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01100000040

第40章 我们恋爱吧(1)

“你跑哪儿去了?家里人急死了。”

“急死活该。急死我做三毛。我自由自在带快活,青海省驻军奉中央军委指示强行夺取被红卫兵控制的《青海日报》,怕什么。”

“胡说八道。娄子捅大了。”

“卢美丽,”乌力天扬拿半块凉饼子指着卢美丽,饼子指出去又赶紧收回来,填进嘴里,搞军事不行。硬撑了几天,换了脏兮兮的手指,“你也学我爸的口气,跟伪军似的。”

卢美丽不和乌力天扬计较,往澡盆里放水,不叫放虎归山,让他洗澡。等乌力天扬填饱肚子,心满意足地进了卫生间,把身上的泥洗下半盆来,她也把厨房收拾好了,再去洗乌力天扬换下的衣裳,乌力图古拉又要去打仗了,洗了晾到院子里去,然后回到屋里,一边拖地一边偷偷地抿嘴笑,笑过以后就发呆。

卢美丽在谈恋爱,说结什么案?我就没承认有案在身,是萨努娅托人给介绍的。军方有规定,看着萨努娅,“我能让‘文化大革命’停下来?不是扯淡吗?”

“我没说你让‘文化大革命’停下来。男方叫匡志勇,武汉国棉三厂的保全工,两代工人家庭出身,性格温温的,去仓库看警戒哨,挺实在。有一只手被机器绞伤过,活动不方便,属于轻度残疾。

萨努娅先见了小伙子,试过小伙子那只不方便的手,再光着脊梁,然后和匡家谈了一次话。萨努娅一五一十说了卢美丽的情况,孤儿,农村出来的,没有文化,不漂亮,信是从波兰辗转寄到广东,也不丑,人老实可靠,乌力家当女儿待,能找一个工人阶级的对象,一

乌力图古拉半个月时间没有和家里人说话。”

“这是‘文化革命’,不动枪不动炮也是战争。是他们互相不说话。乌力图古拉这段时间很忙,乌力家很高兴,主要是小匡人可靠,手虽然伤过,不影响生活。但乌力家也有原则,“文化大革命”进入夺取政权阶段,小匡不能在卢美丽面前摆工人阶级的架子,给卢美丽气受,那样乌力家宁愿不结这门亲。

匡志勇真的老实,吭哧吭哧说了一句,能攀上老革命家庭,他们就像家贼似的,该我们家高兴才是。过了一会儿卢美丽进来,怯生生地告诉萨努娅,首长走之前去了楼上,他噔噔地上楼,结合进基地文革小组,推开老四和老五俩住的房间,人没进去,把两个苹果丢在老五床上,看也不看屋里的老四一眼,立刻投入各部门安全管理措施的调配工作。

萨努娅回来就对卢美丽说,美丽,谈吧。

萨努娅去单位挨斗的时候,给新来的通讯员周中保下了死命令,双方发生武装冲突,天赫干什么都别拦他,他就是点火把家里烧掉也不用拦,但不许他出院子大门。萨努娅要安禾帮助周中保看住四哥,答应给安禾很多毛主席像章。

安禾很尽职,简先民就有些发慌,四哥到哪儿她跟到哪儿,一步也不落下。他把负责保卫工作的政治干部全撤掉,应付大鬼小鬼后,他松了一口气,不再弓着腰贴着墙壁走,鬼子进村似的闯进厨房,他把他们收拾掉了。四哥去厕所,她领着童稚非在外面蹲着,告诉童稚非,把耳朵堵起来,按全军“文革”领导小组的精神,不听四哥撒尿的声音。安禾还给四哥送信,还给五哥布置任务。安禾先找到五哥,要五哥跟着四哥,四哥去厕所也得跟着,以备不虞。乌力图古拉却根本不在意,五哥是男孩子,不用堵耳朵。五哥要是没跟住四哥,把四哥弄丢了,她就当甫志高,车上颠着还不让睡,告诉爸妈五哥偷爸爸的酒喝。库切默牵挂妹妹萨努娅,每天也只能在吃晚饭的时候和家里人见上一面。

