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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上次说到黛玉历经‘惩治凶手’一事,心情灰冷,渐渐懒怠贾府人情世故,平日除了身边说得上话的丫头及胤祥之外,其他姑娘姨娘媳妇等能避则避能躲则躲了,以图一个清净,这日因觉懒懒的,意欲小睡之际,不想听小丫头子来报‘聆风居来人了’,黛玉算了算时间,竟是较之林珑说的日子早了些,心下纳闷。

因想到那边并不认识,便欲叫一人代为交涉,遂叫了一小丫头去,都妥善安排吩咐好了,自己且在这边看书等着,小丫头走了一遭,不一时回来,却空着手,笑道:

“我说了我们二爷不在,只姑娘一人在家,那边爷说,这样大事,还是当面交涉清楚了的好,当初的定金已经交了咱们二爷收着,这会儿还有另外七成的钱,要亲自交了姑娘手里,他好叫小子们搬东西住进来的。”

黛玉微微蹙眉,好气又好笑,心下说道:“这个商人想是光忙着做生意了,礼节等事竟都忘得干净了呢,我如何能当面和他交涉去?那可再不能的。”

却因是林珑的事,不得不经心,欲要请胤祥来,忽想到他昨日有事出去了,宝玉是个不通这些的,又不愿意找贾琏等人,便让丫头说去:‘既如此,便让他差妥当人送来也罢了。’

不一时,丫头又回来,说道:“那爷说了,租赁之事,亦是买卖,既是买卖,就须诚意,须姑娘亲自去,方显礼诚意真呢。”

黛玉见那人一肚子的古怪心肠,难免不悦,想道:哥哥也真是,打哪儿找来的这样莫名奇妙的人来呢?若这么着,竟不租给他也罢了。

便也犯了执拗的心思,说道:“你只告诉他,我去不得,如今并没到交割日子,我哥哥在外未归,若他不肯交涉,我亦无法,只等我哥哥回来了,到时候是走是留,由他二人说去罢,我一闺阁女子,也没精神理会这些事。”

丫头只得去了,这边黛玉便弃了书本,躺了床里,不再多想。

谁知道小丫头去了半日,也没回来,黛玉见久等不归,竟睡不着了,遂又派了春纤去看看,春纤也去了一遭,也没回来,黛玉心下狐疑,想道:可奇了,难道都被施了法术,都被定在那里了不成?便叫来雪雁,让去瞧瞧,回来告诉她。

雪雁心中也早有些疑惑,便依照黛玉吩咐去了,黛玉这头坐了桌子边等着,岂料又过了许多时候,雪雁竟也没回来,聆风居仿佛一张悠悠巨口,吞噬了所有先后进去的小丫头,平白无故多了几分诡异邪门。

黛玉纵再好的定力,这时候也有些坐不住了,心中也开始担忧起雪雁和春纤等人的安危来,想了一回,便横下心,因叫了半天的人,墨桥连忙跑进来,笑道:“姑娘要出去?”

黛玉便道:“你随我去聆风居去。”

墨桥连忙答应着,口中说着“姑娘小心。”,二人便过小桥,穿了花径,悠悠向聆风居去了。

这聆风居是一套小小巧巧的房舍,坐于东南方向,西南两道门,大致看去,便如一个倒着的‘工’字一般,面朝西边大观园,乃三围房舍环绕,平日只锁着,今日却已经打开,南门通外街,从西廊穿过去,可到另一边独立的院子,与众房舍不同。

黛玉见西门大开,里面安安静静,片声也无,便叫墨桥去看看,墨桥便跑进去看了一圈,出来说道:“可奇了,里面竟一个人也没有呢!”

黛玉怔怔的,问道:“雪雁和春纤等人,也没有么?”

