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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瑞芳虽没像佟满贵那样喜形于色,也欣然地笑了。她问佟满贵,家里的房子,你真不打算装修?佟满贵说不装。如果装修了,一旦不拆,妈看到房子比原来好了,更不肯来了。瑞芳说要是真像妈说的那样,到时候别人家都多得了钱,你不后悔?佟满贵那有啥后悔的,别说还给点钱,就是一分不给,现在就把那房子拆了,对于我,政府也算是为民造福了。瑞芳瞪佟满贵一眼,说这话要是让妈听了,不骂你才怪呢?佟满贵说,妈要是来了,她一天打我一顿,我都高兴。

瑞芳从佟满贵的老板台上拿起计算机,坐到沙发上去了。她边用手按着健子边说,即便是不装修,六间房子加上那个院子,政府好歹也得给十万块钱,前些时候,我姑家拆迁,也是和咱家这么大个院子,才五间房子,政府还给十万呢。到时候咱们再把现在这套两居室的房子买了,正好换一套三室的。这样,妈来了,住着也宽绰些。

只要是涉及到数字,瑞芳手中总爱拿个计算机摆弄着,这也是她多年形成的一个习惯。

瑞芳的话刚说完,佟满贵的脸立时沉下来了。他用食指戳点着桌子说,我可警告你,这钱到手后,就让妈自己管着,她愿意干啥就干啥,想咋花就咋花,你千万别打这笔钱的主意,这是咱爸留给妈最后的念向了。

佟满贵说到最后一句时,语气明显有些伤感,不像是警告,倒有了一些哀求的意思。

这两年来,接母亲进城一事,都成了佟满贵的心病了。有时候家里改善伙食,瑞芳这边刚下厨,佟满贵就去给母亲打电话。等再回到饭桌上,他就开始埋怨瑞芳,说就这么三口人,不年不节的,你弄这么多菜干啥。每次这个时候,瑞芳只得笑脸相应,她说咱们也不是天天大鱼大肉的,只是偶尔一次,这不是孩子馋了吗,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如果伙食跟不上去,会影响学习的。这个理由一开始提出来时,还蛮管用的,佟满贵便不吱声了,只是低着头吃饭。瑞芳心里清楚,这要是母亲在这儿,别说做三五个菜,就是做十个八个的,佟满贵也不会说什么的。

几次之后,佟满贵就开始拿孩子和他小时候比起来,他说他小的时候吃的是苞米面大白菜,不是也长这么大了吗?不是也没挡住他考大学吗?现在哪家的伙食,不比他那时候强百倍,也没见有几个孩子长成姚明,也没见有几个孩子考试科科一百分。端芳不愿意跟他顶对,她知道佟满贵这个人,一经较起真来,十条老牛都拉不回来。从他们结婚到现在,家里有啥大事小情,都是瑞芳想着并提出来,而最终必须由佟满贵定夺。对于佟满贵不同意的事情,瑞芳从不强求。就像现在,瑞芳刚说到母亲的这笔钱,佟满贵就急了。瑞芳便不再提起了。她知道,这件事情永远不能再提了,再提就是想找不自在了。但不去强求并不等于放弃,瑞芳每次有她自己独特的处理办法。她不跟佟满贵去顶对母亲的这笔钱,那是她觉得这笔钱已经是她的了,只是在谁手上放着的问题。但那并不重要,就像把钱存到银行里一样,同样的利息,存到哪家不是存啊。母亲就佟满贵这么一个儿子,这钱不给他给谁?瑞芳若是想买房子,可以去银行支他们的钱,回头等母亲的钱来了,再存到银行里去嘛。瑞芳做生意已经二十年了,对于这点事,她还是计算开了的。

当天晚上,还没等佟满贵吃饭,母亲又来电话了。

母亲问儿子打听了吗?佟满贵说打听了。母亲问是从咱们这里走吗?佟满贵说是。母亲说,哪你还寻思啥呀,还不赶快想法子。佟满贵说,高速是从咱们那里串过,但占不占咱们庄子,还没定下来。母亲说,那你就去再打听啊,你不是有同学在市政府当干部吗?佟满贵说,这个消息就是从他那里打听来的,在没公布之前,这事谁也说不准。母亲说,看来这官越大越完蛋了,还不如村长知道得多呢?村长说这事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佟满贵说,你别听村长瞎掰,他要是说话有谱,何必从副乡长当到村长。母亲说,这次他好像不是瞎掰,他家也盖了四间门房子呢。佟满贵说,那也不能信,这事别说是个小破村长,就是县长也不一定知道那么准确。母亲又问,那你打算怎么着?佟满贵说挺着啊,拆就拆了,给多少算多少。不拆就不拆,反正再过两年,他们不拆我也把它拆了。母亲说你敢,要是政府给拆了,咱没说的,你敢动一砖一瓦,我跟你拚命。佟满贵不想因为这个事情惹母亲生气,他马上讨好母亲说,妈,你别着急,我再托人打听一下,要是有了准信,我再回去。

母亲说那可不行,我都跟庄上的人说了,说你要回来装修房子。他们也要跟着要装修,都想找你给参谋一下,还想找你弄些便宜材料呢。从昨天,东头你七婶,你四叔,西场院你三姑夫,还有老葛家小民,葛六子都来打听你,他们可都等着你呢,你得尽快回来。

听母亲这么一说,佟满贵有些动心。他的库房里存着很多积压的材料,这两年装饰材料大变脸,原来的那些瓷砖,扣板,人造理石什么的,在城里早都没人用了,堆在库房里,不单占地方,还压着本钱。如果能拉回老家去,仨瓜俩枣地处理给他们,也算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想到这里,佟满贵便满口答应,说明天他就赶回去。母亲听后,说那我就挂了,有事等明天你回来再说吧,好几块钱又凿出去了。

