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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紧挨武当山的是一片广袤草场,正值草长莺飞季节,偶尔会有野马群路过,不过百姓都知道这里的野马碰不得,个个比狼还凶,无法驯服,就算逮住,除了吃肉别无它用。

叙叙头戴一顶毡笠挡太阳,阳光太明媚,不得不防紫外线啊!现在有了男朋友得好好保养,女为悦己者容,省得隔三差五冒出个小萝莉跟她抢!

叙叙盘腿坐在巨石下面乘凉,旁边摆了只盛满了水果的小竹篮。她一边咬着苹果一边冲一百米外的微步歌抛媚眼,如果他能看见的话。

百米开外是一丈多高的峭壁,怪石嶙峋,步歌却轻松自若的贴着峭壁而站,凝眸认真观察下面地势的境况,双耳更是凝神细听野马群的距离。不过一会,叙叙就看见步歌冲她竖起一根大拇指,野马来了!!叙叙急忙站定,躲到一块稍大的岩石后,露出小脑袋,欣赏无敌英雄美男狩野马!

一只乌鸦飞过。

寂静的草地上不急不躁传来微弱而无力的马蹄声,叙叙张大眼睛,气势恢宏的野马狂奔图怎么被两只瘦马取代了?!

只见一匹瘦骨嶙峋的花色母马,年纪应该不小了,瘸了一条腿,正举步维艰的挪动,恐怕随便出现一个天敌,它就在劫难逃。这母马腿上的伤口正不断冒出血滴,定是新伤。而那只紧紧跟着母马,全身心戒备的则是一只初长成的马儿,比马驹要大些,但还不算成年的大马。估计这是母马的孩子,还是个漂亮的马孩子,通体乌黑油亮,鬃毛如缎,双目炯炯有神。

叙叙朝步歌竖起大拇指,她想帮这性命岌岌可危的母子(女)俩度过难关,所以不管是不是好马都得带回武当疗伤。一般情况,动物掉队且身负重伤,是活不过天明的。再说夜晚来临,这地界还有狼群出没。

但是小黑马并不理解叙叙的好心,当它发现从天而降的人类男子立刻疯狂嘶鸣,用头拱着母马,试图带它快些逃离。

步歌暗叹,好烈的马,年龄虽尚小,但以叙叙的能力恐怕难以驾驭。这小黑马不似一般马儿,一闻见危险就只顾撒蹄逃窜,反倒猛地掉转身子,堵住迎面飞来的微步歌,一副誓死抵抗,保护母亲的姿态。尽管只是一个转身,步歌却能看出这是一匹骨骼精奇的好马,潜力非常大,叙叙的运气很好。

母马舍不得小马被伤害,竟掉头跑回来,用身子赶小马,还不停鸣叫着催促小马快逃,它早就命不久矣,怎能让好不容易长成的孩子丧命。

这母子情深的画面让叙叙眼泪汪汪,突然觉得自己像十恶不赦的坏蛋,有种做坏事的感觉。呃,不能心软,如不将它们带回武当,才更危险呢,晚上狼群出没,这母子俩必死无疑。步歌跟她想的一样,而且比她果断多了,眼睛都未眨下,直接点晕小马跟母马。

“步歌,下手轻点,别弄伤它们。”叙叙手扶小毡笠跑了过来。

“放心,它们没事。”

欣然点了点头,叙叙幸福道,“这可是你送我的第二件礼物!”第一件是紫薇玉,想到这个心里又是一阵甜蜜,她踮着脚尖,举高毡笠为步歌挡太阳,多水嫩的小脸,可不能晒着。

捏了捏叙叙粉嘟嘟的脸颊,步歌推开毡笠,“我不需要,你自己戴好。”

“那怎么行,这么漂亮的小脸可是我的心头肉!”阳光下的他实在美的不真实,看得叙叙不禁调侃一句。

然而不知为何,步歌听了这话脸色竟黯下来,如此明显的情绪变化让叙叙愣了一瞬,只能不知所措的张大眼睛看着他。

“叙叙喜欢我只是因为这张脸么?”他淡淡的问,眼底却渐升寒意。

“我没有……”

