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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记忆影像(3)

然而,在新中国成立后,大字报和小报告却一并成为群众斗争的工具。每当有运动的时候,大(小)字报就会纷纷出笼,按运动的阶段和斗争的需要,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开始是暴露揭发问题,然后是大规模批判,最后则胜利凯旋。一般在组织和骨干的正确指引下,都能收发自如,稳准狠地打击那些本该打击的对象。当然偶尔也有失控的时候,将“本质很好”但“生活作风”有点问题的好干部的那点尴尬事露了出来,不过好在基本上都能及时补救,不至于干扰斗争大方向。只有在“文革”这种过于庞大、群众发动过于彻底、持续时间又过长的运动里,大(小)字报大规模地碰伤了一大批从前一向布置和指导群众运动的人,而且将他们的隐私统统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以至于变得不可爱起来。其实,就是在这场持续十年的运动中,大(小)字报也基本上是沿着伟大领袖指明的道路向前码字的,按一句革命的行话,就是说大节还是好的。

小报告的命运在革命运动中显然比大字报还要好,只不过它已经换了名字,叫做向组织汇报情况、向组织交心,等等。从小学开始,班主任老师最拿手的绝活就是通过班干部和积极分子向他(她)汇报情况以了解同学们的每一个细节。小时候的我相当愚笨,总是弄不明白为什么我在私下里干的那点出格的事,老师总是了如指掌。进入中学,已经是“文革”的后期了,我和我的同伴私下里聊的那些对现实不满的看法,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老师甚至校领导的耳朵里,最后竟然演变成了政治问题,直斗得我发昏四十二章经。当时我并不明白,这种事情其实是普遍的风气反映,并非我自己特别倒霉。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这种风气现在也并没有止息,大概属于宋玉说的那种“大王之雄风”吧,刮得那么理直气壮,浩浩荡荡。不仅大学生干了什么有人向上汇报,就是老师也有学生检举揭发某些思想倾向的问题。我所指的并不是有人做了不法的事其他人去检举,事实上,如果真是碰到这种情况,反倒没有人敢于出头了。

在毛泽东以后的时代,已经被明文写入宪法的“四大” (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被一脚踢出,再也没有人有兴趣提起。

在一个人们没有表达意见的权利以及缺乏适当宣泄渠道的社会,一个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大众传媒的社会,大字报和小报告实际是这种相应制度的衍生物。特别是大字报,几乎成了正常年代无权的人们表达和发泄不满情绪的主要渠道,在某种意义上也是观测社会状况的晴雨表。

人总是要说话的,渐渐的政治笑话和小道消息泛滥成灾,现在又有了无所不在的网络,大概除了色情内容以外,网上口没遮拦的“大字报”是最受人们欢迎的了。

大字报和小报告虽说是一对难兄难弟,实际上在人们的眼里后者却更伤德,更为人们所不屑。今天,前者已经被明令取缔,而后者却依然可以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朱元璋的那个悬赏“大银两个”的上谕,其实离我们并不远,就在北京过去的国子监的碑林里,如果还没有被酸雨腐蚀掉的话,那么有心人真应该将其拓下广泛复制,也放在现在的国子监里。

告密

现在上了年纪的中国人,都经历过很多政治运动。在运动中,从前称兄道弟者,可以反目相向,过去笑容可掬者,转眼冷若冰霜。任何人都不能信任,任何人,哪怕你的至亲好友,都可能通过告发你,挣得一点自保的本钱。夫妻、父子互相出卖都不新鲜,何况朋友!苏联肃反,有专政机关,有秘密警察,中国的运动,基本上用不着这些专门机构。真正的秘密警察,也许就睡在你的身边,他们不拿工资,没有经过训练,甚至没有接受指令。

运动就是一个剧场,这一场扮演整人的,没准下一场就变成了被人整的。剧场里不分生旦净丑,各种角色,只有两种人,95%的“好人”,5%的“坏人”,任何人都不知道那5%会不会落在自己头上。