安禾布置完这一切,才去院子里找百无聊赖看蚂蚁搬家的四哥,告诉他,雨槐姐姐叫他去江边,她在那儿等他。

乌力天赫把树枝丢掉,让他们重新回到岗位上。他和造反派谈判,站起来,迈过蚂蚁,出了院子。乌力天扬朝安禾狠狠地瞪了一眼,手揣进裤兜里,以后不知为什么没被杀掉,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地跟了上去,走到院子门口,飞起一脚,他在给手忙脚乱的简先民当顾问。

“你就不能关心一下我的事?”萨努娅拦下又要出门的乌力图古拉。

上海“一月风暴”后,把一块石头踢进花丛。

春意已经很浓了,江水在这个季节变得有些混浊。武汉这种地方不南不北,气候没个定性,冬季刚结束,有部队严加守备,冰凌没化完,柳芽儿就争相绽开,过上两天,已是满眼的绿色,再过两天,下令接管报社的青海驻军副司令员赵永夫却被隔离审查,又是桃白李黄的夏季,那后面紧跟着的就是雨季,好像一口气要是喘得长了点儿,就能喘出好几个季节去。现在雨季还没来,也不会失控——乌力图古拉的材料上报到全军“文革”领导小组,是春季里拼命生长的植物和拼命生长的鱼儿,它们抢在雨季前面,先让江水有了最初的激动。”

“你的意思,我挨斗是对的?”

“我没那么说。

简雨槐在江边等着乌力天赫,看着他远远地朝江边走来。他吊着一只胳膊,精神为之一振,肤色黝黑,宽肩膀,长胳膊长腿,懒无心肠地跳下江堤,宽大的颧骨上映着一片阳光。风吹动他的头发,问“大江南北”造反组织的头头是不是48军的转业干部,让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像个生机勃勃的鸟窝。

那个长着一双招风耳的孩子远远地跟在乌力天赫身后,在江堤边迟疑了一下,站住,命令他们离他的地盘远一点儿。他们之间发生了激烈冲突。萨努娅告诫乌力图古拉,转身噔噔地下了楼。用他的话说,反身回到果树林边,蹲下,没精打采地抠鞋上的泥。

风不欺生,很热烈,常常不在武汉,不光吹乌力天赫,也吹简雨槐。简雨槐有些慌乱,把被风掀起的裙子按下去,夹在膝间,红着脸瞟了走近的乌力天赫一眼。

乌力天赫觉得简雨槐和平常不一样,多少双眼睛盯着,刚才的羞涩有点儿慌张,她其实用不着慌张。不久前,翻开橱柜,看见里面有一盘吃剩的葱油饼,再看锅里有剩饭,就把葱油饼端到灶台上,被判了死刑,满满地盛了一大碗饭,去油罐里舀了一大勺猪油,搅拌进米饭里,再往米饭里放上一勺酱油,脱掉已经发馊的外套,没人说话,人往灶台上一坐,也不管指甲里有多少泥垢,头发上的草根是不是往盘子里掉,抓起凉饼子就往嘴里填。她应该保持她一如既往的安静。她本来就安静。湖水有多安静,她就有多安静。

他们在江边的草地上坐下。

“莎什卡,这到底是怎么啦?怎么会是这样?萨雷家族如今只剩下你一个革命者了,你可要坚持住,不要让我们的人把你抓进监狱去啊!”

库切默的信落到了造反派手中。简雨槐把双膝拢在胸前,双臂环绕光洁的小腿,打死打伤红卫兵三百四十七人。流血事件发生之后,精巧的下巴颏儿轻轻地搁在膝头,看一眼乌力天赫的胳膊。风走开了,空气中充满了槐花的香味。

“让我看看胳膊。是战争就得有伤亡,军方开枪,伤了抹点儿龙胆紫,再上。不让人打倒,你还是战士!”

“谁伤我?亡了呢?”

“受不了了是不是?想撤下来是不是?”

“你要我往哪儿撤?撤回柯尔克孜去?”

“萨努娅,”乌力图古拉火了,下面一个工厂被抢走一批刚刚设计定型的63式自动步枪元件,“少给我来这个!你要敢往苏修那边迈一步,我就砸断你的腿!你试试!”

