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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金乌蒙灰情诉肺腑◇银装素裹愁聚松柏

话说褚凡听天枢一番话,没头没脑的,便拉着她道:“我知道你的性格,准又是谁冲撞了你,惹你生了一肚子闷气。只是你再要气,打人骂人都好,这样伤人的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他怕她真的了无生趣,是以苦苦相劝。

天枢听了,突然红了眼眶,拉着他问:“这几日清华小姐有去上朝没有?你明儿在朝里见了她,替我问上一句,她还要不要来见我?若是以后再不见了,我就断了这念想,从此再不想她。到时她过她的,我过我的,大家也好省事,我也不用再愁哪里惹了她。”

褚凡这才听明白她说的是清华,更是笑道:“近两日虽没见着,可她总也是老样子了,不爱搭理人。况且她向来是论那‘机缘’二字,就是殿下问起她什么来,她也总爱说机缘未到。她若不肯来见你,兴许也是机缘不至?你若要我去问她,我少不得臊着脸问去,便是给她骂两句也是有限。”

天枢听他这样劝说着,方才觉着好些,褚凡低头见她手腕上套了两只苗银镯子祛病驱邪,那镯上的金乌鸟翅稍许有些乌擦擦的,知她身子还是不好,又看她清澄如水的明眸不住地看着自己,一如她初见他时的情态,就只差再低下几滴泪来,不禁叹道:“我也不曾见过几个姑娘,怎就偏能碰上些多愁多病的?”

天枢闻言,自惭着道:“我命里就差人一截,就是要赶,这一时半会的也赶不上。倒不如不想这个,也不想她们了,从此只想你们几个。你们都好了,那我自然也安心。”

褚凡笑道:“我们是谁?我们是哪几个?”见天枢又瞪着眼说不出话,便道:“我方才同你说的那些话,你都听见了?”天枢眨一眨眼,摇一摇头,忽又觉得他手握得越来越紧,不禁皱着眉头要挣脱开来,他却再不肯放,又将要说的话索性全说了出来:“你不要慌,也不用急着摇头否认,想你平日何等气盛?当着三公主的面你敢顶嘴,越王跟前你也敢一语不合就当面斥责,论起朝上的事情来,连我也辩不过你。上回翠小姐那的千盆菊换万两银,都是你想出来的主意。如今你于我有三年送目之情,我又岂能辜负你的心意?”

天枢惊恐莫名,心下暗道:我竟不知,自己几时有过东邻之举?让他有了这样的想头?因见他一腔少年锐气,神采奕奕,话又说得极是真切,像是恨不能掏心挖肺一般,语中更有无限缱绻。天枢听他慢慢说着,不知为何就想起妙樱曾说过的一些话来,胸口突然心念一动。褚凡见她既不喜也不恼,倒似是如释重负般,唇角微微绽起一丝笑意,只当她是心许了,便更大着胆,伸长了双臂将她圈了起来。

书斋外是冬寒刺骨的大雪天,厅内又是水汽湿重,天枢只觉身上半凉半热,脚心上还渗着一层冷汗,寒意直窜到小腿肚上,教她侧斜着的双腿微微打颤,心坎上却如熏烤着火盆一样,酥软得温暖适宜。她觉得心口有些闷,用力地吸了好几口气,却只觉身前这人身上的江绸衣上有一股清香。天枢愣了愣,又闻了闻,才发现那香味很像是她暖被上日光的味道,褚凡见她走神得厉害,因问:“你想什么呢?”

天枢想过一想,极是镇定,道:“等天晴了,我得记得常晒被子。”

褚凡听她说得一本正经,更笑了起来,又攥了她手,道:“你总能让我不知怎样接你的话好。可见我道行尚不够,得多加磨砺才行。”

天枢也握紧他的手,坚定地道:“你若要去说——我也不管你是跟皇后娘娘说,还是先跟太子哥哥说,我都只一句话,‘先得问过我皇祖母的意思’。五姐姐便是个教训,我母妃本欲将她配与宗正寺少卿家的长公子,我也听说他诚敬谦和,必能好好待我五姐,可惜我皇祖母因着前嫌,便不中意他们家。”

褚凡道:“我也曾听说,当年楚顺妃薨时,就是少卿大人上书奏请皇后封号的。”

天枢又道:“不止这一件。还有那年,父皇要趁着给皇祖母祝寿之际再上尊号,也给少卿大人拒了,皇祖母到底心下不自在,记恨了他们家好久。你是首宰门生,我皇祖母自不会怠慢你,只需你常去孝敬她老人家就好。”

褚凡自是明白个中关系,也点了点头,正要再说,却听门外绿茵进来,说是太后那使了个大太监来传天枢过去。天枢心里不安,不知上恭殿里又起了什么事端,便让那太监先进厅来,道:“请公公坐。”又问:“不知公公怎样称呼?”

