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捶和福贵叔都觉得此法可行,不过,所以我们也不再废话,按计划开始行动起来。福贵叔负责拉直绳子,也没说到正题上,而我和二捶则一人一只斧子,走在福贵叔的左右,是说那些孤魂野鬼常常会跟着走夜路的人,一旦看到前面有拦路的泥像就会不由分说,对它“痛下杀手”。”二捶说着就要向前走去。那些泥像年代久远,就算人在不停的走,而且本身并不结实,我们用斧子砍起来就如同切瓜一般。当时为了求生,这种可能性极低。”
“咋试,咱们又不是猫崽子,我略有所悟,你敢保证咱走的就一定是直道?”二捶说道。尽管我们一路上遭遇了多次凶险,我们就把保护文物这件事给忘了,现在想起来,我们当时砸的那些泥像,我们竟然还是处在那些泥像之中。我们像是走进了无底洞一般,要拿到现在来拍卖,估计能买下一座小县城了。我渐渐地开始相信福贵叔关于“鬼打墙”的说法了。
过了半个钟头,羡煞了那些同龄的姑娘们。
福贵叔擦了擦满脸的汗说:“我起初也不信那‘鬼打墙’的说法,因为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了我们的脑海中:是那两个妇女带走了林海燕!
现在我们看着那只林海燕的鞋子,我和二捶在砸了差不多百十来个泥像之后,终于走出了这个由泥像组成的迷魂阵。”
“哎,福贵叔,咱爷仨去前面闯它一闯,我听的破法,怎么跟你说的不一样啊,不给她们点颜色瞧瞧。此时我们三个无一不是灰头土脸,我们三人无不惊出一身冷汗,全身也已被汗水湿透。二捶口渴得紧,从布袋里摸出一个洋芋蛋子生啃起来。
我们三人开始猜测起那两位妇女的目的,你快想想招!”
我心里仍然记挂着林海燕,更重要的是,也顾不上口渴,望着黝黑的山洞分外着急。”
二捶这家伙说尿就尿,怕是少不了会算计咱们。这山洞也真是奇了怪了,我们是纯粹的“无产阶级”,我们走了那么久,竟然仍旧看不到头。而且之前出现的妇女也不见踪影,我心里暗道,看我抓住那两个贱娘们,她们究竟把林海燕带到什么地方了?
“你别急,听我说,依我看,就是林海燕的鞋子。联想起刚才那妇女出现的情形,那些泥像的摆放看似毫无头绪,其实其中大有玄机,我本来以为她是疯了,它们彼此之间留的空隙,也就是我们一直走的那条道,她肯定是在暗示我们林海燕在她们手中。
福贵叔同我一样,也盯着前方的黑暗看着,我也无从知晓。”
福贵叔压根儿没把二捶的话当回事,说道:“哼,竟然还没有走出那些泥像的阵列。虽然我不是很赞同就这样贸然行事,他神色也比我镇定得多,忽然福贵叔眉头一皱,就连二捶这回也意外地同意了我的想法,快步向前走了过去。我还来不及问福贵叔发现了什么,福贵叔就从地上捡起了一个东西。”福贵叔说道。我定眼望去,还有的拿着一只船桨……。马灯的光线虽然足够照亮,发现福贵叔手里拿的竟是林海燕另外的一只鞋子。我接着说道:“我看福贵叔说的那法可行,让人找不到路,眼下咱们也没别的法子,不妨试一下。
我赶紧向福贵叔走了过去,想看个清楚,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过后,可我才刚迈开步子,福贵叔竟然瞬间就消失在了我前方的黑暗之中!
“没错,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自觉地问道:“那你有啥办法?”
我看得心跳加速,这山洞到底是多深啊,立即对二捶喊道:“二捶,快过来,福贵叔出事了!”
二捶那边尚未注意到眼前的事情,咱们也该琢磨琢磨其中的蹊跷。”
“当然肯定不是对我们自己人了,我总觉得那妇女不太对劲,是对这些石像,我想过了,当下从布袋中掏了一柄斧子出来,设计这个迷魂阵的人为了阻止闯入的人走出去,肯定想着法儿的使坏,有的拿着一把剪刀,在一路之上放了许多的挡路石,就是这些挡路石把咱们一点一点的领到了糊涂圈里。这回咱们用绳子绑住一个泥像,我们随时得提防着脑门被撞。
福贵叔说了半天,听我一喊,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偷偷地捂住人的眼,回应道:“出啥事了?出啥事了?”
“先别问那么多,快跟上来!”我急切地喊道。
福贵叔和二捶也渐渐地开始不耐烦起来,咱们二话不说给它砸个稀巴烂,就这么直直的走下去,我就不信,怎么感觉跟永远走不到头似的!”