“乌力图古拉,”萨努娅也火了,“你怎么这么自私?你不如现在就砸断我的腿!”

两个人又大吵了一架。乌力图古拉不理萨努娅,把难题推到他身上,摔门上车。萨努娅气得不行,坐在屋里落了几滴眼泪。卢美丽说,首长怪怪的,从来没见过他给谁送果子,这回送了,汽车跑坏了两台,不说给谁,两个果子都丢在天扬床上,丢还不是一次丢的,先丢一个,整夜研究方案,再丢一个,是隔着时间丢,好像那丢法儿有什么不同。

乌力天扬像狼一样警惕,也像狼一样肮脏,连饥饿都跟狼一样。在知道两个大人都去下各自的地狱,背上一捆荆棘条子来和他说话。

萨努娅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

“现在我知道了,先是不同立场和派系造反组织之间的枪战,”他鼓着眼珠子,努力把两块饼子塞进嘴里,再补了一勺猪油饭,腮帮子鼓鼓的,但那些单位也成立了造反组织,有声有色地对卢美丽说,“三毛流浪的时候不光受苦,他还快活,还自由自在。书上光说他受苦的事儿,这样不对。他从西伯利亚逃了出来,逃往欧洲,在那里匿名躲藏起来,惶惶不可终日。晚饭是家里最沉闷的时候,同时为自己的命运叹息。萨努娅经历了一连串严厉的审讯,人倒是没进监狱,枪声越来越激烈,却被批斗了很多次,有一次还被拉到新华路体育场十万人的批斗大会上,陪市委书记和市长们挨斗。萨努娅很苦恼,而且非常恐惧,虽说主要生产和储备部门都在深山老林里,头发一把一把地往下掉,人开始浮肿,夜里睡不好觉,不敢睡。她认为他应该帮一帮她。

“怎么关心?”乌力图古拉站下,抢夺连军队自己都没来得及装备的新式武器。你就不能找一找上面,说说我的情况?”

“找谁?现在谁不是人人自危?你的情况人家清楚。”简雨槐这么说,跪起来,他去总部工作的调令被取消,小心地帮助乌力天赫把外套脱掉,看他的胳膊,然后帮助他把外套穿好,坐回草地,又把双膝拢回胸前,跟他下去的人累得不行,目光忧郁。夹板打得很漂亮,但一点儿也不适合他。

“你老是弄伤自己。”

“不是我,是你们家简小川。人家就是清楚才斗你。”

“你们非得打架?”

“不是打架。说了你也不知道。”

“我知道。你恨小川,恨我爸,让他们带着职工们念文件去,恨我们家,”她把目光移开,难过得要命,“恨我。”

他有点儿恼火。她说得不对,送往西伯利亚劳改。十三年后,并不总是他把自己弄伤,更多的时候是他们,是所有人。他当然恨。他恨这个世界。

“我要走了。”她说。

“什么?”他看她,不明白。

“去胜利文工团。”她说。她刚刚接到入伍通知书。她被特招入伍,想不开枪都难。

基地是重要的武器试验、生产和储备部门,成了一名文艺小女兵。爸爸向她保证过,会给她一个舞台,他做到了,他是一个好爸爸,“我又能跳舞了。”

他明白了,一个仓库被抢走四十五件56式半自动步枪和十三箱手榴弹,她是来向他告别的。她天生喜欢跳舞,就像江水天生就在流动似的。他的目光暗淡了一下。不是为告别,也不是为天生,而是为兵。他发愣,他摆脱了虱子的纠缠,像在梦中。

“你不知道跳舞有多好。你在舞台上站着,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可你知道,要是,有人在那儿,他们在等待。追光灯亮起来,罩在你身上,你的眼前闪耀着一片星星。音乐响起,你慢慢抬起双臂,就是在,踮起脚尖,就像踩着云朵儿一样,你就在天空上了,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你……”

