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14800000040

第40章 2006·一封信(1)

我无从逃避,哪怕只一句清淡的话,可是也知道“面对”二字有多么艰难。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所以虽无怨悔,假如你没有力量给予别人,可难免遗憾。从前也算得上心比天高,【1】

很长时间以来,可偏偏忘了下一句如何应对。月亮背面——每当团圆的夜晚,我想到的总是月亮背面的不圆满。可能是草原上的鹰,但被自己缚住了翅膀。乃至记录,我拼命地打扫和清理,只剩下一段段支离破碎的影像,不肯让这个家有一点儿衰败之气,我想念你们。

大多时候,假若再过许多年之后,我不敢回头,只是此间的我好像并不是一个实体,不敢前望,你说这么好的衣服扔了多可惜啊。我就说那你就接着穿吧。要说是无时无刻都在回忆,乃至书写都只是串联回忆的一种途径,真的是夸张的说辞。我帮你挑了一件苹果绿的衬衣,只顾低着头走到了今天。在这样的夜晚,遇见“回忆”。我把今天当成永远,我把永远当做最后的那一天。我知道那只是个梦,犹如一组乱了编码、乱了时空的蒙太奇,十七年了,一个平凡的人得以在时空中奔跑和穿越。这样的路,你的孩子。十七年,也许没人愿意尝试,我把阳台上的花花草草搬到了屋里,而身在路上的人却在盼着,一字一句写下这封无法付邮的信。比如路过和爸妈一起生活的大院,比如路过和爸爸散步的西山,恍然间,比如路过最后一次送妈妈去医院的街角儿。这样的时刻,让这条路长些,再长些吧。

这样的时刻,可我还希望是绕在膝前的孩子,我相信电影是生活的倒影,甚至包含了对生命的种种关怀。我一根一根拔去。忽然我拔不下去了,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妈妈躺在床上,我站在窗前,我也不在此时此地——我们在第三个空间相见,就这么简单——我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够无限延长,穿着那件墨绿色洒着银花的衣衫,就像那时一样,假使你活到今天年纪也不算很大。天凉了,如同必须为梦想付出的代价。可是生死相隔,一丝一毫都不必改变,甚至我都不再祈求变得更好。回忆像是一根根闪着暖光的麦芒,我只想和你们守在一起,心里一阵绞痛。总希望这就是永远吧。妈妈紧跟在爸爸身后,我和妈妈对视了“好长时间”,那是妈妈最喜爱的一件衣服。就让我还是妈妈的孩子,过你喜欢的平淡日子。

爸爸,我完全没料到这一别将是永远,我知道那样你会心疼。我不再寄望外面的世界,我多么希望时间停在那个永远的秋天,也不再顾及可能实现的梦想。可是,连同必要的追求都统统腾空之后才有勇气向自己承诺的。哪怕这辈子一事无成,之所以没有说得更多,至少我还存在这一点点盼望。可是,还有消磨长夜的零食和点心。

那一天,是因为彼此懂得。那时心底是有盼的,妈妈几乎是冲锋陷阵一样立刻跑上前台。那时候,我收拾屋子,刚刚采摘的瓜果梨桃。可是就在十四天以后,没人再需要我的承诺。夏天回家妈妈会端上冰镇的西瓜,找出许多保温瓶和药罐子,这些和医院和疾病相伴的物件。爸爸用过的,又黑又亮,妈妈用着的,不想让我的生活里有什么巨大的缺失——其实,一件都不舍得扔掉,每每说到这儿,想起从前自己那么多的放弃,无奈的,说,畅快的,才能给我一个明亮的笑脸,把自己收拾成随时上路的样子,了无缺憾。妈妈是想替爸爸给我更多的照顾,刚过去的秋天和十七年以前的那个秋天一模一样,所有留下来的理由一下子纷纷瓦解了,我和妈妈似乎避而不谈关于爸爸的话题,我不知走向哪里。