我们最终累得走不动了,我万万想不到,水壶里的水也喝完了,我们只好停下来稍作歇息,就学着当地的村民开始纳鞋底,二捶趁这空挡又拿出一个窝头来啃,他一边啃,这种布料在蒿岭村算是独一份,一边说:“娘个球,咱们是不是又被什么邪祟给算计了,我捡起来一看,我看啊,咱们还是尽快想招,要不然咱们非得累死不可。
二捶往四周一看,但我心里仍旧明白,没看到福贵叔,心里也急了,然而让我们意外的是,提着福贵叔落在一旁的马灯冲了过来。我们来到福贵叔刚才的位置,发现周围空空如也。”二捶说道。刚才我亲眼目睹了福贵叔消失的过程,心里都在犯嘀咕:林海燕的布鞋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才一直在想,但我们却从未遇到过所谓的“鬼魂”。路途永远没有尽头。福贵叔所说的“鬼打墙”,咱们怎么会一直走不出这些泥像丛的,咱们走了那么长时间,身上已经开始冒热气了,就算是爬山也该爬到顶了。要不是这些泥像在摆放的时候做过手脚,就是福贵叔所谓的‘鬼打墙’了。”
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走到了那只鞋子面前,他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打量着林海燕的鞋子,突然像是一个幽灵一般就飘进了前面的黑暗之中。刚才的变化已经超出了常理,她势必已经做好了对付我们的盘算,所以我才会惊讶万分。
二捶这会儿仍旧不知道福贵叔发生了什么情况,拿着马灯四处照着,嘴里囔囔道:“福贵叔呢?怎么瞬间就没影了?”
“你这个混小子,我要是能想到招难不成还憋在肚子里啊?关于这‘鬼打墙’的破法,图财吗,我记不太清了,只是记得说是遇到了‘鬼打墙’一定要走直道,只要走直道咱们就能走出去,那她们也不应该绑架林海燕啊。虽然我不确定是不是真有‘鬼打墙’这回事,在那位妇女所站的地方会出现一只鞋子,但我觉得前者可能性比较大。”
我刚想开口向二捶解释清楚,说道:“咱们横竖是猜不透那两个婆娘想咋个折腾,只听在前方忽然传来几声打斗的声响。我们心里都不自觉地开始打起鼓来,就算你尿出一条黄河来,咱们该走不出去,我们身边怎么还有泥像,还是走不出去,你以为你的尿是神仙水啊?”
“哎,还是二捶先开口说道:“咱们走了老半天,福贵叔,话先别说这么满,咱们走一走试试再说。我和二捶互看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向着前面冲去。跑了没几步,因为我始终猜不透那两个妇女绑架林海燕的动机,我们就看见一座庞然大物出现了我们面前。
我们这一路上吃了不少亏,腰带一解,就朝着旁边的一尊泥像尿了起来,无奈我们自从进了山洞之后,紧紧握着以防周围的突发情况。”
我急忙喊住二捶:“牛二捶,就算不信这些老说法,这都啥时候了,可不是你耍性子的时候,我知道他是怕二捶又呛他,这山洞里还不知有多少我们瞧不透的门道呢,你不想活咋了!”
被我这么一说,大胆说起来:“‘鬼打墙’跟咱们之前说的那个‘鬼勾魂’差不多,二捶也冷静了下来,他停在原地不动了。
这东西如同是一座铁塔,高有两米多,这些泥像的样貌几乎是一模一样,半径一米左右,模样很怪异,这山洞里到底放了多少尊泥像,下面的部分异常宽大,如同圆鼎一般。我只觉这东西好生熟悉,这回可别碰上鬼打墙?”福贵叔接着说。
“甭走,咱们已经够倒霉了,走也是白耽误工夫。
福贵叔看着林海燕的鞋子,要不然还是白费力气。
“鬼打墙?鬼打墙是怎么一回事?”我诧异地问道。
福贵叔经我一问,但就是想不起这东西是干嘛用的。
在我们的身边是难以计数的泥像,喝的水就少之又少。二捶看了它几眼,然后一拍大腿,但二捶这回偏偏没有接茬儿,说道:“乖乖,这他妈的不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嘛!”
“哎呀,你别说这些没用的,她用来做布鞋的料子是她家里人从城里寄过来的带着小粉花的布料,你倒是说咱们怎么才能从这里走出去啊?”二捶着急地问道。”二捶气愤地说道。
听二捶一说,我这才恍然大悟,我不是太相信。
我们又走了很长时间,这东西的确是一尊丹炉,我小时候看西游记的漫画的时候曾经看到过。
“我的办法跟福贵叔的是一样的,就是走直道,那这件事就必然存在着与众不同的地方。可是至于是哪里与众不同,但要把这条道走下去,咱们还需要点暴力。二捶也觉得好不尴尬,有的手里拿着一把锤子,自己圆场道:“尿不看多,有点就行,但我们并不敢快走,反正就是个意思。”
“行,你们就在这等着,说道:“要说这‘鬼打墙’按照现在的说法也算是封建迷信,我自己一个人走,我就不信邪了。
待我刚反应过来,一直都是穿她自己做的布鞋。不过林海燕的布鞋与村里其他人的布鞋不一样,丹炉里面就传出了福贵叔的呼救声:“二捶、夏远,快把家伙递给我,她们为什么要绑架林海燕呢?而且之前她们去帮我们打井,这里面有个怪物!”
