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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藏羚羊的泪水(3)

忽然,我发现车边的草甸中露出一团白色的东西,就急忙叫马帅停车,跳下去查看。那是半块吃剩的面饼,面饼看起来还有些新鲜,可能就是这一两天留下的。我们再次观察了车行道路——其实这里本没有路,只是人们经常走惯的路线,就被称作为路——我们发现在我们的车子来之前,草甸上已经留下了一些车轮印,印迹比较浅,又被野驴或是野牦牛的蹄子踩踏过,所以就不易被人发觉。

看样子这半块面饼不是被人故意扔掉的,而可能是在开车的时候,从盗猎者手中掉落的,为什么面饼会掉落?我猜想,极有可能是他们发现了要捕杀的动物,在伸手取枪的时候,嘴里咬着的面饼掉落。“开进去看看!”我建议,虽然此时的天色很不好,还极有可能会下雪。

马帅发动车子,我们又往前开了一段路,从山坡的另一头转过去,前方稍远处一辆北京吉普映入了我们的视线,这是在可可西里最常见到的BJ2020,价格便宜,也方便车上的人站着进行射击。如果能买到二手车,那对于急于赚钱的小资本盗猎者来说是最实惠最合适不过的了。那辆车子停在一边,三个人围坐在车旁的一处空地上,正在宰割两只藏羚羊—一公一母。公藏羚羊的头颅已经被他们割下来扔在一边,一个人在挖羊头上的角,另两个人正忙着剥皮,他们手边的地上放着三支步枪。

我们的车子已经转过山坡有大半截,马帅想把车子倒回一点儿隐蔽起来,但是已经被对方发现了。在可可西里可以用来隐身的障碍物太少,想搞什么潜伏游击之类的都不大可行,双方一旦撞上,最可能发生的就是面对面的交锋。

马帅的左手稳住方向盘,右手从驾驶座底下把枪抽了出来,夹在胳膊下,单手拉开了枪栓,推上子弹。我也早已经把枪抱在怀里,右手一拉车门把手,用身子撞开车门就势滚下的同时,拉开了枪栓。

马帅也从车门口就势滚出,三个盗猎者抱着枪,冲我们这边开了火。这几个盗猎者看来还不够老练,可能是新手,或许就是附近的农民,来打散猎换些钱花,因为怕被志愿者抓住,所以一见到有人来就像惊弓之鸟一样,抱着枪乱扫。

我们的车子还没有完全退到山坡后面,一个车头灯就被子弹击中,哐地一下打得粉碎。我想起许小乐兄弟的死,这次再没有犹豫,趴低身子,从车头底下望过去,准备开枪。马帅将身子靠在车身后面,小声说:“等一等,这些盗猎的进山都带足了子弹,他们手上至少有几百发子弹,咱们才多少?他们打一会儿,看咱们没反应,就会停枪,他们要节约子弹打藏羚羊,那时候咱们再开枪,别打死,拣必要的地方打。”

可能马帅以为我会像在部队执行任务那样,一开枪就会往眉心里打,所以特别提醒我不要鲁莽。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借着车轮的掩护,从车头底下往外观察。盗猎者虽然只有三个人,却来势凶猛,他们手指按在扳机上一直没放,子弹“嗒嗒嗒嗒嗒嗒”地响个不停。看样子,这三个盗猎的人也被我们吓得不轻,以为我们是执法者,很害怕被我们抓走。他们都十分紧张,面孔扭曲得像是变了形,一边疯狂地朝我们射击,一边慢慢地伺机靠近。

暴露在外面的车头部位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子弹打在车头上,当当地直响,我担心车被打坏,心疼得直咬牙。“暴风”现在资金紧张,不可能再花钱去买一辆新车了。我俯下身子,却只能看到盗猎者的下半截身子,不能完全看到他们的手,只好侧倒,把“九五”斜侧着抱在怀里,瞄准一个盗猎者的手开了枪。

