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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花想容用力地打着自己的脸,每一下都像是打在赵夺的心里,他紧紧地抿着嘴,拳头握成一团,恨不得上前制止她的自虐,却又迈不开步伐。

而赵怜也更是感同身受,满脸疼惜地看着花想容,禁不住低呼:“容容......”

花想容似乎并没有听见赵怜的低叫,也没注意到赵夺那复杂的表情,继续用力抽打着自己的脸。没几下,尖瘦的小脸便肿胀起来,显出难得的丰腴。那紫红色的掌印错杂地印在脸上,映着她坚毅的眸光,让人心疼不已。

“花想容,你疯了吗?你就任她们这么欺负你?”赵怜再也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用力地抓住花想容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你嫁到这里来,就是要来受委屈的吗?”

花想容平静地甩开赵怜的手,轻道:“多谢平阳王的关心,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插手。”

赵怜本想再次拉住她的手,但是却被她毫无温度的言语刺伤,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握成一个空拳,只能攥住一缕带着哀伤的空气。

赵夺听了花想容的话,心中有些小小的得意,他收起了心头涌起的淡淡的欣喜,也上前拉住花想容,道:“不要再打了,从今以后,不再执行家训,也没有什么家训。那不过是几条约束,几条规矩,不要也罢,即日起废除。”

花想容猛地抬起头来,惊讶不已,忽然又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揶揄,带着几分自嘲道:“王爷,不差几个巴掌,贱妾打完了便是,何必要废除家训呢?废除家训,不就等于剥夺了侧妃的权力吗?如果王爷早有废除家训的意图,那还说得过去,如果是因为怕贱妾挨几下打,心存怀恨的话,那便是王爷多虑了。贱妾的心已经死了,不会再爱,不会再疼,不会再有幻想,更不会再有仇恨......”

赵夺呆住了,握着花想容的手不由得松动了几分。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她真的什么也不在乎了吗?

花想容轻轻地抚下了赵夺的手,将余下的几巴掌打完,便从地上站起来,从容地道:“如果侧妃没有别的事,贱妾告退。”

转身,离去,动作是那样的轻盈、果绝,这里果然没有值得她眷恋的东西。

赵怜反应过来,夺门而出,追着花想容去了。赵夺也想跟着去,却被眉儿叫住了。

“王爷......夺哥哥......”眉儿如星般的眸子闪烁着点点泪光,“夺哥哥”三个字轻唤而出,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

赵夺的脚步犹豫了。此时此刻,他想到了以前的点点滴滴,他是如何对眉儿承诺要护她一辈子,爱她一辈子的,如何顶着压力求娶到了眉儿的,还有眉儿向他诉苦,硬要打掉他们的孩子时的表情......

但是,同时,他的脑中又迅速浮过花想容那受尽委屈的脸庞,眼中的坚毅与淡然又像是磁石一样,吸引着他的脚步。

终于,他的一条腿迈出了大门,他疯狂地想要追过去,却在下一秒,听到一声低呼:“侧妃,你怎么了?”

赵夺闻声回头,正见眉儿用手捂着肚子,身子靠在秋月的身上,慢慢地向下滑落。她紧紧皱着眉头,脸上是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她缓缓伸出颤抖的手,满眼乞求地看着赵夺,断断续续地喊着:“夺哥哥......夺哥哥......孩子......孩子......”

赵夺只觉得轰地一声,如同一声惊雷在脑子里劈炸开来,等他清醒过来,眉儿早已经昏厥过去。他三步并作两步,抱起眉儿,迅速地往寝殿里狂奔,一边跑,一边吼着:“王环,找大夫,找最好的大夫来。不,进宫去请御医,请御医最保险,快去......”

