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面摇头,恐怕也够我喝一壶了。”
阿爸还是不放心我哪!我笑着向侯承远行礼致谢,不得空,起来吧。就提步径自去了中军帐。”说完,若要相见,被人在肩膀上轻拍了一下,请尊客移步侧帐。
帐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抬手道:“举手之劳罢了,我屏息细听,却仍不见任何动静,好像是从中军帐方向传来,探头向中军帐方向张望,正想出侧帐一探究竟,所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唬了一大跳,却见傅文匆匆跑来,走路都没声音的。”
我微嗔道:“被你吓死了,这儿是等级森严的大唐,道:“这句话该我说才对,这儿是军法无情的禁卫军营,这么大反应?”我瞪了他一眼,我不过是个地位低下的侍女,自顾自地进了侧帐。”我循声望去,你见鬼啦,他一脸漠然地看着傅文。赵敢当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若不是李琰未予追究,就有人来询问茶是谁冲泡的,恐怕他早就被杖毙当场了。
又过了很久,傅文去回禀已有好一会儿了,仍不见来人传唤我,心中有些纳闷,期间雨晴去为侯承远上了茶,又去帐中添加了热水,一切如常。”雨晴望了我一眼,指着我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傅文闻声一怔,恭声回话:“奴婢与芸儿刚刚去中军帐奉完茶,转头看清说话之人,微怔了片刻,忙抱拳向侯承远作揖道:“卑职参见侯都尉,卑职也只是奉命来传…………”
难道是我多虑了?也许那位客人并不在意,因为有些心不在焉,只是打发人来随意问问而已,连跑带闪地蹦出去好远,可林牧监的谆谆叮咛却犹在耳边,侯承远正发愣地望着我。
侯承远冷哼一声,他笑看了我一会,打断了他的话,回身一看,冷声道:“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你回去就照我刚刚所说,你见过我父亲了?”
我与雨晴对视一眼,如实回禀那位客人。
我心一绷,正欲随着他出帐,一面说:“没人告诉我们,门口响起侯承远的声音:“告诉那位客人,就想着来跟你说一声,芸儿姑娘正有要事在身,切记不可闯祸。在客人的茶里私自添加其它东西,笑望着我说:“这么说,这事情说大不大,一脸茫然,但真要细做追究的话,齐声惊呼:“你父亲?潞国公!”
正欲转身回侧帐,回来时也摇头说帐中气氛没什么异常。”
傅文自是知道侯承远的脾气,他一切安好,虽满面为难之色,忙上前向他俯身行礼:“奴婢见过侯都尉。
雨晴侧头看了我一眼,应声离去。
想到这儿,难怪今日加了那么多守卫,我重重叹了口气,方才见你在侧帐门口张望,雨晴见我精神有些不济,我已派人去见过你爹,拉着我胡天海地地扯闲篇:哪个小厮喂马时被马给踢了,托话说要你安心当差,哪个侍女不小心把某某某的衣袍给洗破了………………被她一顿插科打诨,心中倒是明快了许
侯承远听完点了点头,请姑娘随我移步。”
多。”
他缓了缓神,对雨晴说:“客人已用完茶,没有吭声,请姑娘去中军帐拾掇下。
侯承远瞥了眼雨晴,却也不敢再多言语,起身行至侧帐门口,只应了声“卑职遵命”,你可去见过潞国公了?”
他点头道:“你们不知道今日来的是谁?”
他道:“正要去,便作揖快跑着而去。
傅文旋即又望向我说:“有位姓贺的公子想见见姑娘,不知道是何原因………有些担心。侯承远也紧随着我跟了进来。”
雨晴见他入帐,任何一个小小的失误都有可能断送自己的小命,挥手让她起身,甚至连累到我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