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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陈加西对上级任命他担任“第四纵队”司令兼政委一职,心理上一下子接受不了。前一阵子传言要成立新四纵,陈加西没想到上级会提拔他,事先没透露一点这方面的消息,连提拔前考察摸底的程序都没有。突破腊子口,进入甘肃地界后,红军第一、三军团里,战功卓著的团长比比皆是,三十二岁的十七团团长陈加西无论从年龄还是打仗经验,只能算个“小字辈”。陕甘支队政治部首长宣布完命令后,对陈加西短暂的谈话中,流露出的期望却很高,要他这个“常胜团长”带领“新四纵”,准备去啃掉一块硬骨头,打一场只能胜不能败的战役。

陈加西心想自己算什么“常胜团长”?从江西、湖南、贵州一路走过来,各种战役打了无数次,大部分硬仗都是在军团的统一部署下打的。说到陈加西每次作战能够取得胜利,也只是在一些小战役中,他们团确实没辜负上级的期望,一打一个准,尤其是在若尔盖那次战役中,为把敌人困死,他们坚守了半个多月,直到他们断了粮草,在没有供给的情况下,陈加西派人去就近的农户家征粮,当地老百姓被军阀侵扰掠夺,受够了战乱的苦难,早把一点口粮都埋藏起来,任你掏多少钱都不愿卖一粒粮食。陈加西的几千号人马就靠吃积雪嚼草根,在寒冬里硬是又坚持五天五夜,最后把敌人的一个旅困得实在无计可施,悄悄地撤退了。后来,在几次小型战役中,陈加西率团作战,没有打过一次败仗,为此,陈加西得到上级的高度赞赏,称赞他是独立作战的“常胜团长”。

“新四纵”面前刚成立,上级紧跟着召开作战会议,给“新四纵”下达了奔赴甘南攻打宕昌的命令,并且强调这次战役是一次硬仗。

这次宕昌之战,关系着红军进入甘肃的安危。作战会议后,陕甘支队的最高首长给陈加西单独谈话,陈述了这次战役的厉害关系,又表明甘南是民族聚住区,还得安抚好当地的民族群众,以防敌人扰乱民族关系,造成更多的障碍,要求陈加西一定要像以前的战役那样,宁愿自己吃苦,也绝不扰民的原则,一定把这次仗打好。陈加西在首长谈话期间,始终没表态,只是一个劲地点头。首长是身经百战的名将,知道打仗这事谁也不敢预先保证只赢不输,他们也没叫陈加西表态,只是用信任的目光望着陈加西,使他感觉到那目光压在自己肩上的重量。

“新四纵”下属三个团兵力,都是秘密从各个军团抽调出来的。上级考虑到甘肃整个局势动荡,为了不使境外组织和马鸿逵在各个防区趁机做文章,既要攻克宕昌,又不能叫他人看出各个军团减少兵力,便从各个军团绝密地临时抽出三个团兵力,组成这么一支队伍。

“新四纵”的兵力调整都是在深夜里进行的,悄悄地集结。虽然各个团都编了新的番号,但为便于识别,允许在内部还叫原来的番号。在以前的各种战役中,团与团之间在一个战壕里或多或少都打过仗,现在临时组成一支新的队伍,大家相互都不太陌生,在做了一番战前动员和后勤方面的准备工作后,“新四纵”向甘南开拔。

正是深秋时节,甘南地阔荒蛮,放眼四周,一望无际的荒野上,除了风在肆无忌惮地裹胁着沙尘在疯狂奔跑、叫嚣外,几乎很难看到一丝带着生气的人烟和绿色植物。直到过快接近哈达铺时,才看到了一些稀稀落落的已经憔悴的绿色,一副寂寞、懒散的样子,叫人看着打不起精神。来到哈达铺,这里却是另一番景象,到处是开得红红紫紫的红柳花,胡杨树上的叶子像镀上一层黄灿灿的金泊,热烈而妩媚,把秋天的迷人之处毫不保留地呈现出来,使人陡增信心。

陈加西倒背着双手,站在夕阳下的,高大的身躯像把剪刀似的,把完整的夕阳硬剪开一个黑乎乎的缺口,抛在荒野上,使温暖宜人的夕阳像被溅上一滴浓黑的墨水一般,失去了应有的魅力。

