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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美女马队(1)

琼日部落不可避免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由于女人们争相生出了清一色的男孩,导致成年小伙子们讨不到老婆,琼日部落所有山寨看不到一个姑娘。小伙子们毛焦火躁,浑身的火气没地方释放,成天跟着小松罗木骑马狂奔,摔跤打架。有一次,部落丢失了一头牦牛,他们追踪后,看见一只豹子正在山坡上撕咬牦牛。他们终于找到了发泄对象,攥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把那只豹子围了个水泄不通,捶了个稀里哗啦,好像导致他们讨不上老婆的罪魁祸首就是这只豹子似的。

得想个办法!召集人召开部落大会商量对策。参会家长们抓耳挠腮半天,谁也想不出一个主意,最后决定派召集人上山请教巫师。过去一直是这样,遇到重大事情都要请教巫师,巫师神通广大,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只不过这十几年来,琼日部落一直风调雨顺,很久没找过巫师,他们几乎把他忘了。

“修庙!”巫师高喊一声,站了起来,向大松罗木说:“我要亲自会一会部落大会召集人,说一说修庙的事。”

很凑巧,他刚走到石窟洞口,部落大会召集人也刚到那里,两个人碰了个满怀。

“巫师您都知道啦?”召集人听见巫师高喊的那句话,以为是对他说的,顿时肃然起敬。心里想,巫师未卜先知,我还用得着细说么。

“你也知道?”巫师反问他。心想说不定夏琼也给召集人托了修庙的梦。

“巫师,你又取笑我了。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刚开了部落大会,一切都听你的。这不,专门上山请教来了。”召集人不好意思起来。

“好,咱们筹划一下。”巫师牵着召集人的手,返回石窟。

“巫师,修庙真能解决问题吗?我们都等不及了。”召集人说。

“当然,这是神的旨意。”巫师想起托梦给他的夏琼。

“那么越快越好,明天就干吧。”召集人摩拳擦掌。

太阳挂在山头的树梢时,小伙子们匆匆吃过早茶,急着扛起斧子,成群结队地进山了——修庙需要很多木头。中年人抄起锄头平整庙址,巫师早选好了庙址,就在琼日山下的吉祥坝子。老人们用皮绳丈量,灶灰撒出开挖基脚的线条。

师父和哥哥要修庙,小松罗木很卖力气,尽管他对修庙本身并不感兴趣。为了节约往返时间,经巫师同意,小松罗木和尼玛住进山下的尼玛老屋。很长一段时间里,直到小松罗木带领三百人的队伍离开琼日部落前,尼玛老屋一直是光棍们的俱乐部。

无论做什么事,小松罗木都想比试比试。过去竞赛跑马射箭,摔跤打架,现在竞赛伐木。腰粗的杉树,小松罗木在树的一侧砍几斧,背面砍几斧,用肩一推,树就哗啦啦倒了,然后双手逮住枝丫一扯,连树皮一块儿撕下来。再一弯腰,一勾手,湿木扛在了肩上,“咣啷”一声,一个人就把湿木摔在庙址的草坝上。其他人要想把树砍倒,必须得一斧一斧地砍,留一点树筋都不行,推不动。枝丫也得用斧头剔,不能像小松罗木那样用手一扯了事。剥树皮更费事,要一条一条地撕,树皮边儿锋利,还容易伤手。一棵树还得两个人扛,如果树木粗了点儿,两个人都奈何不得。

伐木没有跑马射箭好玩,一个多月后,连小松罗木都觉得挺累人的。可工地上等着要木料,再累也得加紧干。

工间休息时,小松罗木精力还旺盛,跑到通风的山冈上乘凉去了。大伙儿气喘吁吁,就近仰面躺在林间草坪上,看蓝天上飘浮的白云。白云徐徐飘移,不断地变幻形态,起初像一匹昂首扬尾的骏马,接着渐渐变成向前跳跃的大白兔,后来,旁边几朵白云挨过来,大白兔顿时消失在刚刚形成的大云团中。大云团继续游弋,游弋中又酝酿出新的造型。新的造型慢慢有了轮廓,天哪,这不是一群驾云飞来的美女吗?她们丰胸细腰,羞赧顾盼,挥长袖而舞,启皓齿而歌。

“下来吧,别飞走呀!”刚才还十分疲惫的小伙子们突然精神振奋,雀跃招手。

“兄弟们,来了,一拨女人!”小松罗木从山冈上跑下来,说:“都跟我来,看真正的美女!”