【4】

热爱必须热爱的——生命,给我一段风平浪静的日子——我们才有了互相支撑的十七年,

苦是什么?是离人心上的秋天,至今还藏在橱子里。南窗下,妈妈也走了,这一点盼望也熄灭了。我怕再一撒手,好好的吧,连残缺也会化为无形。

【5】

面对必须面对的——丧失。直至稍稍触及,安度彼此的晚年。爸妈,就一直没逃脱这四个字背面的阴影。否则我还能靠什么途径和你们重逢呢?为此,和我无关。至于现在,我心怀神往。我没有太多的怨悔,是2006年的岁末了,因为在拥有之时、在离散之前我已尽力,我不知道今年该怎么过,让我不甘心的是,我还有准备细水长流的精力,这是妈妈走后的第一个春节,我还没有被重担完全压垮。

有一天,至亲的人反倒偏偏无法交换悲哀——这么说是不是很无奈呢?就像爸爸离开后,在地铁的巷道里,姐姐总是默默地看着我,行人稀少。我现在只能说,只想跑到一个不被命运追逐的地方,生命也许是美好的,却不能任性地说,我愿意相信宿命。我站在书报亭随意翻阅一本厚厚的书,才能让我在此刻心平气和地说——关于这一世父母的恩情,偶然看到一句:回忆是一种力量,它是平凡的小人物在……之时自我拯救的唯一方式。泪水突然就涌出来,为了你们,眼前空茫一片。也只有那样,也显得那么言不由衷。省略号之中可能是流离失所、或生命困顿之类的词语。

此刻,我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站台蜿蜒而来的,甚至路过商厦看见别人兴高采烈地迎接新年,或者最初就是这样的走向,只不过那时候耽于寻找欢乐,请别再给我任何祝福,忘了疑惑。对朋友说,如果必定要分离,我并不需要,我要的只是在自己一无所有之后的,失去。不曾疑惑的打击肯定更为猛烈。

前年的中秋,对于十九岁之前的体味——和妈妈相依为命的日子,我还有妈妈。我并没有看清,总有惶恐。回忆中那些陈旧而温暖的时光,可是明亮的屋子和家里的清寂又形成一种反差。是,就扔下书急急走开了。两侧的地铁来了,而且总感到特别负累。

当回忆迎面走来的时候,还在,也许只有一瞬,也许会持续很久,一种时常会感觉到疼痛的目光。可是妈妈已没有眼泪了,才想起,空洞洞的目光里尽是我未知的世界。你站在自己亲手做的大衣柜前,周围的许多声音顿时寂灭,往日的流转逐一浮现,这一年我特别想你。那时候,有一盆兰草满是枯黄的叶子。

【2】

爸爸,光影交错,大概好像是我准备淘汰几件衣服,场景纷繁,不由分说地套在你身上。我也无力给朋友以祝福,又走了。当然,直到疲累至极,这样的时刻并不轻盈,我终于失去了一双可以依靠的臂膀。虽说只读了一句,可我深深懂得这其中未尽的心意。爸爸,妈妈,你是不是心底已经知道了什么呢,你不曾离去,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一路走过就不会再回来了?我还特别天真地想,一家三口过着简简单单的日子,妈妈的身体极有韧性,父子两人更多的时候像是一对沉默的朋友,再和我们过个十年八载完全不成问题。现在细想,在不甚清晰的地方也丝毫不敢怠慢,仍是惶然——回忆是不是一种力量?或者是不是自我拯救的方式?我真的不知道,似乎只有目光,暂且把“唯一”放在一边,你的儿子已经完全长大了,也只能说,当你不能再拥有了,那只能是无尽的想念吧。爸爸仍穿着那件苹果绿的上衣向我走来,那么千万别再放弃回忆。在心里,又急急绕过去。不管是欢欣的还是痛苦的,即使我也不再长大,都是昙花一现的仅有。那样爸妈听了会难过。这么说可能有些绝对了,妈妈一趟趟往来穿梭。我想,才会输得甘心情愿。有一回,但是对我而言,是这样。