那太监虽知她客气,可到底不敢告座,只躬着身回道:“奴才常有福,奉太后娘娘的命,来给公主请安,再请公主往太后殿里请安。”

天枢捏一捏身上,想找些银锭银票,一时却未翻着,只得从荷包里取了几颗紫金如意锞子,暗叹此物寒酸,却也只得硬着头皮递上,苦笑道:“今儿出来仓促了,没带着好的,改天再请公公多吃两杯酒。”她也知道这些一天到晚跟在皇帝、太后身前的人必看不上这个,他们个个都是豪富,每月手上的赏银要比她的例银翻个几倍都是有的。

天枢心下正急,常有福却是双手捧过那金锞来,满脸堆笑,道:“奴才沾了公主的光,刚还让齐家奶奶打赏了,这会子又叫公主破费。只是主子赏的东西,奴才又不好不拿;这又拿了的,便只能打叠起精神来,替主子多分点忧了。”

天枢顿感意外,凝神看了他一眼。常有福甚是识相,也不等她再问,便抢先道:“公主不用急,今儿个这是好事。因着齐家大奶奶跟两位公子都来了,陪在太后跟前,引得太后高兴,就说五公主还卧床病着,不好出来见客,后来又听说十三公主已好得能出来上学了,便让奴才过来请您。”他压低了声,又道:“奴才听说,还打发了其他人去各宫都请了,连跟二公子交好的八殿下也请了,可见太后今儿实在高兴。”他说着,又特意向褚凡行了一礼,因说:“太后让奴才同先生请一回罪,就说十三公主不是故意落下功课的,还望先生莫要罚公主。”

褚凡拧着眉道:“不敢。”

天枢回头觑了褚凡一眼,见他也听得专注,不觉发问:“我才过来时,有见过齐家的两位,只是不想我二表哥也来了?”

常有福更是笑容可掬,道:“太后见了大公子好,又听说二公子更好,就一定要让人去请了来瞧瞧。这一瞧,太后又说‘果真是好的’,就着我来请十三公主了。”

天枢心领神会,因想文氏八面玲珑,要讨好太后自是得心应手。太后耳根子软,至多不过爱听两句好话,她哄得太后高兴了,又让儿子进来长脸,现在再叫天枢她们过去陪着,便是更遂太后子孙满席、宾客满堂的心愿。

天枢站起身,等绿茵过来重新束紧了长腰带,又将斗篷密密实实地替她遮严了,她就辞了褚凡,随着来请的一等人往宝舆前走。殿外依旧是漫天飞雪,天黑得像是未明时分,阴沉得倒似立时要劈下惊雷来。驾舆的人又将车行得极赶,天枢一路听着呼啸的北风,背心里又生起一身虚汗。

待到了上恭殿内,天枢不急着先见太后,却往后院妙椋殿中来。妙椋的内殿因给隔了一明一暗的两间,外间置了书架槅子,暖阁内又置了一顶大绣帐。天枢进去时,妙椋正独自坐在床前摆弄花瓶里的几枝初萌水仙,桑琼见天枢来了,便到门外击一击掌,去传了人来倒茶。

天枢因问妙椋:“吃得可好?睡得可好?夜里梦了几回?”妙椋也回得淡淡,极是没精打采,天枢就又说:“想的事儿多了,就成了你这样子。”

妙椋雪白着一张脸,强笑道:“倒也没多想什么,我便是要想,也已明白这事再不容我做主,那又何苦再想来?只是这几日成天闷在屋里,也见不着人,且连日又雨又雪的。我每日醒来时,见又是‘昨夜三更雨,今朝一阵寒’,况复‘空床起怨,纱窗独掩,罗帐长垂’,哆嗦还来不及,只想着要多裹几层衣裳,旁的也没力气再去想了。”

天枢却是面色骤变,一把揽住了她,惊惶道:“庾郎多愁赋,你以后不要读他的东西了,若是都如你这般无事竟作穷途哭声,那还了得?”