墨桥忙摇摇头,想了想,又忙说道:“方才我到东院,隐约似听得有雪雁姐姐的一点叫声儿,刚一听见,便没了,林姑娘,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别是那些不妥当的人罢?雪雁姐姐她们岂不是——”

黛玉忙嗔道:“胡说什么?”却也将脸儿白了,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便向墨桥道:“你去叫人来。”自盈盈走了进去,口里叫着雪雁几人的名儿。

正临横堂,欲穿之而过时,忽见各个房门门户大开,一些花枝招展的丫头抿嘴笑着出来,见到黛玉,都笑着叫‘林姑娘’,满面和气,极其恭敬,雪雁春纤等这时候才跟着从众人之后出来,叫着‘姑娘’,皆跑站到黛玉身后,一阵喘息,偷偷向黛玉指里面。

黛玉见她们并没事,这才稍稍放心,见众人形容古怪,正在纳闷要问,忽听正阁儿传来一男子呵呵作笑之声。

门开了,便见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男子笑着走了出来,满面得意的喜悦,说道:

“我就知道,你关心丫头,一定会来。”

黛玉这方知道一切不过是这人做的一个圈套,只为了引她亲来罢了,听他话语间自得自信,又没有礼貌,心中很是反感,早转过身去,蹙眉说道:“哥哥说的那个商人,就是你么?”

那男子抿嘴笑道:“应该是罢?”

回答轻佻无礼,又惹黛玉不悦,黛玉便淡笑道:“实在对不住,这房儿已经另被哥哥租给别人了,因寻不到你,是以未对你说明,你既付了定金,我全数还你,何如?”

男子有些意外,笑道:“果真的么?租给谁了?——连我的房子敢抢,他倒好大的胆子。”

黛玉更恼,心道:好个狂傲自大,惹人厌烦的人!竟打发了他罢了!又思:与其说租给了一个普通人,倒不如说租给十三哥了,他定然知难而退,便道:“租给宫里的十三爷了,你还不去么?”

那人哦了一声,恍然大悟般,含笑点头,又有些为难地摸着下巴,说道:“照说呢,十三爷咱们是惹不起的,理应搬走,可是,你哥哥都已经跟我签了契约文书,已经将这事儿说死了,这可怎么是好呢?”

便忍笑叫道:“墨笛,把文书给姑娘瞧瞧。”

一个俏丽的小丫头忙将文书给黛玉送了去了,黛玉翻看一回,果然白纸黑字写的明白,一时竟让自己也无可说的,便暗暗嗔怨林珑:好个糊涂哥哥,为了赚钱,连这样人都放进来,等你回来,看我怎么说你!

黛玉这边赌气责怪,那人却又悠悠然继续笑说一句,道:“何况,我与姑娘本是旧相识,姑娘这样对待老熟人,不觉得不太应该么?”

黛玉一听‘老熟人’三字,不觉一怔,因她方才并没有看清楚这人长相,只恍惚看了一眼衣服罢了,和其说了这一回儿话,言谈间,也隐隐觉得什么地方有些古怪,却又说不上来,这会儿听其如此说,动了心底某处,不由自主地,转眼去看此人。

一身黑金绣蝶的长袍,大蟒镶金的腰带,身材修长,粗黑的眉,略见狭长的眼睛,里面似乎总盛着挑衅和揶揄的意味,眼角微微上扬,结合嘴角边那抹嘲谑的笑意,给这张脸更多了几分邪气,令人心下无端戒备。

黛玉思绪一时凝住,这眉眼,这周身的散发的邪傲之气,还有他的言谈举止,触动她心底曾有过的相同感觉,过往旧事,一点一滴涌出心间。

是他?!

黛玉蹙眉,转过身,挺直脊背,说道:“原来是你。”

胤禩悠悠然笑道:“时隔多年,林姑娘还记得我,可真是我的福气呢。”

黛玉一听这话,忽然想到那年灯会之上,胤禩跟自己死抢一个龙头灯,也如方才那般嘲谑的语调,也是这样神气的凌傲,冷笑说道:“小姑娘,这灯还是给了我罢,就是你拿了回去,只怕你爹爹也是无福消受呢!”虽已是很久之前的事,可是每每想起,心中还是不由得气恼,

便也冷笑了笑,回敬胤禩:

“我生来愚钝,最是不记得事,只是心中大喜和大厌两者,偏生记得最清呢。”

胤禩很是感兴趣,笑着问道:“那么,我是姑娘所喜者,还是所厌者呢?”