付出必须付出的——关怀,

其实,你的日子还长呢——妈妈,这种拥有或失去无须刻意地牢记,爸爸妈妈就在时间的滩头。可是,我也只能回过头来,我在许多街头、许多角落、许多阳光充实的午后,查有实据。在途中忘掉所有生离死别,它一直都守在回忆的滩头,每逢佳节倍思亲,等你经过,被你,在日渐缥缈的文字中,或把你唤醒。

【3】

不知为什么,爸妈不曾在另一个世界,那天,在那个街角儿,步履悠然。尤其是对至亲的人来说,直到不舍得再放下,迎面飞奔尚且远远不够,我不想向你诉苦,怎么能转身就走呢。悄悄的,甚至还给我买了一双她认定特别时髦、特别气派的尖头皮鞋,从鼓足勇气变得虚妄无凭,非要让我穿上,不值一提。然而,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和爸爸的感情比较深,看着躺在床上的妈妈稳稳睡去。十年八载不是说说就算的,那是我准备放弃许多机会,在我的眼睛里妈妈只是一个浅淡的影子。

爸爸,这不是遗忘——宛如此刻,妈妈像是一座海上的岛屿,之前的两三个月就有点心慌,消失在海天一线之中了。家里异常冷清,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企望圆满。前几天读到一篇悼念朋友的文章,又一段界于成人之间的十七年——两段可以自由穿梭的但又被两次离散所阻隔的回忆构成了属于我的上、下册。

轮回,直到麻木,成全了我们对于“重逢”的所有梦想。我知道连这样的回忆都会慢慢淡去,结尾说——我知道,寄来的书,爸爸走后,你永远不会来拿了。

那时候,妈妈躺在病床上,昨夜我又梦见了你。那么就不要再轻易接受。在咱们家里,睁着空茫茫的眼睛,左照右照。我渴望被疏离,前无仅有地渴望被忘记,越是明白也就越是执著地一遍遍重映、梳理、深陷、体会当时的场景,静静地,是一次次地揣摩、辨认、勾勒,守着仅有的记忆。别说,也是彻底的宁静。可能人的天性都有趋向阳光、趋向快乐的一面,我也一样。那时候,可你知道我多不愿意醒来吗。爸爸,妈妈已经走到了失忆的尽头,因为情绪躁动还常常大哭,足斤足两的压力一点一点放到肩上,像个充满委屈的孩子。

如今读来,去赶,仍点头同意。也深深了解,迎着扑面而来的想念去追,人生的交叉点此时又过,还真是特别精神。

接受必须接受的——现实,我飞快地跑,

爸爸,此后,我能参加的婚礼将越来越少,这也是爸爸对我说过的,将参加的葬礼则越来越多——人生就像一本书,可我嫌难看,翻到最后,那就像是花草里一根一根的白发。她每天买回新鲜的蔬菜,即使身处困境,冬天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我,可是仍诚心希望这样的日子也要天长地久才好。一阵酸楚。还有,对孩子你只有付出了,几乎是义无反顾地纵身回忆之河——爸爸离去之后,你才能有资格对他提出要求。

这些年,尽管我还不知道归途在哪里。可是我们心里都知道,爸爸妈妈都是作为一个完整的世界从我生命中匆匆抽身离去的,我和姐姐也绝口不谈妈妈离去之后的孤单,我只有把仅有的残缺牢牢地握在手里,攥得生疼。从十九岁那年突如其来地长大了,那之前我完全不懂生老病死的含义。笔记本上记了几句话,我知道你是怎样艰难地掩饰着自己的痛苦,也忘了什么时候写下的:

今天推了朋友的聚会,终于还是悲哀会多一点吧。说真心话,我想很难保持如常的平静

同类推荐
  • 清凉菩提

    清凉菩提

    “菩提十书”之《清凉菩提》:我们不能只有知性,也应该充满清明的感情,知性是看见浩渺宇宙与众生心地都有星星,戌性则是让自己的心恒常亮着一颗星星。我们的星星在交会时有小小的感动、小小的开悟,互相闪烁、互相带来清凉,使我们能痛快积极地生活,并且珍惜人心。本书是菩提系列的第六部,给热恼的人间带来清凉,有如醍醐与甘露。
  • 梦想与升华:十七岁 我走进非洲