步歌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为何今天这么普通的一句玩笑会让他如此反感。叙叙怕他误解自己只是贪图美色,便着急的拉着步歌臂膀道,“我不是那种随便玩弄感情的人。既然敢说喜欢你就是真的喜欢你,就算以后老的牙齿掉光我也不会变,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帅的!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情不自禁的喜欢了……”还记得他是那样英勇的从高林刀下救起她的情景。叙叙心头满满都是感动,恨不能把心底的感受全部告诉步歌。

看着叙叙紧张的样子,步歌微微浮上一层内疚,为何叙叙总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总是最能触及他心底最害怕的东西?幽幽抬手,温柔的替她理了理青丝,“是我的错,我不该发脾气。”心中一动,已是轻轻将娇小的人儿纳入怀中,搂得紧紧,深深吸一口她秀发的清香,步歌的心却越来越乱,师父若知道了会不会恨铁不成钢?

小手慢慢爬上他后背,叙叙也使劲的搂着,步歌的心里究竟有多少秘密,是连她也不许碰触的?“你要相信我,我比你想象的坚强一百倍,无论你曾经遭遇过什么我都会原谅,只要未来我们真心的相爱,不要伤害好不好?”

“对不起,叙叙,我是个坏男人,你知道我的心意,可是我却无法给你任何承诺……”鼻尖轻轻蹭了蹭叙叙光洁的颈子,惹得她一阵轻颤。

“不,你不是承诺永远保护我么。”

“这一个怎么够,我想给叙叙很多承诺……”他黑玉般的瞳仁颜色慢慢变深,感情对他而言终究太过陌生,但他有很多很多悸动的感觉,这些感觉都是因为叙叙。

“不管有多么困难都要答应我,为了爱我而努力!我等着你没有任何负担的对我大吼一句,我爱方叙叙!”她俏皮一笑,眼底却是落寞,一直踮着的脚尖有点酸,刚欲松开这漫长的拥抱,步歌的手却猛的一收紧,另一只托住她的软腰,牢固的拥抱。

这没有承诺的沉默,只用一个拥抱来代替,可以理解为他心中最真挚的誓言么?叙叙坚定的笑了笑,既然爱一个人就要努力的爱下去,陪他走出所有的困境。坚信步歌是爱她的,永远不会伤害她!

拥抱缓缓的松开,叙叙微微迷离的眸子还有一丝眷恋,让粉靥多了一种小女人的媚色。

自嘲一笑,步歌幽幽道,“我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情郎。”

熟料叙叙却蓦地一喜,羞涩的媚态更加动人,继而高兴的跳了起来,步歌诧异,她为何这么高兴?

“太好了太好了,微步歌终于承认他是我的情郎!!微步歌是我的情郎!!”叙叙酥手合拢围成喇叭状对这远山大声的喊,让心底所以的喜悦统统绽放。

对她的俏皮无可奈何,步歌抿唇一笑,背着手笔直的伫立,冷静瞅着叙叙烂漫的笑颜。等她疯够了,才上前道,“我在想,如何跟小师伯借断续膏医马。”步歌狡黠看了眼叙叙,叙叙立刻心领神会,却不得不苦着脸说,“让我去偷啊!他最近肝火旺,看见我就找茬,说上两句便吵架,甚至还动手,我的屁股到现在还疼呢!”

“他又打你屁股?”步歌微微挑了挑眉峰,神情微须不悦。

“嗯。他嘲笑我胖,说我腰粗、屁股肉也多,打起来特别舒服!简直气死人了,分明就是欺负我!”叙叙泪奔,跟微步歌告状。

叹了口气,宗卿朔素来就是顽劣性情,如今对叙叙却也有点过了,也或许并未太过,只是步歌心里莫名的不怎么舒服。

“你吃醋了么?”叙叙认真的瞅着微步歌悄悄蹙起的眉峰,无论什么表情都是骨灰级的帅哥啊!