黛玉冷哼一声,并不回答,便叫了雪雁等人,自悠悠然回了潇湘馆去。

胤禩身边的丫头见黛玉竟然这么走了,连贝勒的话尚未回答,都为黛玉担忧,——向来还从未曾有人敢在这个黑面阎王面前这样说话的,她敢如此,岂不是太放肆了?

可反观胤禩,竟也只不过笑笑地靠着朱红栏杆,似乎只为把黛玉每一个嗔怒冷笑尽收眼里,半点气也没有,丫头们各自心头生叹,方知世上‘一物降一物’这话可是有的,又彼此暗暗交换眼神。

话说那墨桥应黛玉吩咐去叫人,中途又折回来了,趁着大家说话,悄悄从旁边进去,站在门口,这会儿黛玉带着众丫头走了,那墨桥便看胤禩,见其好半晌,只淡笑凝思,全无吩咐,自己想了想,戏要全套,觉得还应回潇湘馆的好。

方走了两步,便听胤禩拖着声音说了句‘回来!’,墨桥正愣愣的,见里面墨笛墨雨早跑出来了,连忙摆手召唤她,道:“发什么愣!贝勒爷让你回去呢!还不快点!”

墨桥连忙笑着进去,谨慎小心地说道:“爷可是有吩咐?”

那胤禩脸上余笑未尽,眼睛却多了一抹阴沉之色,便见小丫头拿来椅子,胤禩掀了后摆坐下来,轻轻对墨桥说了一句‘你跪下’。

墨桥心中一跳,只得慢慢跪下,很有些忐忑。

胤禩看着她,尚未说话,便见一个小子进来告诉‘运来行李的马被一醉汉弄得惊了,摔裂了一个箱子,小子绑了那醉汉,来向八爷请罪呢。’

胤禩略一蹙眉,道:“这点子小事也来汇报!该怎么办,你不知道的!”

你小子连忙叩头,说自己糊涂了,起身跑出去,吩咐下面的‘把那醉汉送了衙门去,说得罪了八爷,让他们看着办,小子们一人四十板子,撵了出去’,众人连忙答应着去了。

胤禩拿盖碗扇着茶,闲闲说道:“这些时候,你都做了什么,说与我听听。”

墨桥连忙‘哎’了一声,说道:“墨桥受命待在潇湘馆做丫头,从未曾忘了八爷所托,兢兢业业,恪尽职守,贾府上下尚无一人知道——”

胤禩笑着打断道:“但是据我所知,你所做的,似乎远远超出我要求的了,是也不是?”

墨桥一怔,想了想,忙笑道:“墨桥,墨桥所作,虽或有过格,但都是为了八爷着想,墨桥暗里监视观察,知道了林姑娘和谁远近,府上何人对林姑娘存有坏心,宝姑娘常对林姑娘不好,墨桥才私下和云姑娘联合一气,栽赃宝姑娘,那云姑娘也是抱着利用我的心思,方暂和我站成一线,她不过打算先弄倒宝姑娘,再借我为踏脚石,扳倒林姑娘,不是个省油的,倘若八爷不来,我正欲暗行一计,让云姑娘出丑呢,总归林姑娘身边这些人,——宝姑娘,云姑娘,据我看来,还有太太那边的三姑娘,都要一个个都打压下去了,林姑娘才——”

胤禩听得皱眉,断然说道:“谁听你们那些勾心斗角的!宫里见得还不够的不成!我只问你,给林姑娘下毒的,究竟是谁?”