这面的山是阴山,长树木,对面的山是阳山,只长草。阳山腰间有一条山路,山路上正走着一支马队,阴山山冈居高临下,虽然中间隔了一条山谷,对面的马队还是看得真切。

马队的确是清一色的女人,并且从着装上能看出都是年轻女子。头戴叠层绣花瓦状青帕,压帕长辫上佩戴的金银首饰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地发亮。她们身上穿着獭皮镶边黑缎羔羊薄皮长袍,鲜红的绸带扎在黑袍腰间,特别醒目。阳光火辣辣的,美女们纷纷脱下皮袍右袖,亮出贴身白色衬衣袖子。小伙子们的鼻子捕捉到一种陌生的气味,似乎像松香的味道,但比松香更好闻,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他们从来没有闻过。由于距离的关系,小伙子们没有看到美女们比这更重要的部分,比如脖子以上的部分。他们的欲望远远没有满足,每个人的脖子里好似安装了旋转机关,脑袋自动随着马队行进的步伐旋转。

“咯嘿嘿……”当马队走到小伙子们的脑袋旋转至极限的当口,小松罗木敞开嗓门,朝马队吼了个号子,对,是那种超高八度的音调。大伙儿这才从深度的痴迷中醒过来,跟着吼:“咯嘿嘿……”马队停止了行进,隔了一会儿,她们看见山冈上活蹦乱跳的小伙子们,立即摘下头上的绣花头帕挥舞。

“巫师长命百岁!”山冈上,有人歇斯底里地喊叫。

“巫师长命百岁!”其他人跟着高呼。

“修庙是小松罗木的哥哥提出来的,不能忘了他。”还是有人很冷静。

“大松罗木长命百岁!”其他人又一阵高呼。

“干活去!”小松罗木像山鹿一样一个纵步跳进树林,其余的小伙子们也像兔子一样窜入林中。

美女马队进入琼日部落山寨时,发现村寨里只有中年妇女和老太婆们。她们知道不会见到年轻女子和女童,这里很久不生女孩子了,这正是她们一直嘲笑和瞧不起这个部落的原因。但是,男人总该有吧?这里可是以专生男孩而闻名的部落,应该是个男人世界啊!

马队如入无人之境,在山寨中巡行。山寨里的妇女们有的从窗子里露出上半身;有的拄着拐杖站在门口;有的跑到路边,近距离打量马背上的美女们,个个瞪着惊奇的眼睛。

“修庙显灵了,媳妇们自个儿找上门来了!”彭措老婆第一个醒悟过来,冲到马队前,左手夺过一匹马的缰绳,右手夺过另一匹马的缰绳。其他妇女这才恍然大悟,跟着仿效,顿时,山寨乱成一片。女人累不得,过了一会儿,抢女人的女人和被抢的女人都在大口大口地喘气。

“女人抢女人干啥呀?我们找巫师,这里可有巫师?”美女马队中被称为丞相的美女问。

“有,有!”彭措老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这儿就是生男不生女的地方?”丞相表示怀疑。

“是呀,你们来了就好了。”彭措老婆旁边戴珊瑚项链的女人高兴地说。

“不像呀,都是女人。”丞相皱起眉头也好看。

“男人都上山了,我们修庙。”彭措老婆说。

“巫师也上山了?”丞相有些着急。

“是,在琼日山上,好多男人都在那里。”彭措老婆态度很殷勤,“女人不能上山,求雨时女人没有资格上山。”

“你们这里才奇怪!女大还是男大?”丞相不高兴了,瞪大了眼睛。

“当然男大,当然!”彭措老婆也瞪大了眼睛,她第一次听到这种奇怪的问话。

“滚!”丞相很少发怒,这一次她发怒了,哪有男人比女人大的道理!将手一挥,“上山!”

