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经理闻声赶来,看见这场面,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
“哎哟,这又是怎么了?快别打了,你们这是要把我的酒吧给拆了呀!”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急得直跳脚。
虽然酒吧遇到闹事的是常有的事,但是在圣伊娱乐城,这是极少发生的状况。圣伊娱乐城管得严,有能力的保镖也多,大家也都识时务,基本不会在这闹事。
这个经理新上任不久,没想到就发生这种事,传说圣伊的总裁是个对待工作非常严苛的人,容不得手底下有一点疏忽。妇人会担忧也是正常的。
“快,把保镖都叫来。”
不能让这件事扩大,要是总裁知道,她就完了。
沐西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闯祸了,晕晕乎乎的给白胜打了个电话,结果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一个男人撞到。整个人跌倒在地上,手机也飞了出去。
不久,保镖就来了。
足足有二三十个人,很快震住场面,季妍累得不行,被几个保镖制住手脚,呼吸很沉重。
“放开我,你们抓我们干什么?是那两个女人先动手的,要抓也是抓她们才对,要不是她们闹事,我们会还手吗?”
“就是,她们还把龙哥打成那样,你们没看见吗?这种凶残的女人,就该被抓去坐牢,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报警。”
“……”
叽叽喳喳的声音吵个不停,沐西怒道:“放屁!要不是你们先强抢民女老子会打抱不平?打你还嫌脏了老子的手,MD,一群下半身思考的畜生,大不了就调监控来看看。”
“谁强迫她了?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自愿的?这女人本来就是个ji女,你不知道乱出什么风头?”
单方面的控诉瞬间演变成双方面的争吵,论口才,沐西一个顶十,十张嘴也说不过她。
正僵持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白胜带着风霜雨雪进来,强大的气场直接震住了在场所有的人。尤其是龙哥那些人,他们都是有黑道背景的,国安局白少和他手下四大护法怎么可能会认识的,要知道这五人同时出现,放在道上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场面,如非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反恐行动他们是不可能一起出来的。
所以那一瞬间,大家就都震惊了。
他们又哪里知道,除了白胜接到沐西电话后护妻心切,急忙就赶来了。其他几个,都是来看热闹的。
白胜第一眼就看到季妍,大步走到她面前,保镖被他身上的冷气所慑,竟不自觉的松了手。而季妍一看见白胜,顿时觉得一天的疲惫都找到了依靠,什么都不重要了,鼻尖隐隐发酸,她冲过去紧紧的抱住白胜。
依赖性的靠在他怀里,嘴中不自觉的喃喃道:“小白。”
“没事了。”白胜回抱着她,清冽的声音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国安局,怀疑你们有贩毒走私等违法行为,麻烦跟我们走一趟。”风直接走到那些男人面前,靓出证件,公事公办的说。
那些人顿时嚷嚷着冤枉,七嘴八舌的又是一通说。
风抬手,懒得废话,一个个直接先都铐起来再说。他们让酒吧的保镖协助,把人压了出去。
MD,冤不冤枉先不说,谁叫你们这么没眼见力惹到了头儿的女人。不然你以为国安局那么闲没事跑来抓几个小喽啰,这本来是人家人民警察要干的事,不过被他们逮到了,只能算这些人倒霉!
国安局的监狱,跟普通的监狱,那可是天壤之别。
白胜开车送她们回家,于思钰本来想自己走,季妍死活都不放心。让她先跟自己回阳光小区住一晚,于思钰拒绝了几次之后,拗不过季妍,只好答应了。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白胜边开车边问。
季妍摇头。
“下次有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不是大事,你自己也有事要忙,不用这么顾念着我。”季妍说。
她不是孩子了,遇到事情肯定先想着自己解决。
如果解决不了,她会找他,但是也不想事事都这么麻烦白胜。
她是白胜的女朋友,理应是能照顾他的生活在平时给予他陪伴和理解的存在,而不是成为他的包袱。
季妍经过这天,更加确认,自己要加强训练了。
“保护你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车子恰好停在季妍家楼下,白胜转眸看她,静静的说。
季妍还没说话,沐西就戳着满手的鸡皮疙瘩说:“拜托你们两个也考虑下后面还有两位无关人士好吗?太刺激人了!”
她和于思钰先后下车,季妍微微笑起来,犹豫了下,还是倾过身子在白胜侧脸上吻了一下。略带羞涩的说:“你别下来了,明天还要工作,早点回去休息。”
白胜挑眉:“就这样?”
“嗯?”
毫无预兆的吻就这么压了下来,眼前是白胜瞬间放大的脸,最近开始熟悉起来的气息笼罩在周身。季妍被他吻了好一会,才放开。
“晚安。”轻柔的呢喃就在耳边响起。
季柔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颤,直到他的车消失在夜幕中,仍没缓过神来。
“别看了,影子都没了!”沐西在她旁边酸溜溜的道。
季妍这才忆起还有两个人在,想起刚刚那一幕也被沐西和于思钰看见,薄脸皮的小白兔顿时红了脸。
三人上楼。
于思钰和季妍睡,洗漱过后,季妍给白胜发了条信息,问他到家没。然后等到于思钰出来,她双眸定定的看着她,还没问出口,于思钰已猜到她想说什么。
于思钰坐在她对面,主动坦白。
她家里本来是较殷实的,虽没多富有,但过日子也绰绰有余。于思钰高中的时候谈了一个男朋友,对方家里很有钱,算是个财阀公子。他妈不反对他早恋,却一心想给他找个大家千金,能比他家还富最好,实在不行,也必须是个门当户对的女生。所以于思钰这样的,她并看不上,也曾旁敲侧击的跟于思钰说过。不过他两都顶着压力走过来了,高考那年,于爸爸的工厂生意不幸失败,欠了很多债,于家瞬间过得拮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