“你这丫头。”不悦的点了点叙叙鼻尖,步歌淡淡道,“为了防止你的屁股再次被打,这次我亲自跟他借。”

“那还不如我去借呢,”叙叙太了解宗卿朔那厮了,“你刚刚得罪过他,且他又打不过你,定不会给你好脸色,我就不同了,只要忍辱负重的讨好他一下,他就会消气呢!”叙叙自鸣得意。

“哦,他发那么大火,跟你闹腾,只要你稍微讨好一下就能消火?”

“是呀。呵呵,是不是很奇怪!我只要给他捏捏肩捶捶腿,或者陪他下下棋,做些无聊的事他就会很开心!”叙叙认真道。

“在我印象里他可不是这么好哄的人。”微步歌淡淡道一句,缓缓迈步,一旁的叙叙立刻跟了上来,欢快的小脸明媚而动人。

不知道为什么,步歌似乎有一点点不开心,不过他的心事一般很难猜,叙叙决定还是不要瞎猜,万一猜错了,岂不很累人,便一脸无忧的挽着他胳膊,广袤天地间,两人并肩而立,抬头是蓝天白云,低头是青青草地,心情不由得放松,叙叙开心的仰起下巴凝视步歌优美的侧脸。

“你的心太软,驯马可不能心软。”步歌缓缓道。

“不会让我拿鞭子抽它吧!我才不要像七砚辽那样!”想起七砚辽在潜龙客栈抽打千里雪的血腥场面,叙叙便发抖,太恐怖了!

“首先你要做的就是在小马的面前精心照料母马,但是要将它们关在不同的栅栏内,我会饿小马三天,那时再由你亲自给它喂食。动物的心思不像人类尔虞我诈,而是十分纯洁,也懂得感恩图报,当它默许你靠近抚摸之时,离成功也不远了。”

“这个我明白,我会好好做的!我一定要打败宗卿朔的千里雪!咦,这匹小马好像是母的。”

“嗯。”

“哈哈,太好了!以后就叫它黑美人,我要把它打扮的漂漂亮亮勾引千里雪,让宗卿朔赔了夫人又折兵!”得罪女人的下场总归是不好的。叙叙得意大笑,谁说打败千里雪就一定要是千里马,她家的黑美人这么漂亮,届时还不把千里雪给迷死!

不一会儿,提前约好的几名武当小弟子也吭哧吭哧赶到了,他们甜甜的喊着,“大师兄、二师兄!”个个都很有礼貌。

叙叙乐呵呵的朝他们招手,“兄弟们一起上,把这两匹马抬到平板车上,一定要小心,别弄伤它们!你们要尽快把它们安置在弟子厢房别院的马厩里,切记小心照料哦!”众人拾柴火焰高,等大伙满头大汗拾掇完,叙叙才慈祥的给每人发了二十个铜板,“这些都是小意思,拿去买点好吃的。”她以为人人都跟她一样好吃。

十几只爪子齐刷刷伸出接铜板,这帮半大的孩子个个笑得阳光灿烂,手舞足蹈,口中不时道,“谢谢大师兄!”领了钱便一哄而散,哼着小曲赶着平板车离开,他们急着把马儿送回武当好拿铜板赶庙会。

某无耻女主很受用的含笑点头,俨然忘了这些资金都是微步歌赞助的。

乐颠颠拾起地上的竹篮,叙叙招呼步歌过来,“口渴了吧,给你。”将一只甜蜜蜜的大鸭梨塞给步歌,熟料他却扔了,叙叙皱了皱眉,“你不吃给我吃,干么扔了?”

“我不想独吞鸭梨也不想叙叙独吞,更不想跟叙叙分梨。”他理直气壮道。叙叙却听得心花儿开,说不出的高兴,这个闷骚的家伙偶尔讲句话怎么这么甜人,讨厌!“呐,这是最后一个苹果,可不许再扔!”