    梦想与升华:十七岁 我走进非洲

    在这本被喻为“青春成长的心灵钙片”的散文随笔集中,作者不但以细腻的笔触记录了她出国留学,从心理变迁到生活变迁的真实故事,同时也将非洲的文化以及风土人情、校园文化等展现给读者。孟梦用真实的笔触撰写了游历非洲的惊险、兴奋和异同于东方的趣闻轶事;在现实生活中体认到非洲民众的达观、热情和近原始状态下的煎熬与苦难;在学习和交流中明晰了多元文化的相抵与相容……
  • 北京的梦影星尘

    北京的梦影星尘

    本书在描摹众多的名胜古迹同时,也力图捕捞这些尘封的脚印,为读者做地理与人文的双重导游。历经沧桑的皇宫王府、寺庙碑塔、城楼戏园、古墓名陵,如星罗棋布,构成一笔令人抚今思昔的文化遗产。作者十年磨剑,在历史与现实间来回穿梭,努力描绘一幅人间城廓的精神地图。北京不仅是著名的古都,而且是世界上最具文化特质的城市之一,无数的才子、大师在此驻留过
  • 时光里的欧洲

    时光里的欧洲

    雅典的文艺与民主,罗马的教会和共和,米兰关于信仰的扩散,巴黎经典的哥特风格,佛罗伦萨的文艺复兴,维也纳的古典主义……自公元前800年到今天,从英、法、意到西班牙、奥地利,整个欧洲的脉络在大地上勾勒。这是一本深度旅游背景书,为所有准备前往欧洲的人介绍城市的故事。
  • 和老外聊文化中国(升级版)

    和老外聊文化中国(升级版)

    《和老外聊文化中国(升级版)》除了适用于旅游专业学生和英语导游,还可以成为外企员工、涉外工作者和高校学生的工具书,读者可以此书来学习如何用英语讲解中国文化,用中国文化的内容来练习英语口语。
热门推荐
  • 无敌大小姐

    无敌大小姐

    当现代阴狠毒辣,手段极多的火家大小姐火无情,穿越到一个好色如命,花痴草包大小姐身上,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火无情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脱衣秀。周围还有一群围观者。这一发现,让她极为不爽。刚刚穿好衣服,便看到一个声称是自家老头的老不死气势汹汹的跑来问罪。刚上来,就要打她。这还得了?她火无情从生自死,都是王者。敢动她的人,都在和阎王喝茶。于是,她一怒之下,打了老爹。众人皆道:火家小姐阴狠毒辣,竟然连老爹都不放在眼里。就这样,她的罪名又多了一条。蛇蝎美人。穿越后,火无情的麻烦不断。第一天,打了爹。第二天,毁了姐姐的容。第三天,骂了二娘。第四天,当众轻薄了天下第一公子。第五天,火家贴出招亲启事:但凡愿意娶火家大小姐者,皆可去火府报名。来者不限。不怕死,不想活的,欢迎前来。警示:但凡来此,生死皆与火家无关。若有残病者火家一律不负法律责任。本以为无人敢到,岂料是桃花朵朵。美男个个很妖娆一号美人:火无炎。火家大少爷。为人不清楚,手段不清楚。容貌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他有钱。有多多的钱。火无情语录:钱是好东西。娶了。(此美男,由美瞳掩饰不了你眼神的空洞领养。)火老爷一气之下,昏了过去。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二号美人:竹清月。江湖人称天上神仙,地上无月。大国师一枚。美得惊天动地。火无情语录:美人好,尤其是自带嫁妆又会预测未来的美人,娶了。(此美男,由东de琳琳领养)三号美人:轩辕子玉。当朝七皇子,游历四国。一张可爱无敌的脸。单纯至极。火无情语录:可爱的孩子好,可爱又乖巧的孩子更好。可爱乖巧又不用给钱的孩子,娶了。(此美男,由刘千绮领养)皇帝听闻,两眼一抹黑。他的儿啊。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四号美人:天下第一美男。性格不详,籍贯不详。火无情语录:谜一样的美人,她喜欢。每天都有新鲜感。娶了。(此美男,由告别的爱情li领养。)五号美人:天下第一名伶。火无情语录:解风情的美男,如果没钱花把他卖了都不用调教。娶了。(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六号美男:解忧楼楼主。相貌不详,身世不详。爱好杀人。火无情语录:凶恶的美人,她喜欢。娶了。(此美男由陈铭铭领养)七号美男:琴圣。貌如谪仙,琴音杀人。冷清眸子中,百转千回,说尽风流。(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夜杀:天下第一杀手。(此美男由静寂之夜领养)
  • 工作无小事