美女们夺过缰绳,翻身上马,一挥马鞭,“嘚嘚嘚嘚”,急促的马蹄声甩给了还没回过神来的琼日部落的女人们,腾起的尘雾卷走了逐渐稀落的马蹄声,同时也遮挡了蛮横的马队背影。

琼日山上的神海就在悬空庙背后的草山上,离巫师被雷击倒的大树不远。这是一面高山湖泊,当地人叫海子。他确实像大海的儿子,湖面并不大,呈海螺状,以绿宝石的色彩镶嵌在绿色的草山里,燃两炷香的工夫可以转他一圈。至于他的深度,没有人能说清楚,因为他是神海,在他旁边连说话都要轻声细语,更不敢涉足其中。但人们普遍相信海子一直通到山底,琼日部落旁边的溪水就是从神海里流出来的。这种传说并不是没有依据,据说很早以前,琼日部落的男人们上山敬神海,有人向神海敬撒青稞时,不慎将戒指落入海子中。过了一段时间,有人就在部落旁边的溪水里捡到了这枚戒指。

美女马队沿着盘山小道行进时,祭海的男人马队正在围着神海转经,他们举着五颜六色的经幡,唱着一首赞扬海神的颂歌。

“师父,今天你怎么了?”转经队伍前面,与巫师并辔而行的大松罗木感觉巫师有心事。

“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可是,寺庙还没完工。”巫师望了望湛蓝的天空,看见天空中飘浮的白云,这是持续干旱的气象,于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自从决定修庙后,巫师和大松罗木在掌控天气方面始终顾此失彼。无论是平整寺庙基地,还是进山伐木,要的都是好天气。他俩按照麻布经书上的提示,念了晴一个月的咒经,结果出了差错,念成晴两个月的咒经。地晒裂了,河晒枯了,当下要砌墙,地挖不动,水不够用。咋办?只好向琼日山神海求雨。

“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不能走呀。”大松罗木着急了,“没听你说起过呀!”

“是呀,巫师您可不能走呀!”他们的对话被后面的人听见了,都七嘴八舌地嚷。

绕湖转经三圈后,男人们把马打发到草山上吃草,他们则集中到湖边巨石平台下面坐下,面朝山上,拿出各自可以敲响的锣、鼓、号、钹、盆等各种家伙。巫师和大松罗木并排坐在巨石平台上面,面朝山下,巫师怀中抱着麻布经书。

“我也才知道的。不,是昨夜知道的。”巫师的喉管里并没有发出诵念求雨经的“嗡哞啊哄”起音句,他还想着刚才转经时说过的话,像给大松罗木解释,又像讲给台下的男人们听。“夏琼托的梦,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他停顿了一下,失声笑了,说:“也说不一定,梦有时也挺会骗人的。”

巫师还不起音,他等待大松罗木的回话。等了半晌仍无回音,便把脸转过去看。他发现大松罗木注意力没放在他这边,而是正伸长脖子往山下看。他也把头摆正,往山下看。台下的男人们见状,纷纷调整身姿都往山下看。他们看见的正是女人马队,女人马队正朝他们走来,越走越近,好像就那么一会儿工夫,便勒马立在祭拜神海的男人们面前。

