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想要嫁给我父亲吗?”瞪大了眼睛,明释颇有些不可置信,这不可能吧!以父亲往日的做派,怎么可能有人敢打这个主意。
“唉!你怎么会想到主人呢?我说的可是你。”脸颊微微抽了抽,主人!亏的明释敢想,不过这也就明释敢想吧!
“我……”拉长了声音,明释明显不相信,他可是和那几个长老都有矛盾呢,再者说了,他喜欢的可是许飞绯,至于钟情,他虽然和她有些小时候的情谊,不过也就那样而已了,钟情也不可能察觉不出来。
“恩,看来有人打着做少主岳父的主意呢。”勾起唇角意味深长的说道,许飞绯可是看出来了,现在这几个长老是有些歇了继续争夺权力的心思,转而把注意力放到了其他地方,不过这也说明明释现在的处境好了不少,毕竟要是真的动了那几个长老,对于花录台多少还是有些影响在的,而现在缺少花言坐镇,而明释也不熟很多事务的花录台经不起这个折腾。
“飞绯,等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们就去把你父母接来花录台吧!”顿了顿,明释显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他记得以前飞绯说过她入夙垠宗之前就是住在夙垠峰山下的一个小村子里的,似乎她的父母也在那里。
“我的父母怕是不乐意来这里的,毕竟比起修真什么的,平常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更加合适,而且……我也觉得他们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就足够了。”微微收敛了笑容,许飞绯低垂着眼睑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至少我们去看看他们吧!要不然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再者说了,我也想要见一见飞绯的父母呢!也不知道他们满不满意我这个女婿。”看着许飞绯低落下去的情绪,明释明白的转移了话题,他知道许飞绯怕是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了,不过飞绯的父母没有灵力,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人,确实不该牵扯到他们的恩怨中来,那样的话不止危险不说,还容易让飞绯分心。在明释心里,飞绯的父母自然是比不上许飞绯的,他不过是觉得许飞绯会想念他们才提出这个建议的,既然飞绯不喜欢,那就算了。
“呵呵,能不满意吗?你可是英俊潇洒、温柔阳光的花家少主啊!”捂着嘴乐呵呵的说道,许飞绯知道明释的意思,便也自然的跟着转移了话题,她在许家生活了五年,离开的时间却已经有十年了,她不想去打扰他们了,而且修真界纷纷扰扰,也不见得就比在凡间生活的好。
绕开了之前的话题,两人之后的气氛总算是没有那么诡异了。
不过就算是是明释和许飞绯都不在意钟情的事情了,但是这也不见得钟情就会这么简单的放弃,而且那天明释模糊的态度也给了她一个暗示,让她觉得明释虽然是有些喜欢许飞绯的,但是也就是有些而已,相比起来,有着花录台长老的父亲的她不是更加有优势吗?而且她和明释怎么说都是有些情谊在的,钟情也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后来才加入花录台没几年的女人。
大约女人就是有些奇怪的好胜心的吧,原本要是明释简简单单的拒绝她的话,钟情也不会过多纠缠,毕竟那不是她的性格,可是现在明释这么一弄,加上许飞绯的刺激,她还真就不相信自己会输给许飞绯了。
为了避免麻烦,明释和许飞绯商量了之后便隐瞒下了两人已经相互表明心意准备结为道侣的事情了,毕竟现在看来,说破这件事确实是弊大于利的。
这么一来,钟情的事情就成了一件让两人十分无奈的事了,无论怎么暗示,人家可表现的一点都听不明白的样子,就是来找明释,也是借着钟立风交给她处理的某些事情为借口的,还真是弄的许飞绯心里酸溜溜的,毕竟比起钟情来,她根本就不会做的那么直白。
抱着一叠公文步入波澜殿,许飞绯看着案几边口齿清晰的询问着明释某些事情的钟情不由的牙根一酸,她怎么又来了,这天天报道的可真是比打卡还准时啊!
“飞绯,你来了。”眼前一亮,明释看着许飞绯的眼神也带着些难以言喻的解脱感,这个钟情真是太可怕了,这么点事情是怎么让她想出这么多问题的啊!偏生自己说把这件事情交给别人她就露出一副伤心的模样,他容易吗?