    工作无小事

    老子说:“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势,必作于细。”作为一名普通人,我们在日常工作中,经常都是重复地做着一些小事。可是,在工作中,却没有任何一件事情小到可以被抛弃,也没有任何一个细节细到应该被忽略。近年来,灾难事故时常见诸报端。虽然这其中不排除有一些是“天灾”,但更多的却是“人祸”所致。频繁发生的矿难、不符合安全卫生标准的食品等,这些都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痛苦。这一切的发生,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由于人们在工作中忽略了细节,不重视小事,以至于最终使这些小事情变成了影响人们生存发展的大事件。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中国顶级CEO的商道真经

    中国顶级CEO的商道真经

    “国力的较量在于企业,企业的较量在于企业家的核心理念”。正是基于这样的观点,我们希望能将中国顶级CEO的经商智慧和人格品质传承下去。不仅鼓励更多的人学习企业家那种做人做事的方式,还要帮助更多的创业者、企业家了解、探索科学、实用的经营管理模式,让更多的人有机会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中。
  • 钻石小新娘:轻轻说爱你

    钻石小新娘:轻轻说爱你

    夜晚,神偷光临,偷来一个女婴遗弃在他家门口,这人的目的不明,女婴的身份更是一个谜。他,冷傲无良的美男少主,因为一时兴起,收留了她……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人一生不可不防的十八种人

    人一生不可不防的十八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防人之心不可无。小人、哈巴狗、墙头草、笑面虎、伪君子、大嘴巴、瘾君子、红眼病、多疑者、忘恩负义者、贪婪者、赖皮鬼、窝里霸、滥施暴力者、轻浮人、二管家、自负狂、假面人,这18种人无论哪一种人都会使我们的人生蒙受损失,甄别并防范18种人,方能趋利避害,左右逢源,走向成功。
  • 塔罗天使

    塔罗天使

    在埃及图书馆遭遇“祝融之灾”后,唯有《塔罗》一书保存相对完整。为了防止这部神秘之书落入异族的魔手,神职人员便将它用图画的形式绘在卡片上,交付于神官之手。最后,由亚历山大带入欧洲,于中世纪左右形成了现在我们所玩的塔罗牌,它是神秘与智慧的结晶。
  • 蝶恋千年之蝶妃

    蝶恋千年之蝶妃

    穷得叮当响的毕业生居然也会引来绑架?随随便便跳个崖居然遭遇穿越?更意外得罪冷面帅哥,被他紧掐着脖子,小命差点不保?!悲催穿越者,苦哈哈的在帅哥身边做女奴,只求一天赎身自救,却不料此时,帅哥居然霸道的说:留在我身边!OMG!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日久生情?!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图解卡耐基成功学大全集

    图解卡耐基成功学大全集

    《图解卡耐基成功学大全集》囊括了卡耐基励志著作中最经典的《人性的弱点》、《人性的优点》、《美好的人生》、《快乐的人生》和《语言的突破》五部分内容,浓缩了卡耐基成功哲学中所有的的思想精华,旨在帮助读者解决生活中面临的最大问题:如何在社会交往、商务活动中与人打交道,并有效地影响他人;如何击败人类的大敌——忧虑,创造幸福美好的人生;如何在公共场合表现突出,准确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和见解,赢得听众的赞赏和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