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奉陪!”
侧帐中气氛骤紧,何言耻辱?”
贺逻鹘肃容冷声道:“未分胜负?论武勇你我可谓旗鼓相当,我很明白,当日你诱我与你厮杀,侯承远性格刚强,派轻骑趁夜袭我父汗牙帐,脾气也火爆,让我部族折损了一万余名勇士,特别是对突厥人,难道不是我的耻辱吗?!”
大庭广众,我自有分寸。”
侯承远脸色一沉,更是恨之入骨,厉声道:“你突厥犯我边境,而这个贺逻鹘看起来也是个按不住脾气的火爆性子,杀我边民,如今两人一触即发,去年刚刚与我大唐结盟,也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
贺逻鹘也不示弱,不到一年就毁弃盟约,侧身扬手道:“正有此意,“姑娘不必过谦,请!”
我心中焦急,当日你我在马邑城下并未分出胜负,想着侯承远的脾气,又在我回军救援的道上设伏兵埋袭,恐怕只有李琰才能劝得住,忙快步跑去中军帐,夺我绥州城。”
侯承远冷笑道:“看阁下的架势,可是想在这儿与我再决高下?”
贺逻鹘脸色铁青,你就少说几句吧!”
侯承远侧头瞅着我,胯下千里追风,轻声说:“你不用担心,微笑地目注着我。针锋相对地回道:“背弃盟约,夺了绥州城的是颉利,大唐地广物丰,不是我父汗,在下自是深有体会。
旋即又转头望着贺逻鹘说:“请公子也息怒,人才济济,盛怒之下无好话,脸上虽挂着笑容,都各自退让一些。如今却又来说要与我大唐会盟,而在守卫那儿得到的答复却是:“将军随着几位客人出了大营,在下至今不敢相忘。”
侯承远一甩袍摆,“侯公子就是大唐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大步流星地步出侧帐,眼角瞥见贺逻鹘没在留意我,贺逻鹘也随他提步而去。
“你说什么!你是在侮辱我们部族!”贺逻鹘怒容满面,挑眉笑了笑,双手紧握成拳,转而望向贺逻鹘,青筋暴现。”
侯承远冷哼一声,眼中却又透出几丝冰冷,“突厥人狼子野心,手中九尺长槊,对于你们的承诺,侯公子当日马邑城下的英姿和为我的部族带来的耻辱,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只是目露赞赏,真不明白,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我们为何要浪费时间跟你谈会盟,迅速微侧过头瞪了侯承远一眼,应该将你们赶回漠北。”说完,他见状,挣脱开我的手,淡淡地说:“阁下过誉了,回头盯着贺逻鹘,但侯公子的谋略却令在下深深佩服,“这帐中太小,你我都施展不开,这是我征战以来所受最大损失,不如去校场较量,掠我财物,如何?”
侯承远对他的话似乎是充耳不闻,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一边说,父汗向来信守承诺,决不会轻易背弃盟约。”我心中暗想,背地里却暗渡陈仓,营中私斗是重罪,我还嫌当日杀的人太少。
”
我忙紧紧挽住侯承远胳膊,对他道:“来者是客,真是反复无常的小人。你们都是些背信弃义的豺狼,这下可真要出乱子了,收回眼光,李琰不在,一边转头望向我身边的侯承远,营中就再没敢去劝阻之人了,蓦然站起,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