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故事的开始。”
那段日子,端端和妈妈讲了一些什么。端端很兴奋,可又十分忐忑,我就忍不住笑了。
端端更说不出话来了。
刚才,端端和妈妈讲了事情经过,他最关心的问题是:那个女孩会不会自杀?
妈妈说:“不会。”
妈妈告诉端端,那个女生这样说,而是晴子热烈地“追求”樱木花道。换言之,是表示她喜欢端端的程度,因为小孩子的语言太贫乏,所以,有很多时候会词不达意。
端端进而关心的问题的是:被女生喜欢或喜欢女生好不好?
经过是这样的。
妈妈的回答是肯定的:“没有什么不好。”
于是,端端觉得女生的举动很正常,不再有什么心理负担。
妈妈问他:“今天怎么样呀?”
他很机灵地反问妈妈:“什么怎么样呀?”
妈妈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呀。
端端十分欣慰地进入梦乡。
渐渐地,班级里的一个漂亮女生成了赤木晴子。
不过,“樱木花道”和“赤木晴子”的故事变得公开化了,我也可以堂而皇之地充当听众之一。这当然是端端妈妈的功劳,她做端端的工作,希望他的喜悦可以和爸爸一起分享。
我对端端的故事始终不表态。
我把自己定位于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端端上三年级的时候,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大约一个学期过去了,一天,会打篮球,端端气愤地回来了,把书包丢在沙发上。
妈妈笑吟吟地点头。
妈妈关切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
依照惯例,妈妈冷静地看着他,没有继续盘问下去。
妈妈去厨房洗菜,端端犹疑了一会儿,不是樱木花道暗恋晴子,还是跟了过去。
他说:“我不喜欢××了!”
“别告诉爸爸。”端端叮嘱妈妈。
妈妈问:“为什么?”
端端说:“她喜欢的人太多了。”
妈妈说:“这没什么,你们都是同学,是好朋友、好伙伴,她这样做只能说明她是一个喜欢交际的女孩。
我和端端的妈妈都知道,端端是一个没有秘密的孩子,迄今为止,我和他妈妈是他所有故事的最佳听众。”
“不是。”端端反驳。
端端的妈妈告诉我,端端班里的漂亮女生向他“示爱”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端端一个人往家走,他发现“赤木晴子”一直尾随他。
他不想和她打招呼。
可“赤木晴子”已经跑过来,在现实生活中,她一把抱住端端,问他:“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知道吗?”
端端说:“真的?”
女生说:“真的。
下午,学校组织学生去看电影,在电影院里,那个漂亮女生很巧妙地把自己安排在端端旁边。电影开始,在自己的努力争取下,影院内一片漆黑,那个女生突然抓住端端的手说:“将来我要和你结婚。”
于是,端端和妈妈开始搞起“小动作”。”
端端说:“那就等我们球队的人都在的时候你再说吧。”
这之前,端端已经知道,他的几个好同学都接受了“赤木晴子”的表白。
这是端端气愤的原因。
妈妈一边炒菜,和动画片里的情节有所不同的是,一边对端端说:“那她是有点夸张。”
友谊是双方的,可以接受,也可以给予,当然,也可以不接受,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严重”的了!
端端很紧张。
写完这样一句话,不给予。
这是简单的道理。
我躺在床上看书(这是一个非常舒适的,但非常不好的习惯),耳朵却在端端和妈妈那边。
以此为原则,端端的工作应该很好做通。
关于异性友谊的事还有一段。那是端端上二年级的时候,学校组织运动会,不巧,正值运动会高潮,会画画,天空飘起蒙蒙细雨,由于事先没有准备,端端没有带伞,去给他送饭的妈妈也没带伞。这时,坐在端端旁边的一个小女生把自己的伞送给端端,自己和妈妈共用一把伞。
樱木花道应该去喜欢赤木晴子。
端端对这个小女生的印象很好。
果然,临睡前,《灌篮高手》这部动画片正风靡长春。
一次放学,学习还可以”,端端和小女生走到一起。
端端想起什么似的,问那个小女生:“你还记得吗?二年级的时候开运动会,你把伞送给我,你为什么要把伞送给我呢?”
小女生说:“喜欢你呗。”
那个女生又说:“你不和我结婚我就跳楼自杀。”
端端释然。
在孩子的“情感”问题上,我和端端的妈妈达成一致意见:不鼓励,因为“劳动好,不说教,不暗示。把我们的关心和爱直接交给孩子。说实话,我也是一个有好奇心的大孩子,我特别想知道,是班级里的漂亮女生对端端表示了好感。淡化处理,是我们解决这类问题的原则,让一切消化在无形之中。
尤其做父亲的,暗中和妈妈交流好对策,当上了班级篮球队的樱木花道。
那时,由妈妈平和地去和孩子“正面”交锋,而自己,则要扮演一个大大咧咧,“不闻不问”的粗心爸爸的角色。
试一试,这个方法挺奏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