陈加西此时正苦恼着呢,他率领的老四十二团、老四十五团和自己的老十七团,经过三天的艰难行军,终于抵达离宕昌城不远的哈达铺,突然接到情报,离宕昌还不远的岷县告急,说是扼守宕昌城的马家英,亲自到岷县去镇压已经起义的守备团团长曲和才。曲和才被马家英抓起来,岷县的情形非常危急。陈加西从侦察员的情报中得知,这次马家英亲自去岷县处理兵变,可能带的是主力部队,沿途之处尘土飞扬,兵马无数。本来,“新四纵”进军甘南,声势浩大,岷县独立团的地下党做了大量工作,已经鼓动曲和才团长起义,岷县自会不攻自破,陈加西率部只要攻下宕昌,捣掉马守成老窝,就大功告成。但他万万没有想到,马家英在这个时候,会放下老窝宕昌不顾,带主力部队去争取小小的岷县?弃帅保卒,谁都知道这是死路一条,但这么一个明显的破绽敌人又岂会轻易地露出来?看来问题并不是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陈加西与各团团长开了个碰头会后,猜想这可能是敌人玩的花招,有意布下的疑惑阵,是叫“新四纵”分散兵力,然后他们布好口袋,从容地把“新四纵”一口一口吞吃掉。还没和敌人正式接上火,就感到马家英的狡猾,陈加西紧锁眉头,传令各团在哈达铺驻扎,按兵不动,原地待命。

陈家西与纵队司令部一帮人研究战斗方案,大家各抒己见,最终意见统一,兵分两路,一路主打宕昌,另一路奔赴岷县救急。但是在怎么分兵上,大家意见却难一致。到底敌人主力在哪个地方,怎么分兵才能与敌人兵力相当?现在宕昌敌军首领去了岷县,又不知带走多少人,宕昌城里敌人的兵力不详,真不知道该不该用主力部队。在分散兵力这件事上,陈加西本来就有点想法,他不想在大战之前分兵两路出击,万一中了敌人的圈套,宕昌离岷县太远,一下子两面都救不了急,宕昌没攻下来,再失去一支人马,这个责任他陈加西可担当不起。于是,他宣布散会后,一个人离开驻地,来到空旷的戈荒野,想静静心,一个人再细细地揣摸揣摸敌人的意图。

正在陈加西举棋不定,理不出头绪时,参谋长魏大泉走过来,对陈加西说:“司令,还没有对分兵方案下决心呀?”

陈加西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魏大泉,说:“这个决心不好下啊,现在摸不清敌人主力到底在岷县还是在宕昌,如果分兵不利,哪路人马陷入敌人圈套失手了,都会影响到我们这次战役。”

魏大泉说:“司令,这个大家心里都清楚,依目前的情况,我们必须分兵,得赶快出击,如果再拖延几天,会影响到士气,可能还会给敌人留下调动兵力的可趁之机。”

陈加西扭头看着魏大泉,突然对他说道:“大泉,假如你是司令,你认为怎么分这个兵最有把握?”

魏大泉早就料到陈司令会有这招,胸有成竹地说道:“我会把两个主力团合在一起主攻宕昌,其余兵力奔赴岷县救援。”

“为什么?”

“因为宕昌是敌人的重镇,虽然敌人主将去了岷县,未必会把主要兵力带去,敌人玩这个把戏,就是给我们投的烟幕弹,目的是想让我们上当,以为他们的主力真的去了岷县,吸引我们把主力调过去,分散我们精力,然后牵制住我们,把我们去攻打宕昌的这部分兵力困住,再让我们又从岷县赶回宕昌来救急,这样就可以把我们拖得两头跑,先拖垮我们的士气和精力,再慢慢地削砍我们。”

“有道理,”陈加西点着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

“只是在摸不准敌人主力究竟在哪里的情况下,我们把主力放在宕昌这步棋有点险。”魏大泉接过陈加西的话说,“可险棋也得走啊,时间不等人,甘南这蛮荒之地,如果再拖延时间,供给就会成为头等大问题。在这个人烟不济,荒漠纵横的地方要弄个粮草肯定很难,眼看又进入深秋,气候也会越来越冷,再说,上级还在等咱们的消息,咱们也拖不起呀。”