赵夺紧紧地抱着眉儿,手里是两条让他无比珍视的生命。一想到他从未谋面的孩儿有可能死去,他全身的血液便像开水一样沸腾起来,他紧抿着嘴唇,暗暗在心中祈祷着: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王公公惊慌失措地遣人去请御医,然后便跟在赵夺的身后,一直到达寝殿。

赵夺小心翼翼地将眉儿放在床上,用锦被盖好,随即忧虑地踱开了步子。

“王爷,您放心,侧妃没见红,孩子一定没事的。”王公公安慰着赵夺,心里隐隐地感觉不大对劲。

赵夺滚了滚喉咙,点了点头,眼睛焦急地望向门外,直到远处出现一个身着官服、身背药箱的中年男子。

御医见了赵夺,欲要行礼,刚刚弯下膝盖便被赵夺双手托住:“张御医,快别多礼了,救人要紧,您快给瞧瞧吧。”

张御医立即放下药箱,走到床前,细细地替眉儿诊脉。渐渐地,张御医拧起了眉头,摇头叹气地让赵夺好不紧张,他急切地问:“怎么样?”

张御医犹豫了一会儿,又再一次抓起眉儿的手腕,切了起来。

赵夺与王公公面面相觑,特别是张御医始终没有明确的答复让赵夺忧心忡忡,他以为眉儿的病情很严重,以为孩子就此不保......

眼中渐渐地有些雾气,一向坚强的他在此时此刻也变得脆弱起来。他低着头,沉默着,拼命地压抑心底里涌起的缕缕哀伤,不想被人看到。

四周静的不能再静,所有人都立于床头,等待着张御医的最后定论。张御医终于收回了手,摸了摸胡须,道:“侧妃身体虚弱,开些补身的药便可以了,王爷且派个人跟奴才去取药吧。”

“那么腹中的孩子......”

“回王爷,也无大碍。”

听到张御医这么说,赵夺终是放下心来:“王环,你亲自跟张御医跑一趟,把药拿回来。”

“是,王爷。”

王公公与张御医从梅园里出来,走在平整弯曲的小径上。道路两旁花丛锦簇,几只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空惹人留连。

王公公犹豫了一会儿,望着神色凝重的张御医,还是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张老哥,侧妃的病真的没什么吗?”

张御医摇了摇头道:“王老兄,咱们哥儿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这也就是私下跟你说说。刚才这位侧妃哪来的什么病,说实话,我那补药都开的多余。不过是碍着王爷的面子,又想着侧妃只怕是装病,想向王爷撒撒娇,这才不予点破罢了。”

王公公一惊,随即问道:“那她腹中的胎儿呢?”

张御医闻言,脸色大变,立即将王公公拉至一偏僻处,小声道:“老哥,我得提醒你一句,这位侧妃可不是一般的人,你平时要多加注意才是。”

王公公点点头,问道:“张老弟,这话是怎么说的?总该有个由头吧?”

张御医四下望了望,确定周围没人才小声说道:“她那肚子是假的。有人前几日找到我们,把我们几个老骨头关在太医院里,要挟我们我们替她保密,说是以后谁问起,都要说是喜脉。试问我当了这么多提的御医,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当时王爷问我的时候,我都觉得脸红。唉,如今,我是晚节不保啊......”

“假的?”

“唉,你可不能告诉王爷啊,人命关天,小心你我的脑袋......”

王公公站在原地,只觉得一盆冷水由天而降,冻得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花想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她一口气跑到王府花园的角落,委屈的泪水悄然而落。

赵怜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心疼地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任由她尽情地哭。

花想容耸着肩膀抽泣着,发泄够了,这才发现身后赵怜。她拭去脸上的残泪,硬生生地挤出一脸看似灿烂的笑容:“让你看笑话了,唉,真的是很丢脸。”

赵怜笑了笑说:“如此一来,我岂不是更丢脸?原想替你说句话,你倒好,一点也不领情,让我这个平阳王颜面大伤啊。”

看着赵怜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花想容终于扯开一抹会心的笑容。

“刚才,为什么任由她们欺负?为什么不反抗?我印象里的花想容,应该是一个极有韧性的女子。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反抗?我怎么反抗?他们几个人联合在一起,我能躲的过吗?”花想容愤愤地道,“只怪我昨天没能跑的更快些,否则,又怎么会被抓回来,受这样的窝囊气。”

赵怜一惊,问道:“你真的逃跑了?”

花想容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也听说了?”

赵怜点点头,表示默认。

花想容自嘲地笑了笑:“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下,我该声名远播了。只怕逃跑的小妾,我还是头一个吧。”

“但不会是最后一个。”

闻言,花想容一愣,对上赵怜那如水般清透的眸光,扬起了嘴角。

花想容忽然想到一个细节,轻笑着问:“你今天来,该不会是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跑吧?”

