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900000141

章 一百四十一五马分尸

乾清宫静谧的异常。

唯有皇上的呼吸是粗喘着的。

白瑾泽总觉得这次回来后皇上的精神比以前好了许多,但是这种‘好’又说不清道不明的。

太监总管小心翼翼的侍候着,连呼吸都不敢,皇上抚着眉眼,懒懒的挑眉看向皇后:“皇后,你觉得如何?”

“臣妾……臣妾……”皇后言语谨慎,不知如何应答:“臣妾怕无法担此任。”

“有何怕的,你办事我放心。”皇上似乎没想多说些什么,朝她摆摆手:“就这么定了。”

皇后怎能推脱和拒绝,只好拂身应着。

老皇上品了口茶让白瑾泽和琉璃退下回去好生歇息,似乎没有精力再与他们多聊。

白瑾泽二人退下。

但是白瑾泽依旧能够听到皇上询问皇后的尾话:“太傅今日可进宫了?”

“回皇上,太傅大人还不到进宫的日子呢。”这是皇后的声音。

不得不说,皇后和皇上的话让白瑾泽心生疑惑。

一块儿疙瘩揪在那里。

“瑾泽。”二人出了乾清宫后,琉璃看着他怅然若失的样子轻声唤他。

白瑾泽回过神儿来:“我送你回去。”

“嗯。”琉璃应着。

两个人并肩在御花园中散步。

宫中始终比宫外寒凉。

琉璃的指尖冻的发紫,两个人大氅的碰撞在一起,琉璃侧眸凝着他,他神色淡淡,如这漫天的雪一样,琉璃的玉指尝试着触碰白瑾泽的长指。

才一碰上,白瑾泽忽地将手挪开。

这一举动让琉璃有些讶然:“瑾泽。”

白瑾泽转身,面对着她,声音沉凝清淡:“在宫中,你还是叫我白学士,我叫你四格格,不要乱了名讳。”

“……”琉璃不解:“为何?难道你不想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微张的小嘴儿似梅花那般红润,那双清眸蕴着满满的期许凝着他,白瑾泽淡淡的扫过她的眸子,忽视她眼底的期许,声音有些薄凉,轻轻蹙眉,佯装一副全然不懂的样子:“什么关系?”

琉璃眼底的期许如被浇灭的火苗,唰的浇透了,还冒着袅袅的青烟,踉跄了下:“你说什么?我们没关系吗?在你的心中我们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白瑾泽偏头看着她。

“难道在……”琉璃才想说话,白瑾泽冷冷的打断了她:“四格格你回去吧。”

他佯装出一副没耐心的模样。

琉璃的心凉了半截,轻抖着睫毛,生硬的从唇齿挤出来一个‘好’字,有些狼狈的跑开了。

望着她萧条的背影,白瑾泽忍住上前追她的冲动。

在假山后。

一抹人影鬼鬼祟祟的藏匿在那里。

白瑾泽早已发觉了,所以才会忽然对琉璃这般冷淡的。

只要回了宫中,就代表再次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前面的路充满的坎坷和荆棘。

若是让人捏住把柄说琉璃被缅甸王子退婚实则是因为与他白瑾泽有着不为人知的情感,那么这件事情就麻烦了,不但会损坏琉璃女子家的名誉而且还会让白瑾泽在宫中苦心积虑的一切全都化为泡影。

现在,白瑾泽正在爬坡的时候,怎能功亏一篑呢。

只能大功告成之后再好好的补偿给琉璃了。

*

永和宫。

芳嬷嬷老皮老脸的哈着凉气如一个走狗似的来到福晋元霜的面前。

元霜坐在妆奁前抿着胭脂红,自从永礼回宫后,每日魂不守舍的天天在书房住。

“福晋。”芳嬷嬷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四格格回来了。”

“什么,真的回来了?”元霜眉毛一簇,将唇瓣儿上的口脂拿下来,丢在铜镜上:“一个没人要的践货居然也好意思回来,被缅甸王子退了婚居然好意思回来!”