马帅几乎和我同时开枪,我打中了一个盗猎者的右手,听到两声惨叫,马帅打中了另一个人的左小腿,两团血花在空气中暴溅。盗猎者手中的一条改装后的半自动枪脱手飞出,掉落到一边。没有受伤的盗猎者见两个同伴被打中,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脸色大变,狂暴地扣住扳机,朝着我们疯狂地射击,同时大声喊他的两个同伴快点儿上车。

我们心里都很清楚,盗猎者要逃跑!我再次卧倒身子,准备把最后一个盗猎者手中的枪打掉,一颗子弹打过来,在我胸前半尺远的地方打出个土坑,又弹到车底盘上,当地响了一下,子弹溅飞了出去。

被打伤腿的那个盗猎者一边往车里退,一边转身冲我们开枪,对方的弹药足、火力猛,他们死死扣住扳机不放。除了山体外,我们没有任何可以挡身的物体,只有尺余长暴露在外面的车头,子弹不停地打过来,我们连头都伸不出去,无法寻找开枪的合适时机。

盗猎者一边冲我们射击,一边往后退。我听到车子开动时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就闪电般地一探头,射出一枪,马帅急忙把我往后拉了一把,五六颗子弹流星般飞扑过来,从我鼻子前擦了过去。虽然有点儿冒险,但我那一枪也没白费,无意中打中了对方车身的一只后轮胎,就听呯的一声响,车胎爆裂。他们的车猛地晃荡了一下,随着车身的晃动,盗猎者从车窗伸出的枪管也在晃动,子弹杂乱地飞过来,打在车头上、山坡上。

看样子盗猎者是带足了子弹进的山,他们一边冲我们射击,一边不停地更换弹匣,我们始终伸不出头去,最后他们的车子开出了射击范围,远远地变成一个移动的黑点。我有点儿泄气,没想到第一次拿着枪与盗猎者正面撞上,就被他们逃脱了,我觉得很丢人,觉得自己不像是个曾经当过兵的人。

马帅笑着说:“有什么好泄气的?这里地理条件特殊,可不能和平原地区相比。咱们除了一条枪,又没有什么先进的技术装备。你说,四周都空旷得很,面对面遇上了,你又不能把他打死,不这么着,又能怎么办?周青不是说过,如果能不开枪的话,最好还是不开枪,何况,这也不过是几个打散猎捞油水的,算不上真正的盗猎者。”

“你不能打他,可他却要把你打死……这是不是有点儿不公平?”我说着,又问马帅,“你说,像咱们这样当兵的人,一旦离开了部队,是不是就变得一无是处了?抓个盗猎的,竟然还让他跑了!”

马帅笑了笑,脸上露出有些无所谓的表情,告诉我:“这里条件特殊、环境特殊,很多时候由不得我们。咱们当兵的到底怎么样,不能靠这个说了算。再说了,你也当过兵,知道在战场上一个伤兵可以拖累好几个士兵。这些盗猎的人被咱们打伤了,他们在可可西里就待不下去了。为了治伤保命,他们必须得离开,藏羚羊的生存威胁就又小了一点儿,这也是功劳,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虽然还是觉得自己的能力和技术没有完全发挥出来,表现得不合格,但心里已经开朗了许多。也许马帅说得对,一个当过兵的人到底如何,并不能完全凭借他某一时刻的作为来判定,那样很愚蠢。

过了一会儿,马帅想了想,又说:“这三个人是第一次进可可西里,因为心里紧张,所以一看到我们就开枪,根本就没想到开枪的后果。一般像这样人数较少的盗猎组织,看到我们就是跑,根本不会开枪,开枪的要么是新手,要么就是真正的大盗猎组织……放心吧,他们现在已经离开了,如果以后敢再来,总有一天还会被我们撞上。”

三个盗猎的家伙已经逃出了我们的视线,连地上那条枪都被捡走,只剩下两只剥了皮的藏羚羊尸体,和一颗没来得及带走的公藏羚羊的头颅。头颅面颊朝天,眼睛紧闭,睫毛上似乎还黏润着泪水,两支细长尖利的角斜侧着,像两把锋利的剑,刺向天空,也刺破了远处山峰的轮廓。

