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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老爷子好像没太明白儿子这话的意思,他说咱家的房子好好的,有啥担心的?儿子说,咱家的房子太老了,都住三十多年了,看样子,能抗五六级地震就不错了,我能不担心吗?你们还是上我这儿来吧,我住的房子是框架的,抗震强度高。

老爷子好像是笑一下,或者是不屑地哼一声,在电话里,儿子没听清楚。老爷子说,你这个担心真是多余,咱们离四川老远了,再震也波及不到这儿,你这不是没事吓唬自己吗?说完好像又哼了一声,或笑了一下,儿子仍然没听清楚。

儿子说四川是离咱们这挺远的,这次地震也确实波及不到咱们这儿了,可我指的不是这次地震。你教过地理,这事你应该明白,前些时候台湾地震了,近期缅甸遭遇了海啸和龙卷风,现在四川又地震了。种种迹象表明,现在是地壳的活跃时期,在这种情况下,谁敢保证近期咱这儿不会出现地震呢?

老爷子被儿子问住了,他在努力地翻拾着他脑子里面有关这方面的知识。

老爷子在退休前,是合庄小学的教师,教过地理自然一类的课程。他本来没到退休年龄,几年前,老伴得了轻微的脑血栓,之后腿脚不太好使,儿女又都在市里工作,他这才提前退休在家照顾老太太。

老爷子把左手的听筒换到右手里,身子依靠在柜上。他对儿子说,根据版块学理论,你的这个想法有点道理,但事情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我知道有这么个事就行了,我会加小心的。

儿子还想说点啥,刚叫出一个爸字来,就被老爷子打断了。他说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得吃饭去了,一会饭菜都凉了。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老爷子放下电话,看老太太正戳着筷子在听。老太太问他儿子有事吗?老爷子忿忿地说,他能有啥事,扯淡呗。老太太说,我咋听你们说地震,还有房子啥的呢?老爷子从桌上拿起他吃一半的馒头,他冲着老太太不耐烦地说,儿子说四川地震了,说那儿的房子都倒了。就这点事,这还用他告诉我,电视早就说过了。老爷子说着,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又夹一口菜填到嘴里,呼呼地嚼起来。老太太本来就没听太清楚他们的对话,便对老爷子的解释信以为真了,也跟着吃起饭来。

吃完饭,老太太到院外散步。老爷子今天没陪她一起去,他守在电视机前,看与地震有关的报道。

七点多钟,家里的电话又响起来。老爷子家的电话是自动报号的那种,他还没走到电话机旁,就知道是女儿打来的了。

老爷子打心眼里不愿意儿女往回打电话,用他的话说,隔三差五的就来个电话,也没啥正经事要说,纯粹是乱花钱,一句话就得好几分钱,都成了金口玉言了。

老爷子话是这么说,但只要是儿女把电话打过来了,他又迭忙去接。他知道孩子惦记着他们,打电话找不到人,就会更惦记着。老爷子以前也试过,儿子打电话,他不接,就坐在电话边上瞪着眼睛瞅着。儿子就一遍遍地打个没完,每隔几分钟重拨一次,最多的时候,连续地拨过十多次。而女儿的招术比儿子更绝,打过三遍没人接,她就给东院的大梅往手机上打。她和大梅是打小的伙伴,两人处得非常要好。大梅爹娘就她这一个闺女,便没让她出嫁,而是招来个养老女婿。女儿打电话找大梅,是让她过来看看家里怎么了,为啥没人接电话?几次之后,老爷子觉得这样不但浪费女儿的电话费,还浪费人家大梅的电话费,他有些心疼钱。

老爷子接起女儿的电话,匆忙地“喂”了一声,这是告诉女儿他的身份,免得女儿管他叫妈。儿女每次打来电话,只要不赶上吃饭,老太太总是抢着接听。这样时间长了,女儿便养成习惯,她听到电话通了,说的第一句话总是妈我想你了。有时候赶上老太太出去了,老爷子接听,他听后虽然不吃醋,但心里也是怪怪的很不是滋味。所以老爷子听到是女儿的电话,就先出手,没等女儿说话,他先给个动静。

女儿听到父亲的声音,叫一声爸后,便问你们吃饭了吗?老爷子说刚吃完,你们呢?女儿说我们早吃完了。女儿又问起家里吃的啥饭?老爷子说中午蒸的馒头,晚上吃得是中午剩的馒头。女儿又问起吃得是啥菜,老爷子没敢说是中午的剩菜,他编个谎话,说是土豆炖豆角。女儿很高兴,说她们家晚上吃的也是土豆炖豆角。

