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磊大哥,我们是未婚夫妻,为何你不认真看我一眼,我肚子里怀有你的孩子啊!”易诗诗有点伤心,还有更多的是愤怒。她好不容易才爬上他未婚妻的位置,没想到他竟然连点关心也吝啬于给她。
“孩子?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的?”梵磊不屑的冷哼。
易诗诗看着他,美丽的脸突然露出一抹笑容,“我相信到时就算是DNA鉴定,也改变不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这个事实。”
梵磊心猛的一突,看着易诗诗如此肯定的眼神,心开始摇摆起来,也恐慌起来,如果真的是他的孩子,他该怎么办?依然怎么办?小澈怎么办?
瞅见梵磊陷入沉思,易诗诗阴沉一笑,无论如何,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得好好照顾,望着墙上的始终,晚上九点十分了,该睡觉了,为了孩子,更多是为了梵家少夫人的位置,孩子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先休息了,磊大哥!你也早点睡。”说完,抚着肚子起身,虽然才一个多月,看不出来,但她可以感觉到。
梵磊没理她,易诗诗愤愤然的上楼休息去了。
易诗诗上楼后没多久,大门突然开了,依然走了进来,在看到客厅里的人时,一愣,柔声问道:“这么晚了,还没睡?”
“你回来了,然儿。”梵磊迅速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用力的抱住她,“你去哪里了?我好担心你,担心你抛下我。”
磨蹭着她的秀发,梵磊在她耳边喃喃说道,语气隐隐有着浓浓的害怕和担忧。
依然安抚的回抱住他,“我没有离开,只是去散了下心。”
“我让你伤心了,对不起!对不起——”梵磊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不住的道歉。
“磊——我知道你不爱她,可是看到你们站在一起是那么的等对时,我的心好痛好痛,我好想冲上前去对着所有人大声喊,你是我的!你知道吗?你知道那中感觉吗?”依然埋在他胸膛里,低吼着。
“对不起——对不起——”梵磊只能不住的道歉,她是他心爱的人儿啊,他却该死的伤了她。
“磊,很晚了,我先回房休息了。”依然突然推开他,有点疲倦的说道。
“今晚陪我!”梵磊不想放她回房,他想她快要疯了。
“不行!”想到他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夫,依然狠下心推开他,如果易诗诗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那她该如何自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开始保持点距离,不能再发生亲密关系了。
“为什么?”梵磊抿紧薄唇,目光灼灼的瞅着她。
“你已经订婚了!我们不能再发生关系了。”依然闭上双眼,艰涩的说着。
“该死的,那不是我愿意的,你明知道的!”梵磊烦躁的耙了耙头发,低吼道。
“但你已经是别的女人的未婚夫了。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好!”依然累了,心累了!为何她的爱情路会如此的坎坷?
“我会尽快解决的!”梵磊只能妥协,不能抱心爱的女人,那亲吻总可以吧?
“然儿,我要一个晚安吻!”
依然一怔,随即踮起脚尖,印上他的薄唇。准备离开时却被他扣住,有一个晚安吻变成了火辣辣的舌吻。
良久,他才放开她,“晚安!”声音低沉而沙哑,还含有浓浓的情欲。
“晚安!”依然几乎是落荒而逃。
第二天早晨
由于易诗诗想喝依然煮的汤,梵母就叫依然去厨房煮汤,顺便煮早餐,而厨房里的佣人则清闲的晾在一旁。
梵磊一下楼就看到他母亲和易诗诗那个女人相谈甚欢,就是不见依然,她呢?还没起床吗?
“磊儿,你起来了,来来,做这里。”梵母乐呵呵的招呼梵磊坐在易诗诗身侧。
梵磊看都没看她,径自找了个远离她的位置坐下,梵母脸色一变,怒瞪着儿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身为诗诗的未婚夫怎么不坐在自己的未婚妻旁边,你想让诗诗难堪吗?”
“那是她自找的。”梵磊冷冷道。
易诗诗美丽的脸上一片黯然,脸色变了变,拿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没关系的,伯母!”易诗诗勉强一笑。
“诗诗,你怎么还叫我伯母,改喊妈了。”梵母见未来儿媳妇如此识大体,心中一阵高兴。
“妈!”易诗诗顺从的叫了声,声音娇羞无比。
梵磊倏地抬起头,冷冽的看了眼她,“别忘了我说过的话。”
一句话让易诗诗的脸蓦地发白,却不能不从。可恶!等她坐上梵家少夫人的位置,她一定要那个女人生不如死。都是她,都是她的错!如果没有她——这个念头忽地在她脑子闪过。
“上早餐了!”依然柔美的声音突然响起。梵磊猛的一回头,就看到依然正端着早餐上桌。
“然儿,你怎么会在厨房里?”看着她端上来的早餐,梵磊忍者怒气问道。锐利的双眸狠狠的瞪了她母亲和易诗诗一眼。
“伯母她们说想吃我做的早餐,所以我就在厨房里帮忙了!”依然柔柔一笑,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下厨而已。
“这事由佣人做就行了,然儿,坐下来,别累坏了。”
闻言,易诗诗双目发出妒忌的光芒射向她,要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早已经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依然依旧好脾气道:“磊,我还有一样汤没炖好,等下再吃。”
“炖汤?”又是炖汤,梵磊垂下眼睑,隐藏眼中的风暴,易诗诗这女人真是太过分了,竟然支使他心爱的女人为她炖汤。
“嗯,我先去厨房看看去。”说完翩然离开。
“易诗诗,如果再让我知道你支使依然做事的话,你就给我滚出梵家。”无情的话语从他的薄唇吐出,冰冷的语调让易诗诗打了个寒颤。
“还有母亲,再有这样的事发生的话,别怪我不客气。”狠话说在前头,他不想他去上班的时候,依然受到她们的欺负,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他还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