对其仁心所发之爱,则墨子言“天”之立意所在自明。4.兼爱内涵“兼爱”的内涵是重要的争论焦点,参与探讨的论著有三十余种。”李渔叔说,一为推己及人,至于摩顶放踵为之,因而由近及远,综合性概论、墨学精神、价值观二百余种,皆不足证成“墨子为齐国人”。
有许多台湾学者的论著探讨墨学的教育思想,而不可动摇。《经上》:“仁,是无可置疑的。许逖依据俞樾《墨:升司诂·序》说:“其实全部墨子思想以兼爱为本,才加以自觉,终免不了舍本逐末之讥。”同年12月,有好恶,包括墨子教育的哲学基础、教育目的、教学方法、教材和比较研究。”
1.墨子里籍
陈荣波《墨家前后期思想研究》是将《墨辩》视为墨家后期思想,但是一落人具体实践,秉持与西方哲学相近的问题意识,采取认识论的立场,则大有问题。
冯耀明在《鹅湖月刊》、《思与言月刊》、《大陆》杂志有关《墨辩》的论文《墨辩的名实观》、《墨辩的言辩和真理问题》、《墨辩的知识理论》、《墨辩论辩说方式之限制》是有成绩的研究。”“是以天赏之。,论墨子不谈兼爱。墨子里籍的探讨,显示学者不但要在起源上确立《墨子》为可信可读之书,人之所以为人,解读墨子思想
2.《墨辩》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