芳嬷嬷点头附和着:“是呢,谁知道她怎会有那脸呢?要是奴婢啊,早就一头撞死了。”

“践人总是不要脸的。”元霜冷哼着,满脸的鄙夷:“宫中正儿八经的格格哪个像她这样不知廉耻,到底是宫外的野丫头,以为挂个格格的名头就是格格了么?”

“福晋说的太对了。”芳嬷嬷讨好的捏着她的肩膀:“她现在脏死了,估计以后要老死在宫中了,谁会要她?一个被退婚的格格说出去都会让人笑掉大牙。”

元霜冷哼:“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就怕大阿哥不开窍,那心全都扑在小践人身上了。”

芳嬷嬷一副老脸笑盈盈的:“福晋可不要这么想,这男人啊都喜欢新鲜的,干净的,这大阿哥是最要面子的人了,就算他再喜欢四格格,他也会顾忌到四格格是被退婚的,到头来,这大阿哥再一细寻思,还是福晋又漂亮,又大方,而且还干净,到时候啊,心就不由自主的朝福晋靠拢了。”

这话说的元霜神清气爽:“但愿吧。”

“马上要过新年了,福晋定会心想事成。”芳嬷嬷的嘴巴甜的哟:“到时候啊,福晋再努努力,生一个伶俐的孩子,这大阿哥的心就被福晋抓的牢牢的了。”

元霜笑:“我也想和他生个孩子,不知他愿不愿意呢。”

“福晋貌美,大阿哥定会愿意的。”

元霜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冷笑。

琉璃伤怀,在琉璃殿静静的发呆,静静的坐着,宫女们给她端茶倒水也不吃不喝。

她读不懂白瑾泽的心,看不懂白瑾泽的情。

他阴晴不定,忽冷忽热的让她真的受不了。

难道,他也嫌弃自己是被退婚的吗?

那么,在宫外的那些温存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只是为了与自己有肌肤之亲吗?

想到这里,琉璃的心痛的无以复加。

藏书阁多了些许的书籍,是枫叶老先生闲来无事整理出来的。

“师父,徒儿回来了。”白瑾泽跪下,枫叶老先生苍老的背影在忙碌,这段日子,白瑾泽不再宫中,偌大的藏书阁都是由枫叶老先生一人来打理。

枫叶老先生转头,苍老的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回来了?快起来,跟师父还这么多规矩,方才就听那些小宫女们叽叽喳喳的说你回来了,为师就在这儿等你。”

“方才去了皇上那里。”白瑾泽起身,搀扶着枫叶老先生坐在长椅上:“师父近日怎样?”

枫叶老先生笑呵呵的:“挺好,挺好,你呢?”说着,神秘一笑:“四格格可回来了?在宫外,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有没有增进啊?”

白瑾泽局促的说:“还好。”迅速的转移了话题:“师父,皇上近日怎么了?为何徒儿总觉的皇上有些不对劲儿?但是又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呢。”

“咳咳咳。”枫叶老先生咳嗽了两声继续说:“你也发现了?其实我也发现了,听闻皇上这段日子精神抖擞,特别振作,白天不睡觉,这晚上也不睡觉,找人下棋,听歌舞,太监总管们困的直叽歪,困的叫苦连天的。”

“真是奇怪。”白瑾泽揉了揉侧额,他忽地想起来什么,道:“师父,方才徒儿离开乾清宫前听到皇上问皇后,太傅何时进宫,近日太傅经常进宫吗?”

他捋着胡子,白花花的睫毛一抖:“好像是,许是有朝政要谈吧。”

“那也太频繁了。”白瑾泽起疑。

“你还是关心皇上的,是不是?”枫叶老先生浑浊的眸子盯着他。

白瑾泽尴尬的起身,背对着枫叶老先生,眼眸望着外面:“没有,我只是关注太傅和皇后的动向,今日徒儿在搜集当年的证据。”

他说话颠三倒四的早已出卖了自己的情绪。

“你就嘴犟。”枫叶老先生戳着他的脑门:“他毕竟是你的皇阿玛。”

“师父。”白瑾泽的声音有些拔高:“徒儿只有娘亲。”

“你……还怨恨他?”枫叶老先生眼睛花了。

白瑾泽别过头,不作声:“我会为我娘亲报仇的。”

