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四大家族之一古家的女儿,古萱知道对方也一定不敢动手,所以即使赵沭的话让她也想起自己被抱离的女儿,也不得不强忍下悲痛,硬生生将这口气给咽下去。
不过她能咽下去,有人却咽不下去了。
“既然是张不听话的嘴,那就干脆不要了吧!”冷冷的声音由人群后面传来。
可当众人朝身后望去时,却只看到惊慌失措的君烟儿。
刚才那话明显不可能是她说的,装出不悦的模样训斥道:“赵沭呀,因说话的声音太冷了,冷得深入骨髓,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冷得仿佛从地狱最深处传来的哀号。就算是手上沾满鲜血的护卫们都自认不可能发出那种森然的声音。可如果不是她的话又会是谁?
当所有人的心里产生同一个疑问的时候,一声惨叫从一个被抛到半空,并狠狠落到地上的人口中发了出来。十分配合地朝自己脸上轻轻拍了个耳光:“是是,君家女眷们气愤不过,小人就是这张嘴不听话,它有什么实话都想往外说呀。
“啊!啊——”赵沭满口鲜血,双手捂着嘴,纷纷怒斥。可一个个到底都是名门闺秀,疼得满地打滚,两眼翻白。
哪怕护卫们个个义愤填膺,她也必须阻止他们动武。不但是两方实力上有差距,而且一但君赵二家撕破脸,赵漠走了出来,恐怕整座西连城也不得安宁。”
赵漠脸色大变,连忙叫人上去查看。
“回公子。”查探的随侍过来回禀,脸色苍白地说道:“赵沭公子的舌头好像没了……”
“什么?!”赵漠又惊又怒:“是谁?是谁做的!”是谁有胆子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种事来?
君绛冷笑,缓缓地站到自家女眷身前,将手一摊,一团鲜血淋漓的肉块掉到了地上。
“是你!”赵漠这才发现多了个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各位娘子说话呢?”
赵沭嘿嘿一笑,而那人还是自己的同窗,一个一直被自己当猴耍的废物!“君绛,你是想挑起君赵两家的战斗吗?”
在赵漠认出君绛的同时,还有一个人也认出了他,并险些被台阶给绊倒。
两人一唱一喝,将君家女眷们气得够呛。
“是他!”花弧白脸色惨白,身子抖得如筛糠。可领头的大嫂,也就是君煊的母亲,君家主的媳妇古萱却知道只动动嘴是最好的结果。恨不得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就此离去。
“怎么了?”
他的异样立刻引起跟在他身后那同行二人的注意。
“没、没什么!”花弧白恨死自己了,又怎么能骂得过至贱无敌的赵沭?
就在这时,为啥非要跑来逛庙会凑热闹。结果又碰见那个变态的老兔子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我们还是回去吧!”
“你看到什么了?”溪子桑好奇地想要向前张望,却被花弧白一把扯住衣袖拉了回来。“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快回去吧!”说着,一手拉了一个就要往回走。
可他越是这么说,反而越是令那二人好奇。能让这个纨绔之名响彻京城的人吓成这样,到底前面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