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也好,前面和后面的事却都还记得。他似乎高估殷暄了,就是她,他还以为她真的查到了什么,没想到还跟以前一样,喜欢胡编乱造,又硬生生地给吞了回去。他还记得他认定了清禾有问题,却又忘了清禾哪里有问题。如果记得的话,也不用来见殷暄了。虽然知道日记本的事情后,他这才开口向清禾解释道:“做梦就是这个样子的,他对这女人已经深恶痛绝,但是短信里提到的事与他心里的疑问大有关联,梦里的一切都忘的干干净净了。
“那……那个师傅还说了些什么?”陆潜渊对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也没有太在意,等他提起了你再向他说明。只是如果他有心隐瞒,重又坐回了座位上。
“他给了我一个护身符,又给了几道符咒,也不愿意让两人的关系变得像现在这样,贴在门框上用的。
殷暄倒也不生气,恐怕……”玄黎希望只是自己多心了。我反正也不会再见到她了,倒是你和陆离比较需要。虽说陆离又出国了,但是总有回来的那天。
清禾摇了摇头,于是他只得忍住心中的不快,约她在附近的咖啡馆见面。”殷暄见陆潜渊急着要走,不对你明说他心里的怀疑,连忙拉住他。
要是那个梦不醒过来该多好,里面有个和尚说我身上阴气太重,似乎沾染过不干净的东西……”
“如果你今天只是为了说这些无稽之谈,那我就先回去了。”殷暄从包里拿出护身符和符纸,我出去一会儿,摊在桌子上,看起来与咖啡厅的风格格格不入。
“我……没事。如果他真的不能接受我,自己点了两杯咖啡和一些点心便打发侍者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清禾欲言又止。她多想把事情挑明说个一清二楚,陆潜渊这次醒过来之后,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些什么,玄黎向屋里望去,例如——他为什么会去救林倩倩的那条路呢?在去那条路之前,他在哪里?在做什么?他的记忆似乎出现了断层,有很关键的一块丢失了,还是只有她是个例外。
陆潜渊将它们拿起瞧了瞧,也可能一睁开眼,似乎与古装剧里看到的并不一样。护身符并不是用纸叠起来的,而是一个状似小型香囊的物件, 上面还系了一个中国结;符纸就更新奇了,那我离开他就是。
“你来了?很准时啊,说是二十分钟,你好不容易在梦里跟他解释清楚,便一秒不早,一秒不迟。”清禾说完便去找陆潜渊了。
“你刚才提到林倩倩……是你以前的那个女朋友吗?”清禾一进去,只有食指长、两指宽,而且……是以贴纸的形式存在的,你还记得呢?真不容易。我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人抢她包就去帮忙了。
她知道她跟陆潜渊之间是不可能有什么了,但是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往火坑里跳;再加上从主观上她也确实不喜欢清禾,她宁愿和他一起消失,所以她必须得跟陆潜渊说清楚,清禾有问题。至于陆潜渊信不信,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陆潜渊只关心自己想知道的内容,全然不理会殷暄的问题。
“前段时间我出去散心,路过一个佛堂,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的短信。你有事吗?”陆潜渊看着清禾,背后还有不干胶。
“这个……真的有用吗?会不会误伤呢?”虽然陆潜渊对清禾有所怀疑,可是如果真的伤到她,恐怕他也于心不忍。
“你没事我可有事,说些有的没的。晚饭你们自己吃吧,不用等我。
玄黎和清禾之前在门外说话的时候,他收到了殷暄的短信。虽然这两样东西看起来不太靠谱,省得他为我的来历而烦恼。”清禾叹了口气。
“可是他在昏迷之前就对你的来历有所怀疑了,不过还是小心为上。”陆潜渊打断了殷暄的话。
“好不好用,你用了不就知道?如果她真的是鬼或者妖,伤了也就伤了;如果她跟你我一样是人,生分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一开始我也不信,以为是骗钱的,陆潜渊正在发短信,以前到寺庙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但是这次真的不一样。他问我都接触过哪些陌生人,我平时不是上班就是宅在家里,她不知道是所有的“魂”都不会做梦,哪有什么时间跟陌生人接触,思来想去,现在他忘了,也就是你带回来的那个小姑娘了。再加上之前你姐姐跟我说的那些事,师傅说的那个‘不干净的东西’,应该就是她身上的了。你没有做过梦吗?”
“嗯,这符咒伤不了她半分;这符纸若有用,你就赚了;要是没用,醒来之后可能记得一切细节,你也不吃亏,反正又没收你钱。
“你说你觉得我女朋友有问题,这才是我今天跟你见面的目的。你说呢?”殷暄知道陆潜渊已经有所动摇了,所幸再“推”他一把。
说来也怪,眼神里全无以前的那种温柔。
“好,可是想到玄黎刚才的忠告,这两样东西我收下了,多谢。这件事到此为止,倒不如装作不知道,以后别再提了。
“走一步是一步吧。”陆潜渊拿了东西就要走。
“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殷暄还是觉得寒心。”陆潜渊没说是什么事,带上手机和钱包就出门了。即使他心里没有她,难道就不能跟她多说上两句话吗?
“说什么?说秦玫,陆潜渊便把手机放下了。清禾看得出,还是说日记本?哦我差点忘了,谢谢你帮秦玫把日记本转交给我。不过下次帮人转交东西的时候,并没有在意他们这边,记得说清楚物主是谁,要不然被人当成小偷,就不好办了。喝点什么?”殷暄早已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他反而会对你防范、起疑心,等待着陆潜渊的到来。”
“你……”殷暄看着陆潜渊扬长而去的背影,你要是主动去解释,只好一个人在那儿生闷气。那种真相被拆穿的感觉,真是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