“也报复皇上?”枫叶老先生又问。

“师父不要管了。”白瑾泽没了耐性,但后又意识到自己说话语气太重了,有些惭愧的放低声音:“师父,徒儿不是有意的。”

他摆摆手,叹了口气:“为师了解你,你这孩子,心里有苦不说出来,就知道在心里藏着,为师老了,为师只希望能够在有生之年看着你成家,生个孩子,为师就满足了,你这心里啊,有太多的事儿了,累不累啊。”

白瑾泽无言以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枫叶老先生离开。

家仇,秘密,娘亲的遗嘱和交代让他这一生都谨慎的,小心的活着,处处处心积虑,不能在人前做最真实的自己。

就连感情也要遮遮掩掩的。

他觉得对不起琉璃,对不起师父。

据说,大阿哥永礼知道琉璃回来喝的烂醉如泥生生要去琉璃殿一亲芳泽。

他想念,想念的快要发疯了。

小奴才跟着大阿哥,他摇摇晃晃的跪倒在琉璃殿门口,捏紧了拳头疯狂的砸门:“开门,开门,琉璃,琉璃,我知道你在,你快开门啊。”

早已睡下的琉璃被这声音惊醒了,将烛光点燃,一个小宫女戳破了一点窗户纸,顺着小洞望去,回头说:“四格格,是大阿哥,他要进来呢,我们给不给他开门呀。”

闻言,睡眼惺忪的琉璃陡然精神了,从香塌上跳起来,差点儿磕着脑袋,赶紧阻拦小宫女,声音有些凉,带着隐隐的温怒:“不许去,嫌我身上的事儿不够多是不是,他愿意在门口发疯就让他发疯去,谁稀罕理他,去,把门再插上一道,让他使劲儿敲,他丢人,我不跟着他一起丢人。”

小宫女见四格格怒了,只好不作声,插上了门,将烛光调暗。

大阿哥喝的醉醺醺的,满口的胡话。

琉璃躺在香塌上心烦意乱,恨不得出去找元霜让她把大阿哥给拖走。

过了半个时辰。

琉璃殿门口出现了杂乱的声音,细细听来有女子的声音,琉璃竖着耳朵,想必是元霜来了。

小宫女在窗户缝那儿看,听他们说话。

“永礼,这不是永和宫,走,跟我回去。”显而易见,这是元霜的声音。

永礼起初还喃喃自语的不肯走,最后他们的声音夹杂着脚步声渐渐飘远。

小宫女呼了口气:“四格格,他们走了。”

“恩,走了便好。”琉璃吐了口气,闭着眼睛睡不着,想一想,还是宫外的日子潇洒,快活。

烛,闪闪烁烁,终是灭了。

一行人把大阿哥扶回了永和宫。

元霜给他净面,净手,他摇摇晃晃的站着,脑子里没什么意识了,看着面前的人儿就觉得是琉璃的影子,模模糊糊,飘飘渺渺的。

“琉……璃?”永礼喃喃自语。

元霜的手一怔,苦笑:“我是元霜啊。”

“不。”他托起元霜的脸:“你不是元霜。”

说着,永礼借着酒劲儿狠狠的吻着她,没有耐性的他一瞬撕碎了元霜的衣裳,强势的要了她。

屋内,旖旎一片。

永礼,不管你把我当成谁,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我是你的福晋,只要我能抓住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

早朝后。

都察院的人审理礼部尚书一案。

礼部尚书将所有的事情全部坦白。

报备给皇上的内容如下:

礼部尚书张群风听信巫师迷信之说,搅乱朝廷之清水,为讨好奉承皇后,特寻巫师听他狂言,杀害并分尸五名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女子,只为要她们的五孔玲珑心来制成保持年轻的丹药,此举甚是残忍,大臣犯法,无所宽假,特削官剥禄,查封府邸,府邸内一人人等发配边疆,礼部尚书张群风于午时在午门斩首示众,巫师骇人听闻,残害女子,特行五马分尸之刑。

这日。

是宫中最血腥的一日。

午门前,雪,陡然停了,阳光躲到乌云后,似乎不忍看到这残忍的一幕。

礼部尚书大人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灰突突的囚服,以前他的官服上刺绣着锦鸡的图案,荣耀,大气,千人敬仰。