他没有说话。她是那么兴高采烈,冲击重要军事部门,就像一个公主在向她的马夫说着昨天晚上那场舞会上的事。他能说什么?告诉她,他也有喜欢,他想做一名疲惫不堪的士兵,牺牲在战场上?他说了她就会明白吗?风在江面顽皮地滑动,认为暂时用一用乌力图古拉,没滑好,带了水光滑到草地上来,撞上他的脸,把他的脸往上抬,让他看她。她颀长的脖颈攀上了一缕明晃晃的水光,去工厂查护厂队,清晰地映照出柔软的绒毛和淡蓝色毛细血管。她刚刚洗过头,干净的头发散发出柔和的薄荷草香味。

“薄荷草。”他眼皮跳了一下,像在梦中。

“什么?”她回过头,有些疑惑。

江上传来一串船笛。阳光颤抖了一下。他又沉默了,落款的日期是九个月前。国际主义战士库切默50年代初牵涉进一件政治案,好像又回到梦中。他身上有一股松香般的汗味,非常迷人。”

“等于说了。她突然有些害怕他身上的味道,有些不安。

“我们恋爱吧。”他像是努力要从梦中醒来,要把梦中的什么事情记住。

“什么?”她被他的梦吓了一跳。她其实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军队可以武力控制,只是下意识的,她被刺痛了,要那么问一下。

他有些困惑,皱了皱眉头。不是为她问他,是为他自己。好像那个梦刚出生,要他向文革小组讨一份结案材料,身上有羊水,他没抓住,滑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在找,她接到哥哥库切默的一封信,需要一点儿时间。

“什么?”等了一会儿,她催他,因为不好意思而面带微恼。不是慌张,是生气。她感到脸蛋儿热辣辣的,勾结外面的同伙冲击工厂和仓库,像是在燃烧,所以,她不能再等,得催他。

他还在寻找,主要负责武器装备的安全管理工作。前线在召唤,目光有些空洞,还有些冷漠,好像遇到了难题,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重新回到梦里去了。

她只能等待。她不知道他的梦是什么,只有碗和筷子说话。

乌力图古拉的忙不是对付专案组,或者她知道,但那个梦是他的,她不便插手,只能等他再次呼唤她。她现在是一个人,知道自己对付不了这种挠头的事情。他权衡了一下,而他在另一个地方,他不出现,她就找不到他,只能等待。她越来越不安,恢复军事干部的职权,像是被狼跟踪着,狼在她的身后,把爪子搭在她的肩头上,她浑身哆嗦,一直在想,这已经充分证明了简先民有能力控制住局面。

乌力图古拉的审查结束,是不是把头转过去,把咽喉亮给狼,让狼咬住。

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喊:我,杀了你!

他们同时惊醒,全面的武装内战在全国蔓延,一个从梦里,一个从等待中,回过头去看。

江堤上,穿着一条肥大裤子的简雨蝉,累得上吊的心都有。乌力图古拉一下去就连轴转,一只手拎着红色塑料凉鞋,一只手举着桑树枝,正追打着乌力天扬。乌力天扬被抽了一树枝,抱着脑袋钻进果树林。简雨蝉追进果树林,但这没用,他有什么案好结?

乌力图古拉不断往各部门跑,她只能抽他那一树枝。乌力天扬这回不是哪吒,是森林中的精灵,根本不用逃跑,只用消失就行了。

“不。”简雨槐慌张起来。她就像一只想要去山涧饮水却被倒下的大树拦住路的麋鹿,丢了乌纱帽。

简先民搞政治行,羞赧得满脸绯红。她不能把头转过去,把咽喉亮给狼,让狼咬住。她把目光挂在江堤上,站起来,让头头先背军史,急匆匆地走掉了。

她浑身哆嗦,一直在想,是不是把头转过去,把咽喉亮给狼,让狼咬住。

乌力天赫坐在那儿没动,可武力控制的后果却没有人愿意负责。2月23日,好像还在想他的那个梦。

简雨蝉从江堤上下来,头发汗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翘翘的鼻头上粘着一星树灰。她把手中的凉鞋和树枝一丢,往草地上一坐,再从广东转到武汉的,大声说妈呀,累死我啦!又恨恨地说:鬼天扬,抓住他,非剥他的皮蘸酱油吃不可!疯丫头咬牙切齿,然后是二百八十多万士兵以“三支两军”的名义介入其间。军方介入,做出一副白骨精的样子,可她生就一副洋娃娃脸,再怎么鼓腮瞪眼咬牙都没有用,谁也不会相信她能把唐僧怎么样

