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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天色渐亮,残烛烟缈,赵夺伏在书案上,眉头渐皱渐开,始终不能踏实入眠。自从被花想容赶出来之后,他就一直呆在书房里,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幅曾经信手而涂的杰作。画像上,女子满足幸福的笑容犹日可见,可是,却离他越来越远了。

看得痴了累了,他便伏在书案上,闭上眼睛,全是花想容逃跑的情景。他愤怒地大吼,跋开步子放手狂追,可是,总是在即将追到她的一霎,两个人的距离又忽地拉远了。

他伸着手,仿佛已经够到了她的衣袂,可是却在指缝中滑了一下,便又消失不见了。

“容儿,回来,不要走,不要走......”

赵夺猛地睁开眼,驻在额头的汗水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他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外,扭了扭酸痛的脖子,这才从失去的梦境中番然觉醒。

原来,他只是做了一场梦。可明明只是一场梦,却又有着惊人的真实感,让赵夺中头的失落骤然而增。

赵夺猛地想起,昨天是他大婚的日子,而他做了一个不合格的丈夫。他收拾起身心的疲惫,勿勿赶到梅园,而眉儿早已起身,与汀兰、清音还有秋月坐在客厅里,相聊甚欢。

赵夺原本想跟眉儿解释几句,却见周围这么多人,便没没有出声,径直坐在椅子上,端起水喝了起来。

几个人看见赵夺坐下,立即起身行礼,殷勤备至,眉儿更是满眼含笑地说:“王爷,昨日喝的那样多,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酒喝多了都是要醒夜的,打昨儿夜里醒了,就再也没睡了。早上惦记着你,特意过来看看。”赵夺说的云淡风清,一番话下来倒有些例行公事的意味。

清音凑上前来,笑道:“王爷,昨儿大婚的阵式不小,听说虎阳王的世子夸下了海口,说是将来一定要要赛过王爷呢。”

赵夺咧了咧嘴,笑道:“不过十岁的孩子,还敢嚷着要比排场,就不怕我大哥一声‘虎啸’,打的他满地找牙。”

秋月笑道:“他才不怕呢。妾身听说,世子曾经当着虎阳王的面,要求去青楼嫖妓子,虎阳王不仅没有生气,而且还归劝他说:妓子身子脏,若是你争气,父王替你娶十个八个黄花闺女,那又算得了什么?”

秋月的话音一落,四周立即寂静下来,所有的人都摒住呼吸,陷入了难言的沉默。

谁都知道,花想容并非相府小姐,而是出身青楼,秋月的一番话,大有含沙射影的意味,而赵夺一向厌恶妓子,却又对花想容有些特别,这是明罢着打了赵夺一个无声的嘴巴。

秋月意识到说错了话,更是吓得不行,暗退了几步,藏到了清音的身后。

气氛有些诡异,谁也看不清赵夺眼底到底是什么颜色,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眉儿优雅地抿了抿嘴,对昨夜里的事只字不提,仿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将眼光落在了赵夺的身上:“王爷,我事先准备了一些礼物,放进了嫁妆里,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讨个喜气、图个吉利罢了,呆会儿,还得有劳王公公帮着发放发放。”

一句“有劳”,让王公公受宠若惊,赵夺还未说话,他便早先一步站了出来,恭敬地道:“侧妃言重了,别说是给大伙儿分礼物这讨好的活儿,就是让奴才上刀山、下油锅还还是您的一句话?您就别在这儿抽奴才的嘴巴了,饶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奴才占了便宜还卖了乖,奴才这张老脸就要不得了。”

王公公幽默的话惹的大伙哈哈大笑起来,原本有些生硬的气氛霎时变得活跃起来。

眉儿捂着嘴笑的很矜持,她趁着赵夺朗声大笑之际,迅速朝清音三人施了个眼色。清音、汀兰还有秋月明白其中的意思,暗暗点了点头,又都不动声色地围站在赵夺的周围。

昨夜里受到了如此巨大的羞辱,眉儿怎能不嫉恨在心,只是她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嫉妒之心,不愿意让赵夺知道自己是个心胸狭小之人,所以,她才装出一副无谓的模样。

然而,清音、汀兰和秋月三个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成就了她的缺憾。她自己不能做的,可以由她们三个人来完成,这也是她们达成联盟的必要条件。

早上,她已经和清音说好,由她们三人出面,挑个话头,而她则可以顺着这个由头往下,一步一步地实施她们对付花想容的计划。而此时,赵夺心情大好,正是她们挑头的最佳时机,因为这个时候,赵夺即使心情再糟糕,也不致于迁怒在她们的身上。