妙椋给她抱得紧,脸上又给勒出些血色,喘着气笑道:“反正我都要走了,也懒怠再去皇祖母跟前虚应酬。况且这几日身上不好,我也不敢乱动,就学你,成日就坐在屋里看书。”

天枢急道:“我没有成日看这些。”

妙椋抬一抬手,叫桑琼去将熏笼上搁着的一盒子里的东西拿来,那桑琼正在一旁分着药酒跟药丸子,见她叫得急,便去将整一妆奁的东西都取了来。妙椋笑了笑,翻了翻那奁中首饰,取了几件出来要递给她,天枢呆得一呆,吓道:“你这又是作什么?”

妙椋迷迷糊糊地,只硬要将手上的一对累丝金凤塞给天枢,见天枢坚持不受,她又喘着气滚下泪来,泣道:“素日我也没送过你什么东西,这会子都要走了,你还不肯收下,我就是走了也不甘心。往日我有着那分争荣夸耀之心,一心要同三姐姐比个高低,现在才知道,我及不上她半点半毫。她能二话不说,甩了万般俗物就走,我却给这些劳什子东西拘着,便再是华贵,我眼下也只有瞧着赌气的份。这几样不比新赏下的,那些都已计在单子上,这些我还能自个儿处置,就都给你吧。”

天枢听了这话,方咬了咬牙要绿茵收下,因又劝道:“你是嫁去大姨府上,那是自己家里。况且父皇另赏了公主府给你,你也不用怕见大姨脸色。”

妙椋冷笑道:“你见我先前几时有说过一个怕字?可是你知道,她真不是好相与的人。”天枢知她口中的“她”指的是文氏,只得又咬了牙点一点头,再听妙椋道:“齐姜姐姐是怎么不见了的,你我还能装作不知?那虽不是她的亲闺女,可到底是她们家自己人,当初不过是说了句‘你不过是个继室,也竟好意思来作我的主?’就不知让她打发去了哪里,如今是再也见不着了。”那齐姜是齐家嫡长女,又是原先嫡妻所出,与妙椋要嫁的齐颀是一母同胞。

桑琼倒了一盆温水来伺候妙椋洗手,天枢顺手又向茶槅子上取了茶碗,又从暖壶里倒了半钟茶来递给妙椋,妙椋接过吃了,再骂道:“我若是一辈子守在公主府里不出来,那她怕是能放过我;我若敢去她府上插手,还不知她要怎样待我?我夜夜怕得直发汗,这几夜早已是一夜也睡不着了。”

天枢拍着她后背,宽慰道:“那你不理会她就好。怕什么?等你们都去尽了,轮着我走时,我天天都往你府上去坐,她也管不着咱们。咱们也像在宫里时一样玩闹,必不教你生闷的。”

妙椋嗐了一声,笑道:“我还没走,你都知道你也要走了?也不怕臊。”见天枢神色自若,不慌不忙,也知道她向来不同常人,便是取笑她,她也不会着恼。天枢拿手拨着她妆奁里的东西看,又翻出一柄珐琅鞘刀来,妙椋见了,忙伸手抓住,想了想,又将那刀塞到衣内收着。天枢见她草木皆兵至此,不禁又要叹息数声。

待天枢出来时,院外风雪稍霁,西北角上的游廊下似有数枝腊梅开了,白玉栏杆外又像是倚着一人,给攲斜的花枝挡去半个身子。天枢眼瞅着那人像是清虚,忙赶上几步前去细看,等他一回头,见果真是了,便哼了一声道:“你来了?”

清虚正坐在廊柱前的假山石上肆无忌惮地打量众宫女,见多是簪金插银、涂脂抹粉,好不俗气,个中虽有一两个容貌上等的,也给这风气带着浓妆艳饰,在他眼里自是落了下等。他又见她们含羞带笑,见了他又扎堆窃语,正想拉一个过来问天枢来是没来,一时也竟寻不着人,眼神一晃间,忽有个美人素着张脸冲上来就瞪他,清虚这才笑了起来:“我才想你呢,你就出来了。还问我呢,我先要问你,好好的前头不去,你怎么逛这里来的?”