“你真聪明。我就是想确定这到底是不是遥言,可我又没有理由,只得封了一口大箱子,说是昨天没有送贺礼,今天补上。现在想想,我这个借口也够蹩脚的,哪有人大婚当前不送礼物,要过后补的呢。”

“那你确定了如果不是遥言呢?如果我已经逃跑了呢?”花想容追问道。

“那我便去找你,天涯海角,我都要找着你。”

赵怜变相的告白,让花想容有些尴尬,她故意岔开话题道:“你那箱子里封的什么宝贵,那么大的一口箱子,一定让你损失了不少钱吧。”

赵怜耸了耸肩膀,嘴角噙着笑痕,道:“石头。”

“什么?你居然封了一箱石头给南阳王?”花想容瞪着眼睛,一脸的不敢相信。

平阳王撇了撇嘴道:“你当我的钱是白来的?昨日已经送了一份厚礼了,今天还要送?要不要我把整个王府都送给他?”

花想容哈哈大笑说:“你不怕南阳王要你当场打开箱子?我现在都能想到他打开箱子的那一刻,一脸愠怒的表情?”

“听说过三生石吗?前世的因,今生的果,宿命轮回,缘起缘灭,都重重地刻在了三生石上。千百年来,它见证了芸芸众生的苦与乐、悲与欢、笑与泪。该了的债,该还的情,三生石前,一笔勾销。”

“好像是听过,有什么关系吗?”

赵怜看着花想容有点错愕的表情,摇头解释道:“只要我说是送给三哥和侧妃的三生石,他就明知那不过是几块烂石块,也要满心欢喜的收下。”

花想容没有说话,她在想,她和赵夺之间,难道就是前世的因而造成今世的果,是宿命的轮回吗?那么她们的缘是何时而起,要到何时才灭呢?

“容容,你......真的决定要离开三哥吗?”

花想容被打断了思绪,她略带不满皱了皱眉头,道:“别叫的那么亲热,我和你不熟。”

赵怜道:“差点嫁给我,还说不熟吗?”

“关于那件事,我只能说很抱歉。”

“对我,你就这么绝情吗?当初,你宁愿做他的妾,也不愿意当我的妃,现在,你在府中被欺负,你宁愿看着他的冰眸,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花想容,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赵怜一脸哀伤,似乎她真的伤他很深。

花想容笑了笑道:“平阳王,你我只在宫宴中见过一面,你为什么就那么肯定你爱上的人是我?你并不了解我,不知道我的过去,不知道我的喜好,你看中的只是我的一张脸,一张还勉强算得上漂亮的脸。人总有老的时候,只怕我日久色衰,你连看都懒得看上我一眼呢。”

“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想法。”

赵怜转过身去,望向远处白玉浮桥之下的层层碧波,侃侃而吟:“皑如山上云,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日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花想容被赵怜带入了另一番意境,在她叹息着文词的唯美,叹息着自己命运的时候,赵怜忽然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她,目光炙灼的像是要将她融化:“这首《白头吟》,我最最喜欢,特别是那句‘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容容,你可明白我?”

花想容抖了抖身子,咬着樱红的嘴唇,慌乱地别过脸去:“哎呀,和你说了这么久,只怕我的脸都肿的不成样子了,再不上药,真的见不起人了。多谢平阳王的一番开导,我先回去了。”

“容容......”

赵怜情不自禁地抓住她的皓腕,而花想容则转过身来恼怒地瞪着他,一个眼中秋波荡漾,一个眸光如水,却无波无澜。

“平阳王,请你自重。不管我要不要逃跑,我现在依然是南阳王的小妾,你这样,有失体统。”

“对我来说,体统二字不值分文。”像是触怒了他一般,赵怜的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越握越紧,“容容,你不是想离开这里吗?你不是想逃吗?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能够逃的出去?”

“所以呢?就因为我的不回应,你残忍地想要折断我梦想的翅膀,告诉我,我一辈子也出不去,一辈子要呆在这里受尽屈辱?”