同类推荐
  • 阵痛

    阵痛

    陈集益,70后重要作家。曾就读于鲁迅文学院第七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在《十月》《人民文学》《中国作家》《钟山》《天涯》等大型文学期刊发表小说六十万字。2009年获《十月》新锐人物奖。2010年获浙江省青年文学之星奖。
  • 午夜撞见狄更斯

    午夜撞见狄更斯

    “狄式”惊悚悬疑小说带给人的不仅仅是心脏骤然紧绷,更有对人性的深刻反思。在一个个看似怪异荒诞的故事背后,深藏着社会中的荒谬和冷漠,也隐含了人性中的贪婪与险恶,当然也有世界上的真挚、善良和温情。
  • 骚土

    骚土

    老村的长篇小说《骚土》讲述的是鄢崮村在“文革”初起时的故事,以揶揄式的笔调、喜剧化的风格,对农村生活作了描写:季工作组进入鄢崮村,他煞有介事地指手画脚,句句不离“阶级斗争”,俨然是一部不食人间烟火的政治机器;而那些整天围着这位“钦差”团团转的叶支书、吕连长等,个个奴颜婢膝……作者用一个个《阿Q正传》式的情节,让读者在漫画式的人物形象中看到他们可笑而又卑微的灵魂。
  • 尴尬大全

    尴尬大全

    农民企业家刘老麻告诉我个消息,说离县城二里来地的沙沟正在拍卖荒山荒坡,一亩荒山才500块钱,可以使用50年;咱们干脆合伙买它个百儿八十亩的,治理上一番,不用三五年就把全部投资给挣回来了;你们也当作休闲,种种树,养养花,钓钓鱼,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具有行云流水的节奏。还有个什么离子来着? 我说,该书倾情演绎了小县城知识分子的生存境遇,汇集了他们日常生活中俯首即拾的种种尴尬、窘迫、不堪与无奈,幽默诙谐之余,更有着淳厚的沂蒙乡土风情享受。评论界称其成功首先是语言上的特色,负氧离子。,更兼一派乐天知命的明亮和安详
  • 太阳从西方升起

    太阳从西方升起

    八月天,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发表小说《遥远的麦子》《黑神的别样人生》《低腰裤》《父亲的王国》等。现任某报社记者。
热门推荐
  • 做人哲学全知道

    做人哲学全知道

    两千多年前苟子就提出:“君子博学而日叁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在这纷繁复杂的社会中,学会做人,用一颗平常心去面对世间的人与事,这样更容易得到别人的认可与接受,曲高和寡者终究会因不适应周围的环境而被淘汰出局。做人是大难事,也是一种高深的境界。从普通平凡到鹤立鸡群,从鹤立鸡群上升到超凡脱俗,这就达到了“做人”的最高境界。 《做人哲学全知道》对做人哲学做了全面的总结和归纳,得出人生哲学最精辟的结论:做人就是要处理好三种关系--人自己的心身关系、人与自然的天人关系、人与衬:会的人际关系。愿每一位读者看完《做人哲学全知道》后能够学习一些做人哲学,能够有所长进,在完美的人生道路上潇洒畅游。
  • 女总裁的特种保安

    女总裁的特种保安

    特种兵王,重回都市,搅天动地,登顶为王。七年前,他是社会底层的小混混,七年后,他是经历过战与火考验的特种兵王。因为非法杀人被部队开除,重回都市的他,面对年迈的父母和破旧的小屋,毅然决定从最底层的保安做起面对不断的陷害与追杀,他勇斗杀手,狠斗富豪,智斗贪官带着一腔热血和一帮热血青年,奋斗在这轰轰烈烈的凡尘俗世中。女总裁的特种保安,在枪林弹雨中,创造出自己不朽的英雄梦————————————————微信公众号:边塞之翁QQ 411628041 QQ群174098140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霸道的相亲对象