这样的运动之所以能够发生,关键在于运动的设计和发动者,占据了绝对的道德制高点。所有的运动,都是以“人民”和“人民事业”的名义进行的。在这至高无上的名义下,无论干的事多么荒唐,被整者有多大的冤屈,至多敢抱怨一下具体的政策偏差或者整人者的素质,决不敢怀疑运动本身。当年可以在国民党军警面前拍案而起者,不畏杀头,不畏强暴,但进入运动场景,就只能束手就擒。只要被整,无论看上去有多大的冤屈,环顾四周,都是横眉冷对,同仇敌忾,所有人,包括你的亲戚朋友,都认为你就是有罪,群众的声音,印证了整人者代表人民事业的神话。极个别清醒者的呼声和被整者的呻吟,都很快被湮没在人民群众被动员起来的汪洋大海里,连个泡沫都不起。

当然,这样的运动,还有中国特色的社会条件。全能主义的国家政权,扫荡到了社会每一个角落,把每个人都组织到国家控制系统之中,连没有工作的大妈都有组织管着——街道居委会。没有户口、粮食关系、组织关系,寸步难行,即使有钱,也得饿死。除非躲进荒无人烟的大山里,做白毛女。整体物质匮乏的条件下,城乡之间的巨大差异,使得每个城里人,都万分珍惜自己的城市户口,只要有人威胁将你下放,不再管饭,就跟判了死刑差不多。如果真的判了刑,变成人民的敌人,那么,就等于死了一样,即使括着,也是行尸走肉。

这是一种别样的恐怖,深入骨髓。运动中,没有人敢不积极,不积极意味着自己兴许就会挨整;运动中,也没有人敢抵抗,如果不投降,那么自己粉身碎骨也就罢了,你的家人怎么办?运动从来都伴随着一连串的株连,那些挨整的人,就像得了恶性传染病,沾边就会遭殃,亲朋好友最好的自保方式,是赶紧跟这种人划清界线。

吊诡的是,从历次运动的实践来看,那些出于各种原因,无论是公开揭发还是背后告密的人,只要是被整者的亲朋好友,并没有因揭发最终逃脱挨整的命运:反革命的妻子揭发反革命,无论怎样彻底,还是反革命臭老婆;右派的朋友揭发右派,最终也是右派;身为右派或者反革命的人,检举身边的人,照样不能让自己脱罪;甚至组织有意安排的眼线,下场也并不好。

但是,这样的揭发告密,却并不因此而减少,只要运动一来,大家就按照过去的模子走。显然,这些人其实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要存在一丝自我脱罪的希望,就还会这样做。

在运动中,不是没有清醒者,也不是没有品德高尚的人,这样的人,值得我们百倍地敬仰。但是,每个人都有弱点,即使品德高尚之辈,在“人民事业”、“国家利益”等名词面前,都是可能被说服的。即使每个人告密揭发别人的动机不高尚,也不纯洁,纯粹就是为了自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理解,毕竟,他们摊上的是一个人类前所未有的陷阱,触及灵魂的政治运动。

文人也是人,而且是比普通人更敏感更脆弱的人,也是被历次运动重点关照的人,他们中的告密者,可能比普通人更多。这些人活到今天,人性已经复苏,回首往事,肯定会更加羞愧,羞愧到无法正视自己,既然无法正视,自然必须选择逃避、忘却,否则,怎么可能有勇气再活下去?

我相信,这些告密者,无论在今天看来多么无耻,但是如果没有这些运动,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到那一步的。其实,我们这些没有做过同类事的人,审视一下自己,在当时的认识水平下,如果我们也被抛到那个可怕的剧场,我们能不能保持气节?我只能说,我不知道。

在特殊的岁月里,这样的告密、揭发,几乎无处不在,几乎所有吃国家饭的人,都会面临对组织交代自己以及其他人问题的尴尬。当年活下来的曾经的告密者,都垂垂老矣,当年的创伤,留在被害者身上,也留在了他们心上。

三十年男女之事点滴

饮食男女,圣人不免。三十年来饮食的变化,人们已经说得太多了,现在说点男女。

“文革”时期,整个社会风气很有禁欲味道,无论大人孩子,懂还是不懂,或者似懂非懂,一提到男女,大家一致愤愤,装也要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来。我所在的黑龙江垦区,在“文革”前,风气好像一直不那么严谨,男女之事,出事没出事,大家都睁眼闭眼。传统上的“拉帮套”现象,就是一个女人,在丈夫之外再寻一个副夫,明的暗的,没有人说三道四,自家的老公,也不在意。但是,革命一来,局面大变。红卫兵造反的事,传到我们那里,已经很晚了,北京联动这样的老红卫兵,已经开始没落,但在我们那里还很有光彩,人们根本不知道什么老兵新兵,反正所有人,只要出身还不错,都想当红卫兵。于是一些拥有帮套的青年和中年女性,纷纷把相好的给甩了,胳膊上戴上红袖标,昂首挺胸上街革命去也。

