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教了张红旗的女儿张婉妍几个月,收到明显的效果,她的老师说张婉妍的的数理化进步真快哪,要她在班会上给大家传授经验。张婉妍回家一说,令张红旗和马少莲高兴了好一会,然后在周末请老莫吃了一顿饭。
眼看就要中考了,马少莲正准备请老莫每星期上多一次课,从每周两次课调整为三次,顺便连文科也给张婉妍补一补。老莫却告诉她,恐怕要减少到一次课,因为家里有人老病了,他要到医院里照顾病人。
马少莲问是谁病了。老莫说是隔壁的爷爷。马少莲有点不相信,问,隔壁的爷爷?老莫苦笑一下,说,是的,我小时候是在他家里长大的,他一天到晚,闲着无事做的时候就教我读书认字……他得的是什么病?马少莲问。中风。老莫说,爷爷除了眼睛还会动,全身都没有办法动了,医生说,爷爷他做了一辈子的教师,要他的亲人多陪陪他,多给他讲些课堂的趣事,可是,他的儿子和女儿都在美国,奶奶十年前就去世了。
马少莲听了这些话,半天才说,要不要帮忙?老莫说,不用,也帮不上,爷爷现在只等着去那边了,我们谁也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