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泰姬急着证实自己的猜测。“她今天早上为我送水洗漱,说了这样几句话。”
“东妃今天就由奴婢服侍您洗漱吧。东妃真是生得好相貌,这国中男子也真难找出比您样貌俊朗的男子了。”辛东重复这些的时候一点不好意的感觉都没有,他对自己的样貌绝对冲满了自信。
“桥驿国主是个温和的人,待人好着呢!对待下人也好,平日里他像个兄长一般,对谁都慈眉善目的。就是从那主妃来了一趟之后,国主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盯着些美人,朝事也不闻不问了,全交给主妃的亲信去打理。主妃她未嫁过来之前,国主便开始荒废朝政。这主妃一嫁过来,便更是不闻不问了。”清风替辛东穿好鞋,系好带子,也住了嘴,端了水盆出了门。
“她就说这些了?”泰姬有点失落,因为同自己猜的反差挺大。“还以为她是奉了谁的命去勾引东东呢?然后借机离间我们呢!”
“什么呀!”辛东先不高兴了,拿他辛东大少爷当什么人了!“我以为你昨夜那般说,只是要让我有一个单独的空间,好打探消息。”这女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糨糊!竟然想到那里去了。
“我也没说别的呀!”泰姬回问着。明明自己一副预算落空的样子,还在那里狡辩。辛东牙狠狠的将一双能掐死人的目光对着泰姬,我们的主人公却视而不见,自己在那方乐呵呵的傻笑。
“我那面倒是有新的消息。”守炎端着茶押了一口,将目光放在窗外。“有就快说,别卖关子。”泰姬这个急呀!好不容易弄出点是非来,自己也赶个正好,碰上了。怎么能不大参上一脚?
“我发现一个好地方,那里面关着几个有趣的人。”守炎又押了一口茶,才继续说。“守卫森严,而且都是高手,我不想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守炎今天真是爱喝茶啊,自己又添了一杯。“昨夜闲来无事,我逛到若观的寝宫,竟然看到一个国主样貌的胆小男人跪在若观的脚前,哆哆嗦嗦。只是离得远些,听不清他们的谈话。”终于说完了,泰姬长舒了口气。
将守炎的探来的消息,再将清风说的话联系在一起。“清风暗示我们说,他们的国主在若观来了桥驿后的时日,前后判若两人。这可能有两层含义,一是:桥驿国主受到若观的威胁,不得不听从若观的摆布,任之为之;二是:桥驿的国主换了人,假的在朝堂上被若观似木偶一般牵着线,真的便被关押在守炎探到的那个地方。”泰姬说道。心里还是有些吃惊,这若观定是预谋许久了,不然怎么这若臣才下嫁于自己,她便得了个桥驿这样的安乐窝。
守炎接着又饮了一杯茶水。“守炎,你这喝几杯了,这么渴吗?”泰姬一脸不明的样子呆傻般的问道。
难怪!没有人与她说过,她当然不知。这桑镜的男人有了身孕之后,因各自神力的不同,所以身体的需求也不尽相同。就像守炎,他的能力是可以将面前的任何东西在瞬间结冻,但是结冻用的冰气又是从何而来的呢?当然很明了,自然是水。所以,守炎贪水的承度是可以理解的,这还是在初期,到了有孕的后期才最为为严重。
守炎这方理解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那辛东呢!泰姬在得到大家的解释后,将目光放在辛东的身上。辛东的神力是喷火,那不是要喝天然气吧?泰姬在脑中想着,这不是要变成定时炸弹了吗?
“别那么看着我,我又没有身孕。”辛东一脸无耐,对上泰姬那恳求的目光,只得摇头加叹气,谁让他好命的嫁于一个好奇宝宝。“我应该会比较喜欢热食,添加自身的热量。”辛东这么一说,泰姬总算将心放下来了。还好不是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吓她那颗幼小的心脏。
费话放一段落……我们接着谈关于那个桥驿国主的问题。
“那你们是如何考量的?”泰姬询问着面前的三个智力超人的俊男。
“桥驿如何都于我们无关。”辛东这下倒还真是平静了,来之前那个兴奋的眼神不见了,这不是有些奇怪吗?她对这个妃子了解的太小,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多多沟通一下。
“东东,这话从何说起。”泰姬问道。
“桥驿早晚会亡,一个要亡的国家与我们有何干系?”辛东那话说得绝对异常,他怎么就知道桥驿会亡呢?事先得到什么信了?“你怎会知它定要亡国?”泰姬这下才将脸恢复到平时那素着的样子。你们个个都令人琢磨不透,而且身怀绝技,又是久居桑镜,对桑镜的所知自是比我透彻,如果想当我是傻子,那我穿越来又有何用呢?
“留下一点悬念,不是更有意思!”辛东铁了心的不想说,任泰姬在那里独自泄气。
“东妃,这是桥驿外城兵力部署图,还有劳你将它交给东尊王。”若臣这话说着便从衣袖里抽出一副纸轴,像变戏法一样,早上更衣时泰姬都没有发现若臣还弄了个这样的东西在袖子里。等一下,自己好像露掉了什么?他们自来就熟识这是无可厚非的,但是若臣怎么又弄出个这样的东东来呢?不是作为换押之人来这面受苦的吗?这桑镜也忒会利用人了吧!连个换押的人也不放过任用,真是一刻也不得闲。
“你们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泰姬最讨厌不明不白的,有话就明着说出来好了,要不就别让她知道,这样不清不楚的,她倒觉得别扭。不觉声音大了些。
“你急什么!”若臣的话像凉风一样刮进了泰姬的脑袋,泰姬顿时安静下来,自己是太过注意这些事了,不就是随便穿越来玩玩,有必要把自己搞的那么累吗?虽然这样想,但她那性格也实在是压制不住那张嘴不去问个清楚。守炎也冰着脸,一副严禁的模样。
“你们就瞒我一个人。”泰姬又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她是真的在担心桑镜的安危,必竟在一段期间,她要在这里生活,这个国家的安定与否直接关系到她的自身利益。
“我们瞒了你什么?你整日就知同美人嬉戏玩乐,国中的事还不是靠太尊打理,你又做了什么!”若臣这话说得不轻不重。如果大家都是高手,那么这样声音的谈话将会被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