花想容起伏的胸口,足可见她有多么愤怒。她讨厌受人威胁,她讨厌别人的同情,现在的她,不需要同情。

花想容的话刺伤了赵怜,他的神情显得有些落寞,沉默了半晌,才道:“容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如果你真的想走,我愿意帮你。”

“你愿意帮我?”花想容扬了扬嘴角,带着几分怀疑,问道:“你怎么帮我?难道你能光明正大地把我从这里带出去?”

赵怜摇了摇头,眼中闪着深意难测的光芒:“光明正大,只怕他不肯放你,但是,为了你,我也愿意做一回鸡鸣狗盗之徒。你且回去考虑考虑,我也回去准备准备,三天后我来接你,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一定将你带出去。”

说完,赵怜便放开花想容的手腕,多有不舍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气结丹田,纵身一跃,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自从花想容被叫走以后,小翠便觉得心神不宁,她一直站在门口等着花想容,直到看到她从远处慢慢走来,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等花想容走的近了,看到她满脸指痕,小翠一下子紧张起来,眼泪忍不住一涌而出。

“小姐,你怎么弄成这样了?谁打的?是不是那个侧妃?是不是她?”

花想容摇了摇头,此时的她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安静地呆一会儿。

“小姐,我给你上点药吧,至少不会那么疼。”小翠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小瓷瓶子。花想容认得,这是上次,她受鞭刑时剩下的药。

花想容接过药,对小翠说:“我自己来,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小姐......”

花想容知道小翠不放心,脸上绽放出一抹无碍的笑容:“放心,我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莲子汤喝,我想要一碗。”

支开了小翠,花想容打开瓷瓶,对着镜子开始上药,一下一下,动作及其轻柔。她无心纠结于脸上的伤到底什么时候会好,那些难看的印迹到底能不能彻底消除,她的脑海始终盘旋着赵怜的话。

三天后我来接你,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一定将你带出去。

这是多么具有诱惑力的话呀,然而,她能相信他吗?如果他们失手被擒该怎么办?她的名声已失,固然不打紧,可是他呢?又要像洛羽一样受到牵连吗?

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忽然一下打开了。花想容没有抬头,而是有气无力地说:“小翠,你把东西放下就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如果我不叫你,不要打扰我,好吗?”

赵夺并没有依言出去,而是一步一步地走进屋子,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

静静地注视着她的粉颈,静静地体会着她此刻的痛心与疲惫,赵夺终是忍不住,哑着嗓子开口叫了声:“容儿。”

花想容的身体猛然一震,随即回过头来,在对上赵夺那满含深情的眼晴时,一不小心,将手里那半瓶药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花想容一脸戒备地问道:“你来干什么?怎么,家训还没执行完?”

赵夺的心猛地揪痛起来,他本能地上前一步道:“容儿,不要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不喜欢听。”

“我就是这么说话的,你喜不喜欢听我管不着,况且我也不需要你喜欢听。”

赵夺站在原地,想说的话突然哽在喉咙,半个字也说不出。

花想容鄙夷地看着赵夺,冷笑道:“王爷找我有事吗?如果你是来兴灾乐祝的话,那就请你快点离开。”

赵夺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欲,最后,只得小声道:“我是来给你送药的,女人的脸精贵,千万不能疏忽啊。”

花想容挑眉:“王爷是怕府里有个丑女人给你丢脸吗?”

“容儿,我是在担心你的伤,担心你的人。”赵夺的眸光紧紧地盯着花想容,夹着难有的认真,“我知道让你受委屈了,可是你知道,当时那个情况,我不好出来说话的。”

“我没有怪你,你可以走了。”花想容一边说,一边把赵夺往门外推。

赵夺趁机拉住花想倥,无比温柔地说:“容儿,我当时是逼不得已,如果老七不来,如果老七不那样目光贪婪地看着你,我一定不会同意她们下手的。你别怪我,千万别怪我,以后我会好好对你,只是,你不要再跑了好不好?”

花想容冷哼了一声道:“南阳王,这些哄小孩子的甜言蜜语,还是留给你的侧妃说吧。我一个人过的很好,如果你不肯休我的话,就让我在这里了此残生吧,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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