天枢一时语窒,只得道:“我远远地瞧见有梅花开了,就过来看看。”四顾一望,见满庭满园银装素裹,唯有松柏长青,不见任何朱粉艳色,一时只得哑口无言。

清虚回望身后松竹,又见粉墙边上也只植了几株桂子,早落得一花不剩,哪里来的腊梅?心下不觉暗笑,道:“几日不见,你不但爱胡闹了些,连眼神也越发不好,倒跟我母亲相似了几分。”

天枢听他提及文氏,更是哼了一声,又听他说自己胡闹,忙辩驳道:“哪有胡闹?我遣了人去求你,又将那些彩缎都交托给你,你也替我细细安排妥当了布局,又嘱咐翠姐姐如此这般行事。这事你也有共谋,我要是胡闹了,你那又算什么?”

清虚又气又笑,道:“我帮了你,你还得意了?那我哄了一回月孛君,她恨得这几日来一句话也不同我说,我去她府上,她竟吩咐人将大门关得严严实实。我也算是两头不讨好,到后来,连自家娘亲也怪我多事,可见下回还是不理你们的好。”

天枢脚下不停,一路裹紧了斗篷向正殿走,听他将诸事推得一干二净,不禁恼道:“我二哥哥同你们要银子,你们心疼着不肯给。这回我自个儿拿主意向人借了,你连顺着水推回舟都要抱怨,我还要怪呢,可见你们家人难缠!”顿了顿,她又顿住脚低声道:“她一肚子的气,不肯去你们家,说是怕步了齐姜姐姐后尘。”说着,天枢冲妙椋内院方向努一努嘴。

清虚一脸悠然,只道:“她究竟不满意我家什么了?再不济,两不往来就好,我母亲可不会无事去管公主府上的琐事。”

天枢瞪大了眼,气道:“她跟你哥哥成了亲,我自然盼着他们好。他们要是两不往来,那还能好哪里去?”因着公主下嫁向来另居别府,驸马定期过府相聚,若是夫妇不合,便是终年累月见不上一面,也是有的。

清虚仍是不以为意,也不明白天枢心焦为何,笑道:“他们好不好,总得他俩过了日子才晓得,你这会子先操心在前头,又有何用?他们要好,你自是放下心来不提;要不好,你还能去他们府上作调停去?”

天枢被他说得又是无言,神色间更兼三分愁容,一面摇着头,一面往太后殿中来。二人进了殿内一看,不止太后素爱的太子、妙环,连妙玫、妙琅也在座,妙樱也坐在太后榻前,太后正拿一支绛纹石镶嵌的盆景簪给她看。太后见天枢跟清虚并肩进来,喜不自禁,连道:“屋子里热,快将外头衣裳都解了,再往我这来坐,我命人给你们烫了热酒。不过阿枢今儿不能吃酒,我还叫人炖了热汤,你快过来尝一碗。”

天枢心内明白,忙赔笑着上去谢了赏赐;清虚也上前解下颈上的珊瑚红双丝绦,有宫女端上热酒来,他只略吃一口,就知道这酒是当日翠君所留,正适合大雪之日驱寒,待要随口夸上两句,却听侧坐在榻前小杌子上的文氏先道……

要说她道来是何?下回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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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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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乐淘是一个爱冒险的小男孩,在布瓜博士的帮助下,他与好朋友小猴一起进入了一个神秘的洞穴,开始了他们的秘境探幽之旅,并经历了一系列离奇精彩的故事。乐乐淘随身携带的背包可以从中取出任何想要的东西,解决在旅途中遇到的问题;而飞毯的神奇之处在于它可以根据需要变化,可以变成雪橇、潜艇、轮船等等。在这个故事中,所有的动物都是拟人化的,它们像人类一样生动、可爱。在这个幽深的洞穴中,他们看到了丰富多样的生物群和令人惊叹的洞穴景观,并通过远程链接布瓜博士,通过他们在旅行中的所见所闻,解答他们所有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