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15300000019

第19章

昭阳殿望橘思亲姐◇凤凰台观灯忆闺友

天高气清,有薄云几缕,风一吹就顿时散开,消失得无影无踪。楼台巍峨,那雕花飞檐下一色的水磨砖墙边,有几名小宫女正收拾起晌午时晒的橘干,好送去膳房制酱,见天枢来了,都笑道:“方才还有嬷嬷说起呢,‘这橘子皮得留着橘红,好拿去药房里入药,如今三公主虽去了,可十三公主那还是得用的’,您倒说来就来了。”

这些都是昭阳殿中宫人,天枢素来礼敬三分,忙谢道:“多亏姐姐们惦记我。”见她这样客气,她们一个个连声叫不敢。天枢一径往侧殿中去,方转过溪亭,见游廊下的紫菊开得沉甸甸,纷纷低着头,好似在列队行礼。又有宫女取过些橘子放在托盘里,同杏仁茶一同搁着,随她一齐入殿来。

天枢暗赞这宫女心细,晓得她易咳惧寒,也不上龙井普洱之流,只用这杏仁来润肺。她又见那盘里橘子个个滴溜滚圆,皮黄叶绿,遂取过一个来抓在手里把玩,心中却如失了神一样恍惚:又到了进贡橘子的季节,过两日准又有陈皮奉来,可桔、柑两位姐姐却已不在……人面不知何处去……本是同根生,天涯各一方……

这般边走边低头想,才踏入内殿,地上铺着一层大红毡毯,迎面便是触目惊心的赤金九龙图腾,张牙舞爪,几欲扑来,唬得她忙抬起头,又见妙玫正立在大理石案边,手里握着玉玲珑镇纸,冲她微微一笑:“垂着头走还能给绊住?留点子神,仔细真摔了。”

另一侧的清虚忙说:“可有吓着了?”

天枢放稳了声息,道:“不妨事。”说着,转身先跟妙玫行了礼,又向西墙边的越王道:“原来大哥哥也在。”越王难得遇她温言,亦颔首致意。天枢见他正站在紫檀漆架旁,便也跟过去看架上的汝窑花瓶,那瓶如玉般白净,又通透如水晶,瓶里还疏疏密密地插了几枝墨麒麟,这菊花色黛紫,几近墨色。

清虚因问她道:“我母亲可为难你了?”又见天枢攥着手里橘子不放,复奇道:“你拿那个作甚么?抓着又不吃的,你拿来,我替你剥。”

天枢叹道:“我正想着三姐姐跟六姐姐她们呢,忽然又见了你们,一时间倒不知是再出会子神的好,还是应该惜取眼前人了?”

越王扬眉,浮出一丝笑意:“这可不是同我们一样?方才还在说三丫头呢!八弟送她出了京,我那两个表兄表妹来迎了她。我与她说等我两日,待我料理完京中事后一同走,她归心急,反让我随后追她去,想来这会子已在往东郡的路上了。”

妙玫闻言,也是一笑:“你若不看着她,只怕她要惹事。你那两个越家的表兄妹未见过她本事,想来出了乱子时要招架不及。”

天枢不以为然,替妙桔不平道:“三姐姐最是知礼数,你们莫要浑说!”说罢,离了越王身侧,转到妙玫跟前,轻捶了他一记肩。妙玫正摊了一桌的颜料作画,天枢见他用石绿描叶点苔,那画上的山石树木深浅分明,笔法坚劲苍秀,极具神韵,不觉惊道:“这才没几日,连八哥哥的画儿也画得这样好了?”

妙玫道:“这哪里会是我画的?这是七哥出京前的未完之作,他既来不及画完,又得等四哥从南诏归来时一同回,回来了也不会再继续画,这才随手送了我。我这会子生闷,闲来无事就拿它来糟蹋罢了。你莫要笑,也别告诉七哥去,免得他回头要笑我。”

天枢只抿了抿嘴,便不再说话,低头见那大理石上云斑浓淡,墨绿赭石相间,触手摸来又是一片冰凉,不觉又出了神。半晌,方听妙玫搁下笔,取走她手中橘子,跟小宫女道:“你把橘子都浸到水晶缸里去,这会子谁也不吃,再将那杏仁酪搁在案上。”遂与天枢道:“你可是最喜欢这甜腻腻的吃食的,齐二公子说请你来,我就赶紧让她们做这个去。”

天枢回头见清虚跟越王在研究妙玫的琴,极是专注,遂放心道:“我几时说过爱吃甜腻的了?况且这杏酪不甜,看着就柔嫩爽口,吃着又香。”她一面抗议,一面轻轻拨开酪上的桂花蕊,先挑了樱桃子跟葡萄干吃着,又压低了声:“适才我听母妃说,这阵子朝里人都联名上书弹劾冯相呢?”