汀兰瞅准了时机,装做不经意地说道:“咦,怎么想容妹妹没有来给侧妃问安呢?昨天,她拄着拐参加婚宴,差点让人当成笑柄,我当时还替她捏了一大把汗呢。”

清音不失时机地答道:“哎哟,这还用问吗,想容妹妹可不是一般的人呐。人家出身名门,而且还住进了清轩阁,这可是王爷特别破的例呢。”

清音的几句话,恰巧触及到了眉儿心底里那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痛处,眉儿听到这儿,不自觉地挑了挑眉头。

眉儿的反应落入清音的眼中,她不以为然地继续道:“王爷,听说昨天她挟带私逃,被抓了回来?”

秋月听了,也凑上来:“我也听说了,是真的吗?”

赵夺皱了皱眉,虽然没说什么,却是一脸的不悦。

汀兰义愤填膺地道:“她怎么这么不要脸?先是在青楼当妓子,后来跑到花府去当小姐,一会儿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地被赌在寝室的床上,一会儿又要挟带私逃......侧妃,她进府以来,屡犯家训,依我看,您应该好好地惩戒她一下,免得她日渐猖狂,做下有辱门风的事来。”

汀兰话音刚落,便对上赵夺那阴鸷的胴眸,她吓的猛一哆嗦,立即缩了回去,不敢多言。

赵夺冷哼一声,话里有话地道:“原来兰儿还知道维护本王的声誉呀。可你竟然在喜堂上牵头胡闹,让本王成了众人的笑柄,如今不知自行反醒,还在这里挑拨是非吗?本王先在这里搁下一句话,若是你惹了侧妃不高兴,本王绝不宽恕。”

眉儿听出,赵夺是借她的名号变相的维护花想容,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将眼神看向清音和秋月。

清音心领神会,站出来道:“家有家法、族有族规,花想容屡犯家训,不加以惩戒,实难服众。以前,大家都是平起平坐,有些事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得过且过。现如今,王爷立了侧妃,那便另当别论了。”

眉儿谦虚地扯了扯嘴角,却依然保持优雅的姿态:“姐妹们说的严重了,我不过是个侧妃,哪有资格执掌家法。”

说完,眉儿的眼神不自然地勾向了赵夺。

清音又道:“侧妃妄自菲薄了,谁不知道王爷心系侧妃,就连梅园也是特意为侧妃保留的。若不是一张圣旨,这正妃的位置非您莫属,若说这资格,只怕将来的正妃也未必强的过您,您就不要再推脱了。”

一句话,把眉儿赶到了风口浪尖。此时,她清楚地知道,惩罚了花想容,赵夺必然在心里不满,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她又会后悔。可是,她转念一想,赵夺迷恋花想容也不过是一时,毕竟自己跟他的时间最长,待风头一过,他自然还是会回心转意的。

于是,她不再犹豫,转过头来询问赵夺:“王爷,您看......”

赵夺看着眼前的四个女人,精明的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她们是串通好了的呢。他本想护着花想容,可是想到昨天夜里,她对他的冷淡,她对他的愤恨,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眉儿见此,心中有些小小的得意,连说话的声音也跟着高了起来:“既然王爷没意见,姐妹们也如此抬爱,我也便不再推辞,今天就把花想容带到梅园里来吧。”

话音刚落,清音便差下人去叫花想容,待花想容被带到梅园的时候,赵夺想要反悔已是来不及了。

花想容一头雾水地出现在梅园,直到看见眉儿与清音她们,还有正中间正襟危坐的赵夺,便也大概明白了一些。

她给赵夺和眉儿行了礼,然后从容地站在中间,冷眼看着赵夺和那几个挑事的女人。

众人审视着眼前的女子,俏丽的脸庞,如水般的清眸,樱桃一般的小嘴,果然是个活脱脱的美娘子,忍不住在心中掀起一丝异样,却又都碍着别人在场,悄悄地掩藏了起来。

赵夺看着花想容,此刻,他的心被猛地揪紧了。昨夜里自己的疯狂索取,她的拼力反抗犹在眼前,他终于承认自己是真的动心了,因为他会清楚地记得她眼里的泪光与绝望。

四个女人剑拔弩张的架式让赵夺心中有些不安,他开始后悔了,因为这几个女人眼中闪烁的,竟然有鲜少见到的杀气。

赵夺再看花想容那不服软的劲头,暗暗替她捏了一把汗。哪料,不等眉儿张嘴,花想容竟然先开口说话了:“不是要教训我吗?到底什么时候动手?打完了,我还要回去呢。”

大家先是一愣,接着,汀兰便愤愤道:“王爷,您看她这是什么态度?昨日您连夜审讯,她也是这个样子吗?”