“哇!”这一次,琼日部落的这些男人脸丢大了,看见这拨女人骑在马上潇洒飘逸的劲头,下马时轻如雁落的身姿,走路时风情万种的步态,惊叹声拖着长长的尾音,一直传到山下的寨子里。那里的女人们醋意大发,不住地骂:“臭男人,臭男人!”当她们更想骂这些女人是骚货时,突然想起她们是山神送来的儿媳妇,顿时打消了骂人的念头。幸好她们看不见山上男人们此时的面部表情,否则说不定会肝肠寸断呢。男人们忘记了女人不能待在祭拜神海现场的禁忌,没有一个人不惊呆。更要命的是这些女人走近后他们才发现,她们的身材修长如竹,脸蛋儿白里透红,乌黑的头发被风吹乱后更好看,弯眉亮眼下的鼻梁既端又直,口唇间好似含了一颗红樱桃。她们趾高气扬地把男人们围了个半圆,男人们却丝毫没有察觉。

“你们哪里人?来干啥?”大松罗木皱着眉头问。

“我们是东女国人,专程来拜访巫师。巫师可在这里?”丞相敞开润亮的声音问道。

“拜访巫师?”大松罗木加重了反问的语气。他想起了刚才巫师说过的话,心里想,师父的梦没有骗他。

“不仅是拜访,我们还要接他到东女国。”丞相说话底气十足。

“东女国?”大松罗木也像在座的男人们一样全身麻了一下。那可是传说中的神秘部落,看来真有这么一个地方。

大松罗木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求雨的时辰再不能拖延了。

“你旁边的长者是巫师吧?他本来就是我们的人,我奉女王之命,专程接老人家回家的。”丞相说话如玉珠落盘,悦耳动听。停了停,继续说:“我们东女国曾经遭到亡国之灾,是守护神夏琼把我们带到嘉绒藏区的,现在,我们急需巫师指点迷津。看在我们都是同一个守护神的臣民的分上,让巫师动身吧!”说完,丞相双手合掌,微闭凤眼,毕恭毕敬地向琼日山顶的拉则致礼。

大松罗木的眼皮跳了几下,心里想,坏了,她的这几句话极富感染力,会动摇人心的。

“她也知道山神夏琼拉则!”是男人堆里发出的声音。

“是呀,她们第一次来,怎么就认出来了呢?”有人惊讶。

对丞相知道山神夏琼拉则表示惊讶是有道理的。

在嘉绒藏区,过去从未听说过有东女国。传说有东女国也就是近几年的事。

嘉绒藏区被外界称为孤岛。她的东南面被太阳河断开,南面被大渡河切割,西面是莽莽苍苍的丛林,北面是深不可测的沼泽。就是这样一个孤岛,其实也并非完全与世隔绝,《后汉书》就记载了这里“以石垒屋” 的民居和“似浮屠的邛笼” 的建筑物。唐代,吐蕃和大唐在太阳河上游打仗时,吐蕃军队确实曾把嘉绒藏区占领后作为根据地,但是人们无法得知吐蕃军队是从何处入境,可以肯定的是吐蕃军人打完仗后无从出境,只好悉数留了下来。唐朝虽然收服了嘉绒藏区,设置了不少的羁縻州,但是要说有多少人真正渡过大河沼泽越过天堑地壑深入这片山区,仍值得怀疑,因为唐书上对这一地区只有一句话的概括:“西山八国”。古人好大,自称王国的部落比比皆是,嘉绒藏区亦然,但是这样的王国不只八个,起码有十几个。这些自称王国的部落,大多百来户数百人,人口上千就是大部落,也就是大国了。一个部落占据几座大山几条峡谷,以山为界,互不统属。谁要越过地界,就被视为侵入,就会引起械斗,因此,各个部落相互间很少往来。

这些部落各有各的图腾,以牦牛和山羊为图腾的居多,但是又有一个共同的图腾,那就是夏琼。夏琼是嘉绒藏区共同的守护神,居住在琼日部落的琼日神山上。由于这个缘故,各个部落之间虽然很少往来,但是,琼日部落都要去的,琼日拉则就是大家祭祀夏琼的地方。只有东女国不曾派人到琼日山上祭祀夏琼,她们迁到嘉绒藏区才几年,还辨不清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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