“当前的情况非常严峻。”陈加西说,“根据现在情况来看,敌人确实不太可能把主力调到岷县去,宕昌才是他们的重地,需要主力把守,可马家英这个老狐狸居然会在这个时候,亲自去岷县,他究竟走的哪步棋,出的哪个招?咱们不能不考虑清楚,不得不做防备。想当年马守成只有一个旅的兵力,就把马鸿逵几个师打得招架不住,要不是邻国插手,出动那么多飞机大炮,马鸿逵绝对不是马守成的对手,可见马守成非等闲之辈。我听说马守成每次打仗,靠的就是他这个姐夫马家英,现在马守成虽然跑到外国去了,马家英却能把宕昌把守得固若金汤,能让不可一世的马鸿逵攻不下来,这个马家英看来还真是个人物。所以,我们对马家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魏大泉说:“就凭马家英临阵突然带兵去岷县这一手,就可以看出这是个狡猾的劲敌,放一般人身上,大战在即,主将怎会扔下老窝去援救一个小地方呢?”

“所以,咱们这次也学一下马家英的战术,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陈加西紧锁眉头说,“我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由四十二团和四十五团主力部队攻打宕昌,另一路由我带纵队司令部和十七团去岷县救急,万一敌人主力在岷县,那么我们就要拚上死命,和马家英把这个仗打下去。”

“那么,宕昌的主攻部队由谁来带领?”魏大泉点着头,急切地问了一句,提出自己原意去打这个头阵的请求。

陈加西说:“大泉,你就别想立这个头功了,这次我想由他们两个团长自己带领,我连一个副司令都不派遣,连作战方案都不给他们定,就由他们自己去弄。”

“司令真是胆大,”魏大泉说道,“四十二团团长潘洪业人粗,遇事急躁,四十五团团长邵延新心细,性子缓和,但也是个粗人,这两个人一急一缓,放在一起,恐怕难于相处,这是打硬仗,大敌当前,主力部队两个团要是各行其是,没一个统筹的领导指挥,岂不乱了方寸?”

陈加西说:“你这样想是对的,可打这种摸不清敌人底细的仗,最好不要设置层层领导,以防到时不好调整兵力,就放开手脚让他们自己去打,他们肯定打得漂亮,如果层层管理,他们才不自在呢。当然,这么大的仗,我不可能不考虑由谁统筹的问题。潘团长和邵团长两人大致旗鼓相当,我就让潘团长这次统筹指挥。”

“潘洪业?”魏大泉叫了一声,“他不如邵延新有计谋!再说,原来传说他是‘新四纵’司令的最佳人选,后来上级任命的却是你,虽然他会听从上级命令,但心里难免会有点想法的。”

“没想法是不可能的,”陈加西说,“潘团长是个老团长,并且功劳很大,那天接到任命,他还对我说,上级不叫他当司令、政委,给他连个话都不谈,看来上级对他这个火爆脾气是不放心的,今后他得改改。这次上级没叫他担任司令,首长肯定考虑到他的鲁莽,这次又是在民族地区打仗,情况要比别的地方更复杂。可能上级借这次战役磨磨他的暴脾气,不让他义气用事。再说,我了解潘团长,他这个人脾气直,不打仗时什么都敢说,一旦打起仗来,不计较个人私怨。他打仗没问题,就是他的这个不管不顾的脾性,我有点担心,这可是个民族地区。”

魏大泉说:“既然这样,司令为什么还要潘团长指挥宕昌这一仗呢?”

陈加西说:“潘团长看上去粗,其实他心很细。宕昌一战,打的是急仗,要一举攻下来,不能给敌人喘息的机会,这种时候还是要把担子压在急性子人身上,才稳妥些。至于其他,我得给他定下几条死规定才行。”

魏大泉点着头说:“那我现在就去通知各团长开会,听你下达作战命令。”

“这个会就不开了,我要单独给潘团长和邵团长谈分兵作战的事。”陈加西说,“大泉,你去组织纵队司令部的参谋,按我刚才说的,立即拟好两路兵力的行军路线,分发各团,明天一早,我们就按各自的路线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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