话音刚落,汀兰的脸色便变的如纸一样苍白。为了维护眉儿的面子,昨夜赵夺没有去梅园是大家心中都清楚却又都绝口不提的事情,而她却一时口急,不顾一切地脱口而出。

身体表里浮起一层细汗,汀兰只觉得两耳发烧,待转过脸去,果然看见赵夺那握紧了的拳头和那皱成一个“川”字的眉头。

清音见势不好,立即开口缓和道:“侧妃,花想容进府以来,屡犯家规,那些细小的可以饶恕,但是,她勾结外人,引人入府,在寝室里被王爷亲眼捉奸,又在王爷大喜之日挟带私逃,这些罪名,却是无法抹去的。请侧妃请出家训,依训处置。”

“竟然有这种事吗?”眉儿假意愤然,将眼睛直直地落在赵夺的脸上,像是在向他求证。

面对事实,赵夺也无话可说,只好轻轻地“嗯”了一声。这下,眉儿像是得到了首肯一般,立即拿出了当家主母的手段,威喝一声道:“贱妾花想容,跪下!”

花想容冷笑了一声,依然立于原地,丝毫没有屈膝之意。

眉儿大怒,优雅的姿态顿然消失,情绪失控的像是一只河东狮一般狂吼着:“果然是青楼出身的裱子,一点规矩也没有。王公公,刚刚你还说,我让你上刀山、下油锅权凭一句话,现在,你就过去,用你的手段让她跪下。”

王公公立在赵夺的身后一声不吭,他万没有想到,眉儿将矛头推给了他。赵夺对花想容的心思,他最为清楚,虽然赵夺嘴里不说,但他总能揣测出个七分八分。现在。要他动手逼跪花想容,手下的轻了,达不到效果,手下的重了,难免事后不被王爷责问。想来想去,两头讨不到好处,一时间,倒叫他犯了难,愣在当场,半天没动。

“怎么?难道王公公也某些人一样,只会口腹蜜饯,表里不一,说过的话统统不算吗?”

王公公被眉儿逼的说不出话来,他先是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赵夺,这才一步一步地往花想容的方向蹭过去。

花想容咬着嘴唇,看着王公公,眼中没有半点惊惧,而是充满同情。

王公公垂了垂眼帘,在心里默念着:夫人,您可别记恨奴才啊。

猛地,他缩了缩眼眸,伸出一条腿,用力地朝花想容的膝窝踹过去,只得得扑通一声,花想容早已经跪倒在地上了。

膝盖撞击地面,使得花想容疼痛不已,她不想让眉儿看见自己的脆弱一面,只好死死地咬着嘴唇,握紧了拳头,默默抵御着疼痛感的侵袭。

赵夺心中一抽,差一点从座位上窜起来去扶她,只是碍着身份和尊严,硬是忍住了心中蔓延开来的那如同刀割一般的心疼。

眉儿得意地看着清音、汀兰还有秋月,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大有杀鸡儆猴的意味。

清音捕捉到她的表情,这才意识到,她们是赶走了老虎又引来了狼,心中懊悔不已。这步棋,终是下错了,这下,不光是得罪了王爷,只怕今后,她们会被眉儿欺压的很惨。

眉儿继续道:“花想容犯的罪责,依家训上记载,应该动用网刑。”

一听到“网刑”两个字,赵夺的眼光立即变得凌厉起来。那是一种极其残酷的刑罚,受刑人要被网子紧紧地捆住,用也子去割从网眼里被勒出来的肉,割几下无从定论,但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苦楚可是真真切切的恐怖。

“眉儿......”赵夺终于忍不住出声,眼神里夹杂着几丝愠怒之色,还有些许对眉儿的做法产生的置疑。他刚要开口,却被眉儿笑着打断了。

“但是,花想容是王爷的小妾,又是相府的千金,念其初犯,还是改为掌嘴十下吧。”

眉儿斜眼,看着赵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中妒怨尤深,随即拿起腔调,煞有介事地道:“王公公,有劳了。”

王公公为难地看着花想容,要在她那俏丽的脸上落下巴掌,比割他的心还难受。

花想容知道王公公的为难,所以看向他的眸光温柔无比,甚至还夹杂着一丝默许和鼓劲。

就在这时,有小太监在门口禀报道:“王爷,平阳王抬了一口箱子,在园外求见。”

赵夺的眼中即刻透出一丝欣喜,他是第一次由衷地欢迎他的到来:“快快请进来。”

