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起他得给依然请个保镖才行!
梵母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易诗诗也是,两人无言的坐在餐桌前,默默不语。
梵母知道儿子此时正在气头上,不宜插嘴。都是那个女人,没想到她对儿子的影响那么大。
不一会,依然端着一大锅热气腾腾的热汤走到易诗诗面前,易诗诗眼底眸光闪了闪。
“啊——”依然忽地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不稳,热汤倒了出来,依然的手脚霎时被热汤溅到,易诗诗在汤要倒下来时闪开了,依然则倒霉的被烫伤了手。
“然儿——”梵磊一个健步上前,抓着依然的手呵着气,“走,快去用冷水冲冲!”说完拉着她快速的闪进浴室,用冷水冲着她受伤的手。
“怎么这么不小心?”梵磊心疼的责备道。他没忘记他当时有多害怕,在看到热汤倒下来时,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快要停止了,心狠狠的揪成一团。
“没事,别担心!”依然忍住火辣辣地痛楚,咬牙忍住痛,用冰水冷敷着被烫伤的地方。
冷敷完后,梵磊瞪了她一眼,这个笨蛋,都红肿成这样了,还没事?当他是白痴吗?
走到房里拿出急救箱,用棉花蘸上消毒水为她消毒,依然痛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消毒完后,涂上消炎药,小心翼翼的帮她包扎好。
“以后小心点!”
依然感动的望着这个为她包扎手指的男人,答道:“嗯!我会的。”她不想说出是易诗诗特意拦了她一脚,致使她把汤洒了。
处理好后,梵磊牵着依然走进客厅,易诗诗和梵母早已用完早餐,正在客厅里坐着聊天。
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梵磊牵着依然坐下,两人安静的吃着早餐。梵磊一边吃早餐,一边在心底盘算着,现在这样的情况决不能让依然单独留在梵家,还是让她跟他去上班好了!既可以随时看到她,又可以保护她。
“然儿,等会我们一起去公司。”
依然疑惑的抬起头,在看见他眼底的那掩饰不住的关心后,明白了,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点了点头,反正她也不想呆在梵家。
“不行!磊儿,你是去上班,怎么可以把闲杂人等带去。”梵母的话依旧毒辣。
易诗诗则在心底懊悔不已,本来把柳依然弄进梵家,就是为了狠狠的折磨她,羞辱她,没想到却失算了!可恶!
“我决定事绝对不会改变!”梵磊不想再做无谓的争吵,他现在已经累了!他的心很小,很小,小到只能容下依然一人。当然还有他们的儿子。
梵母见儿子如此坚决,也只好闭口不言。她不想和儿子的关系再恶化下去,想到另一个人,梵母一阵烦躁,决定先抛开这件事。
“那就随便你!”
易诗诗闻言脸色一变,梵母怎么突然间放弃了争取呢?那她怎么办?
早餐过后,梵磊和易诗诗一同上班去了,梵母也急匆匆的离开,留下易诗诗一个人在梵家守着。
八个月后,易诗诗的肚子已经大了起来,快要临盆了。在这八个月里,梵磊请了一个保镖跟着依然,所以依然在梵家一直没有受到欺负,加上每天跟梵磊去上班,感情好的如胶如漆。
易诗诗那个气啊,只能在心底恨得牙痒痒的,表面上还是微笑优雅的面对依然。
不过她很细心的护好自己的肚皮,她现在只剩下孩子了,看着快要临盆的肚子,易诗诗美丽的脸上掠过一抹得意的笑。
“小姐,夫人叫我端甜汤来给您喝!”一个年纪不大的女佣人端着一盅甜汤走了过来。
“放下吧!”
易诗诗坐在大树下的石桌旁,悠哉的享受着贵妇般的生活。现在已经是初春时节,整个梵宅到处充满花香,美不胜收。
身旁的贴身佣人马上端到她嘴边,拿起汤勺一勺一勺的喂她,她还不满意,还要叫人去拿冰块。
等她喝完甜汤都已经下午三点了,旁边的佣人早就饿的头昏眼花了,她大小姐还在慢慢的品尝甜点。
幸好这时老管家来了,“易小姐,少爷回来了!”
“那个柳小姐也回来了吗?”
“是的,小姐,她和少爷一起回来的。”老管家恭敬的答道。尽管眼前的易小姐不受少爷喜欢,但她毕竟是少爷的未婚妻,还有可能是未来的少夫人呢。
“是吗?”可恶,那个女人整天粘着磊大哥,她怎么和他培养感情?不过现在她快生了!到时,柳依然,等着瞧!哼!易诗诗美丽小脸闪过狠毒的光芒。
“是的,小姐要过去吗?”
“当然!”易诗诗吃力的站起身,抚摸着大大的肚子,挺着腰板离开,身后还跟着几个可怜的佣人。
一踏进客厅,就看着依然跟梵磊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谈着。
“磊大哥,你回来了!诗诗好想你!”易诗诗一进门就娇嗲道。
梵磊的眼神闪了闪,看着她的肚子,眼底闪过一抹异光。依然微笑着朝她打招呼:“易小姐,快坐下来,别太累了!”看着她大大的肚子,依然心底有点难受。
“谢谢柳小姐!”优雅的回话,易诗诗走到梵磊身旁坐下。旁边的佣人急忙递上茶水。
“我先回房去,你们聊。”依然看着她,有点不自然的说道。说完起身离开。
回到房里后,依然呈大字型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易诗诗的预产期就在这个星期,熬过了漫长的八个月,这几天算是最难熬的,梵母依旧势利,梵父依旧冷漠,看来她真的不适合生活在富贵显赫之家,唉,依然轻叹了口气。
想起远在他国的小澈,依然安慰的笑了,昨晚还和小澈通电话,听着他细说着那边的生活,知道儿子在那边生活的很好。
对于磊,这八个多月来,他们同进同出,几乎成了连体婴,只差睡觉没睡在一起了。
正当依然思绪乱飞时,手机响了。
是白修云的,好久没见他了,不知他过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