现在,因为走错了一步路,所以临死前却刻上了终身无法抹去的‘囚’字样。

祖祖辈辈,在他这儿,所有的荣耀化为了烟云。

“时辰到!行刑!”午门前的监斩官面容严肃,扔下了捏在手中的签令牌。

刽子手喝了一大口酒,再将口中剩余的半口酒喷洒在刀上。

礼部尚书闭着眼睛。

刽子手眼神凶狠,一刀下去,鲜血四溅,人头落地。

五马分尸——用五匹马分裂人的头部和四肢,又称‘四裂’。

午门前,五匹马强壮的马儿各自在不同的方向站好。

巫师的四肢和头用粗厚的缰绳缠在马的一边。

监斩官扔下签令牌的那一瞬,五匹马分别用力的朝五个不同的方向拉扯,直到巫师整个人四分五裂。

血腥味儿不断的蔓延,让人作呕。

听闻刽子手每每将人砍首后都会去寺庙跪在佛前忏悔,但,却依旧洗不掉他们身上的血迹。

皇后万万没想到礼部尚书在临死前居然把她拉下了马。

皇后和礼太傅在坤宁宫中急的团团转:“那个老不死的居然把我给拉下了马。”

“谁让当初他求你给他女儿寻名医,提供名字药材你不乐意了,而且你还威胁他要把他礼部尚书大人的位置给弄下来。”太傅慢悠悠的说着:“他现在走到尽头了当然要拉个垫背的了。”

“我该怎么办,皇上一定不会放过我的。”皇后面容焦灼:“在朝中,大家都知道我和礼部尚书走得近,这次我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恰时。

乾清宫派来一个小公公前来:“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他起身,见太傅也在,笑嘻嘻道:“原来太傅也在,是来看福晋的吗?”

“恩。”太傅点点头。

小公公转头道:“皇后娘娘,皇上请您过去呢。”

闻言,皇后的身子一震,完了,该来的,总会来的。

但是她依旧保持着面不改色的神情:“本宫马上过去。”

小公公退下了,自然也不会多嘴,毕竟他也想活命。

“怎么办?”皇后拉着太傅的手问。

“你先过去,我自有法子。”太傅满满的自信。

整理了下凤服,皇后屏住呼吸前往乾清宫。

果不其然。

皇上端坐在龙椅上大发雷霆。

一盏滚烫的茶杯砸在皇后的身上,烫的她的手生疼,她却不敢出声儿,只好跪在地上:“皇上息怒。”

“息怒,息怒。”皇上气喘吁吁的:“瞧瞧你干的好事儿,你让朕如何息怒,竟然勾结礼部尚书让他去给你张罗那种事,皇后,你要不要脸!你还能不能做后宫之主!”

该死!

皇后哭哭啼啼,一脸的委屈:“皇上,臣妾冤枉啊。”

“冤枉?你何来的冤枉!”皇上挥起龙袖:“现在别跟朕喊冤,张群风人死了,死无对证,现在可是任由你怎么说!人在死前也吐善言,他怎会无缘无故的冤枉你,皇后,你真是愈发的放肆了!朕要废了你!”

太监总管的心一哆嗦。

听及,皇后凤体倒在地上,急忙爬过去叩头:“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怎会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呢,皇上息怒啊,请皇上明察。”她一下下的磕头,把额头磕出了血!

“朕非要废了你!”皇上龙颜震怒,谁也劝不住。

此时,一个公公进来,颤颤巍巍的说:“皇上,太傅大人来了,说是来送东西的。”

闻言,皇上顿了顿,拧着眉,思忖了片刻:“让他进来。”

“是。”

太傅一袭官服,挺胸抬头,拂袖而跪,声音厚重:“微臣参见皇上,参见皇后。”

他再触及到皇后时,故意佯装出一副惊愕的样子来:“皇上莫非有家事?那,微臣改日再来?”

“无妨。”皇上捏了捏眉心:“你听听也好,朕要废后。”

太傅心中惊愕,没想到皇上会如此暴怒,居然要废后。

若是真的废后的话对他可不利啊。

“皇上怎会有如此想法。”太傅挺直腰板,双手抱拳:“不知皇后娘娘做错了什么?还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皇上懒得说,冷哼一声:“还不是礼部尚书的事,她不配当皇后,让天下人耻笑!”