刑罚被打断,所有的人都长吁了一口气,唯有眉儿还是一脸的不甘。

赵怜手执公子扇,笑意盈盈地进了大厅,看见花想容,眼中的喜悦更深。

赵夺虽说感激赵怜的到来,却也忌讳他那肆无忌惮的眼光。他笑着迎上前来,用身子在隔开他与花想容的距离,热情地说:“来的正好,昨日的酒还没喝够,今天要再喝一杯才行。”

赵怜笑应道:“昨天本是来贺喜的,走的匆忙,却忘了带礼物,今天封了口箱子,三哥可千万不要推辞啊。”

赵夺拍了拍赵怜的肩膀,道:“这是哪里的话,走,喝酒去。”

“等等。”眉儿猛地站起来,走到赵怜的面前,娇柔一笑道,“平阳王送来了大礼,妾身总该说声谢谢才是。”

平阳王不在乎地摇头:“三嫂客气。”

客套话说完,赵夺又欲拉着赵怜去喝酒,眉儿则说:“王爷,家训还没执行完,这就急着走么?这才几时,哪是喝酒的时候,不如让平阳王也留下一起执行家训吧。”

说罢,她并没有给赵夺反驳的机会,而是提高了声调,大声道:“王公公,动手吧。”

赵怜阴下了脸,眼看着王公公一步一步地靠向花想容。他斜眼看了看赵夺,一脸鄙夷地凑在他的耳边,小声道:“三皇兄,想不到你竟然爱她至深,竟然任由她欺负自己的小妾。”

赵夺的心本如万箭穿心一般难受,被赵怜这么一激,心底倒是怒气横生。但是,他气的并不是眉儿的百般作为,而是气恼赵怜的多管闲事,气恼赵怜对花想容的非份之想。

他凛了凛酷寒的胴眸,看向赵怜那满是担忧的侧脸,冷声问道:“你真的是为了送贺礼而来?”

赵怜闻言,怔愣了片刻,突然狭长了一双凤眼,勾着嘴角笑道:“你说呢,三哥。”

那声“三哥”意味不明,赵夺却只从里面听出了挑衅,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花想容,思绪如潮,好的、坏的、真的、假的,一时间难以冷静,只凭着心中那点醋意,厉声道:“王环,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王公公一愣,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赵怜怒不可遏地看着赵夺:“三哥,你真的要打吗?”

“那又如何?”

“三哥,如果你真的打了,别怪我翻脸无情。”

赵夺的心猛地一沉,见赵怜摆出一脸认真的模样,怒道:“你要护她?”

“既然被我撞见了,自然要护。”赵怜强硬地与赵夺对视着,仿若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高大的身影,在面临着一场生死对决。

“你可记得自己的身份?她可是我的小妾。”

赵怜听言,根本没有退缩的意思,继而冷道:“她也差点成了我的王妃。”

风卷残涌的暗潮在四周伏动,两个人的眼神如刀剑一般,凌厉地砍向对方,丝毫看不出任何一方有退让的意思。

然而,几个女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渐渐靠过花想容的王公公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个男人之间那无声的对决。

“王公公,王爷都下令了,你还不动手?”眉儿阴险的眸光射向王公公,步步紧逼。

王公公无奈,只得朝花想容扬起了胳膊。

“啪”地一声响,待赵夺和赵怜惊醒过来之时,花想容已然受了王公公的一个巴掌。

“王环,你竟敢打她?”赵怜咬牙切齿地向前迈了一步,随即双足点地,飞身而上,拼尽全力地朝王公公的肩头落下一脚。

然而,在他跃起的瞬间,赵夺也同时腾空而上,在赵怜的脚即将落在王公公身上之时,用掌峰化解开来。两个人相互受力,飞将来开,分落两旁站好,呈一副水火不容之势。

众人见赵怜如此维护花想容,不由得惊呆了。醋意横生的赵夺顿感脸面无光,大声喝道:“赵怜,你当真要与我作对?你别忘了你现在的状况,只要我不替你说话,你休想让皇上信任你。”

赵怜哪里肯受他要挟,冷哼一声:“用不着你操心,大不了我做个闲散王爷。”

“你......”

就在赵夺与赵怜僵持不下的时候,花想容竟然开口了。她淡淡地看着眉儿,笑的不带一丝温度:“侧妃新入府,总要立立规矩,贱妾的确是犯了家训,甘愿受罚。十个巴掌,也别难为王公公了,就由我自己来吧。”

说罢,花想容便抬起手,狠狠地朝自己的脸上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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