“恩,少主,宫广渡传来消息说发现好几个小门派联合青昊派和冰莹门似乎对夙垠宗有些蠢蠢欲动,具体原因他希望能亲自赶回来和您讲清楚。”撇了眼钟情,许飞绯不轻不重的把事情说了一半,暗示着钟情是时候离开了,毕竟现在他们和四大长老的关系还生硬着呢,这些事情不是她该听的。
“既然飞绯有事,少主,那钟情就先告退了。”看着许飞绯板着张脸没什么表情的模样,钟情微微笑了笑理解的说道。
“恩。”点了点头,现在明释可真不敢再表达出什么熟悉了,不说飞绯会不高兴,就是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说不好自己一个什么表情,又得让钟情误会。毕竟她之前的借口就是自己说过,有事可以来找他的。
看着钟情走出波澜殿,明释一挥手设下一个屏蔽结界,这才几步下来拉着许飞绯的手开口,“飞绯,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清楚既然许飞绯这么说了,那么这件事一定另有玄机,飞绯不可能一点也不清楚的,毕竟等到宫广渡回来怎么说都会有些延误时机。
“似乎是为了夙垠宗里面的一件东西,毕竟你也知道,因为我们的介入,很多门派根本就集不起保护自己门派灵气不消退的物品,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听说的,说是夙垠宗有一件东西,可以保护灵力不衰退的那么快。”皱着眉有些不信的说道,毕竟她之前在夙垠宗可是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件事,而且夙垠宗明明自己也在找那些保护灵气不衰退的宝物的啊!要是有那么一件异宝在夙垠宗的话,他们只要做好保护工作就行了,根本就没有必要耗费那么多人力物力去寻找什么十二凤丹啊!
“不可能吧!要是有这么一件异宝,我们花录台怎么可能一点消息也没有。”皱了皱眉,明释也不相信这件事,毕竟要是这件事是真的的话,那不是说明他们花录台的消息落后了吗?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不我出去看看吧!毕竟我对夙垠宗熟悉一些。”要真有那么件宝物,许飞绯倒是不介意让花录台的收藏再丰富一些的。
“算了,就算有这件东西,我们也不妨等到那几个门派斗的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去,而且也可以凭着这段时间好好摸摸底。”想了想,明释还是挥手制止了许飞绯的想法,毕竟他心里还是觉得这个传言是陷阱得可能来的更加多一些。
“那好。这样的话我让宫广渡继续关注着。”顿了顿,飞绯点头表示明白,他们花录台需要飞升仙界的物品差不多已经集齐了,现在花言正在闭关,平稳些也好。
收到这个决定的宫广渡倒是不觉得意外,毕竟现在花录台的状况他也清楚,要是现在是主人坐镇的话,他们一群人早就直接参与进去了,毕竟有主人在,怎么都不会出大篓子的。现在离主人闭关已经过去三年了,也不知道主人需要多久才能出关,他倒不是觉得少主不好,只是少主毕竟只是少主。
外面的人在想着花言什么时候能出关,而修炼室里面早已不见了踪迹的花言却是在悬浮镜里面苦苦冲击着化神期。有着能装下瀚海如海一般灵气的灵池的悬浮镜自然是不把花言身上的那些狂暴的灵力看在眼里的,吸收了花言的鲜血之后主动认花言为主的悬浮镜在紧要关头护住了花言的身体、神识,然后更是直接把花言转移到了自己里面,这么一来,无论花言冲击化神期的时候灵力有多不稳定,也不至于出现爆体这种事情了。
控制着灵力按着自己的脉络缓缓流动,花言的身体上不断的有暗色金光闪过,每闪一次,原本在花言体表如龟裂的大地一般的伤口就会愈合起来一分,而且在愈合之后还能依稀见到有神秘的符文在上面掠过。
等到伤口好了之后,花言的身体强韧度也远远高于了其他这个期的修士。不过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裂口不断被修复,暗金色的光芒每闪过一次,那如火灼烧一般的感觉也真是不好受。
但是还是不得不说花言误打误撞的真是得了一个天大的好处,毕竟往常花录台的主人在冲击化神期的时候根本就不会那么麻烦,自然他们也就用不着悬浮镜了,虽然知道悬浮镜不简单,可是他们也不清楚这悬浮镜到底不简单在哪里,加上前几任花录台主人都没有达到让整个花录台飞升的时机,所以这面悬浮镜大多数的时候仅仅就是花录台主人的一个象征罢了,根本就没有花言这种运气,能得到这般好处。
一呼一吸之间,花言丹田之内的小小元婴也跟随者悬浮镜的转速做着不同的动作,把肆意在体内的那些灵力一丝不费的再次收回到自己体内。
不过虽然灵力过于庞大这一关是过了,但是接下来心魔的侵扰也很是让花言吃了些苦头。
就想花言之前担心的,因为对当初那件事太过纠结,他的心魔也异常的庞大复杂,在花言真是冲击化神期的时候蛰伏已久的心魔如湿冷清晨的雾气一般,一下子就把花言的神智整个包裹遮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