妙玫讶然:“你听贤娘娘说的?好端端的她与你说这个?”再瞥一眼清虚,方道:“我明白了,是齐夫人先提的?”

天枢点头,妙玫见她目含企盼,遂悄悄跟她解释了一遍,因说道:“你也知大前年立夏时,安王叔落叶城兵败的事?”

天枢又点一点头:“我醒得。那时候我虽小,可也已经懂事了,大略听过一些。只是个中紧要关系不明,又怕是听得前后缘由颠倒。”

妙玫再道:“那会子朝中局势就有过一番动荡,一时间主战、求和两派分庭抗礼,谁也不愿让着另一派。左右争执不下,冯相才主张说,以落叶城北五百里的天水河为界,南北划分,重定边境。那本是权宜之策,以图休养生息,我朝与北蛮也因此战火稍灭,却不料这几年日子才过得好了些,却又举国骂声一片,朝里那群腐儒倒像是才抓到他把柄似的,口诛笔伐,个个跳脚。”

天枢颦眉思索了片刻,道:“这样说来,倒也不全是冯相的过错?依我看,只怕还是有人居心不良,在背后指使操控?”说着,她冷笑了一声:“首当其冲,便是越家人!”她瞧一眼越王,又瞥过清虚,再轻声道:“还有齐家的……自然,我们文家也脱不了干系。”这几个字她缓缓道来,中有停顿,关键时刻又将那“楚家”两字咽入肚中。

妙玫惊惶不定,心道:这十三妹平日里就是个文思敏捷的,如今看来,恐怕还长于政见?这四大家里人中,旁的三家都说全了,连她自个儿的舅家都没留情脸。她又同清华、见君她们一贯交好,怕也是知道些我楚家的底细?遂问:“那依十三妹看,父皇与二哥会有何作为?”

天枢将这前因后果细细想了一番,又舀碗里的糯米吃了几勺子,叹道:“还能怎么说?关键不过是在笙二公子那里罢了。”

妙玫笑道:“我笙华表哥授了忠勇侯爵,父皇又命他总领北疆三州,正是如日中天没错。只是你说关键在他那,我却是不明白了。“

天枢一面挑开酪里的枸杞,一面道:“你是与我装糊涂呢?安王叔自断了一臂后,也将养了好些年了,该复出了。可这会子连落叶城的兵权也已落在笙二公子手里,他虽有心再出山,可总是寻不着机遇不是?更何况这些年来,笙二公子屡屡破敌,威信大增,便是父皇想再将北伐的重任交托给安王叔,朝里人也得要拼死劝谏的。”

妙玫取过筷箸来,帮她夹走不愿吃的枸杞子,笑道:“下回你还来,我准得要叮嘱她们,不许再放这个。”

天枢忙谢他,又见他神色凝重,面有虑色,不禁多嘴:“八哥哥先莫要愁在前头,冯相往后到底如何还是未知,父皇那也是天威难测,我不过是私下乱说罢了。”

妙玫摇头道:“我愁的不是父皇,而是……”他抬头看了越王一眼,见他与清虚说笑不绝,一看就是关系熟稔,交情不浅,更是愁上心头。

天枢也正瞅清虚,听他正跟越王谈论西域的羊羔鹿肉,还说得了空要一起去走一趟,亦是心头不悦,却又只得按捺着不发。这厢两人说得尽兴,那厢却是一并望着他们猛看,清虚方才领悟,过来笑道:“你这几日别了两个姐姐,又走了两个闺友,可是闷了?”

天枢冷眼看他,道:“宫里是寥落了些,可要说闷,你是将我这些兄弟置于何处了?”

清虚忙赔笑道:“你既是不闷,怎的一脸闷闷不乐样?”

天枢皱眉不答,妙玫接着说:“你别看她小,这些日子以来,她跟我一般的事多呢!那头二哥哥病着,我得陪父皇操理前朝事,她却日日守在东宫里,又是端汤又是送水,忙得跟个小丫头!”他笑着回过头,向天枢道:“适才我打外朝过来时,听皇后说要赏你,想来是要多分你们殿里冬衣的料子了。”

天枢不稀罕那些,只说:“这挨个儿轮过来,也得先谢翠小姐,没她,二哥哥能好得那样快?自然,也得谢大哥哥,没他,翠小姐能进宫来?”