佟满贵在临回老家之前,他让瑞芳把那些积压货物的原始发票找出来。他说,我得带回去,到时候跟乡亲们好有个交待。

老家的情况和母亲说的一模一样。院里多少还有一块地方的人家,都在忙活着盖房子。家里有西厢房的,又盖了东厢房,家里有一头牛的,也盖了三间牛棚。地方小得实在是没啥可盖了,好歹地垒个鸡窝。在他们看来,只要是砌上几块砖,扣上一个盖,那里面盛的可就是人民币了。

佟满贵回到家的当天,母亲就催着他装修。

佟满贵围着房子,里里外外地转了几圈。他在前边走,母亲一直在他身后跟着,目光像小孩子一样,流露着期待。母亲的这种神情,这两年表现得愈发地明显,每次说话时,总看着别人的脸色行事,这让佟满贵心里感觉分外的酸楚。在佟满贵眼中,母亲以前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年青的时候,还当过庄上的妇女队长,办事非常干脆利落,有时还有点专横。什么事情,她认定之后,就一定得那样做,不准许别人有异议。父亲在世时,母亲是这个家真正的一把手,父亲同意的事情,还需要再请示母亲,而母亲同意的事情,就不必再问父亲了。

自从父亲去逝后,一夜之间,母亲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包括跟孩子说话,都改用商量的口吻。本来是想经营孙子该学习了,话刚说到半截,看到孙子没心情,就马上改口说,你再多玩一会吧。这两年里,母亲除了坚持住在乡下这件事情外,其它的任何事情,都是按照佟满贵的意图去做。这也让佟满贵在做事情的时候,无法不依从母亲的意愿。但面对这几间房子,佟满贵也确实在是没地方下手。房子外面贴的那层青砖,因为和里面的土坯墙不能融合勾结,有些地方鼓起了个大包。像了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免强地站立着,很可能轻轻地一碰,就会塌下来。屋子里面,原来抹的那屋墙皮也与墙体之间形成了间隙,佟满贵用手指按了一下,就凹下去一个坑,像是得了俘肿病一样。

佟满贵最终还是回过头来,他习惯地摊开两手对母亲说,妈,这房子实在是没法收拾了,里里外外连一个水泥钉都钉不上,要想变成新房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拆了重盖了。

母亲抬眼看着儿子,她身体矮胖,儿子瘦高,母亲和儿子说话时,总是仰着脸。母亲说,照你的意思,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佟满贵无奈地摇了摇头。母亲也摇摇头说,要是你爹还在,他一定会有办法的,当年他只用几天的工夫,就把土房变成瓦房了。

佟满贵听母亲又提起父亲,知道母亲对他的做法并不满意,或者说,根本不信他没有办法。他分明看到母亲低头的时候,眼中噙了泪。但佟满贵还是转过头去,装做没看见。他想只要这件事情现在能坚持住,再过两个月,房子拆与不拆,母亲都会原谅他了。

第二天,家里果然来了一帮人。这些人和佟满贵家一样,是那种院子里实在没地方盖房子的人家。他们听说佟满贵要回来装修房子了,都好像盼到救星似的。他们都没装修过房子,对装修更是一窍不通,面对着几间老屋,他们就像猴子捧着一个大西瓜,不知道从哪下口了。突然回来一个懂装修的老板,他们觉着心里一下子有谱了。

佟满贵根据各家各户的实际情况,为他制订装修方案。这些人家的房子尽管也是老房子,但毕竟里外都是砖的,可以抹水泥,刷涂料,粘瓷砖,钉扣板。他根据各家的需求,给他们拉出了材料清单。

那些忙着盖房子的人家,看到有人装修房子,也分两步走了。他们留男人在家里盖房子,女人也来找佟满贵商量装修,谁都想在搂草的时候,顺便再打着个兔子。

佟满贵是按照进货价把这些材料买给他的乡亲们的。在买之前,他向乡亲们出示了原始的进货发票。你别看合庄的这些农民不会装修,但他们对装修材料的价格了解的却很清楚。在佟满贵没回来之前,他们早就去过了镇上的建材商店打听过了。当佟满贵一报出材料的价格,他们一致地夸赞佟满贵仁义,说从小就看出他是一个有出息的人。

当天晚上,佟满贵给瑞芳打电话,让她找车把库存的那些材料赶紧运送过来。一场史无前例的装修运动,在佟满贵的推动下,轰轰列列地拉开始了帷幕。

两个月后,母亲又打来了电话。母亲说高速公路的路线确定下来了,是从西边的刘村后面斜穿过来的,顺着合庄的前面插了过去。高速的路基,离合庄的前街,也就是百拾来步。

佟满贵听后,很失望也很庆幸。他说,看来我没装修是对的吧,这要是装修了,也是白费劲。

母亲听后半天没吱声,过了一会,她问佟满贵,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高速不打咱庄上走啊?

佟满贵说没有啊,我也是才听你说的。

母亲在那边叹了一口气,佟满贵问母亲怎么了?母亲说,这下我闯了大祸了,庄上的那些装修的人家,都在背地里骂咱们娘俩,说咱们家早就知道高速不打咱们庄上走,你是打算买给他们积压材料才故意隐瞒消息的。那些盖房子的人家,也跟着瞎起哄,大伙都骂你是奸商,见着我也都不说话了。

佟满贵拿着听简瓷在沙发里,他嘴里喃喃地说道,怎么会这样?

母亲在电话的那边哭起来,她说,看来——在合庄——我以后——怕是呆不下去了。

母亲最后的这句话,在佟满贵听来,应该算是一句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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