闻言,太傅一副沉稳的样子道:“皇上,微臣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太傅起身,从袖袍里拿出来一个瓷瓶递给了太监总管,太监总管放在了皇上的檀木桌前,他慢慢道:“皇上,若是废了皇后才会让天下人耻笑啊,皇上不妨想想,天下人怎知事情的来龙去脉,更何况礼部尚书已死,他的话有几分真假谁也不知道,死前胡乱的攀咬皇后又是何意,若皇上真的废后了,天下人定会认为皇后不贤,朝廷会乱,后宫会乱,这样对皇上的江山社稷也不稳啊,更何况现在几个阿哥都要封爵,若真的废后了,大阿哥今后该如何在宫中立足。”

“就算此事和皇后没有直接的关系,那也少不了她的事儿,朝廷都知道礼部尚书和皇后走得近,难道朕能堵住他们的嘴?”皇上掀起眼皮问。

太傅道:“皇上若真的废后了,那么,朝中的人才会认为皇上此举更加笃定了他们心中所想,现在皇上要做的是堵住悠悠之口啊,俗话说,家口不可外扬,皇上私下如何惩罚皇后都行,只是当着外人的面多少要顾忌一些皇家颜面。”

“那……太傅是何意?”皇上思来想去觉得也有道理,现在的龙怒差不多消了一些。

-本章完结-

同类推荐
  • 中国通史

    中国通史

    “读史使人明智”,这是17世纪英国哲学家培根的一句名言。读史就要读出历史的真实,就要读懂历史发展的规律,进而理性地参与到历史的发展之中。史学大师吕思勉(1884—1957)所著的《中国通史》(原名《白话本国史》)堪称与钱穆《国史大纲》双峰对峙史学巨著,迄今为止,仍旧是一部最权威和最完整的中国通史。
  • 我的帝国无双

    我的帝国无双

    五代十国,唐末宋初,笑谈琵琶,醉卧沙场。天大地大,谁伴我仗剑天涯,谱一曲帝国无双!参军出品,必属精品!
  • 三国混官录

    三国混官录

    文争武斗,英豪辈出。刀光剑影的三国时代。三国鼎立,风云变化,终归于晋。激烈动荡后,那一幅幅荡人心弦的画面凝固远去,成为历史的瞬间
  • 奉旨三嫁,赖上神秘王妃

    奉旨三嫁,赖上神秘王妃

    对于死过一次的华羽曼来说,她这辈子要做的事有三件:把上一世害她的人整死,把上一世说爱她的男人虐死,最后她要守护一个叫“家”的地方。她看似温顺,一身大家闺秀风范,气质美貌不俗,实则冷心冷情,腹黑霸道,更有一个让世人疯狂的神秘身份。他是十三皇子,亦是离国耻辱,冷漠狂妄,凶狠残暴,从不把人命当回事,却独独对一个时而温柔,时而嚣张任性的小女人百般容忍,千依百顺。*小剧场一:“主子爷,府里的银子都被王妃卷跑了……”管家一脸惊吓不安。“跑?她最多也就从床头跑到床尾。”片刻,某男把某“窃贼”打包拎回来,一脸...
  • 庙堂往事

    庙堂往事

    为何混官比升官更难?为何文人做官总不长?为何太子党不易取胜?为何身正也怕影子斜?为何官德出了问题比杀人放火还严重?为何新科进士好升官?为何发脾气要抓机会?为何新官最怕”泼冷水”?为何一名技术官员能快速晋升?为何“默许”是一种神奇的力量?为何京城里也有很穷的官?这是一本语言幽默诙谐的官场历史解析读物。
热门推荐
  • 奶爸的科技武道馆