越王咳嗽一声,道:“翠小姐倒还罢了,我可不愿再去领赏。上回入京时,皇后娘娘赏了我一堆的秦汉古玩,我全搁在清华小姐处;又有几大匣子的宋元山水画,我也都让七弟帮我收着。这些东西看着虽好,可真要一车一箱地搬回去,那还不连累我一连走上几个月?”一席话说得其余人皆笑了,他却仍是愁眉不展。

清虚赞同:“那些东西收在屋里看着好,可路上要防雨防盗的,几大车东西又极易招人眼。麻烦先不说,若真惹了贼来,丢了御物,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天枢只道:“该赏你的,就是你的,你还能辞了不成?”说罢,又蹙着眉向妙玫道:“刚说了三姐姐、六姐姐她们,你知道见君、新华小姐她们近况么?”

妙玫回:“按理说她俩先走,也已走了近一个月,新华却连个音讯都不传,我也不知见君她这会子怎样了。与她们同去的人虽每至一驿站皆有回报,却也只是上禀行程,说些‘到哪了,路上遇着什么官了,沿途民情如何了’,她二人究竟怎样,谁也不说。”

越王嗤笑一声:“想来是给月孛君皆封了口。”他这嗓子极轻,又说得隐晦,只清虚回望了他一眼,妙玫却是未听清,也未听明白了,天枢自是冷着脸,也不作理会的。

才说着,皇帝处有人来宣召妙玫,说驻跸关防需得再议。妙玫无奈一笑:“看了一整日的赈灾折子,才歇下没几刻,他们却还要烦我。”

天枢知他口中的“他们”是那帮老臣,奏事往往言语繁琐,又人人以忠君爱国之士自居,议起朝政来自个儿废寝忘食不说,也半点子都不放人懈怠,因劝道:“往日在太子哥哥宫中有见过,那折子多得跟雪花片一般,如今也真苦了你了。”再唤宫女去取来朝冠朝服,亲自替他换上,道:“南边这会子又要赈灾,又还打着仗,父皇已是应接不暇,你多担待些。”

这话说得妙玫连叹:“你可还能再贤惠一点?都赶上那几位娘娘的口气了,老气横秋的!”又向清虚笑道:“赶紧娶回去,决计不亏的。”一边说笑,一边急着去了。

天枢啐了他一口,因向清虚道:“我得回了,你可要同我一块走?”清虚自是应从,陪她一同出了昭阳殿,只留越王在殿中独座饮茶。交了秋分后,日头落得早,此时的天色一片蒙蒙灰,对面有一溜人提着宫灯过来,清虚问她可也要盏灯照着,天枢摇头道:“不用,你随我散散心,提着那个没的引人注意。”

于是一路闲步,宫门尚未下钥,他俩不知不觉就走到凤凰台边,再往前就是皇城城楼了。这时有巡夜侍卫过来盘查,见是天枢,也不再放行,只请他俩在凤凰台上坐了,又遣人去含凉殿中通报,让殿中派人来接。

天枢立在阙楼上远眺城外万家灯火,那连绵的光亮星星点点,又依稀能辨出炊烟几缕,可兴许只是暮霭下的雾气,到处迷蒙蒙的,天地连成了一线。清虚见她愁容不改,忙劝道:“可是在愁怀珠仙子她们?月孛君已遣了青鸟随行,那青鸟传书比寻常鸽子雁儿不知快上多少倍,想来再过几日,就能有回讯来了。”

天枢发愣不答,清虚再问:“你可知中秋那夜落叶斋中的一场无名大火?”

天枢想过一想,方答:“那夜兄弟姐妹都在上恭殿里吃酒,我退席又早,没听到什么传报。走了水,可伤了人不曾?”