我看着弹孔累累的车头,说:“还好,没打爆咱们的轮胎,不然,换个轮胎又不知要花多少钱了!”说实话,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在可可西里这个地方,如果没有充足的资金做后盾,再强的志愿者组织也坚持不了多久。可惜的是,人们往往只关注志愿者们的反盗猎成果,却很少会有人去关心一下志愿者们所受的艰辛和困难,对志愿者们的无偿资助就更是少得可怜。

马帅把引擎盖打开,检查了一下,里面的设备没打坏,只是车皮穿了孔,回去还是得花一笔钱,就算有木萨和杨钦帮着修,材料还是得掏钱买。我拍了拍车头,拉开车门跳上去,把枪抱在怀里。有了刚才的遭遇,我真真实实感受到在这个地方枪的重要性,我说:“走吧,回去等着挨杨钦一顿骂。”

因为我们走得比较远,所以回到驻地的时候,天已经黑透。大家都还没吃饭,在等我们,周青几乎已经准备开车出去找我们了。作为一队之长,她每时每刻都在为队员的安危而担心,甚至是夜里,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许小乐虽然身体不是太好,人也瘦,但眼光却非常尖锐。我们刚把车缓缓驶进营地,他就像只猴子一样,一下子蹦了过来,大喊起来:“我的个妈哟,咋跟个蜂窝煤似的?你们遇上盗猎的人了?人多不多?”

我跳下车,抓了抓后脑勺,说:“三个,他们刚打了两只藏羚羊。”

杨钦没担心他的车,而是问:“你们俩没伤着吧?”

周青是个注重过程但更看重结果的人,她见我们俩没受伤,就直接问:“人呢?”

马帅跳下车,关好车门,说:“跑了,三支枪,子弹像不花钱似的,扣着扳机不放,我们打伤了两个人,最后还是让他们跑了。”

木萨也站在一旁听,等我们几个说完话,他才慢吞吞地说:“三个……那应该就是附近的人,出来打几只羊子换点儿钱。真正的盗猎者不会就三个人,那都是十几二十的,好几辆车……”

马帅接口说:“就是考虑到这点,才放他们走了,要不然,我……”

我马上说:“有两个人手和腿受了伤,车胎也被我们打爆一个,估计他们在这儿待不了多久,可能已经离开了可可西里。”我能猜到马帅刚才准备说什么话,因为他看我也在场,所以就没有往下说,他大概是想说“要不然,我就会把他们往死里打”。看得出马帅是个能狠下心的人,他之所以没这样说,是担心我以后会比他还下得了手,更怕我会开枪杀成了性。作为“暴风”的老队员,他怕自己这样说影响不好,就打住了话头。其实,我是个理智的人,分得出轻重,喜欢拿枪,却并不喜欢去猎杀。我在部队里执行了几次狙击任务之后,甚至有过放弃拿枪的念头,因为对着活生生的目标开枪,看着目标倒地,抽搐,死亡,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第二天,杨钦和木萨去最近的小镇子上修车,我们开始往大卡车上装东西,除了必需的生活用具和汽油,其他能不带的就不带,把所有的空间都用来存放食物。这些天,因为有很多事情,我一直没有时间搭理黄豆,黄豆也是懒懒地趴在一个地方晒太阳。它老了,有空就吃点儿喝点儿;开心的时候就跟在人家屁股后面摇摇尾巴;没人理它的时候,它就晒晒太阳,望着外面草甸上的野花发呆。现在它知道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营地,就跟过来,在我裤腿边蹭来蹭去,我摸摸它的头,它就舔我的手。我从厨房里揪了块儿腊肠喂它,吴凯心疼得跟出来,要踢黄豆的屁股。

今天天气还算不错,中午的时候,虽然云是厚了点,但阳光还算灿烂。何涛从屋里拿出几个棉护膝,拍打着上面的灰尘,说:“马上就用得着了,拿出来见见光!”

我看见他本来就穿得很厚,特别是裤子,棉裤里面又套了两层毛线裤,就试探着问他:“你腿不大好?”

何涛点点头,说:“嗯,咱们从部队下来的人,就是普通的兵都是一身的伤痛,更不要说特殊兵种。你就说我这腿吧,原来也没啥大问题,可一到了可可西里,没多久,不知咋的就搞成个关节炎了。每天晚上疼得吧,睡都睡不踏实!”