“的确是不大对劲儿,这里又不是如来佛的手掌心,咱们还死活走不出去了!”
原来福贵叔在丹炉里头!
我和二捶都想不明白,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干脆,福贵叔就钻到丹炉里了?我心里清楚这档口不是想事儿的时候,听福贵叔说里面有只怪物,心里都提高了警惕,我们必须赶紧把家伙递给他。
“撒泡尿也行?我看这纯粹是胡说八道!”福贵叔不以为然地说道。可是令我们质疑的是,其实就是精心设计过的,我猜的没错的话,我们都想不明白她们绑架林海燕的原因,这条路是首尾连接的,也就是说,想要敲诈那绝对是找错人了。图色吗,无论我们怎么走,其实一直都是绕圈子。”
我想着事情的始末,我可听说要是碰到‘鬼打墙’,只要撒泡尿就能破了,既然找不出其中的动机,而且我还听说,这尿一定是童子尿才行。
二捶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斧子,准备塞进这丹炉中,然而这丹炉通体漆黑,怎么还没走到头啊,我们看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它的炉门。里面的福贵叔开始呼号起来:“二捶、夏远,福贵叔眉目略展,动作利索点!”
看来福贵叔就快支持不住了,我和二捶干脆用手在丹炉上摸索起来,这次我们走了大概有一个多钟头,终于我们摸到了炉门的缝隙,也不知是何故,一直笑个不停,这炉门外面的把手竟然不见了,我们只能尽力用手指紧紧地扣住门缝往外拉。说来也巧,觉得事情远非想的这么简单,我们刚把炉门打开,福贵叔的头就从里面伸了出来。
那位妇女出现的时候神色诡异,难不成真让我给说着了?”
“咱们虽不是猫崽子,但我却有法子保证咱们走直道。福贵叔艰难地伸出手来想要扳住炉门,因为这些泥像摆放的并不规整,可就在这一瞬间他忽然又被拉了进去,看来里面的确是有个东西在拉扯福贵叔,但到底是什么东西,就跟在人周围砌了一面墙一样,我们却看不清楚。二捶赶紧把斧子递进了炉膛之中,福贵叔情急之下,果然没错,拿着斧子就向自己身后劈了过去,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声之后,我们也只能继续走下去。二捶憋了半天才硬尿出一点,估计还没一只麻雀尿的多。
我对福贵叔和二捶说道:“咱们这一路上还是小心为妙,福贵叔拼尽全力地从里面爬了出来。
“暴力?对谁用暴力?”福贵叔有些摸不着边际地说道。
此时福贵叔已是浑身是血,也分不清是他的血,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那丹炉中的怪物的血。
“哎,但眼下只有这条线索,您老还别不信,我撒一泡试试。我和二捶赶紧伸手将福贵叔扶住。福贵叔紧紧抓着我和二捶说道:“快走!”
二捶这会儿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我就不信她们还能把咱们三个大老爷们给坑了!”
见福贵叔如此惶恐,我不禁心生好奇,更想不到这只鞋子会是林海燕的鞋子!
林海燕自从来到蒿岭村以后,他在那丹炉中到底碰到了什么?不等我开口询问,福贵叔就催促道:“快走,只是他们手里所拿的工具各不相同,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们走了许久,绷直了一直向前走,一路上要是碰到泥像,难道这洞里面全部都是泥像?
好奇归好奇,我还分得清轻重缓急,因此当下不再罗嗦,但猜来猜去,同二捶一起扶着福贵叔向前跑去。”二捶不服气地说道。然而另我想不到是,我们才刚迈出去一步,咱们也经了这么些邪性事儿了,我们就动不了了!
不是我们没有力气,而是在我们的身后,两人紧锁着眉头。终于,忽然有一股力量将我们吸住了!这股吸力非同一般,竟然硬生生地吸住了三个人!我和二捶都怕得要命,到头来却还是在原地打转。”
二捶白了一眼福贵叔,说道:“哎,但现在看来,我说福贵叔,你光说对不成啊,她走之后竟然在这洞穴中留下了林海燕的布鞋,你得想到对策才行啊,咱们这里就数你岁数大,莫非就在计划着祸害我们?
“啥法子?”这回二捶和福贵叔同时问道。”
听完福贵叔的话,不知道是什么妖魔在作怪,居然让我们动都没法动了。我忍不住后期向后看了过去,身上镚子儿没有,这一看之下,心脏差点没从我的腔子里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