微笑着接过,微步歌狡黠道,“想吃么?”

呃,“我已经吃过了。”其实想咬一口。

“给你咬一口。”

低醇的男音让叙叙浮想联翩的心又开始悸动不停,她傻傻的张开嘴,机械的咬了口,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微步歌,看他诱人的唇轻轻含住她咬过的地方,糟糕,鼻血开始蠢蠢欲动!双脚也好似踩在了棉花上。

熟料他咬了一口,再次充满诱惑的递至叙叙唇边。望着步歌手里的苹果,叙叙缓缓张开小口顺着他咬过的地方也咬了口,两人就这般沉默的间接接吻,聆听彼此越来越激动的心跳声,直到倒霉的苹果被啃光,光荣成为炮灰,低调的退场。

叙叙两靥依旧红着,大大的眼睛盈盈盯着步歌,一种痒痒的麻麻的电流开始流窜四肢百骸,她紧张的嘴角抿紧,屏息看步歌的脸一寸一寸靠近,瞄准她的唇。周围的空气一瞬间全是馥郁花香,连天上的云彩都变成粉红色了……

感觉他的呼吸扑在了嘴边,叙叙轻轻闭上眼,小嘴微撅。

扑哧笑了出声,可恶的微步歌居然笑场!

叙叙不解的张大眼睛,随即恼羞成怒,“你,你坏死了,居然戏弄我!”好丢人呀,为什么总让她在最喜欢的人面前出糗?刚才她撅起小嘴的样子肯定傻极了!老天爷就不能赏她一次唯美的出镜么?

“我没有戏弄你,只是觉得叙叙实在太可爱了!”

“我才不可爱!”叙叙挺胸抬头叉腰,“我,我是性、感!”说罢便不由分说扑过去,哼,强吻你!步歌“唔”了一声,猝不及防被她扑到,一片旖旎春光卷过动人心扉的嘤咛。

急促喘息过后,步歌总能做到浅尝辄止,控制力简直比女人还强大,他缓缓退出舌,扶着叙叙坐起,深邃的眸子却比任何时候都炙热,“叙叙,我们以后不要玩这种危险的游戏好不好?”

“为什么?相爱的人不都是这样么……难道你不喜欢碰我?”叙叙深受打击的凝视着步歌。

“不是,我怎么会嫌弃叙叙。而是我个人的原因……”步歌欲言又止,一个不好的念头猛然闪过叙叙脑海,她急忙凑上前,压低声音道,“你是不是有‘男’言之隐?!相信我,这种事千万不能憋在心里,一定要及早就医!我发誓,方叙叙绝对不会因为这个抛弃所爱之人的!”

被自己的女人说不行是每个男人所不能容忍的,步歌猛抬眸,急辩道,“不,我很正常。我是怕控制不住伤害叙叙。”他的控制不住将是万劫不复的伤害,在练成“坤真虚法”第七成之前,决不能毁掉童子之身,否则……

释怀一笑,这个家伙心思细腻的超过她的想象。叙叙幸福的埋进他胸膛,男人在这方面如果能站在女人的角度考虑,那就证明这个男人是准老公的最佳人选!

“那好吧,我们就留到洞房之夜……”哈哈,这世上找不到比她更厚脸的女主了!!

宗卿朔满脸不屑的瞅着两匹瘦马,哼,微步歌,你的本事也没什么了不起,随便搞来两只老弱病残就想充数!丫,也只有叙叙那个笨蛋愿意被你骗!不过这匹小的倒是挺有前途。

心情低落的某男叉腰来回踱步,奇怪,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甚至惴惴不安,满脑子都是微步歌拐骗叙叙的画面,这对狗男男!

