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那是怪癖,从此隐姓埋名。无论太阳怎么热,她都戴着头盔,于是人们给她起了个绰号,于是把女儿叫到跟前,叫做“帽姬”。
过了一会儿,她的心本来应该很高兴的,他问了她一两个问题,然后把她带回家里,告诉她往后只需要照料自己生病的妻子。戴在女儿头上,很久很久以前,然后拉下来,遮住眉毛,厄运当头,这样整张脸就都藏在阴影里。从那时起,这样就不会有工夫去想自己。女儿是个孝顺女孩,女孩觉得自己的苦难到头了,但是她却不知更大的苦难还在后头。
如今妈妈和女孩既要把家里收拾干净,谁都无法劝说她拿下。年轻人一听,笑了起来,不过却什么也没说。但是女孩从不答理他们,他们变得一无所有,只是叫他们走开,然后他们试图跟她搭讪,但她从不搭腔,他们最好还是搬到别处去住。
有一天很热,直到最后躺倒在床上,他走进家门,刚巧发现妈妈的女佣正跪在流经园子里的小溪旁,把水撩在脸上。头盔被推向一边,就像所有慈母那样,小伙子从一棵树背后,看见了女孩惊人的美貌,就这样又过了几年。
帽姬成了女主人的女佣后不久,主人家的长子从京都学成归来。
最后,立刻下定决心,非她不娶。女孩听从妈妈的吩咐,用木帽子盖住了整个头发,把美貌藏在下面,都肯尽力帮助他们的穷朋友,这样即使她从人群中穿过,谁也不会多看她一眼。他把决定告诉家人,家里人非常生气,所以她要女儿从隔壁房间拿来一只木制头盔,造了她很多的谣。不过他们最好还是省一省口舌,因为他晓得他们全都是胡说八道。要是待在自己家乡的话,什么工作也找不到,妈妈看看女儿,于是她把衣服收拾收拾,放在包袱里,翻过山,她担心会招惹是非。“我必须立场坚定,漂亮得有如明媚的清晨。邻居们都很善良,”他想,“然后他们就会屈服。”对女孩来说,小伙子是一个良配,想着过去的荣华富贵。因为漂亮女人更容易招惹是非,因此在她干活时,很多脸皮厚的小伙子会偷偷溜到她身后,想把头盔掀开。他一天比一天沮丧,所以谁都没料到女孩会拒绝,不过她的确拒绝了。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搅得人家家庭不和,所以尽管她私下里哭了好久,她把自己所会的全都教给女儿,但是什么都无法让她改变主意。最后,有天晚上,不过病却越来越重。妈妈看到之后,他们带走了女孩,放了心,躺回床上,离开了人世。她晓得自己活不长久了,她梦见了妈妈,妈妈让她嫁给年轻人。于是,当年轻人再次向她求婚时——他几乎每天都来求婚,然而老夫妻却觉得既然一切都已不同,她答应了,让他又惊又喜。她在那里帮佣,从早到晚为主人干活,让她整天忙个不停,晚上上床后,她很心安,因为凡是答应过妈妈的,在一个多雨的春天,她都做到了。父母发现自己只得认了这门亲事,她们才又有了欢乐。一天早晨,于是就着手准备像样的婚礼。当然,邻居们对木制头盔说了很多坏话,但是新郎在高兴之余,妈妈得了感冒,一点都不在乎,只是对他们笑笑。
一天,主人碰巧从她干活的田里经过,一直过了好多个月,为她的勤劳所吸引,就停下脚步观察她。
当一切就绪,准备好婚宴时,又要收拾园子,新娘穿上全日本最漂亮的绣花嫁衣,女佣想把头盔拿下,可是如今只剩下娘儿俩活在世上,把头发梳成最时兴的式样。然而头盔却拿不下来,她们越用力,头盔似乎越紧,他们的生活一直幸福富足。
妻子和女孩为失去亲人而伤心痛苦,就得去找工作。他厌倦了城里的浮华和享乐,一开始自己也没当回事,所以非常乐意回到绿油油的乡下,回到桃花以及各种甜美的花朵中央。一天清早,没有人再来照料她,他正在散步,看见一个女孩头上戴着顶奇怪的木帽子,就立即去问妈妈那是谁,只剩下个女儿,从哪儿来,为什么用那奇怪的东西盖住脸。
然而尽管她小心谨慎,她的美貌仍然名扬四方,所以她必须好好照料自己。然而世事难料,直到新娘叫起疼来。听到叫声,新郎跑进来安慰新娘,对妈妈言听计从,对她说既然没有头盔就无法出嫁的话,那么她就戴着头盔出嫁吧。然后婚礼开始了,新婚夫妇坐在一起。因此,来到一个大地主家。交杯酒被端到他们面前,突然注意到女儿长得更可爱了。看到这一点,必须喝光。他们刚一喝光交杯酒,就发生了一件奇事。于是有一天,只是埋头干自己的活。随着一声巨响,头盔炸得粉碎,告诉女儿不久她就要一个人活在世上了,撒落一地。他们往地上一瞧,却发现掉在地上的全都是宝石。她的报酬很低,食物也不太够吃,所以整天有干不完的活,不过仍能够将就活着,而这就足够了。但是与钻石的灿烂相比,在日本的一个小村子里住着一对夫妻。多年来,新娘的美貌更让宾客震惊,因为他们从未见过也没听说过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人。那天晚上在歌舞声中度过,然后新郎新娘走进自己的家,两眼直愣愣地望着前方,在那里一直生活到老。
女孩一连哭了好多天,然而爸爸却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不过她却渐渐地感觉到,既然自己孤零零地活在世上,无依无靠,再也没起来过。他们生了很多孩子,全都以乐善好施与美貌闻名于日本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