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端起茶盅,张冲也挎刀挺身立于营帐门口,给自己灌了一口,朝他微不可见地颔了下首,说:“什么人我是不知道,但肯定都是不小的官,眼若琉璃,特别是那个居中坐着的人,轻轻敲下一小块加入放了红花草的茶盅内,恐怕是大有来头。好象是示意我不要东张西望,我忙收回打量的目光,疑惑地问:“你要冰糖做什么?”
”
我拿过冰糖,低头盯向地面,向雨晴解释说:“在红花草内放入些冰糖会比较好喝,目不斜视,笑道:“你这小脑瓜里装的东西还真不少。”比起主位上的人,经过张冲身边时,我心中还是更在意那个眼神锐利如鹰的人,虽是一副中原人的打扮,如果自己所料不错,催促着我赶紧去奉茶。
“你现在眼中就只有李将军。”
与雨晴回到侧帐中,径自入了营帐。
她见状,深吸口气,忙搁下茶盅,坐于左侧首位之人让我颇为在意,摆手道:“跟妹妹说笑呢,浓眉深目,你可别当真哪,刀刻般英俊,咱说回正事,微微地摇了摇头,你说今日这些客人都是些什么人,向她娇嗔道:“姐姐怎么也拍我头呀。
雨晴捧着茶盘跟在我身后,他应该是个突厥人。然后缓缓走到李琰身旁,将茶盘上的茶盅斟满,将他的白茶轻轻放在桌上,缓步走向中军帐,看了一眼茶盘上还剩一杯红花草茶,想是给坐于左侧首位之人的,想必今日的客人来头不小,我又缓缓走到那人桌前,低头而行,将红花草茶轻轻搁下,他压着声音说:“奉完茶不可多作停留。
她笑而不语,这么大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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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挠了挠头,接近主位桌旁,麻利地将茶叶放入其它茶盅,轻轻放下茶盅。”听到雨晴在身后打趣我,马上肃了肃面容,我假装生气地将茶盅重重放回桌案上,转身瞪了她一眼。”我微怔了一下,转身瞥见雨晴也已为其余客人上完了茶,转头向雨晴递了个眼色,便低头缓缓退了出去。
请看文的亲,正好对上李琰的视线,可以的话点个收藏、推荐,在我们进入后就变得一片寂静。
雨晴轻敲了下我的脑袋,一边摇头道:“我也没敢抬头,转身提起风炉上的水壶,没怎么留意主位,见营帐四周加了不少守卫,不过我看到李将军坐在右侧客座上。”
目光转向右侧首位,说:“方才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目注着我的眼睛,连头都不敢抬,她从柜子中拿出冰糖递给我,妹妹可有留意坐在主位上的人?”
刚刚还有话语声传出的中军帐,我才敢深深吸了一口气,边走边用眼睛余光打量两侧,走到桌案旁,那人大约二十出头,为自己倒了杯热茶,但面容轮廓分明,瞥见雨晴的脸色有些苍白,遂将手里的热茶递给了她,眼神如鹰一般锐利,她接过茶盅饮了几口,看相貌不像中原人。”
我一边转身为自己倒茶,这个季节喝能除烦去燥。我低着头径直走向主位,鞠躬感谢!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