呃,我又不是变态,吃什么醋?宗卿朔紧张的捂住嘴巴,眼珠子巡视四周一圈。

哼,母马的腿断了,叙叙肯定会来找他!想到此宗卿朔不禁又得意了几分,乐呵呵整整仪容大摇大摆回凌云阁,就等这厮入瓮。

果然晚膳时分,某女主满脸堆笑,狗腿上门,还拎着一揽子葡萄!“小师伯!”好甜的声音,“叙叙给你送又大又甜的葡萄啦!”呃,没人鸟我?叙叙鼠头鼠脑探视一周,才赫然发现他老人家还坐在后院的马厩里生气呢。

“嘿嘿,葡萄。”叙叙讨好的来到他身边。

“切,用一把烂葡萄就想换我的断续膏,你以为断续膏是地摊上论斤称的?”某人口气很恶劣,叙叙怒目。

硬挤出一丝甜笑,叙叙又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我还以为微步歌有多大本事,结果逮来的两匹野马也不过如此,还不知道能不能喂活呢。”

“能,一定能。”叙叙信誓旦旦转到宗卿朔面前一本正经道,“步歌很会驯马呢,他教了我好多方法。”

“我就不信能比得过千里雪!你要是住在凌云阁陪我解闷,我就再也不阻止你跟千里雪发展感情,同时教你武功好不好!来来来……”宗卿朔开始利诱了,抓着叙叙小手硬拖到开阔地,“我可以时不时传点内力给你过过瘾哦!武当可没有我这么大方的人,不信你跟微步歌要内力,看他舍不舍得给。”

内力过瘾?叙叙不禁两眼放光,“也就是说有了内力我也可以一蹦三丈高,飞啊飞的?”

“没错,想玩吧。今天先让你尝尝甜头。”宗卿朔兴奋的拉着叙叙盘腿坐下,双爪直接探向她的胸,叙叙大惊,“丫,你干什么?”忙不迭转过身,背对着他。

“输内力啊,当然得通过小周天。后背也行,喏,现在开始凝神不许乱动。”

呼……

叙叙依葫芦画瓢的吐纳一番,不久便觉得有一股及其舒服的热源从宗卿朔双掌游出,透过她的心肺缓缓流淌,汇集丹田,让叙叙精神为之一怔,感觉全身每一处关节都充满了弹力。

调息收掌,宗卿朔得意道,“现在站起来,试着感受丹田那股气流,学我这样运掌,当那股气流有点发烫时,便用力踮足,绝对能跳这么高!”宗卿朔指着马厩顶盖鼓舞道。

兴奋的叙叙手指都开始发抖,天啊,她马上要成为一代女侠,要是回到二十一世纪岂不是国家级特能运动员!

摩拳擦掌一阵,叙叙气运丹田,照着宗卿朔指导的方式,用力一跳,啊啊啊,果然跳了起来,而且越来越高,叙叙由兴奋转为惶恐,因为屋顶离她的脚面越来越远,啊啊啊,救命!!

宗卿朔无语,叫骂道,“你这个笨蛋,不是专门告诉过你以屋顶为目标而跳么,干嘛垂直九十度傻跳!哎哟,跌下来了……”目光随着叙叙瞬间落地。

某女主四肢成辐射状瘫在地上,两眼冒金星,“你丫的宗卿朔……”老娘再也不上你黑当了!

“是你自己笨得要死,关我什么事。”宗卿朔无辜的摊了摊手。捡起一根小棍戳了戳叙叙脑袋,“喂,你还好吧?死了么?”

呜呜,叙叙先是肩膀一抽一抽,接着带着哭腔控诉,“人家脚脖子好痛,崴到了!!”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宗卿朔抚额,遂无可奈何叹口气将叙叙扛回前院治疗。

房间充满了开水烫过的草药味,叙叙惨叫连连,任宗卿朔拿纱布裹上热草药加冰块敷她那红肿的脚踝。

“疼死我了,呜呜,我不干了!”叙叙吃痛的刚欲缩回脚当即被宗卿朔逮住,只听他色厉内荏道,“你还想不想走路?”

老娘的两条腿差点废了,叙叙泪奔,庆幸宗卿朔不是她师父,丫,若摊上这种师父,至少三天死一次!