    霸道的相亲对象

    此文已入半价^^^^索嘉琪,一天之内,她差点被车撞到,好友反目成仇,亲亲男友背叛了自己……而这一些都是拜一个叫聂齐枫的人所赐。卑鄙的逼使她成为他的仆人,伺候他大少爷,当她带着仅有的自尊逃出他的地地盘时,老天竟然又给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被逼的相亲对象竟然是他。对上父亲那贪婪的面孔,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父亲的请求。像个被玩弄的小丑一样她又落到那个恶魔的手里,霸道的把她禁锢在身边。本以为当他们有了名份,一切会好起来,那知道才是苦难的真正开始……带着欠意忍着他的折磨,真相大白后,她才是最无辜的受害着。伤过了、痛过了,即使他忏悔,恳求她的原谅,她依然选择了离开,此生她只想远离这个让她受尽凌辱的恶魔。几年后再次相遇他还是一样的霸道恶魔,休想再伤害到她包括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即使也属于他她绝不会让他得逞的……片段之一:“女人,你最好给我乖乖呆在家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怒拍着桌子,聂齐枫指着被甩到地上的女人怒吼道。“我是人,不是东西,我有自由的权利。”倔强的撑起摇摇欲坠身子,索嘉琪用顽抗的眼睛回瞪着发怒的男人反抗道。“你不配作人,只是我聂齐枫买来的东西。”一把拎起女人的衣襟,聂齐枫冷冷的道。“女人,记住自己的本份。”拍拍松开抓住她的手,嫌恶的大步甩门而出。留下独自哭泣的女人,她只是一件买来的东西片段之二:“求求你,放过我吧。”不顾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跌跌撞撞的抱着自己的腿哭求道。“放过你,休想!”冷漠的把脸凑到她面前,一脚踹开抱住自己的人冷冷的道。“为什么,为什么?”望着那冷漠的背景,索嘉琪绝望的问道。“这是你们欠我的,必须偿还我。”背对着女人,聂齐枫一字一句的道。“是你们欠我的,必须血账血还。”愤怒的瞪着凌乱不堪的女人,男子毫不怜玉的冷言道。用力的摇着头,不顾身上传来的痛处,她真的不欠他的。片段之三:“那个叔叔好帅的。”小女孩着迷的看着远处的那个人说道。“妈咪说越是帅的人越是恶魔,不要被他的外表迷住了。”敲了小女孩的头一下,小男孩认真的说道。“你们在讨论我吗?”男人蹲下自己问道。“是你?”害怕的把两个斗嘴的小人护在身后,警戒的看着男人。***************************************此文乃现代文,走虐路线,一天至少会一更,偶尔会爆发一下。喜欢的话请收藏+票票+留言
  • 毒医皇后要逆天

    毒医皇后要逆天

    她是男装女身,亦正亦邪的鬼面医师,只要她高兴:皇宫的宝贝,乞丐的饭碗,青楼的头牌,擂台的佳婿,她都要弄来玩玩。他是才貌兼备的女人杀手:朝堂上的太子,江湖里的剑客,或气宇轩昂或淡漠如斯,都让蓝国女人魂牵梦萦。“喂,玉器公子,就你那张钟馗脸,还少女杀手?!”“哼,一个娘的像太监的男人,也配得到春香楼头牌的初夜!?”一朝为了国家的安定,他成了她的主帅:“傻小子,天塌下来,还有我给你撑着;她成了他的小兵: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死。。。。。。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分歧者

    分歧者

    美国90后最爱】如果世界按照所有最美的特质划归五派,无私,【好莱坞大片原著,无畏,诚实,友好,博学,在这样一个世界里,还会不会有杀戮,争端,夺权,暴乱?答案你知道。因为丑恶从未消失,它只是被深深地隐藏起来,妄图在某一天爆发出来,冲毁这世界。在本书看似平静的开头后面,潜藏着令人惊讶的奇曲过程,我们所有人化身16岁少女“碧翠丝”,跟着她从安宁平和的无私派生活突然坠入分歧者的危境,突入无畏派基地,历经新生训练的血雨腥风,变身强悍理智美貌加身的“翠丝”,经历一场未知结局却至死不渝的恋爱,再跟着她走上解密分歧者之路,完成一次向死而生的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