清虚因说:“八殿下应是晓得的,只是其中首尾如何,我还猜不出。问月孛君,她又不愿答,只说静妃娘娘无大碍,不过是烧了片凤尾竹林子,又烫了一湖的鱼,正好炖来下酒吃。”他故意说得诙谐,天枢却是仍是愁眉深锁,城墙上的夜风逐渐大了些,刮得城头旗帜猎猎声响。

夜色清寒,楼外长逾数丈的大红绢纱宫灯一阵摇曳,身后一声响,却是侍卫来报:“齐夫人在城下等二公子,另有个含凉殿中的宫女。”

天枢跟他下楼去,那攸伶正提着一盏八角琉璃灯,又扶着文氏,后面再跟了文氏的两个婢女,一人臂上搭着件青狐裘大氅,一人捧了一只乌木镂金错银匣。攸伶见了天枢,喜得跟寻着宝贝似的,连声道:“奴婢先将含凉殿翻了个遍,后来又去昭阳殿问了,她们说您已回了,奴婢只得再回来找。幸好有侍卫大爷来传说,在这里得了您行踪,奴婢才过来的。”

天枢感其辛劳,忙道:“我未曾记得与你说一声,是我的不是。”又道:“再去提一盏灯来,将你手里那盏给齐夫人。”

文氏因笑道:“我眼神不好,光明透亮时看不清,黑灯瞎火的也看不分明,有灯无灯一个样。你苑里的灯还是你留着吧,给阿祈一盏纱灯就好,他自己照着亮,领我回去。”说着,已有人呈了灯上来,清虚接过手,道:“宫里头不好说话,公主请多保重。”

天枢只得点头,目送他母子二人相伴远去,天终于黑得透彻,群星也零零落落地显现出来,撒在夜幕上,围着一弯朦胧的上弦月,说不出的凄清。她怔怔地立了片刻,直到攸伶催了,才慢慢往含凉殿中来。

入殿内,先行定昏礼,贤妃正传膳,遂叫她也一并坐下来用了。桌上摆着酸笋清炒虾仁、莲子碧叶羹汤、如意芙蓉汤,皆是清爽可口珍馐。一来她二人皆口淡,二来贤妃病着,天枢这几日也时有咳嗽,遂一并免去惯常例用的烹烤蒸煎类油腻物。俩人就着清淡粳米粥略略吃了些,贤妃又说要上合欢酒,老嬷嬷忙上前来劝止,她见天枢也从旁劝着,只得作罢。

饭时不说话,饭终了文贤妃才问:“今儿个你大姨那意思,你怎样想?”

天枢回道:“女儿不知母妃在说什么。”

贤妃方笑道:“也不知你是害臊呢,还是不上心?她问你可愿去她们家当儿媳,问了我好一会子你的零碎事情。我念着你跟你二表哥向来要好,便觉着也挺不错,只是那小子素来狂妄,终归不及褚御史前途无量,这才犹豫不定,不敢随口应了她。”

天枢默不作声,贤妃见她低着头,大约是脸上红了,便又道:“不过官运这事一时也真不好说。齐家虽不领实职,可到底是有爵位的,比着寒门青衣有脸面。褚御史虽是冯相门里人,可如今冯相自顾尚不暇,能帮衬他到几时?”

她一句接一句地说,天枢却一遍又一遍拧夹衣边的珍珠玩,也不理会她,待她好不容易说停了,天枢才道:“母妃说的是,我理会的。”

贤妃顿时笑弯了眉眼:“晓得你贴心,那你说说,你自个儿觉着哪个好?”

天枢茫然不能答,暗思:若是随了真君,破绽小,麻烦少,我也省心省力;若是选了四弟,虽要尴尬些,可总比成日间担忧他跟朱姬旧情复燃的好,也不会如现今这般鞭长难及。这般思前虑后,顾得上这个,便顾不上那个,这头好了,那头就要不好,细细想来直觉世上无两全之事,心下情急,面上也泛出些微微窘涩的嫣红来。

那文贤妃见她这样为难,心头暗笑,也不苦苦相逼,只说来日方长,得从长计议。那天枢听了这话,又是如何考量,是依与不依?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同类推荐
  • 红颜恋

    红颜恋

    当她被事实打入地府的时候,她却只觉得自己连心痛都没有了,所有一切的一切终究不过是欺骗。他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九皇子,他以为自己不会动心却终究丢失了心,又是一个骗局,为了皇位他甘愿娶别人,罢了,罢了,她已太累,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大家觉得是好是坏多少留个言吧,也让某人知道自己的文笔是不是很烂55555555拜托啦
  • 弃女之田园风华

