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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苏家婆母

罗天都捏着自己明扣暗扣偷偷攒下来的几文钱,四处搜寻着,好不容易看到个卖手绢荷包绢花的摊子,便和方氏讲了,一溜烟跑了过去,挑挑捡捡好半天,终于买了一支做工稍微精致的绢花。

她忘不了和姚氏打架的那天晚上,罗名都一个人蹲在院子里,静静地瞅着那支被撕破的绢花默默伤心的模样。不过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却让姚氏和罗白秋那样舍下脸面,为难一个孩子。她虽然不喜欢罗白宁,但是比起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她更讨厌身为长辈的姚氏和罗白秋。

若是没有姚氏和罗白秋的默许,罗白宁也那样嚣张地找上门,发狠地打罗名都吗?虽然平日里她都是亲亲热热地一口一个大姐地唤罗名都,可是心底里却是把罗名都当成女儿看待的,自家孩子受了欺负,她人小力微,帮不上忙,更让她在心里下定决心,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照顾好这个孩子。

罗名都这个年纪最是小姑娘爱臭美的时候,可是却因为家里的原因,一天到晚灰扑扑地蹲在灶间地里干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罗白宁显摆着她的那些小玩意,哪里会有不羡慕的。

“姐,你戴这个吧,衬你肤色。”罗天都将手里的绢花塞到罗名都手里,道。

罗名都顿时愣住了。

方氏又挑起了眉,问她:“你哪里来的钱买的?”现在家里的钱都掌在她手里,罗天都问她要钱,买了些什么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她也弄不懂这孩子手里的钱到底从哪里来的。

罗天都便仰着脸,有些得意地道:“我攒的。”

方氏无语了,伸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道:“怎么攒的?”总不会从天下掉下来的吧。

罗天都便笑眯眯地解释着:“娘裁衣服剩下的布料,我找大姐做了几副手套,放到里正娘子那里卖的。”因为剩下的布料并不多,所以并没有做几副,只略赚了几个小钱而已。

方氏皱起了眉,不由得忆起前些日子和罗白宿的争执,虽然当时她态度无比坚定地反驳了罗白宿,这个时候也不由隐隐赞同起罗白宿的话来。

这个孩子有时候也委实太过聪明了些。如果不是她完全确定罗天都是从自己的肚子里生出来的那小小的一坨肉团子慢慢长大的,只怕都要怀疑这孩子是不是打哪出的妖孽。

罗天都并没有瞧见方氏的神色,只是呲着一口小白牙,笑瞅着罗名都,一个劲地催着她把绢花戴在头上。

罗名都抿着嘴,摸了摸她的小脸,将那朵粗制的绢花慎而重之地收进怀里。这是小都自己赚钱买给她的,她要一辈子当宝贝一样存起来。

看着前头两个孩子一副天真无邪姐妹情深的小模样,方氏默默地叹了口气,心却不由自主地软了起来。

冬日昼短,再逛了一会儿,天色都变得有些阴了下来。

方氏眼瞅着天气不早了,有些担心初化雪的山路不好走,便想着早些回去,不然一会天黑了,便不好走了。

回去的时候,路过西街。西街原本是条集市,大部分做小买卖的人都聚集在这条集市上。此时年关将近,西街更为热闹,原本就不宽的街道两边,这时又支起了一排棚子,一溜过去,卖小菜的、卖家禽的、卖山货的、卖茶水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罗天都竟然还在边上一家新开的铺子里看到了罗白秋,正拿着一块抹布抹桌子。

罗白秋显然也看到了她们,忙丢下手里的抹布,笑着迎了出来,道:“大嫂,来镇上买年货啊。”

方氏看到她就想起姚氏和罗天都打架闹得鸡飞狗跳的那晚,心里本来就对姚氏生的几个子女有些发怵,便只模糊地应了两声,什么也不想多说,只想快点家去。

不曾想罗白秋却十分热情,拉着她道:“天气这么冷,大嫂恐怕冻坏了吧,快进来喝杯热水暖暖身子,两个小侄女也该走累了,来来来,快进来。”

“不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赶着回家去。”方氏直觉地摇头拒绝。

“大嫂,咱们是一家人,客气什么。”罗白秋却十分亲热地挽着她的手臂,好说歹说非要要拉着方氏进屋。

方氏推辞不过,只得随着罗白秋进了铺子。

罗天都扫了眼,便发现这是间食肆。铺子不大,摆了六七张桌子,便没什么空地了,桌椅板凳都收拾得很干净。只是相比别家食铺的热闹,罗白秋这里略显冷清了些。

方氏也打量了两眼,好奇地问:“这是你家开的铺子啊?”