革命属于激情,总有退潮的时候,革命一退潮,“男女”就趁虚而入。最早开禁的,是老职工和知青,老职工动口,给我们讲段子,知青动手,谈恋爱过性生活,这在1975年、1976年,已经司空见惯,连一向严谨的农场(那时叫兵团)连队的指导员、副指导员都懒得管了。1977年、1978年解禁一批电影,《冰山上的来客》、《五朵金花》场场爆满,据说演了上千万场次,仅仅是因为那里有点可怜的恋爱场面。刘心武的小说《班主任》,里面有对谈恋爱的男女主人公,每天广播,年轻人必到点收听,风雨不误。话剧《于无声处》,全国上下都在演,如果里面光是反“四人帮”,没有爱情,估计没那么招人爱。

不过,这些文学和电影开禁之后,当时我在农场看到的情景,好像爱情不多,肉欲要多一点。首先是老职工连带连长指导员不仅动口,而且凡是结过婚的女人,他们一律动手动脚,反过来,这些女人也成群结队地对男人动手动脚,幅度之大,每每令我这种局外人瞠目结舌。小年轻的,则悄悄地开练,田头地尾,都是战场,一时间,很多人未婚先孕。同时,家庭纠纷猛增,多半围绕着男女之事。在上大学之前,我的兽医室就在连部对面,每天都有人到指导员那里告状,听人吵架,告到农场场部的,也不在少数,但对象往往变成了连长指导员自己。黑龙江农场不足为训。其实刚开放那会儿,中国社会整体上还比较正经,严打一来,一些谈恋爱谈得比较花,或者越轨比较严重的人,往往成了严打的对象。一个很有名的电影明星,也因此进了监狱。记得刚刚开始跳交际舞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又想,又怕,又想学,又怕人说。很多女孩子穿裙子,往往不是为了穿,而是偶尔在没人的地方穿一下,在自家照照镜子过过干瘾,有条件的照张相,然后就脱下来,压箱底。

为了让交际舞“卫生”一点,有人还编出来不让男女拥在一起的交际舞,拉拉手就完了。可惜,这种卫生舞,除了大学团委的人做做示范,没有人肯跳。很快,从外面传来的迪斯科风靡全国,无论官方媒体怎样抨击,跳的人还是越来越多。随着卡式录音机的流行,男女在一起的活动,越来越频繁,花样翻新。

大学里男女生恋爱的禁令,似乎从改革后第一届恢复高考招生之后,就没有被遵行过,校方、老师、班主任,乃至团委学生会,几乎没有人操这个心。但是偷食禁果的事情,还是被禁止的:无论什么原因,大学里只要有人怀孕,必然要被开除,而且男女都开,一点都不能通融。但是这个事,平时的预防,校方似乎不大出面管,往往把任务交给校卫队和看楼的大妈,看楼大妈守在女生楼门口,一妇当关,万夫莫开,一点通融不得。而校卫队,一到深夜,就打着手电到处照,搜查在树下和背阴处做男女之事的男女们。

当然,到了今天,似乎所有的禁令都不见了,大学生结婚怀孕,不再可能被开除学籍,未婚同居,也没有了“非法”两个字的头衔,女孩子也敢于在人前大大方方地坦承自己跟男友住在一起。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风风雨雨,人们终于有了“隐私”的概念,人们意识到男女之事其实不过是人的私事,只要不干扰到别人,吹皱一池春水,干卿底事?用不着政府或者组织出来干涉。

当然,现在也出现了一些社会问题,网恋来了,离婚多了,市场繁荣,娼妓也死灰复燃。在男女之事上,中国和西方开始接轨,也不是全面接轨,是城市和西方最开放的城市接轨。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现象是多年禁欲的一种反弹,弹够了,自然会回来。好在,没有人提倡禁欲,也没有什么人在男女问题上,提议回到“文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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