    弃女之田园风华

    ——————两年后,被赶出家门,城主说当官要交钱穷!潇潇洒洒离开镇国将军府,城主‘夫人’已被拿下。圣旨赐婚,主仆三人共创田园风华,好吧,五色果,城主说关门断粮谁狠!洞房之夜,奴仆长工,跟他过的是鸽子。】可是,良田水塘,这眼前又是什么情况,坐享一方地主。世袭爵位,舅舅们放火烧了自己的院子,不行,带着丫鬟婆子开始自己的守财发家创富带着大家奔小康的田园生涯。每天睡觉,再不济的长工都穿上丝绸了,抱着的是黄鼠狼。不行,城主说太少就太俗了!啥?这是贱民村?开玩笑吧?瞧一个个妇女穿金戴银的,瞧一个个男人的绫罗绸缎,某只妖孽正在床上风情万种的看着她,这简直就是京都第一富城。无上地位,一对一。外祖母过世之际,好一个狼子野心。某男仰天长叹,五色鱼,他要重振夫纲!,城主最喜欢金灿灿的!每天吃饭,她父母被杀,被舅舅迫害的弃女被尊为素衣城主,上桌的是大花狗。黄金万两。但是,五色土,啥?你们要见我们城主?那做啥来了?认亲那天,这一年又一度的城主‘夫人’考核开始了。吹拉弹奏,跟他去的是母鸡。求亲!这个震撼的消息让贱民村的村民又开始兴奋,既然如此?她又怎么会让他们失望呢?烧了主院给外祖母陪葬。“来人那,不行,救命那~我不活了,【种田,城主非礼了!”某男笑的妖娆,成了依靠外祖母的弃女一朝穿越,不行,被叔叔赶出家门,城主说爬的太高要跌!
  • 宠女

    宠女

    将门多出女汉子。老将军发现,提亲时意气风发、英俊潇洒的侯爷们,娶了自己女儿后,一个个都变成了妻管严……某老将军开始定制新的族规:“给老夫宠,宠到天上去,宠到月亮上去,宠到太阳上去,老夫就不信宠不出一个甜甜的、软软的妹子!”某帅爹:“世子太跋扈?皇子太傲娇?你要教他们如何成为软男?去吧,用心教,爹宠你!”某美娘:“娘就是要将我的小娇女宠到没边儿,怕宠太高摔下来?没事,娘叫你那四个哥哥一人站一方位,随时准备接着你!”某穿越女表示做梦都笑不醒,不争不斗,生活甜蜜蜜儿……可为何总有白莲花出淤泥而摔成狗啃屎?
  • 御妖成奴:第一神兽魔妃

    御妖成奴:第一神兽魔妃

    她是二十一世纪顶级的金牌杀手,却因妹妹的妒忌陷害穿越到古境之边的神武大陆。某天她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阴谋,原来她是天帝的私生女,冲破重重困难收服五大神兽,仰仗着魔尊对她的宠爱,为所欲为。旁人的嫉妒,她不理会。旁人的陷害,她当玩游戏,见招拆招。月黑风高的夜,他把轻抬起她的下巴,魅惑的说:“爱妃,现在暖床送儿子哦!”“儿子么?我不稀罕,我稀罕女儿,所以,我还是去找别人滚床单好了。”某女挥挥手,想要逃离,却被他一把拉入怀里,狠狠的吻。看来他平时真的太宠她了,才会让她如此张狂,烛火熄灭,长夜漫漫,让他来教教这女人该如何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
  • 腹黑弃妃:皇上请用膳

    腹黑弃妃:皇上请用膳

    穿越,她本想开开心心度日。他却并不让她好过,鞭子,板子,夹手指,接踵而至。凤鸾宫外,他冷血下手,打掉她腹中孩子。萧瑟冷宫,他冷眼旁观,看她人绑她在树,皮开肉绽。为了他和别人的孩子,她大义相救,他却赐她腰斩。终于她以为一切尘埃落定,他却不放过一点利用她的机会,让她和亲。却又在和亲之后,举兵破她国家,杀她丈夫。被俘入京,她再度成为他的女人,当初的傻白甜还会由人摆布吗?复仇,真相,她一点点撕毁所有人的面目,踏着鲜血上位。他却在最高处大笑,“从前现在,都是为了你。”
热门推荐
  • 龙脉九重境

    龙脉九重境

    龙脉少年,偶得特殊修炼功法,从此走上巅峰之路。仙丹自练,神器自造,符箓克妖,阵法封魔,御万兽军团,一步一步称霸九界,成为傲视群雄的尊者。什么权力、什么美人,只要他想要,就没有他得不到的!哼,哥就是这么拽!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医女春秋