罗白秋笑了笑,算是回答的方氏的问话,反问她:“大嫂,我去给你们下碗米粉去,你们且略坐坐。”说完也不等方氏回答,就朝后面灶间喊了一声:“娘,来三碗米粉。”

方氏怕花钱,便阻止道:“不用了,我回家去吃也是一样。”再说罗白秋的东西的她也不敢吃。

罗白秋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一闪身就进了后面的灶间。

罗天都皱起了眉,她对罗白秋是一点好感也没有,便推了推方氏道:“娘,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三碗米粉十五文钱,就是肉都能买上一两多了,要吃米粉,她还不如称一两肉,回去炸了做成肉臊子自己煮。

方氏深以为然,紧跟着罗白秋去了后面灶间,道:“她大姑,真不用了,我们这就该回去了,家里也等着吃晚饭。”

罗白秋便笑道:“咱们是一家人,大嫂何必这么客气。”

这时后面的门帘一挑,就见一个老妇端着一个大汤碗走了进来,听见罗白秋说一家人,脸色便有些阴了,对着罗白秋毫不留情地道:“什么一家人?别忘了你现在进了我苏家的门,是我苏家的媳妇,别什么阿猫阿狗都乱攀着一家人。”

这人便是罗白秋的婆母徐氏。

徐氏夫家姓苏,算得上是清泉乡的一个小富户,家里有田地二十来亩,且都是那富足肥沃的良田,又只有苏长平一个儿子,相比这下,家境算得上是十分宽裕。

只是这苏家虽然家境殷实,掌家的徐氏却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泼妇,尤其是在当家的过世后,徐氏一个人拉扯着独子长大,十分不易,那性子越发厉害了。

罗白秋见了那老妇,仿佛没听到她的喝斥一般,仍是笑着道:“这是我娘家大嫂和两个小侄女,大兄也是个秀才。”

徐氏便认为罗白秋这是拿娘家的秀才来压自己,将碗往灶上一搁,骂道:“别拿你那狗屁倒灶的秀才兄弟来压我!就你那兄弟,天天在我这白吃白喝,连一文钱也没拿来给老身,这还不算,连带着家里的丫鬟也跟过来混吃混喝,你自己算算,打从开这铺子起,我往你们老罗家贴了多少钱?”

罗白秋在方氏面前被徐氏扫了面子,忍不住便想要辩解:“娘,我兄弟在镇上读书,因怕耽搁功夫,才在咱们这里略做歇息,便是吃口饭,明年去省城考了举人,有了出息,咱们也跟着脸上有光不是?”

徐氏便瞪了她一眼,骂道:“别给我提什么秀才举人,就你兄弟那德行也能考上举人,老婆子我也不要这个脸面,跟着你改姓罗!”

方氏听了十分尴尬,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呆不下去了,便朝着徐氏道:“亲家母,天色不早了,我们还赶着回家,就先走了。”

徐氏便冷哼一声,道:“我算是真倒霉结了这门亲,开了个铺子,今日你也来,明日他也来,就光顾着方便你们姓罗的了。”

方氏便沉下脸,道:“我们不过是路过,被大姑拉了进来说两句闲话,马上就要走了,亲家母何必把话说得这样难听?”

徐氏“呸”了一声,翻了个白眼道:“说两句闲话?我还没眼瞎,那灶间三碗米粉是给谁下的?”

这徐氏因为幼年家境贫寒,吃过很多苦,因此对钱财格外看重,真正是辎铢必较,丝毫不肯吃亏的。她因为罗白翰在铺子里吃白食的原因,已经肉痛了好些天,今日又看到方氏带着两个小丫头过来,便以为方氏也要白吃不给钱,心里便很不痛快。

罗天都明白徐氏的意思,可是她也不肯白出这个冤枉钱。十五文不算多,可是她们进了这铺子,连口茶水也没喝过,也没有白白出钱的道理。她心里直觉得晦气,也不知道罗白秋硬拉着她们进来,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她可不认为是罗白秋突然爱心爆满,把她们一家当亲人看待了。

罗白秋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她从方氏那里打听到了蒸米粉的法子,回头就在秋水镇盘了间铺子,头半个月大家图个新鲜,生意尚可,可是后来便一日不如一日,几个月过去,钱没有赚到一文,反而倒贴了不少钱,她看到方氏过来,一来是为了拉生意,二来也是想套一套方氏的口风,问一问方氏当初是怎么把生意做到县衙去的。

她有求于人,便不想让徐氏将方氏得罪得太狠,便陪着笑道:“娘,铺子里生意不好,我这不也是想找大嫂取取经,问问她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法子,将米粉蒸得好吃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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