老爷子最怕女儿问家里的饭菜,自从老太太得病以后,她基本没做过饭。家里的一日三餐,都是老爷子在料理。女儿这样关心家里的伙食,老爷子感觉这里面有他做饭的技术不信任、对她妈的饮食不放心的意思。

女儿问完饭菜,老爷子马上告诉她,说你妈出去溜哒了,还没回来。你要是想找她说话,七点半后再打过来吧。

女儿说,我不找我妈,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老爷子听女儿有事要说,便回身拖过一个塑料橙,放到屁股底下。他知道这个电话,不是几分钟能打完的。

女儿说起的还是四川地震的事。

女儿问老爷子知道了吗?老爷子有些不耐烦,他说全国人都知道了,我能不知道吗?电视正说着呢,我正看着呢。你当你爸耳聋眼瞎不识字吧?

女儿听出父亲语气里有一丝不满情绪,她便嘻嘻地笑起来。她说你瞅我这记性,咋把这个茬忘了?我老爸是大知识分子,能不关心国家大事吗?

老爷子对着电话没好拉气地说,刚才你哥打过电话了,磨磨叽叽地说了半天,也是这事,让我生气给他挂了。你们有给我打电话的钱,还不如捐给灾区买一瓶矿泉水呢。

女儿很惊讶的叫起来,说我哥也打电话了?老爷子说是啊,吃饭那会儿打的。女儿说我哥也听到这个事了?这可是小道消息,我是刚刚听到的。

老爷子说还啥小道消息,电视都报道了,不就是四川地震的事吗?

女儿说不是,我说的不是四川地震的事。女儿把声音放低些,说我刚才听朋友说,咱们这个地方也要地震,可能就在最近这段时间内。

老爷子听后愣了,他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女儿,说这是咋的了?这还有完没完了?还让人活不?

女儿听出老爷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慌张,她又补充道,我们这的人都这样传,我有几个同学是政府部门上班,他们也这样说呢?

老爷子半天才镇定下来了,他告诉女儿,说这事我知道就行了。你千万别跟你妈说,她那人心里不盛事,你跟她说了,他又睡不好觉了。

女儿答应着,说不过社会上确实有这个说法,咱家的房子老,你得加小心。要不你和我妈搬我这住来吧,我们的房子是新楼,结实得很。我现在工作也不忙,天天伺侯着你们,也省得你天天下厨做饭了。

老爷子说我才不去你那呢?不方不便的,刚才你哥也说让我去他那儿,我都没理他。我和你妈都还能动弹,在这挺好的,等啥时候我们俩都动弹不动了,再说吧。

女儿改用撒娇的口气,说爸,你要是觉着来我家有女婿在跟前不方便,你可以去我哥家嘛。他家的房子大,三室两厅的,买的时候就盘算着接你们俩个去呢。

老爷子好像听出些味道来,他说是你哥让你打的电话吧?

女儿马上否认,说不是呀,我们俩都好几天没通电话了。人家当领导了,忙着呢,他哪有空理我。

老爷子这才又把口气放缓和一些,说你说的这事,我会加小心的,你们也加点小心,住楼房比我们更不好预防,晚上睡觉时,精神着点。一会儿也给你哥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让他们也精神着点。

父女俩个通完话,女儿拨通哥哥的电话。她说大哥,我刚才跟咱爸说了,他还是不动心啊。我造谣说咱这儿也要地震,窜掇他上你这来,他说他会加小心,但还是没有来的意思。看来时机还是不成熟,咱们再等等吧。

哥哥说我真是想不通了,你说咱这爹妈咋跟别人的爹妈不一样呢?别人的爹妈,儿女在城里扎下根了,人家都张罗要来。咱们的爹妈可好,逼得咱哥俩把三十六计差不多都用遍了,还是不管用。那么大的房子,就我们三口人住,空荡荡的,我一回到家里就闹心,这事都成我的一块心病了。

妹妹劝哥哥别着急,这事得慢慢来。她说你还不知道咱爸妈的脾气秉性,要强一辈子了,他们不来这儿,也是好心,怕给咱添麻烦。但我的话咱爸有点信了,他还告诉我要加小心,让我告诉你也要加小心呢。要不明天你再给他打个电话,你再烧把火,也许能管用。如果这次真能把他们唬弄来,哪怕先答应他们从咱们这呆上个一两个月,等他们一旦习惯城里的生活,就没心情再回去了。