    医女春秋

    她——连翘,名字也是一味药名。职业:高级营养师背景:自幼丧父丧母,爷爷乃中医界泰斗。性格:独立、果决、坚强、淡漠因为死神的一个疏忽,她——穿了。只想安安稳稳继续生活,却卷入残忍血腥的历史洪荒;只想平平淡淡过完此生,奈何惊世容颜引得杀伐纷起;只想无声无息不留痕迹,岂料骇世医术更惹杀机无数…他——格萨国的储君,冷酷无情的血太子,强奸过她,伤害过她,却无可救药地爱上她:“我为王,你为妃,我为帝,你为后!”他——梁国的逍遥王爷,亦正亦邪,谈笑风生间视人名如草芥,利用她,出卖她,却终于后悔:“早知今日,我绝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人!”他——番国的王子,种了她一箭,一箭穿心,也穿情:“你只能属于我。”他——梁国的国君,阴险狡诈,心如蛇蝎,亦不知不觉为她所惑:“上天入地,你别想离开朕!”这是个怎样的世界黄沙、戈壁…刀光、剑影…飞雪…亦飞血…她是医?是神?是妃?是后?乱了,一切都乱了,乱了一切…这个地址是好姐妹切小颖为我做的mv,呵呵,大家有空可以去看看哈!(小颖,好爱你哈!来跟我大么么一下!恩哪!!)o(∩_∩)o.大家见好就收哦!小狐狸给十八建了个群,群号:57869715敲门砖:十八禾雨或者作品中的任何一个人名撒花撒花~~~~谢谢小狐狸给十八建的这个群,粉高兴滴说!偶很懒的,所以以后要辛苦小狐狸帮偶管理群了!(鞠躬萨~~)
  • 狂魔邪凰:神妃逆天下

    狂魔邪凰:神妃逆天下

    【正文完结,请放心阅读】她是强悍的佣兵团团长,一朝异界重生,指挥四大上古神兽直捣五界。神魔大战,风云变幻,她凌空而立,腻在他的怀中,看着他翻手间倾覆整个天下,媚笑盎然,“我是神,你是魔,神魔相爱会有天谴。”他睥睨天下,俯瞰五界苍生,勾唇一笑,“神挡杀神,魔挡诛魔。”谈笑间,他为她豪弃江山,袖手天下,宁负天下人也要独宠他的第一神妃。十指相扣,傲视天下,五界千年岿然,却不堪她他联袂一击。
  • 黄金诱惑:揭开黄金的神秘面纱

    黄金诱惑:揭开黄金的神秘面纱

    《黄金诱惑:揭开黄金神秘面纱》掀开黄金神秘盖头告诉我们黄金是怎样炼成的,走进黄金神秘王国黄金都能用来做什么。主要内容有认识黄金、金的特性、金的成因、金的类别、金的度量与换算、金的需求和用途等。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冷情王爷俏王妃

    冷情王爷俏王妃

    一次荒唐的博物馆之行让她离奇穿越,陌生的国都,陌生的一切,关牢房,被下毒,被利用,被迫做着一切她难以想象的事情。因为无意进入了冰潭,她几乎命丧黄泉,天底下唯有他能救她,救她却要牺牲她的清白,迷糊中的她为了保命只能无奈的接受他的救治,只是这一切却变了。他慢慢的开始囚禁她,逼迫她必须诞下孩儿,可是孩儿诞下之后她却不想离开,她的逃离,他的失踪,N年后的平静生活突然发生火灾,孩儿中毒,一切的一切莫名的又让她们相遇,相知,相守!
  • 唇齿留香

    唇齿留香

    以近年来我国的餐饮行业和房地产行业的发展为背景,讲述了奋斗上进的青年男女姜有原和英建瓴的曲折创业故事和爱情故事。故事围绕着他们的同学关系,亲友关系等,跨越了三代人的纠葛和生活,以及对幸福的定义和追求。
  • 达尔文传(中小学生必读丛书)

    达尔文传(中小学生必读丛书)

    查尔斯·罗伯特·达尔文,CHARLES ROBERT DARWIN英国生物学家,进化论的奠基人。曾乘“贝格尔”号舰进行了历时5年的环球航行,对动植物和地质结构等进行了大量的观察和采集。出版《物种起源》这一划时代的著作,提出了生物进化论学说,从而摧毁了各种唯心的神造论和物种不变论,除了生物学外,他的理论对人类学、心理学及哲学的发展都有不容忽视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