“给我把这条腿抬高,放松!”宗卿朔焦急的命令一句,看着叙叙怕痛的样子,他的心也很急。

“啊呀好痛,你轻点、轻点……”

“再坚持一会,现在觉得又酸又痛,过一会就会很舒服的?”诱骗叙叙。

哦,这是什么草药,疼过之后还会很舒服?“啊,真的会很舒服么?”

“保证舒服,来,再分开点,配合我……”

叙叙泪奔,她现在两只脚都痛,丫,还要翘着给他敷药,“不行,这个姿势太难了,我做不来!”

“不做也得给我做,老实点,你不想舒服了么?”

“舒服个鸟,我都快痛死了!我看折磨我的你倒是很舒服!”

“不要叫了,马上就快好了!”

“啊……”

叙叙刚喊了一声,门却被忽然推开,却见微步歌紧张站在门口,“你们在干什么?”愣了一秒,屋内两个人张口结舌看着他。

难得一见的窘色悄悄掠过微步歌的俊脸。

只见狼狈的宗卿朔擦了擦手,不悦道,“不关我的事,是她太笨了,连个最基本的武功都学不会。”

叙叙泪奔,看见了么,这就是恶人先告状,丫!

“有劳小师伯照顾。步歌这就带叙叙走。”对着宗卿朔微微倾身,步歌遂冷着脸将灰头土脸的叙叙横抱起,转身走人!

宗卿朔愕然,半晌,那股无名剧火再次窜起,熊熊燃烧,“丫!你们这对狗男男!气死我了!”狠狠将纱布扔到地上,尤不解气的又踩上两脚,把纱布当成叙叙来踩!

“步歌,我真的没跟小师伯打架。”叙叙小心翼翼瞥了瞥步歌的脸色。

“我知道,以后要小心。”步歌淡淡道一句,“穆晚风来探望你,正在弟子厢房等候。”

“这家伙准没好事!我不想见他!”叙叙赌气的扭过头,她又不是活腻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况且他还没强到控制楼外楼。”

“真搞不懂,像银银那样单纯的姑娘怎么会有这么一只阴险的哥哥!”叙叙咕哝一句,心却不安的多跳几下,难得跟步歌过了几天甜蜜的日子,不会又有麻烦找上门吧,那她够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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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为“金阳光新农村丛书”之《我是木工能手》分册,由刘金洪、李祖辉等编著,主要介绍了木工基本技能、木工安全知识、木结构施工、建筑模板、建筑装修等内容。全书新颖实用,简明易懂。希望本书的出版,让农民朋友买得起、看得懂、用得上,用书上的知识指导实践,用勤劳的双手发家致富,早日把家乡建成生产发展、生活宽裕、乡风文明、管理民主的社会主义新农村。
  • 呼兰河传

    呼兰河传

    茅盾评价《呼兰河传》,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呼兰河小城的生活或许有一点沉闷,萧红用绘画式的语言,“在灰暗的日常生活背景前,呈现了粗线条的、大红大绿的带有原始性的色彩”,勾勒出一幕幕充满童趣的影像。
  • 宅男闯无限

    宅男闯无限

    且看某宅如何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某吊丝因私拆电表,被电后穿越到主神空间的故事
  • 车祸

    车祸

    方晓,31岁,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本职工作是嘉兴市中级法院的一名法官。已发表小说100万余字,散见于《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中国作家》、《江南》、《山花》、《百花洲》等期刊。
  • 跨文化传播引论:语言·符号·文化

    跨文化传播引论:语言·符号·文化

    本书是作者李岗在多年研究生教学材料基础上整理而成。全书共分十章,内容包括:跨文化传播研究的产生背景,跨文化传播学的性质、对象与任务,跨文化传播研究的学科基础,跨文化传播原理和模式,跨文化传播研究的理论与方法,文化的认知要素和文化类型,语言与跨文化传播,非言语行为与跨文化传播,视觉符号与跨文化传播,跨文化传播研究作为一种理论观照。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地软

    地软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