我同意他的说法,何涛说得没错,人一进了部队,就别再想着能好胳膊好腿,哪个身上不带点儿伤?除非去搞文职。

何涛拍打着他的棉护膝,抬头看了我一眼,说:“肖兵,听说你腰不好?那往北去,可就得多注意点儿了……就像小乐吧,以前从部队下来的时候,也没啥,就是腿受过点儿伤。可到这儿以后,不知怎么心肺就出问题了,往北去,天气不好的时候吧,他就咳,喘不上气,跟个老头子似的……”

我知道是因为高原地区的缘故,海拔高、氧气稀薄,再加上可可西里极其恶劣的生存环境,很多人在这里待得久了,本来没病都会染上一身的病,甚至还会把命搭在这里。人类不可能像藏羚羊那样拥有独特的生理构造,更不可能像藏羚羊那样在高原地区毫无负担地飞奔。

十二、深入可可西里腹地

何涛把护膝搭到一边晒着,走到我身边坐下,小声地说:“你不知道吧?其实吴凯枪法很准,以前每次他都出去巡山,后来不知怎么着,他的眼睛越来越不好使了,视力急剧下降。大家都不知道是咋回事,去检查也没查出个原因来,我估计是风沙吹的……从那以后,吴凯就不去巡山了,留下来管做饭。”

“是吗?”我有点儿吃惊,怪不得我来“暴风”这么久,吴凯几乎就没出过营区。没事儿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呆坐着,他和小乐他们打牌的时候,几乎把牌凑到脸上去,切菜的时候,更是把腰弯得像个虾米。

我担心吴凯的眼睛,小声问:“是不是炎症?得赶紧治啊!万一以后瞎了怎么办?”

何涛急忙打着手势,示意我小声,然后说:“不知道咋回事,医生说没发炎,就只说注意休息。我估摸着就是可可西里气候的原因,大家都劝过吴凯,劝他回家算了,把眼睛养好,可吴凯不愿走,非要留下来不可。”

我站了起来,说:“不行,好好的一个人,就为了留在可可西里,把眼睛搞瞎了,那以后的日子他还怎么过?我去劝劝他!”

何涛吃了一惊,连忙伸手拉我,一把没拉住,又冲上来拽我的袖子,小声说:“别去,吴凯要知道我跟你说这事儿,他铁定跟我翻脸!”

我们两个拉拉扯扯,已经到了厨房门口。吴凯正弯着个腰在切菜,听到门口的动静,回过头来一笑,举了举手里的刀,说:“你们俩这是干吗?饭还没好,就要抢啦?没事儿干,就过来给我帮忙。”

我甩开何涛的手,走过去,一把夺下了吴凯手里的菜刀,说:“吴凯,你看你眼睛都坏到什么程度了,你还留在这里!你要不想变成瞎子,明天就收拾包袱回去!”

吴凯愣了一下,瞪着一双有点儿模糊的眼睛看我,他愣了一会儿,扭过头问何涛:“何涛,我没听错吧?肖兵说我是包袱!我咋就成了包袱呢?是,我现在是摸不了枪,五米远的靶子我都打不准!我这双眼是废了,可我的手还没有废!你们要抓盗猎的,是吧?要抓盗猎的那也得吃饭,是人就要吃饭,我拿不了枪了,但我还是个有用的人,可以给你们做饭!”

吴凯说着说着就发了脾气,他说得很动情,字字落地有声。何涛缩了缩脖子,没敢吭声。大家都知道吴凯是个爱较真儿的人,有时候脾气一上来,倔得跟头野牦牛似的,三辆吉普也拽不回去。

我没办法,只好解释说:“吴凯你听错了,我没有说你是包袱。我是说,让你收拾包……行李包,就是说让你回家好好休养,可可西里的条件不好,对你的身体不好,你……”

“你不用说了!”吴凯打断了我的话,把脸一板,一本正经地说,“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就是想赶我这个‘包袱’走。我跟你说,肖兵,就冲你这话,我还就不走了,我就要赖着你们,缠着你们,累着你们,天天做你们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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