哥哥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等哪天我再试试吧。

按照以往形成的习惯,第二天早上,老太太四点多就醒了。而每天这个时候,老爷子也会准时醒的。老太太上山去锻炼,老爷子则留在家里莳弄园子。

老爷子家的院子很大,当院有三分大小的一块空地,每到春夏季节,老爷子把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这里。他栽种各式各样的蔬菜,从开春到老秋,家里吃菜从来不用到街上去买。除了他们老两口吃而外,左邻右舍的也能借上不少光。谁家想吃个葱叶菜叶黄瓜什么的,只要跟老爷子打个招呼,就随便进院去摘。老爷子的院子里有水井,自己安着水泵,只要是推上电闸,水就哗哗地流到院子里去了。

老爷子每天早晨起来,第一项任务就是浇园子。等把这些菜都浇透了,才去做饭。老太太估摸着饭快要做好了,在吃饭的半小时前,必须赶回来。老太太的血糖高,吃饭之前,要打一针胰岛素。

今天老太太起来后,老爷子没醒。老太太看老伴睡得挺香的,便没惊动他,她把自己盖的这条毛巾被轻轻地搭到老爷子的腿上,摄手摄脚地穿好衣服。

老太太来到外屋门口,她想开门,发现门并没插着,而是半掩着。她摇摇头,边开门边小声地叨咕,说这个老头子,我糊涂了,你也糊涂了,晚上睡觉都忘记插门了。

老太太晨练的任务,是三年前儿子和女儿联合下达的,儿女还任命老爷子为监督员。老太太从病愈出院那天起,除了下雨下雪经老爷子特批可以例外,一直坚持着。从最初的在院里扶着墙溜达,一点点地增加运动量,到现在能一口气走三四里地了。

老爷子家的院后是一片荒坡,原来没有路,老太太硬是用她的双脚,每天早晚两次,一步一步地踏出一条路来。这条路最初只有几米,后来到几十米,现在已经有一里多地了,它就像一条射线,在无限地延伸着。去年过年时,儿子和女儿都回来了,老太太领着他们在这条路上走一遭,把女儿都感动哭了。

老太太走到半里多地后,她回头看一眼。每天这个时间,她家的烟筒都开始冒烟了。她在坡上站了几分钟,仔细地辨认着。她在心里说,这个老头子,今天八成是睡过站了。

老太太今天没达到每天的运动量,她提前回来了。她有些不放心老爷子了。在她的记忆里,这三年来,老头子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她想他是不是感冒了?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老太太进院时,见门还和她走时一样紧闭着,她的心一下子悬起来。她的心脏一直不是太好,现在更是突突地跳个不停。她推门时,有些急促,产生的响动大了些,老爷子听到动静,喊了一声“谁呀”,老太太这才把心放下。

老太太进屋后,看到老头刚坐起来。她说你醒了,再多睡一会吧。老爷子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说,你上山都回来了,我还没做饭呢?老太太来到炕沿边上,两只手扶着炕沿,把头探向老爷子,说做饭忙啥的,我们也不用上山下地,早一会晚一会的都中。你今个咋地了,身子骨不舒服吧?老爷子回头看老伴一眼,说没有啊,昨天晚上看电视来,越看心里越难受,睡得晚,这不就是睡过头子了。老太太听后放心地笑了,她说我今天没走到地方,在半道就回来了。老爷子说你又偷赖了,明天孩子再打电话时,我就告诉他们,说你天天偷赖,我管不了你了,让他们想辙吧。老太太撇了下嘴,说行你偷赖,就不行我偷赖啊?你这个监督员都不起来,还来监督我呢?

老爷子起来后,他先把倒立在柜上的一个酒瓶子拿起来,放到柜与墙的旮旯里。昨天晚上老爷子看电视看到一点多,全是有关地震的报道,看得他心惊肉跳的。在睡觉前,他把一个喝空的酒瓶子倒立在柜上。这个办法他在海城地震时用过,挺管用的,相当于地震警报。他在收起酒瓶子时,用身体挡着老太太的视线,他不想让老太太知道这件事。

今天老爷子没顾得上浇园子,而是马上生火做饭。老太太要帮他烧火,他说不用了,你上炕上歇歇腿吧,等我烧上水,就给你打针,打完针我再煮面条,这样两不耽误。

老太太在打胰岛素前,得先测一下血糖的高低。

老爷子有一个小纸箱子,里面装着电子血压仪,电子血糖仪,体温计,尿糖试纸,酒精和棉签这些医疗器械。这些东西都是儿子从城里买回来的,老爷子经过这些年的练习,可以说已经是非常熟练和专业了。这个纸箱子平常放在东屋的柜上,每次用的时候,老爷子先放好吃饭用的桌子,才把纸箱搬到桌子上。他像一个医生,戴上眼镜,用到哪样便从箱子里面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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