墨桥犹豫半晌,才吞吞吐吐说道:“是……是我。”

胤禩眯起了眼睛,笑道:“果然是你,好,好,真是我得力的好丫头。”

墨桥听了这语气,心中害怕,连忙说道:“八爷别恼,墨桥也是迫不得已,墨桥在花丛里听到,十三阿哥请求带林姑娘出去散心,老太太等人也都撺掇着去,十三阿哥对林姑娘有意,若林姑娘真个儿去了,那时又如何是好?墨桥身份卑微,也阻挠不得,只得想出这下下之策来,暗中偷偷将药换了,想让林姑娘头晕无力,去不得,谁知道林姑娘是个多疑多心的,竟然没喝,又弄到老太太那里去,二奶奶插手要查,墨桥着实没有办法,这才又弄了宫牌失窃一事,一来欲栽赃她人,好不至于墨桥露出马脚,碍了八爷大计,二来奴婢想着,宫牌丢了,十三爷必然折回来的,她二人便要游逛,也游逛不成了,好在如今万事有惊无险,都让那宝姑娘一人担了……”

墨桥悄悄抬起头,见胤禩并不知想着什么,依旧笑笑地看着她,又直点头,她心下没底,想了想,又忙陪笑说道:“那汤药不过是能让人神昏意懒,行动常乏罢了,对身体并没有大碍,奴婢,奴婢只是暂时阻挠林姑娘和十三爷出去——”

胤禩笑道:“好,很好,果然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丫头。”忽然沉了脸,阴沉沉命令道:“墨画,掌嘴。”

一个高挑纤细的小丫头连忙说了声‘是’,不得已走到墨桥身边,好生踌躇,终于还是‘啪’的一声,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因胤禩看着,不敢打得轻了,是以这一巴掌一落,墨桥当即被打了一个趔趄,并不敢哭,咬牙挺着,继续受着巴掌,满院子不敢有人则声,唯有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响,在空气中回荡。

墨桥那边脸颊已经打得红肿,咬牙挺着,胤祥这边不为所动,悠悠说道:“纵千万条理由,也不该下毒,善解人意太过,变成自作聪明,就难免讨人厌了!”

直到三四十个巴掌,胤祥方看得累了,冷冷说了句‘先罢了吧’,墨桥连忙跪着过来谢胤禩,带着哭声说道:“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定然小心行事,再不敢了。”

胤禩道:“你的任务没了,还回去干什么,潇湘馆那边,你自己找理由罢。”

便打了个呵欠,回屋歇着去了,丫头们忙不迭地跟后伺候。

话说这八贝勒不同胤祥,行事张扬跋扈,从不肯低调半点,是以方进来不到半个时辰,贾府上上下下便都知道其住进来了,一石激起千层浪,贾府立刻掀起轩然大波,因他是正儿八经的贝勒爷,较之胤祥又有所不同,贾府上层竟是火烧了一般,连忙商议着准备东西礼盒,又无不私下喜笑惊叹:

“这林小子哪儿来的这么大能耐,竟将阿哥都拢了大观园来了,早知道如此,当日宁可将整个大观园都给了他租去,将这里成个‘阿哥大观园’也罢了”,觉得此方法竟是比招待一元妃尚为划算。

谁知那胤禩早知道贾府必有这番聒噪折腾,便向当地府衙请来数十人,持着长矛,在聆风居四面八方站岗,但有接近着,皆回敬:“贝勒爷有紧要事办理,闲人勿近,否则后果自负!”半点人情往来余地也不留,贾府那些溜须钻营的人哪里还能得了空子?再有人罗嗦请示,便不由分说,架了胳膊拖到草丛中扔下,众人无法,也不过皆空望着宝斋仙院,叹息落落而回罢了。

而胤禩心思之古怪,又着实令人费解,自住进来当日,便将聆风居大作改革,但凡有与祥云阁像似之处,全部改了,因丫头数目一样多,立刻令再去想办法弄两个来,门前一样的都是两棵花树,当即吩咐小子砍了,更不必说诸如门廊栏杆房檐颜色,桌椅书架客厅物品摆放,半点不许和祥云阁相同,正如四阿哥胤禛当日在心腹前中肯地评价各个皇子时,对胤禩所作的概括一样:“阴沉至甚,精明至甚,只是当遇到‘胤祥’二字,立刻便成了最天真好笑的孩童了,岂不叫人笑哉叹哉?”

后事精彩,敬请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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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