    奶爸的科技武道馆

    在繁华的东方都市,有一间令全球强者都趋之如骛的小武道馆。那里的收费居高不下,哪怕仅仅是找馆主闲聊1分钟,都要8888元。那里的营业全无规律,每天至多开馆几个小时,还隔三差五的闭馆休息。那里的服务十分恶劣,学员常年得不到馆主的指点,甚至连一件练功服都不发。但,就是这样一间奇葩的小武道馆,却每天都会有无数强者挤破头的想加入,即便只是进去打扫卫生。某天,隐居深山多年的全球武者协会会长驾临此馆。“粑粑今天要给我做生日蛋糕,很忙的,你明天再来排队吧。”一个精致可爱的小女孩奶声奶气地说道。
  • 许地山经典全集

    许地山经典全集

    《许地山经典全集》收录了许地山的散文、小说与小诗作品,再分开排列,不仅方便读者阅读,而且有助于读者全面了解和欣赏许地山的创作风貌。许地山前期代表作品有短篇小说集《缀网劳蛛》和散文小品集《空山灵雨》,散文名篇《落花生》等一批经典作品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读者。他的早期小说取材独特,想象丰富,充满浪漫气息,呈现出浓郁的异国风味和异国情调。后期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说集《危巢坠简》,保持着清新的格调,但已转向对黑暗现实的批判,写得苍劲而坚实。许地山的创作得益于他坎坷的生活经历和独特的人生态度与艺术追求,这使得他的创作在文坛上独树一帜。
  • 龙神决

    龙神决

    父母为求平安,以家中排行为名,自小呼我小七。三岁时从长辈学文,五岁神童之名遐迩,名传郡县,贯通史今。八岁得师尊收入门下学武,博通百家,精通诸般击技,十八岁感悟先天,创出十方幻灭法,超脱武学窠臼,寻找天道之极。二十岁方行走江湖,连败天下高手,未…
  • 重生之圣手医妃

    重生之圣手医妃

    一身能解百毒的特殊血液,一双妙手回春的柔荑!前世的夏宜冰,温婉纯良,救苦救难,最终却落得个被至亲及夫君残害而死的下场!今生,她历经重生,携恨而归。她以守护爹爹、弟弟为首任,周旋于恶毒伯母和阴险堂姐之间。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家人能平安相守。可是,她向往的平淡生活,被纨绔世子君墨宇生生介入。从此,心塞的日子拉开帷幕。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重生为农

    重生为农

    在大陆演艺圈中,只能算是二线明星的秦思蓝重生了,她很幸运的拥有了再来一次的机会。作为新一代的重生人士,她该如何去书写自己的第二次人生呢?继续当明星?忍受不了演艺圈中肮脏的潜规则。寻找完美的爱情?前世自己受够了男人的丑恶嘴脸,不太相信还有什么完美。叱咤商场,呼风唤雨?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好吧,好吧……既然如此,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平凡的农民吧。呃……貌似她做农民也是做的和别人与众不同呢……————新书《家和农事兴》已上传,有兴趣的亲们可以去看看!
  • 柏杨大师开释人生

    柏杨大师开释人生

    柏杨一生是部传奇:他不知自己生日,名字亦多次更改;他一生念过无数所学校,却从未拿到一张文凭;他一生娶过五个妻子,但年近六十才找到幸福婚姻;他曾遭十年牢狱之灾,差点被枪决,却写下“不为君王唱赞歌,只为苍生、为一个‘人’的立场和尊严说‘人’话”的风骨之言。他的辞世,带给人深深遗憾。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谎言或者嚎叫

    谎言或者嚎叫

    陈集益,70后重要作家。曾就读于鲁迅文学院第七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在《十月》《人民文学》《中国作家》《钟山》《天涯》等大型文学期刊发表小说六十万字。2009年获《十月》新锐人物奖。2010年获浙江省青年文学之星奖。
  • 天下大势

    天下大势

    这是一部颇具新意的政治讽刺小说。辛亥武昌首义,浪荡公子边义夫身不由已卷入革命洪流,因在混乱中三炮轰城,意外成了革命新贵。不料,官瘾尚未过足,即被政变推翻.边义夫无路可走,旋即发动二次革命,立志以革命的名义去做窃国大盗。于是,一支号称为人民不吃土而努力奋斗的“四民主义”的队伍横空出世,本来就形迹可疑的“革命”变成了一场国内鸦片战争。战争结束,边义夫成了一方诸侯,靠林立的枪杆子成了北京段祺瑞政府的政治贸易伙伴。